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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心被彻底刺痛了(2)

那女人连忙给秋菊喂了几口糖水,秋菊未吞一口,糖水全流了出来。那女人眉头皱成一堆疙瘩,神情十分焦急。

秋菊那布满泪痕的脸蛋已泛着青色,嘴唇微微颤动着,可已听不到半点声音。

眼角滚动着泪珠,两眼无力地望着那女人,那眼神分明是在哀求她:“伯母,让我去见妈妈,我要哥,要妈妈。”那女人直感到喉咙发哽,突然“呜呜”地失声痛哭起来。

那男人哀声叹息着,眼里泪花滚滚:“好可怜的孩子。”他痛苦地抽动着双肩。

忽然,女人停住了哭声,抹掉了眼泪,轻声地对秋菊说道:“秋菊啊,伯母知道你放心不下妈妈和哥,可你要先喝点水,好好地吃点东西,身子养好了,伯母马上带你去见妈妈和哥,啊,丫头,听话。”那声音格外悲情,秋菊的嘴唇微微地张了一下,眼里滚出了泪珠。那女人连忙为她喂了几口糖水,这次,秋菊吞下去了。

秋菊来到的人家是地处两省交界的山区,这里是离永平县近千公里的某省尖山村。这里的山比七里坡还高,山下一条小河蜿蜒向东,这家的男人叫王金山,女人叫魏光碧,夫妻俩已年过五十,一直未能生下一男半女。

去年赶场时,相邻大队的张长河主动说为他们找个儿子或女儿喂养,以免老了无人照看。王金山是一个离不开土地的庄稼汉,一辈子都老实巴交,听了后喜滋滋地回家对老伴魏光碧讲了,那老婆子也十分乐意。

第二次赶场时,王金山主动找到了张长河说起抱一个儿女的事,张长河爽快地答应了。那天张长河主动请王金山在场上喝了一顿酒,临行时又再三叮咛王金山,别到时带回了儿女不领养,那可就对不起人了。

王金山只顾点头说:“不会那样的,我和老婆子会感谢您的。”

“哎,乡里乡亲的,这是应该帮忙的。”张长河打了一个酒嗝说。

“那哪行,一定要感谢的。”王金山喝了几口酒说话也利索多了。

“咋感谢?”张长河眯着一只眼睛问。

“你看需要点什么吧。”王金山认真地回答。

“哎呀,我看你挣钱都很不容易,我看……”张长河声音拉得长长的。

“你开口吧。”王金山很实在的样子。

“就送一千斤谷子吧。”那张长河手一挥,很脆声地说了出来。

只见那王金山顿了一下,打了一个酒嗝,才慢吞吞地说了一句:“好吧,办成了,一定……成。”他最后那个字是咬着牙齿说出来的。

没多久,张长河就将秋菊送到了他家,并带来了几个人将一千斤谷子也挑走了。

可他夫妻俩万万没有想到,这秋菊姑娘却死活都要去找她妈妈和哥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还差点让孩子饿死,要是闹出人命来,那可就闯下大祸了。所以,他们千方百计哄她,看着秋菊喝下了糖水,他俩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渐渐地,秋菊开始吃点东西了,她每顿饭都要问伯母,什么时候带她去见妈妈和哥哥。王金山夫妇不得不哄着她吃饭,打算拖一天算一天。

秋硕在汽车站里守候了两天两夜,望眼欲穿地寻找着妹妹的身影。

他伯父李军悔恨不已,也许是办父亲的丧事累坏了,他将接孩子的事忘记了,他的心被揪得生痛。奶奶全家人在整个市区里寻找了不知多少遍,派出所也去了若干次,连半点讯息都没有。

几天了,秋硕只吃过两次稀饭,一下消瘦了许多。奶奶心疼得不知咋办才好,伯父李军决定让秀芝来万川市,将秋菊失踪的事当面讲清楚。

奶奶含泪无奈地答应了。

当秀芝听到公社广播站通知她去万川市时,心里陡然升起了一种不祥之感。

李勇在世时,她也未能去万川市见秋硕的爷爷和奶奶,现在两个孩子去了,怎么还叫她去呢?她忐忑不安地收拾起东西,将家里的事交给王永洁照料。

临行前,还去李勇墓前拜了拜,叮嘱李勇要保佑秋硕、秋菊平平安安。

秀芝在万川市长途汽车站下车时,看见李勇哥哥和弟妹们都来接她了,她感到心里一紧,觉得有些心慌了。

当她看见秋硕站在伯伯李军身后时,心里又稍许平静了些。李军为秀芝接下了行李,就陪着问长问短,秀芝应答了几句,立即问秋硕:“妹妹呢?秋儿上哪儿去了?”

