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种,咱们来打一个赌怎么样?”女人看了一眼站在我面前的熙辰,接着眼神再一次的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的眼神有片刻间和那女人的碰触到了一起,那眼神中的戏谑与不屑再一次的刺痛了我。我伸手扯了一下熙辰的衣角,从他的身后走了出来,占到了熙辰的旁边和女人的眼神对视着,只是那眼神中丝毫的找不到一丝的温度:“你想赌什么?”
“好,有种。”女人听到了我的回答,大笑了起来那眼神中满是赞同。或许是对立时间太长的缘故,从我们见面的第一次开始就注定了我们要一辈子对立的立场。时间久了自然就比较了解对方,她了解我的个性就像是我了解她的行事做法一般。
我半眯着双眼,眼神犀利的看着她。此刻整个空气都凝聚了起来,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不在和我们有任何的关系:“你想怎么赌?”
女人听到了我的话,一脸笑意的收起了手中的刀子。走到了绑住母亲的那根绳索的旁边,斜眼扫视了一下我和熙辰说:“给你三分钟,你要是能爬上那跟杆子的顶上救下那个贱人我就放了你们。女人说完伸手指了指我面前的那根铁杆,那是吊着母亲的一根铁杆。也是这里唯一的一根最长铁杆,那根铁杆少说应该也有两层楼房那么高吧!而更可怕的是杆子的下面正好是一个露天阳台,阳台的地面离这根杆子又是三层楼房的距离,也就是说万一不好有个闪失掉下的话,摔倒阳台下面的话只有死路一条的份。
“呵呵,怕了吧!”女人看到呆愣的我,一脸笑意的拿出了刀子走到了绳索的旁边,抬手准备像绳子砍去:“不敢赌,就给你这贱人么么收尸吧!”
“不要,我赌。”就在那刀子即将落下的时候,我最终还是接受这一场生死般的赌局。
“雨沫,不要。”熙辰伸手拉住了我,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放心吧!”我伸手拉开了熙辰拉住我胳膊的手,微微的冲他露出了一丝安慰的笑容。伸手脱下身上厚厚的羽绒,递给他走到了柱子旁边。伸手趴在柱子上,一步一步艰难的向上攀爬上去。还有这个铁杆上面不是很平整,也或许是人家之前上去过的原因所以上面是比较坑洼的,我爬上去的话也不至于太过于费劲,再加上我习武的时候这些攀岩的技术都学过所以对我来说爬上去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不到一会儿我就爬到了顶端,离么么的距离就只剩几十公分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