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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做个笼子让你钻(5)

说得黄笑闻目瞪口呆,他心里明白,即使打对折,诸葛霞也有赚头,只是利多利少之间。诸葛霞曾谈起去年节前节后的事,她原本打算把店内的货物适当作降价处理,以回笼资金。春天换季的时候,再调整新款服饰。卖到最后,有一件衣服她甚至只想以略高于成本的价格卖出,只是在几十元的价格之间僵持不下,最终没有成交。而在节后,同是这件衣服,却以三倍于进价的价钱出售。因此,黄笑闻对诸葛霞赚钱的能力深信不疑,恭维说,诸葛霞有人脉心理素质又好。

有一次,他们夫妻在街上散步,一个干瘦、短髭的算命先生非要给他们夫妻算一卦不可。夫妻俩也不全信,只是抱着好玩的心理卜了一课。结果卦相显示:黄笑闻命相虚浮,骨骼沉浊,且透着焦躁之气,半年内必有一厄。问是什么厄,先生说,他道行浅,看不准,只有等他师傅来。他师傅仙风道骨,银须蔼然,只在每月逢十日巳时至申时才出山设摊打卦,让他某天后再来。算命的又转向诸葛霞说,夫人骨骼清奇,有助夫旺夫之相,可惜有财也是聚易散易。夫妻命相不同,走的都是水路,四十岁是个关口,过去了行的就是上水路……

夫妻闲来无事,只是故妄听之,不论说好说坏,也不全信,几天后也不会想到再来。诸葛霞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算命先生,算命先生推辞说:“按你的命相来看,是个富贵相,价格自然要高一些;但按先生的命相来看,却有文王之厄、仲尼之困,按我们帮内规矩,是要倒找钱的,两下相抵了。”

诸葛霞说:“那怎么行?算命不收钱人会倒霉的。”留下50元散钱走了。

过后,夫妻二人便把算命的事不当一回事,早忘在了一边。更想不到某天后要去践约。

诸葛霞下班以后就泡在她的服装店里,对黄笑闻疏于防范。黄笑闻趁机去与潘紫晶幽会,诸葛霞亲手挑的时装,她是一万个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的飞到了潘紫晶的身上,潘紫晶一个晚上都兴奋得不能成眠。对于黄笑闻来说,面对琳琅满目价位居高不下的款款时装,一贯摆阔的他,简直可以说是捡了一个大便宜。黄笑闻始终沾沾自喜,内心优雅玲珑,自视甚伟,既照顾了老婆的生意,让老婆在生意场上有成就感,又讨得美人的十分欢心。他甚至对自己的聪明才智欣赏至极,有一段时间见到自认为关系铁的朋友,不免炫耀一番。但更多的时候,他不用金钱实物,惟巧舌如簧,就哄得潘紫晶对他小鸟般依人。

潘紫晶常常独自枯坐,想入非非。夜里多次梦见和他交媾,白天又做起白日梦,想象着与他私奔以后的幸福时光。她让他发誓娶她,他始终不首肯。并趁机给她灌输一套西方的性开放理论,又举身边的例子,说:“你看身边做生意的老板,有些刚沾个人边儿,哪一个不在外边泡小妞、包二奶?市长厅长,包括我们下边的处长、局长、主任,哪一个没有小蜜、情人?见怪不怪,只有少见才会多怪呢!你再看赵余墨,干部不像干部,老板不像老板,女人走马灯似的,换了一茬又一茬,大家都喊他是割韭菜的菜农……”说得潘紫晶哑口无言,肚子像赖蛤蟆一样,气鼓鼓的将要爆炸了。

桃花灼灼的开了,潘紫晶常百无聊赖地站在窗前,看远处浩淼的湖岸上杨柳鸣禽,蜂弄桃花,忽然烦躁起来。她即刻给黄笑闻打去电话,非要黄笑闻选一个良辰美景天,带她到一个风光旖旎的景点游春去。黄笑闻拗不过她,恰巧报上说在远郊的山里刚发现了一个溶洞,简直像世外桃源,引得游人如潮,都想前去寻芳探幽。黄笑闻选准一个明媚的日子,私自开了单位的车,向诸葛霞扯了个谎,带着潘紫晶,也去到洞穴游玩了一番。潘紫晶兴高采烈,暂时忘却了人生的烦恼事,见到野花必采一朵,放在鼻子上嗅一嗅,高兴得像个小姑娘似的。黄笑闻似乎受了感染,听到前面的游人在轻浮地唱:“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不要采……”

他情绪张狂,接唱:“不采白不采……。”

前面的人又接唱:“采了也白采。”……

一时明媚的山水烟景成了野性的旷野,游春男女的调笑戏虐之声不绝于耳。

黄笑闻忽然心有所动,触景生情而语含调侃:“你就是一朵在风中摇曳多姿的野花。”

“野花哪有家花好?”

