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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做个笼子让你钻(2)

几天后,黎澍与贾斯炜在一间酒吧喝酒,贾斯炜提起了诸葛霞夫妇找他的事。说那男的被人告发强奸,实际上两人先前是通奸关系,像这种情况,问是否可以定罪?贾斯炜告诉他,按现行法律条文解释,强奸罪是指违背妇女意志而发生的性行为。不管女方过去如何投怀送抱,女人只要这一次不同意,在法律上就构成了强奸罪。至于说女方布局设套,让男的去钻,如果没有强有力的证据,仅有当事人的口供,法律上是不采信的……。联想到这一点,黎澍已猜出了个大概,那个所谓的男亲戚,大概就是黄笑闻无疑了。只不过诸葛霞不愿多告诉他,他揣着明白在心里,假装也不知道此事罢了。

黎澍现在惟一操心的,是怕诸葛霞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坏消息要掩盖是极难的,一旦传开,就像风行水起,浪头会越涌越高,最终要把她裹挟、击倒、淹没。黎澍多想安慰诸葛霞几句,又不知从何说起,只一个劲地重复说:“你千万要经得起考验啊!千万要挺住啊……”

黎澍愣怔了半天,才想起去敲总编辑的办公室,他很笨拙地扯了个谎,说诸葛霞患了重感冒,正在医院输液,大概明天可以来上班。总编当时正在电脑上与网友热火朝天地聊天,一时下不了线,便含混地答应了,也便没有抬头发现黎澍不自然的表情。

§§§第二节 你不能拒绝诱惑

黄笑闻刚回到办公室,就接到了潘紫晶的电话:“黄处长,你可真是个大忙人呀!怎么好久都不来看我了,是不是把我忘了?是不是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

潘紫晶在电话里嗲声嗲气,戏谑放浪,无所忌惮,吓得黄笑闻大气都不敢出,赶紧用手紧紧捂着话筒,生怕办公室的人听到了。他拿眼一扫,见办公室的人都在各忙各的,似乎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他这里,才稍微放宽了心。

“哪里,哪里。老朋友了,说什么客套话,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是了。”黄笑闻故做镇静,故意大声笑着说,以掩饰自己的惶恐。

“有什么吩咐不吩咐的,想你还不行吗?”

“行,行,我和你一样,总行了吧?”

“哼,敷衍潦草。”

“哈哈……”黄笑闻先以笑作答,又压低了声音说:“你这家伙,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请你吃饭你也找借口推辞,还说想我。你这是坟头上撒花椒——麻鬼嘛。今天是怎么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现在一个人在家里闷得慌,你过来陪陪我好吗?”

“闷得慌就想起我了?我现在正在上班,马上就要下班了,等下班以后再说,好吗?”

“不嘛,我现在就要你来嘛。”

“看看,又胡闹了不是?说实话,我特别受不了你那嗲样儿……”黄笑闻把声音压得更低了,听起来就像田鼠寻找到食物后的咀嚼声。

“你现在一定要来嘛!不然我真的再也不理你了。”潘紫晶发出了温柔的通牒。

黄笑闻想象着潘紫晶在电话那端噘着小嘴的调皮小样儿,心里就像猫抓的一样,又痒又难受。

“好好,我算怕了你了。我这儿就去。”黄笑闻深恐单位的同事听出端倪,心虚异常。只得违心答应,目的是要尽早结束这次提心吊胆的通话。

潘紫晶的蛮缠劲儿一上来,黄笑闻就有点紧张害怕,潘紫晶摸透了机关干部爱面子的心理,她曾多次威胁说,要到他的单位找他,把两个人之间的事抖擞出来,说个明白。黄笑闻常常以花言巧语、小礼物来讨好她、笼络她,虽然每次都能化险为夷,但心里却疲惫不堪。他知道她的泼劲儿,简直招架不住,似乎是败军之将,正在节节败退。有两次她硬是把黄笑闻从他夫人的怀里给喊了出来,虽然黄笑闻很狡猾地骗过了诸葛霞,但也吓出了一身冷汗。黄笑闻深感这个女人手段厉害,十分不好惹,隐约有些后怕,担心再这样交往下去,后果堪虞。他毕竟深爱着自己的妻子,潘紫晶与诸葛霞两相比较,无论容貌、身材、气度、个人教养、工作条件等,潘紫晶都不是诸葛霞的参照物。因此,黄笑闻不想使家庭陷入分崩离析的境地,从而失去诸葛霞。有此心理,他便有意减少接近的次数,慢慢冷却。虽然如此,黄笑闻色心不减,一厢情愿地设想着,他只要潘紫晶做一个没有负担的情人,只要他需要,招之即来即可,这就是他所希望的最理想的结果,而不愿负起更多的责任。以女人的敏感,大概潘紫晶也感觉到了,她曾几次以炒股或与人合伙做生意为名,直白地要黄笑闻帮忙筹资。千儿八百的,黄笑闻也总能满足她。但时间一长,黄笑闻就有些讨嫌她了。最近,潘紫晶更是变本加厉,张口又要借几万块钱用,黄笑闻都很委婉地找了些借口拒绝了。

