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惹到本姑娘了。”
“奥?什么时候啊?”“我如果没记错的话,我与姑娘只有几面之缘。”
花青灵捂着嘴巴掩盖了笑容,“因为每次本姑娘不开心都会被你看到啊。”
傲伊尘似乎还在她句话里思索,花青灵就忍不住大笑起来了,傲伊尘看着她的笑容再也无法转移,在梦里就是这种笑容,就是这种笑容对这自己绽放,只为自己一个人,傲伊尘也展开嘴角,两人相持而笑,好一幅令人嫉妒的画面,就在这个画面的一个角落了还有一双黑色的眼眸,发着一种不过不可抵挡的怒气,无比的高贵,令人生畏。
从那次御花园之后花青灵就和傲伊尘做了很好的朋友,只要一见面就滔滔不绝的聊天,每次花青灵都拉着傲伊尘的衣角不让他走,在这无底的后宫中就算是一个宫女也没有快乐的权利,也许花青灵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某些人看在心里。
傲伊尘终于鼓起勇气问:“如果给你出宫的机会,你会愿意出宫吗?忘记这的一切,开心的生活。”这句话傲伊尘憋在心里多久了,他期待着她的回答又怕受到伤害,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个时刻了,站在假山后面的臣君也在期待着她的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自从上次在御花园看到他两这么开心他的心就不再平静了,每天不管多忙都会在这等待,没想到他们却越来越好,好的让他这个当今皇上都嫉妒了,她会走吗?自己那么伤她。
“我会走的。”一颗心在欢喜另一颗心在滴血,“可不是现在!”
傲伊尘不解:“为什么?”
“我,我还有事要办。”
“什么事情比得上你的幸福?”
幸福,多么遥远的话,她要的永远都不会属于她“我不会幸福的。”
傲伊尘被这话给伤了,为什么要这样诅咒自己,看着眼前的女孩消失,他知道她永远不会在属于他了。一个站在花园中,另一个朝南,另一个朝北,三颗受伤的心在颤抖。
次日皇上宣傲将军觐见,把郝瑶瑶赐予傲将军,不得抗旨,傲伊尘虽说心里不愿意但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啊!就这样傲伊尘对花青灵的爱扼杀在圣旨下。三天后傲将军盛娶郝瑶瑶,皇上也被黑鹰国逼婚了。
“尊贵的陛下,我乃黑鹰国国师幽淡,本我国国王之命,南宫公主是为两国和平而远嫁贵国,希望为两国百姓而永结好,不知何时举行婚庆大典,望国主明示,我国将与君同欢。”这明明就是逼婚啊,什么同欢,不就是告诉寒于臣君要给南宫舞一个尊贵的名分吗?为了百姓,为了社稷,寒于臣君同意与南宫舞完婚,这几日宫里宫外都在为这冰素国最大庆典而准备着。
“月落无人见,泪掩伤;庭院空心事,度悲泣。”“哈哈。”那憔悴的伊人有谁怜。
“妹妹,为何折磨自己”寒于凌风看着这毫无血色的佳人。
“风哥哥,你来啦,陪我喝酒吧”凌风一把夺过酒瓶“堂堂小姐这般模样不让人笑话。”
“小姐,我是小姐吗?”“为何臣君哥哥宁愿要拿黑鹰国的公主也不要我”“我比不上她嘛?”说完就趴在石桌上,一边抽泣一边傻笑,爱情这东西要不把人带到天堂要不把人托进地狱,凌风看着这醉人的人儿为的却不是自己,悲哀啊,想当年自己也是醉倒女人香的,为何独独得不到她的关注会这么难过,摸着那眼角残缺的泪如果是为自己而流他愿意放弃这荣华富贵,放弃这花花世界,放弃一切的一切。
寒于凌风走出唯妗园,一路来到这“沉醉坊”冰素国第一青楼,他刚踏入门槛,那老鸨就扑了过来“呦,这不是风大公子吗?今晚又找秋儿吗?”寒于凌风未理会老鸨只是往老鸨怀里放了一把银票,把老鸨开心的立马让路,凌风上楼站在了房门口。
“是风少爷吗?”
凌风听秋儿唤自己就推门而进了,“你来了。”一句淡淡的问候,似乎在诉说着无数情话,秋儿长得并不漂亮,也不清纯,长得很普通,所以在“沈醉坊”呆了几年并未有名气,但寒于凌风见她第一面就一直是秋儿的座上宾,来这也只找秋儿。
寒于凌风未说一句话坐下后就拿起酒杯喝了起来,那么猛。“是因为妗儿吗?”他知道他的所有心事,包括他爱月妗儿的事,而每次只有见过月妗儿后才会来找她的,他的心很好懂只是看别人懂不懂了,月妗儿是什么样的女孩,能得到凌风这样无私的爱,应该很美吧!秋儿起身走到古筝边弹起了他最爱的那首“殇”,听说这是月妗儿最爱的曲,也是第一次见寒于凌风时弹得曲,每次只要他过来听到此曲那眉间就少了一股紧迫感,秋儿也知道只是自己只是一个人的替身,秋儿愿意,真的愿意。
“夜深了,皇上安寝吧!”李总管看着日夜疲惫的皇上,最近皇上一直都很晚睡,寒于臣君就像没听到的一样,“哎”李总管退下去了,在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病倒的,只有请花姑娘劝了,每次花姑娘在的时候皇上总是很早就安寝了。
“花姑娘,睡了吗?”
“是李公公吗?”“念儿快去开门。”
“吱”李总管走进来看着花青灵就说:“花姑娘,老奴可以请你帮个忙吗?”
“公公严重了,有事吩咐,别折杀奴婢了。”
李公公一看花青灵这样说心里的石头就放下了“皇上不肯安寝,还望花姑娘去劝劝,他会听你的。”
听完这话念儿忍不住了“我家姑娘只是奴婢哪劝的动皇上啊!”
“念儿不得多嘴!”
“小姐,他……”花青灵狠狠掐了一把念儿“啊……”念儿这下闭嘴了,她也是关心自己,花青灵也明白,“好,奴婢收拾一下就去勿念阁。”
“那谢谢了。”说完李总管就走了。
寒于臣君一听有人进来一位是李总管,就有些不耐烦地说:“孤知道,不用管孤。”来人并没有回答,寒于臣君抬头看着来人竟是花青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