“此言差矣。俗话说得好,野花更比家花香。你看我出门在外,带的是野花而不是家花。”

潘紫晶语含幽怨:“啥时候把我这朵野花变成家花就好了,再不受那风雨霜侵之苦。哪怕飞上床头只一天也行。”

“野花皮实,生命力顽强。只要野花愿意,大好的阳光迟早会照拂过来的。”

两人说说闹闹,进到洞穴来。看到里面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如佛像一样不规则的钟乳石,姿态千媚百娇,形象逼真,呼之欲出。潘紫晶捡个没人处,硬要拉黄笑闻跪下,让他对神灵起誓,此生永相厮守,结为夫妻。黄笑闻常借故走开了,始终不肯答应。潘紫晶很没面子,心中老大的不高兴。以后同样的话题又纠缠了几次,皆不欢而散。渐渐地,潘紫晶由怨生恨。

黄笑闻几次对朋友说:“这女人真是发昏,连逢场作戏都不懂,我只是玩玩她而已,而她却得陇望蜀,非逼我跟她结婚不可。再这样下去,怕是连朋友也做不下去了。”

冯云涛说:“从那女人为人来看,不给你带来祸事就是万幸了。”

赵余墨也说:“好合好散,免得成一对冤家。”

黄笑闻说:“好散不成,只有慢慢冷却,让她知趣而退。”

赵余墨说:“问题怕没有这么简单。不知是哪位哲人说过:女人从上床开始,男人从上床结束。男女思维方式不同,这就决定了男女的想法永远有差异,所以世上的男女都是怨偶。况且,你私底下肯定许诺过她什么?不然,她不会像狗皮膏药一样的缠上你。女人嘛,只要你不答应她什么,事情也就不会糟到哪里去。就你那德行,怕是一时高兴,今天许下一个诺言,明天又会许下另一个诺言。你不让她想入非非也难啊!要么你言出必行,做诚信君子,要么你当初什么也不答应她。”

说得黄笑闻脸现赧色,微低下头,不做声了。

冯云涛见此,遂调侃道:“要惜缘啊,黄笑闻。”

赵余墨却不管黄笑闻感受如何,接笑着说:“我说准了是吧!结婚的话岂可随便出口?你逢场作戏,潘紫晶可看准了那是你丢给她的希望呐,男人送给女人最大的礼物就是婚姻……我赵余墨阅女人无数,从没有遇到你这样麻烦的事,关键是我有一把情色标准的戒尺。哄女人的话要说,但要会说,什么诺可以许,什么诺不可以许。运用之妙,存乎一心呀!”

其他人便转移话题,随声附和,说赵余墨久历欲界,真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啊,说话水平像青草遇风一样,就是见长。赵余墨知是讽刺,也不计较,只与他们互相笑骂了一阵。

“都是些顺杆子爬的家伙!”赵余墨骂道。

有时,黄笑闻得意之际,也不论什么场合,就男女关系问题再演义一番。他说:“岂止如此?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婚’字怎么解?就是女人被爱情烧得发昏了,才非要和你结婚不可。人一发昏还有理智?所以女人往往不可理喻。再说了,人一结婚,新鲜感顿时没了,浪漫的情人关系变成了米面夫妻,你说多庸俗,多让人气馁。因此,男人即使离婚了,在一定年龄也不会想到再结婚,谁愿意解了绳索再套枷锁。俗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因为在心理上都有点鬼鬼祟祟,所以刺激。现在我和潘紫晶就不刺激了,宽松感和新鲜感都荡然无存。”

这男性话语霸权的宣示之语,不止一次地传到潘紫晶的耳朵里,心里波翻浪涌,爱恨交加;黄笑闻也不在乎,甚或当着潘紫晶的面依然滔滔不绝。潘紫晶脸上的表情十分不自然,抢白他几句,黄笑闻只嘿嘿一笑,也不作计较。但潘紫晶私下里,却把黄笑闻恨得牙齿咬得痒痒的。