只见秋硕脸一下通红,呆愣地站住了,什么话也没说,眼泪“哗哗”地淌了下来。

“她……”秀芝惊愕地问了一声。

“妈妈……”秋硕失声痛哭起来,双膝一下跪在地上,“秋儿……让我丢了。”

“你……”秀芝惊叫了一声,高高地举了手,狠狠地朝秋硕抽去,可手在空中却突然软了下来,她的头一阵眩晕,眼前金星乱闪,一下瘫软在地,昏厥过去了。

秋硕跪在地上爬了过去,悲恸呼喊着:“妈妈……硕儿错了,硕儿错了啊。”那声音凄厉得撕心裂肺。

李军急忙打电话叫来了救护车,将秀芝送到了万川市中心医院。

当秀芝醒来时,秋硕奶奶、伯伯、叔叔和姑姑们全都站在她病床前,奶奶还在不停地抹着泪。

“秀芝。”奶奶轻轻地叫了一声,那语气格外动情。秀芝连忙挣扎着坐了起来,双膝跪在床上,对着奶奶深深地磕了一个头,哽咽着叫了一声“娘”。过了许久她才抬起头来,脸上沾满了泪水。

做李家的儿媳妇快十年了,孩子都七岁了,这才第一次回万川市看李勇的娘,并且是不得已才来的。因为,李家从未准备让她这个山里姑娘做儿媳妇,她心里涌起无尽的心酸和凄楚。

秀芝失去女儿的悲痛和第一次面对李勇家人的卑微感都化作泪水像开了闸似的在尽情流淌。李妈妈一下将秀芝拥进了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背,默默地掉着泪。

秋硕站在妈妈身边痛苦地抽泣着。

良久,李妈妈才扶起秀芝,望着她那悲伤的泪眼说:“秀芝啊,你是李家的儿媳,李家没有忘记你们,咱们回家吧。”秀芝痛苦地垂下了头。

李妈妈停顿了一下:“秋菊我们再慢慢找,你千万别急坏了身子,秋硕不能没有你,啊?”那语气显得十分愧疚和不安。

秀芝微微地摇了摇头道:“他伯伯咋就不去接孩子们呢?”她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秀芝的话让李军脸色一片苍白,在一旁不停地喘着气。

突然,秀芝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李军,嘴唇剧烈地颤抖着,凄厉地哭诉道:

“你……你不该答应我,你不该……”秀芝悲恸的神情令人肝肠寸断,在场的人只感到心肺被猛地一下撕裂似的,心痛不已。

秋硕一下抱着妈妈大声痛哭起来,不停地呼喊着,“妈妈……”

李军蹲在门角痛苦地抽泣起来,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头,李妈妈看见大儿子疯狂地拍击着脑壳,上前一把拉起了他,十分惊恐地望着李军:“你咋这样啊?”

李军失声痛哭着:“妈,是我忘了,是我的罪过啊。”说罢,一下拉开病房门,疯狂地冲了出去。

“李军。”李妈妈喊了一声,立即叫李建去追哥哥。

李妈妈来到秀芝面前,十分痛心地说:“秀芝啊,求求你放过李军吧,他不是故意的,这些天为处理他爸爸的丧事太累了,啊,求求你了。”只听见“砰”的一声,李妈妈重重地跪在了地上秀芝两眼呆呆地望着李妈妈,心如刀绞,感到阵阵发紧,她凄然地叫了一声“娘”,身子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又昏厥了。