潘紫晶嘴一撇说:“怎么,怕还不起?”

黄笑闻忙矢口辩解:“不是这个意思,手头真的不方便。”

黄笑闻放下电话,端起茶杯呷了一口,随便对谁说了句:“我出去办事。”

夹起皮包,径自下楼了。

小车司机见黄笑闻下来,就殷勤地去开车门。黄笑闻说:“不用了,你该干嘛干嘛吧!”

他打的来到市中区碧润小区,上到六楼,敲开了潘紫晶的房门。

潘紫晶睡眼惺松地开了门。她的发髻高高挽起,胖圆圆的脸庞略显浮肿,目光游弋,一副慵懒的样子。见了黄笑闻,立刻转过身去,脸上起了寒色:“你来干什么?”

黄笑闻吃惊说:“日怪了,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潘紫晶嘴里骂道:“我让你去死,天杀的薄情种。”

并数落着男人的种种不是。

“女人真是莫名其妙。”

“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三月份就说给我找好了工作,现在几月了,还有没有着落?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今天推明儿,明儿推后儿,我看你能哄骗到几时?”潘紫晶愤愤然,怨气十足,粉脸也因为激动而通红,“哼,除了玩女人,你说你有球用处。……玩够了就想甩掉我是吗?告诉你,没那么容易也没那么便宜。”

“干嘛说得恁不中听。”黄笑闻并没有过多的感到阴冷,他的表情掠过一丝儿歉意,认为是自己有意冷落了潘紫晶,她心里有怨气,才对自己发火,因此依然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球没有用处鸡巴可有用处,那好处还用我细说?”

“下流坯,无赖!”潘紫晶嗔骂道,转过身去不理睬他。黄笑闻本来不想碰她,淡化他们之间的关系,但看到她嗔怒的样子,眼睛迷离,别有一番春色风情,不禁失了定力,心摇神荡起来。他一把扳过她的肩头,把她揽在怀里。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好我坏你比谁都清楚。俗话说,日一次是嫖客,日十次是夫妻。我们可不是一夜夫妻呦!对你的好,还不知道?”黄笑闻说罢,自得其乐地大笑。

潘紫晶略一笑,推开他:“去,去,你只是想白玩玩我而已,哪一天你付出过真情?你肚里有几根蛔虫,别人不知道,还骗得过老娘?不要认为自己很聪明,别人都是大傻瓜一个。”

“我们是各取所需嘛。”

“别让我太吃亏了。哪一天犯到我手里,有你妈的好看。”

“唉,唉,口干净点好不好?”

“这算便宜你了。”

“不要提起裤子不认人嘛!我对你真不真心,看看这套房子,我求爷爷告奶奶,跑了多少圈,走了多少路,俗话说,新鞋子跑成了旧鞋子,甚至以势压人,以沈所长的升迁做为交换条件,你才买到了这套便宜住房,市场上哪有这价?是不是你得了便宜卖乖?”黄笑闻心里窝火,暗骂道:“真他妈的婊子脸,说翻就翻。”但脸上犹自笑嘻嘻的,为的是和缓气氛。他停顿了一下,发现潘紫晶在倾听,又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然则情绪不似初时那么激愤了,就继续说道,“你有心事?……干嘛呐,不就是工作的事,我不正在替你操心?但这事儿急不得,俗话说,性急吃不得热稀饭。现在行政事业单位都在改革,简编裁人,行政单位进人需得常委会研究决定;事业单位进人也有学历要求,起码高中以上。你学历偏低,我只有瞅准机会,打擦边球。”

“哪要擦到猴年马月?”潘紫晶噘起了小嘴。

“我不正在想办法吗?”

