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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豆腐掉到灰窝里(1)

§§§第一节 周旋其间

诸葛霞在一筹莫展的情况下,想起了江滨区检察院的刘佩宁,他与黄笑闻是老乡兼战友,平日里两家人虽然往来不多,但彼此了解各自在这座城市的工作生活信息,属于那种心理上较亲近的一类朋友。诸葛霞想到他是检察系统的人,或许可以有办法。就抱着试试看的态度,通过刘佩宁的一个亲戚事先打过招呼,诸葛霞直接去办公室找到了他,单刀直入地说明来意。

刘佩宁比黄笑闻小两岁,个子不高,单薄瘦弱,显得很精干。诸葛霞说完之后,刘佩宁沉思了一下说:“这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关键在法院如何判了。不过从你叙述的情况看,对方显然更有理由些。以前像这样的案子也有过,最后不都摆平了?无非是舍财免灾。但我的身份不便出面,再者,我与黄笑闻关系好,与马三讲关系也好,因此,我直接出面说情不合适。帮谁不帮谁呀?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副队长鲍翔宇,你们也认识,你去找他,就说我说的,我再给他电话交代一声,包准事情能办成。我给你在幕后出主意……”

诸葛霞与赵余墨找到了鲍翔宇。鲍翔宇肥硕健壮,像个北方汉子。外表看似有些木讷,但从他不大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都是精明。他当时正在事故现场,处理一个民事纠纷案子,分不开身,让她稍等。诸葛霞等了半天,鲍翔宇才忙完。对诸葛霞笑笑,握了握手,说:“情况知道个大概,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有些地方我不太清楚,你再详细地说一下。尽量不要避讳,这样我才好帮忙。”

于是,诸葛霞便把这案情又叙述一遍,并且尽其所能,有问必答。末了,鲍翔宇当着诸葛霞的面,打电话到法院去,如此这般地说了。之后告诉诸葛霞,让她直接到法院去找起诉庭副庭长刘顺冲。

诸葛霞又赶到法院,当找到刘顺冲的办公室时,刘顺冲正在不知给哪个女人打电话,两人在电话中肆无忌惮地调起情来:“……怎么不想我了……想我?想我昨晚上叫你坐我车上,你却钻进他的车里。挂上大老板了,就提起裤子不认人了,就把我晾床边了?……”后面的话,更有些不堪入耳。

诸葛霞坐在那里,浑身不自在。等也不是,走也不是,就这样内心尴尬地挨着。正在不知所措之际,又进来一个瘦长个子的人,偏分头,皮肤白皙,也是找刘顺冲的。诸葛霞凭着经验,猜测这人也是在社会上奔忙的人,长舒一口气,似是感激地冲他点点头,算是招呼过了。两人又耐心地坐在那里,戒备似的打量着,专等刘顺冲把电话打完。

刘顺冲放下电话,首先冲诸葛霞望去,眼露微芒,惊叹道:“嚯,好有气质的女人啊!”

诸葛霞心中略一诧异,心想,初次见面,这人怎么这么唐突。又看到他别有用心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逡巡,心里就十分反感。但她有求于他,便压下了心中升起的一丝儿不快,不让这种厌烦的情绪表现出来。只是礼貌地笑笑说:“谢谢!”

还没等诸葛霞说明来意,刘顺冲就冲那男子说:“谢律师,事情都办完了,你上次借我的一万元钱啥时候还我?”

那姓谢的律师谦卑地说:“刘庭长,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啦,你还信不过我?这不,今天就给你带来了。”说着,把一个厚厚的牛皮信封轻轻摆在了刘顺冲紫红色的宽大的办公桌上。刘顺冲望了一眼,顺手掂掂,然后轻描淡写地把它扒拉到抽屉里:“够义气,讲信用。”

谢律师说:“那以后还须刘庭长多关照啰!”