秀芝醒来时,天已黑了,病床边只剩下秋硕和姑姑李蓉,李妈妈也病倒了,正在隔壁病房打吊针。

后来的几天里,公安民警又找到秀芝了解、核实了秋菊的一些特征,再没有回音了。

秀芝拉着秋硕又在万川市找了好多遍,也始终未能见到人影。她怀着无限悲伤,带着秋硕无奈地回永平县去了。

临行前,她忍着悲痛在秋硕爷爷遗像前磕了三个头,并再一次对李妈妈叫了一声“娘”。那一声娘,在李妈妈心里刻下了永远的痛。

善良、贤惠、勤劳的李妈妈,一生都在顾念着别人,可就唯一没有顾念过的是与她一样善良、勤劳的儿媳妇。难道因为她是山里的姑娘……秀芝带着秋硕不知是怎样回到七里坡的,她回到家后就跑到李勇墓前伤心地痛哭了一场。

她好悔恨,悔恨不该让孩子去万川市,那本来就不属于咱们的地方,去了有何用啊!还让咱们的秋儿弄丢了……秀芝悲痛欲绝,用头撞着李勇的墓碑。

吓得秋硕紧紧地抱着妈妈“呜呜”地哭叫着:“妈妈,是硕儿错了,对不起妈妈。”

儿子的哭声像刀子挖着她的心,她转身一下把儿子紧紧地抱进怀里,哭得更加伤心了。她猛意识到,儿子是她生命中的唯一了,她不能再没有儿子,望着懂事的儿子她更加心痛了。

正当秀芝为秋菊的失踪而伤心痛苦时,王永洁从竹岭劳改农场探望了肖国庆回来了。当她知道秋菊失踪后,犹如在头顶上响了一个炸雷,心被猛地刺了一刀,眼前的房子旋转了起来,身子一下瘫软在地上。

秀芝连忙将她扶到床上,给她喂了一点糖水。她苏醒过来后,又失声痛哭起来。

自从李勇去世,肖国庆被抓后,王永洁已真正融入了秀芝一家,将秋硕、秋菊视为自己的儿女,每天带着兄妹俩一起上学,这些年来的共同生活已将他们融为一种亲情了。

秋菊的失踪,加重了王永洁因探望肖国庆带来的创伤,王永洁病倒了,一连十多天发烧,晚上咳嗽得厉害,看上去面容憔悴。

秀芝心痛得眼泪汪汪的,劝王永洁休息几天,去县城看病,以利于治疗,可她一直坚持着上课,因学校原来的老师土地承包后就回家种地去了。

新来的老师既不熟悉情况,也不太愿意干多久。那得过且过的状态让王永洁心里很是着急,只好采取了一些弥补措施,这就让自己更累了,她却毫无怨言地坚持着。

这次去竹岭劳改农场探望肖国庆时,肖国庆竟然提出要与她离婚,并还劝她趁年轻,找一个能依靠的男人,趁着知青大返城的机会,回到万川市的妈妈身边去,生活上也有个照应。

王永洁的心彻底地被刺痛了。她与肖国庆从相恋那天起,就抱定了永远相拥的信念,当年王永洁放弃上大学留在雷祖庙小学后,与家里的联系就少了许多,妈妈责备她傻得出奇,毁掉了自己后半生的大好前程。与肖国庆结婚的事家里也是不闻不问,这在王永洁心里永远是道翻不过的坎。

没想到家里对她的婚姻是那么冷漠。

婚后,她回去过两次。妈妈总是以泪洗面地诉说着一生艰辛地将她兄妹几人拉扯大,却从未过上一天轻松的日子,原寄望于王永洁读大学后能有一个好前程,让家里也生活得轻松一点,可她的固执让自己永远地留在了那个偏远山区。妈妈的希望破灭了,她好失望、好失落,妈妈那心酸的诉说让王永洁不想回家了,因为每次回家带回来的都是沉重。与肖国庆结婚不久妈妈就去世了。

临终前,妈妈拉着王永洁的手,眼角还挂着浑浊的泪珠,眼里最后流露出的神情是对女儿的埋怨化作了牵挂和不放心。妈妈嘴唇微微颤抖着对女儿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永洁,你……要让妈放……心啊”。妈妈的手松开了,滑落在床沿上,眼睛也未能闭上。