就在潘紫晶苦闷、失望之时,江敏亨出现了,两人背着黄笑闻,激情相约了多次。有人提醒黄笑闻,说潘紫晶与江敏亨的关系非同一般。黄笑闻心里酸楚,却又装出满不在乎的样子:“这样的女人,又毒又泼又馋。她又不是我老婆,她想跟谁睡跟谁睡,我乐得解套……”

但也开始对潘紫晶态度转为温和,希望她不要离自己太远。想自己堂堂一个国家干部,反不如一个保安,一想起来心里就不是滋味,或许透着酸楚的味道。

潘紫晶意识到了她与黄笑闻的关系将最终没有结果,就绝了和黄笑闻好下去的念头,她感情的天平逐渐向江敏亨倾斜。在此重力的作用下,内心又很容易激起压抑多年的对于黄笑闻的发自肺腑的仇恨,一旦时机成熟,就会点燃引爆。

“你倒是说话呀!”江敏亨语调急促,催道。

潘紫晶从远处收回迷离的目光,随着烛光摇摆了几下。整个咖啡屋朦朦胧胧,似乎悬在飘渺的雾气中,人是虚浮的,音乐轻柔且缠绕,又把这种氛围推向了极致。在此相聚来去的,大都是不同年龄的情侣,只是追求一种浪漫。喝过一二杯咖啡之后,又相拥着而去。他们在此啜着咖啡,低头叹息,老板还以为他们是一对遭遇感情危机的恋人,遇到棘手的问题需要解决,因此叮嘱侍者要周到服务,不要打搅。

客人已寥寥无几,音乐的节奏渐渐低缓,眼看就要打烊了,潘紫晶还举棋不定,拿不定主意,多次对江敏亨说:“还是算了吧,别吃不到羊肉惹一身膻。”

江敏亨英俊的脸上已明显地写了几次不耐烦:“说你呐,事情已到了这种地步,还犹豫个卵子。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想回去也没有退路了,退回来受伤的肯定是我们自己。你想想吧,你不告他强奸,他会反过来告你敲诈。孰轻孰重,这份量还掂量不出?”

潘紫晶满腹幽怨:“当初只是说好让他出点血,补偿一下这两年我跟着他所付出的代价,谁知你把公安也招来了?这下好了,诸葛霞非找我闹不可。”

“当时那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家伙是铁公鸡,一毛不拔。还臭硬臭硬的,像茅坑里的石头,反而凶得很。只有报警,留下案底,线就在我们手里攥着了,那杂种就不敢耍赖,乖乖出钱吧;现在主动权在我们手里,想撤还不容易?不报警,他会穿起裤子跑人的。我就不信这个邪,这一回他球上逮虱往蛋上跑。再说,诸葛霞肯定会闹的,但闹的不是你,而是黄笑闻,是她没有管好自己的男人。”

“算你们男人厉害,行了吧!但这事儿,我只是想出口恶气,放他一次血,能私了尽量私了。这一闹,马播民肯定知道了……”

“知道了更好,你想,哪个男人喜欢戴绿帽子。你只有一口咬定黄笑闻强奸你了,这样才能洗去马播民心中的疑虑,你是无辜的。”

“说的轻巧,吃根灯草。他知道了还不跟我离婚,离婚后你娶我?”

“这?……”

“这什么的这?我算看透了你们男人的花花肠子,这世界上除了要求自己的妻子贞洁之外,恨不得所有的女人都是婊子才好。”

“说不定哪天我一高兴,我真的娶了你。你我的感情管着呢!你又不是没有希望?我真的搞不明白,你真的很在乎那种形式吗?”

“废话。作为女人,谁愿意胡来。马播民再平庸,也好歹是个男人。这世界是男人的世界,再刚强的女人也比不过一个懦弱的男人。”

“女人是永远不会知足的……”

“但跟你我会知足的。如果你真有这个想法,咱们拉勾,发个重誓。”

“何必呢?”