“这么说,我得感谢黄处长了?!”潘紫晶揶揄道,口气显然温软了许多。

黄笑闻瞅准女人媚态,不失时机地把潘紫晶搂紧。潘紫晶的情愫也被点燃,不由自主地用双手攀着他的脖子。

“小乖乖,让我亲亲。”黄笑闻体格魁梧,个子高大,肤色黝黑,但五官端正,轮廓分明,眼睛不大但炯然有光,称得上是一个有魅力的男人。潘紫晶巧小丰满,皮肤光洁,性感十足。走路像小山雀一样,给人以跳跃的动感,很有韵律,也煞是诱人。黄笑闻就像呵护宠物一样,俯下身去,用一张嘴寻找另一张嘴,像游鱼在啃噬藻类植物,唼喋有声。吻了一阵,黄笑闻抬起头,把潘紫晶夹起,潘紫晶就像一件物体一样,似乎被吊起,紧贴着黄笑闻的肚腩。黄笑闻反手把门关紧,抱着潘紫晶一步一步向床上移去。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堆,又互相抚摩、亲吻了一会儿。黄笑闻的欲望陡然膨胀,男人的东西逐渐雄起,不停上翘,像铁杵一样,坚硬无比。黄笑闻激情外溢,把它掏出来,顶住潘紫晶的下身。他腾出一只像滑翔机一样的手来,从她高耸的胸脯,滑向她稍稍凸突的腹部和浑圆的臀部,寻找着她的裙扣。潘紫晶则用手紧紧攥住他的手,喘息着,吃吃笑着,竭力阻止着他更疯狂的举动。浪笑过一阵儿后,潘紫晶起身,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时间还早嘛,我想先洗个澡。你不要猴急,要学会等待。”黄笑闻说话喜欢引用歇后语或俗语,潘紫晶便学着他的口气说,“俗话说,猫急吃不到腥荤。”

黄笑闻扑哧一笑,浑身有说不出的熨贴,像三伏天吃了根冰棒,清爽至极,涎着脸说:“怎么不急?我真想现在就……像俗话说的,隔裤子日进去——让你更进一步(布)。”

“球,你就这里发达,我这里又不是老鼠洞,想戳就戳。”潘紫晶顺势抓了一把黄笑闻的裤裆,用劲揪了揪。

黄笑闻淫荡地笑了一阵,最终放开了潘紫晶。把那羞惭的家伙往裤裆深处塞去,黄笑闻拉上拉链,暂时掐灭了欲火。他躺在潘紫晶松软的沙发床上,看着墙上发黄变黑的旧油画,在流水的哗啦声中,他的记忆也像漫滩的流水一样,茫无际崖。先前的画面如奔涌的原野从四面八方迤逦而来,聚拢在他的眼前。

黄笑闻与潘紫晶的丈夫马播民从小在一起长大,按后来马播民的话说,一个河里洗过澡,谁也知道谁的鸟。又是初中的同学,两家住地只隔着两架山。文革初期,黄笑闻、马播民、赵余墨、冯云涛等几个要好的同学,学着大一点的同学的榜样,曾从鄂西北山中步行至湖南韶山,朝拜毛主席故居,就是在这种朦胧的信仰之中,结下了最初的简单的友谊。黄笑闻的一位远房表叔,当时任公社武装部部长,黄笑闻的父亲通过走他的后门,让黄笑闻参军走了。转业后又通过关系,分配到省委机关小车队工作,给省委的某主要领导开车。黄笑闻有“惟上”的天赋,就像一条忠犬一样,服侍得那位领导及其家人十分满意。大小事体,都唤他去办,而他也不曾有一句怨言。领导为表示对他的感激,在临退休时,便把他提拔为干部处副处长,两年后又升为处长,可谓一帆风顺,春风得意。

而马播民却没有这么幸运,初中毕业后即回乡务农,看看身边的同学一个个都插翅飞远了,像鸟一样栖了高枝,满腹怨尤,吁嗟不已。如晨似昏,无日不至。正当马播民长太息以掩涕时,机会来了。马播民在平整农田时,挖出了一瓦罐白花花的银圆,轰动一时。他当即把它上缴了,被县革委树为典型,入了团。就是因为有这一次的特殊表现,先被抽调到大队当通讯员,不久就破格招工进城了,在一家精具模具厂当工人。改革开放后,精具模具厂为与国际接轨,搬迁到了省城。刚开始全家还为能到省城高兴不已,但激情过后,才感到生活的沉重。省城生活成本太高,居之不易。只得把女儿留在县城上学,由马播民的父母照顾。