王永洁的心猛地一下被撕碎了一般,她失声痛哭着,大声地答应着妈妈。可妈妈永远也听不见了,可也似乎听见了,女儿用手抹了她那不放心而未闭的眼睛。妈妈去世的痛苦还未散去,肖国庆又被抓进了牢里。

这接连的打击,让王永洁大病了一场,她那虚弱的身子好几次倒在了讲台上。

秀芝为她配了好些中草药方子煎服后,才慢慢地好了起来,秀芝专门养了十多只母鸡,确保王永洁每天有鸡蛋吃,努力让她的身体能尽早恢复过来。

秀芝轻声地对她说:“你的身体好了,孩子们的课就有保障了。”

这次暑假去探望肖国庆,肖国庆却提出离婚,还居然劝王永洁返城。王永洁当时就回答道:“孩子们交给谁?”肖国庆无语了。王永洁从竹岭劳改农场回到七里坡,心里最不能接受的就是肖国庆提出了离婚,肖国庆仍是她心中的一杆旗,永远也无法抹去。她至今都不相信他是一个罪孽深重的人。她依旧怀着那么热烈的期盼,期盼着他出来后相携相拥。好好地在七里坡耕田种地,过平静的日子。这世上,只有最平淡的日子才是最安全、最宁静的日子。王永洁心里明白,肖国庆提出离婚,其实是肖国庆对她的一种牵挂和担心,王永洁看见他那苍老的面容里,依旧隐藏着坚毅与自信,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亲人的关怀和理解。

王永洁坚信自己的判断,她不会离开他,而且还要抽更多的时间去看望他,让他知道她心中的期盼,让他知道他依然还承担着爱她的责任。那样,他才会让自己坚强起来,才能在希望中坚持下来。

想到这些,她禁不住泪如雨下,没多久,王永洁又一次去了竹岭劳改农场,回到家里就病倒了。

秀芝问了她几次她都只摇着头,眼里噙满了泪水,秀芝心里好焦急,她配了几服中药让王永洁煎服了,但一直未能好转。

王永洁的病越发严重了,这天下午,她再一次倒在了讲台上,孩子们围在她身边,不知所措地哭着。

秋硕急急忙忙跑回家里告诉了妈妈。秀芝一下着急了,可一时半会找不到人帮忙。

现在的人们都各忙各的,一季庄稼种下来也难得见几次面,更别说聊天了。

秀芝到蒋麻子和冉广兴家里都扑了空,便急忙赶到学校,背起王永洁就往公社卫生院赶去。快到公社时,她被一根树根绊倒了,膝盖摔得破了皮伤还肿了起来,渗出了血珠。

秋硕见妈妈摔成这样,眼里浸出了泪水:“妈妈……我与您一起扶着娘。”

秀芝喘了一口气:“硕儿,快去医院叫医生。”她一咬牙,又背着王永洁朝卫生院走去。

在公社卫生院里,医生对王永洁进行了急诊处理后,要求立即送县医院治疗,因为王永洁病得太重了,也许是肺上有些问题,秀芝一听急了,要医生先治疗一下,让秋硕守候着干娘。

她又返回七里坡,找到了冉广兴和蒋麻子,要求队里派人送王永洁去县医院。

蒋麻子眼里泛着泪光,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哪还派得动人呢?只有我和冉广兴去了。”

秀芝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失落和感伤,微微地抿了下嘴唇,揉了揉眼睛:“真的好感谢您们。”说罢,与蒋麻子和冉广兴来到公社卫生院,准备抬着王永洁去县医院治疗。

王永洁经过一番治疗后,觉得好了许多,她坚决不同意去县医院治疗,她认为自己是太累了,只要稍稍休息一下就会好。

医生也再三劝她去县医院检查一下,确定病因,尽早治疗。

秀芝不容分辩地要抬着她去县医院。

王永洁流着眼泪对秀芝说:“秀芝啊,有你在身边我才最踏实。可孩子们刚开学,不能没有老师啊。”她在苦苦地哀求着秀芝。王永洁的固执让秀芝既不安也无奈,只好抬着她回到了七里坡。

自那天起,王永洁也离开了知青屋,再也没有回去,与秀芝、秋硕真正地成了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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