刘顺冲说:“只要大家不坏了规矩,一切都好说。”

两人这些莫名其妙、似是而非的话,绕得诸葛霞如坠雾中,始终没有搞清楚两人在做些什么生意。

“老谢,我这里还有点事,我就不留你了,有事我们再电话联系。”刘顺冲下了逐客令。

“好,好,刘庭长有事,那我就不多叨扰了。”谢律师向诸葛霞点了点头,退了出去。

支走了谢律师,刘顺冲热情地站起来,给诸葛霞冲了一杯汤色碧绿的毛尖,放在诸葛霞面前的茶几上。氤氲的水气慢慢上升,在她的面前形成一道雾气,隔着这层雾,诸葛霞听到这样一些话:“你可真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啊!那黄笑闻鬼迷心窍了,竟打野食。我要有你这样如花似玉的娇妻,睡梦里也会笑醒。”接着话锋一转,讨好似地说,“你直接找我来就是了,何必要鲍翔宇打电话?隔个二传手,你不嫌麻烦我还嫌麻烦呢!看在你这大美女的面上,这事我也会极力通融的。”

诸葛霞的心里,陡升厌恶情绪,且达到了极点,就像沸水一样,眼看就会冲开盖子。心里直骂:“黄笑闻,你这个王八蛋,就因为你这个不争气的男人,才使我遭遇如此羞辱,被人看贱。似乎男人是个嫖客,强奸犯,老婆也就不正经了,任由人来糟蹋索取,岂有此理。”

要在平时,诸葛霞早就发火了,但她想到此行的目的,便把唾液在舌间打了几个滚,咕噜咕噜咽了。笑说:“刘庭长真是谬夸,实在承受不起。听说嫂夫人也十分漂亮,贤淑,只有像你这样优秀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刘顺冲语气暧昧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放在篮子里的花再好看能好看到哪里去?男人们的天性就是喜新厌旧,即使长在瘠地上的小黄花,紫丁花,地米花,再瘦弱,渺小,也想掐来嗅嗅。这是男人天生的欲望,更甭说是一些清纯艳丽的百合和芍药了。”

诸葛霞说:“人总是觊觎他人的美丽,却忽视自己仍然拥有的美丽。羡慕他人的幸福,正不知道自己正生活在幸福之中。甚至漠视这种幸福,麻木不仁……”

“说得太对了。文人说话就是有水平,让人听了长见识。黄笑闻也真是的,生在福中不知福。好在这社会上比黄笑闻优秀的男人也不少,你要善于去发现,你也可以把我作为一个候选人嘛!”

一看刘顺冲理解错了,诸葛霞一时无语。

刘顺冲看了看墙上的挂钟,见时间还早,就说:“大道理谁都会讲,说不定我说的比你还好,但那都是虚的,我们还是来点实际的吧!我定个包间,赏个面子,今晚我请你吃饭。咱先约几个朋友去切磋切磋牌技……”

说着,也不管诸葛霞同意与否,拿起电话,要通了汉唐茶楼的老板,很仗义地叫老板留一个最好的包间,语气是不容置疑的。诸葛霞想象得到那老板唯唯诺诺讨好的神态。

刘顺冲接着又给鲍翔宇打电话,要鲍翔宇做诸葛霞的工作,大家一起吃顿饭。认识一下,交个朋友。鲍翔宇在电话中告诫刘顺冲,千万不要动歪心思,别打诸葛霞的主意,像诸葛霞这么单纯、善良的女人,你能忍心伤害她吗?特别是她需要帮助的时候,乘人之危绝非君子所为……

刘顺冲大咧咧地骂道:“你小子说得比唱得都好听,是不是你要吃独食?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诸葛霞在电话中隐隐约约地听到了些大概,面对刘顺冲盛情邀约,诸葛霞只是推辞。“改日再说,改日再说,现在真的没有心情,我只想看一看黄笑闻的卷宗。仅此而已。”

但是,诸葛霞最终也不敢过于执拗,不给刘顺冲面子。虽然她知道刘顺冲别有用心,还是在第三天晚上,答应了刘顺冲请她吃饭的要求。

离下班还有一段时间,一簇人就赶到了荆山大酒店。荆山大酒店是市府新近的招商引资项目,是目前该市设备最全、功能最完备的一家综合娱乐超市,由新加坡商人独资经营。碗、筷、碟、盘全由纯金纯银打造,接待对象是政府官员及社会成功人士,限定有最低消费标准。