马播民与黄笑闻多年都没有来往了,只是前些年在同学老乡的聚会上,两人才接上了头。黄笑闻了解到,马播民到省城后,工厂红火了三几年,此后每况愈下,福利、奖金都取消了,一月仅靠那些死工资养家糊口。妻子潘紫晶所在的街道工厂几近倒闭,下岗在家,靠打些短工,倒腾点小生意过活,时常不济,干脆就呆在家中。闲极无聊,常与一些牌友搓麻抹牌,也是输多赢少,手气很差。后来听说炒股赚钱,就向亲友借贷了一万多元,实指望从此发达起来。便因此竟日泡在股市上,看着大盘上翻滚的数字,心里总在默默祈祷。刚开始时股市正火,她也确实赚了些钱,兴奋之余,便轻易断定,赚钱竟是这般容易,简直像捡的一样,甚至连腰都不弯一下。于是,她就连本带息地全部投入,连马播民买菜的钱也夺了过来。谁知投入以后,股市偏和她作对似的,连连跌停。她一直把股票捂得紧紧的,冀望能全线飘红,可这希望一直落空。到后来,她手中的两支股票反而从大盘上消失了。她常自唉声叹气,自怨自艾,说自己福薄命浅。心情就像阴雨的黄昏天一样,潮湿,郁闷,灰暗到极点。有一段时间,她一走过证券交易中心的门口就头晕。有几次她的怨气无处发泄,竟发狠似地把交易中心门口象征牛市的铜奔牛猛踹了两脚,疼得她立刻伸出舌头跳了起来,如果不是当时街上人多,她真想像对待仇人一般扇自己几个嘴巴。百无聊赖之中,她把意志又转移到麻将桌上。

黄笑闻自从在老乡聚会上跟马播民夫妇重续旧谊之后,就一直是潘紫晶的牌友。有时,黄笑闻也偶尔带着诸葛霞出去应酬。因此,潘紫晶和诸葛霞彼此也熟悉,也打过几场牌。潘紫晶对黄笑闻夫妇的牌技和出手阔绰惊得目瞪口呆,至为羡慕。就有意识地接近黄笑闻,用言语讨好他。时间一长,黄笑闻和潘紫晶便无庄敬,随便起来,言语也涉轻妄,甚至在公开场合,也暗含挑逗意味。渐渐地,在四个人打的麻将中,黄笑闻就故意不“和”也不逮潘紫晶的炮牌,在不被别人察觉时也放水给潘紫晶。如果是在别人停牌的情况下,黄笑闻也会去“和”潘紫晶的牌,潘紫晶心里不高兴,但也会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一面掏钱,一面在牌桌下狠狠地掐黄笑闻的大腿一下。黄笑闻只有“嘿嘿嘿”地干笑几声,此后再也不“和”她的牌。等别人赢了的时候,黄笑闻会把牌摊倒,炫耀似的让潘紫晶看。意思非常明白,是他几次都放了潘紫晶一马。之后,亲昵地用手一拍潘紫晶的头,一语双关骂道:“你认为你点不起我的火?”

潘紫晶一看,神色依旧,一面付钱一面骂道:“猪!”

语意双关,言辞暧昧。

一次,几个人又聚在一起,饭局之后是牌局,一直打牌至凌晨一点,赵余墨打干了。牌场规矩,打叵一个走人。大家散伙后,潘紫晶对黄笑闻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咱两人正好同路,你赢钱了,要宰你肥羊了。打的送我回去怎样?”

黄笑闻忙扫了众人一眼,未敢立刻答应。见众人对潘紫晶的话并不注意,也未现惊讶神色,正要应允,潘紫晶却先数落道:“抠门儿。没有一点君子风度,算了,还是步行回家划算,既省钱又减肥,一举两得。”

潘紫晶这一说,反是黄笑闻落了不是,立即局促起来。仿佛男人的自尊心受了伤害,忙辩解说:“这是哪里话?我黄笑闻是那种握一尺不放一寸的人吗?甭说请你打的,包架专机都行。这样吧,明天晚上我请大家吃饭,还在这老地方。大家早点下班过来,如何?”

黄笑闻主动出招,慷慨地邀约大伙,反倒是潘紫晶没趣起来。

有说:“算了吧!”

有说:“明天再电话联系吧!”

黄笑闻表面上是一个豪爽的人,言出行随,不容置疑说:“就这样定了。”

他并大声招呼店家,要他把最好的包间留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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