“看看,狐狸的尾巴露出来了吧,这点和黄笑闻一样。”

见江敏亨不吱声,潘紫晶接着埋怨道:“哼,现在我才知道,这世界上最大的仇人,不是杀父的仇人,也不是夺妻的仇人,而是情敌。”

“当初是你想摆脱他,离开他,但又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你出的馊主意也太阴损了点。”

“这都是他逼出来的,只要他出这个数,咱们可以撤销诉讼,不再告他。我看他出这个数有些难。”江敏亨伸出了一巴掌,翻了翻。“这个数你可以补上股市上的窟窿,还可以还清欠款,剩下的钱可以投资做些生意。但收钱得收的巧妙,我们只有攥紧绳子头,他才会心甘情愿。不能让他认为我们是在敲诈,如果他抓住把柄,他肯定会反咬一口。敲诈罪可比强奸罪重得多呦。”

“算了,我他妈的反正人也丢了,就破罐子破摔吧!一首歌里咋唱的:‘我拿青春赌明天’,明天?明天是晴是阴,谁他妈的知道。” 潘紫晶端起茶杯猛灌了一口。

“这时代是笑贫不笑娼。剜窟窿打洞,只要能搞到钱,就是本事。只有钱是硬通货。事已至此,就不要怕丢人了。要一直告下去,让他喘息不得。等到他反过来求你的时候,想怎么玩弄他于股掌之上都行。”江敏亨冷笑说,“一个仔儿也不想出,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他越抠门儿,就越让他多出血。”

“算了,就依你。我最看不惯他在我跟前炫耀,他老婆今天买了套衣服,上千元钱,只穿了一个上午,嫌颜色太浅,不穿了;明天又买件毛料,也是大几百元,嫌老气,不穿了。家里的钱串子比石磙还粗,而在我面前死抠门儿,一毛不拔。还张口闭口对得起我,房子是他给我买的,简直他妈的颠倒黑白。那是他牵的线,我东挪西借才凑够数。就这点狗屁事儿,那要我感激他一辈子?”

江敏亨动情地望着潘紫晶,隔桌拉过她的手,上下抚摩着。潘紫晶似乎受了感动,从对面起身,坐到江敏亨身边,带起的风几乎要把蜡烛刮灭,江敏亨赶紧用手罩着。潘紫晶靠在江敏亨身上,江敏亨腾出一只手搂抱住她。

两人从咖啡屋出来,夜色阑珊,华灯依然绚丽多姿。夜深了,飘散的光影有些沁凉,马路显得异常空阔。路边的大排档热气腾腾,烟遮雾罩,一绺儿坐着许多夜宴的人,各说各话,次第起伏,嘤嘤嗡嗡,热闹非凡。潘紫晶说饿了,要江敏亨请吃夜宵。两人在靠近江边的一张桌子上坐了,点了一个野鸭火锅和十多串烤肉,喝起啤酒来。

正喝酒间,忽然不远的桌边的人吵起来了,有两个年轻人拿起啤酒瓶,似乎就要动武。这时从另一个桌边站起来一个脸上有刀疤的人,精瘦精瘦的,高个儿,光头,佝偻着腰,披一件蓝色的单衣。嘴里骂道:“得瑟的不是你们了咋的?”走上前去,一人飞起一脚,“想喝酒的喝酒,不想喝酒的滚他妈的回家去!”众人安静了下来。江敏亨定睛一看,先自吃了一惊,这不是疤刀四吗?遂亮开嗓子,连喊了两声:“老四!老四!”

并连连招手让疤刀四过来。

疤刀四向这边看了看,见是江敏亨,也招了招手,大概又把要打架的人厉声训斥了一番,就走过来了。江敏亨招呼侍者再加一套餐具,把杯中的啤酒斟满,与疤刀四干杯。

“什么时候出来的,也不招呼一声,哥儿为你接风压惊。兄弟可真瘦多了。”江敏亨说。

“这不刚出来两天,那些兄弟要替我接风,都是道上的朋友,义气得很,一言不合,也要争个输赢。刚才你也看到了,就为互相敬酒,谁比谁怠慢,这不,差点打起来了,被我一顿训斥,这帮小瘪三们。”疤刀四说着,又与江敏亨干起杯来。

江敏亨又向潘紫晶介绍了疤刀四。潘紫晶始知道他们是拐了几道弯的亲戚,疤刀四也知道了潘紫晶是江敏亨的“马子”。潘紫晶不失礼节地敬了疤刀四三杯酒,算互相认识了。

疤刀四似笑非笑,眼睛不时瞟向潘紫晶,盯得潘紫晶低下头去,似不胜羞怯。疤刀四对江敏亨意味深长地说:“嘿,哥们儿,你可真行。盘子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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