刘佩宁开了一辆车,带着诸葛霞在前,鲍翔宇开了一辆警车殿后;刘顺冲开了一辆法院的车子,带来了两男一女。诸葛霞并不认识。那两男一高一矮,高的约莫五十开外,黝黑的脸膛,鼻子又挺又大,太阳的烙印很重,一看就知是一个老实巴脚的庄稼人;另一个细高个儿,头发乌黑浓密,穿一件休闲装。经介绍两人是舅甥关系,那女的是他外甥媳妇。今天就由他作东,宴请刘顺冲。

由于时间尚早,离晚餐还有一段时间。四个人就坐下搓麻将,刘顺冲对那男的说:“老陈头,帮下点本儿。”

黝黑脸膛的叫老陈头的男人满脸堆笑:“那是那是。”急忙吩咐外甥媳妇从黑挎包里抽出一沓钱来,放在刘顺冲面前,说:“请刘庭长先用着,祝你手气好、财运好。”

刘顺冲喜笑颜开地说:“老陈头可真懂规矩,其他的事好说,好说。”

刘顺冲一边打着牌一边说:“老陈头,晚上安排简单一点,这些人都不是外人,都是我的铁兄弟,翔宇是公安的,佩宁是检察院的,你的事都需要他们的帮助。以海鲜为主,鲍鱼翅来一斤就够了;也不能太腐败,茅台先来两瓶。”

老陈头头点得像鸡啄米似的,连声说:“那是那是,刘庭长费心了。”

诸葛霞因为有求于刘顺冲,不便轻易要他的“炮”牌,除了自摸之外。因此,一晚上基本都没有进入状态,输了上千元。鲍翔宇大概也不便要诸葛霞的牌,失去了很多次机会,也输了七八百元。刘佩宁基本持平,只有刘顺冲一个人赢了。诸葛霞心想,刘顺冲的牌技其实是在三人之下,但由于不是自己的本钱,输赢都不在乎,所以打的比较轻松,赢在心理状态上。

结账的时候,诸葛霞看到老陈头甥舅三人围在吧台上,与收银员小声争执着,现出不易觉察的乞怜神情,心里极不是滋味。打心眼里同情起这对舅甥来。但马上转念一想,自己所处的地位,不是和他们一样是有求于人的弱势者吗?心里不由悲哀起来。诸葛霞想起父亲小时候逢年节下,常常自书联语,她记得很清楚,有一副对联上的联语叫“万事不求人”,当时诸葛霞很小,不懂时世。她想,邻里之间常有帮衬,多有来往,借盐借油,怎么可能“万事不求人”呢?一直不理解父亲的作为。现在想来,父亲历经沧桑世故,也自有他的无奈之处啊!

是啊,人不求人一般大,人若求人,自是低人一等,脊背就直不起来,这就是世情。

诸葛霞的婚姻问题,就有这方面的因素在里边。父亲诸葛友渔是南下干部,曾官至江夏县法院院长。但自反右以后,仕途一直不顺,下放郊区农村劳动。文革中更是受到冲击,几次都是死里逃生。文革之后,虽然获得了平反,但仍然心有余悸。诸葛霞那时已出落成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她的父亲与黄笑闻的叔父是老相识,此时已升至某市公安局局长,黄笑闻也转业至调干处工作。就由两位老人牵线,在诸葛霞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了婚。诸葛霞虽然不同意这门婚事,但想到父亲几十年的沧桑岁月,想通过联姻的方式寻求一个依靠。她是一个既孝顺又温柔懂事的姑娘,她理解父亲的良苦用心,也便违心地答应了。结婚那年,她刚满18岁,新硎初试,娇羞无比。又难得黄笑闻极尽宠爱,像护宠物一样宠着她。哄得她始终认为,生活本来就是这样美好的,她的生活和婚姻从一开始就罩着一层虚幻的色彩。

老陈头结账过来之后,诸葛霞悄声问道:“这里可能很贵吧!”

老陈头忙掩饰着慌乱说:“不贵,不贵。”

“总共多少钱。”

老陈头向诸葛霞伸出三个手指头,又伸了一下巴掌。

“3500元?”诸葛霞吃惊地吐了下舌头。

老陈头苦笑了一下说:“没什么,没什么,大家玩得高兴就行。”

这边的账刚一结完,刘顺冲又冲老陈头喊道:“老陈头,上去开两个房间,我们今晚上不走了。”

扭头向鲍翔宇、刘佩宁暧昧地笑笑,又迅速看了诸葛霞一眼。诸葛霞从刘顺冲虚浮、狎亵的目光背后,窥探到他淫荡的内心。她浑身打了一个寒噤,恶心得就要呕吐出来,她在心里骂道:“什么东西,做此妄想。他怎么竟把自己看作一个可以随便的女人,这种想法本身就是对我的一种莫大的羞辱。”

诸葛霞强作镇定,对大伙儿说:“你们休息,我走了。”

见众人不语,诸葛霞转身对刘佩宁凛然说:“佩宁,你送我回去吧!”

刘佩宁看了一眼刘顺冲,刘顺冲递过来否定的眼色,刘佩宁不做声了。

诸葛霞急了,说:“对不起,那我自己走回去。”

“这里是郊区,又没有出租车,你走到明天早晨?不如休息一夜,明天咱早起早走。”刘顺冲不怀好意地挽留,更加坚定了诸葛霞要走的决心。

见诸葛霞执意要走,鲍翔宇说:“顺冲,今天就到这里吧!吃也吃了,喝也喝了,玩也玩了,来日方长,何必在乎一朝一夕?”

刘佩宁也附和道:“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刘顺冲见目的没有达到,显得很不高兴,失望地叹息一声,也很不满地说:“傻鸡吧兄弟,以后还指望我帮忙不?”

刚坐到刘佩宁的车上,诸葛霞就迫不及待地愤愤指责道:“佩宁,你也太不讲交情了,为虎作伥。堂堂检察官竟成了皮条客,我诸葛霞岂是一个随便的人?即便要找情人,也要找一个层次高的,有知识有修养的,也决不会找像他这样的粗俗庸碌之辈。过去我只认为警察是带枪的流氓,没想到法院也是这么黑暗。今天晚上人家老陈头有事求他,看他那副德性,把人家宰得血淋淋的。好像别人欠他似的,不就是手里有一点权利吗?我看着都不忍心。人家挣几个钱多不容易啊!”

刘佩宁不自然地笑一笑,一时不语。他惟一摆脱尴尬的方式是加大马力,眼睛专注地望着车窗外,让灯光如繁星般飘落深谷,小车就这样风驰电掣般地行驶在滨江大道上。诸葛霞气鼓鼓地坐在那里,江面上黑沉沉地横着一道暗影,偶尔有闪烁的渔火拱出黑夜,也很快向后跑去。诸葛霞不说话了,空气有些沉闷。许久,刘佩宁笑道:“少见多怪,见多了就习惯咯!”

“黄笑闻就是因为女人才进去的,如果我也以此相报,换他出来,那岂不是太滑稽了,我情愿多花一些钱。佩宁,你说实话,如果花钱还不能摆平此事,那钱也就不用花了。该怎么判就怎么判,我只听你一句见底的话。”

“法律条款是死的,人是活的。那条款还不是由人来解释?事在人为嘛!”

“可是……”

“别看老陈头花了钱,那钱可花的值得。老陈头人虽土气,却是一个土财主。他是做黄姜生意的,这几年皂素的价格每吨在20到30万元之间。他有好几台机器,日夜不停地在转动。别人欠他的货款也大几十万元,要打官司收回。打官司就要有成本……这还用问,穷人当然打不起官司了。请吃一顿饭是再平常不过的了,对他来说是九牛一毛。”

“那也不能太浪费,六七个人,三四千元,一大桌子菜都没有吃完,有些菜连筷子都没有动,不就是图个排场?看着真是心疼。打牌时又明目张胆地向人家要钱,这不等于抢劫吗?”

“不再鲍翔宇说你纯洁,可爱。你与社会实在隔着一层薄膜。”

诸葛霞无话了,心情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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