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锦绣交待你了,你便仔细的办了便是,想是总有些关系的。”
水氏虽然也想不清楚 ,但是,水氏却想到了白锦绣的身子只怕便是这么天天的殚精竭虑而弄坏了的。
水氏虽想不通透,可是,也清楚这里面是有关联的,便问身边这个最小的孙子道。
“你想想可会有什么关联?”
曲钧山想了想,然后竟是少有的成熟的样子,稳当当的抬了头,看着水氏,言道。
“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他们都是契丹人,莫不是表姐想要从契丹人的身上寻什么出来?”
水氏仍旧摇了摇头,曲钧山这时却想到了一个更快的主意。
“奶奶,我回去便写信给爷爷和爹,想是他们总能明白表姐要做什么,若是能解了表姐的难处,想是她的心绪便能好一些。”
水氏也深以为然,才进了府,便交待了人赶紧侍候着曲钧山进了书房。
孙恪这天晚上回府的时候很晚,当他进府的时候,早已经是月明星稀的时辰。
进了行止园,在夜里格外显得曲径通幽的竹林小径却是照得格外的亮。
小丫环们静静的立在小径的两旁,提着灯笼。
施嬷嬷上前先是福了安,孙恪低声的问了句。
“今天情形如何?”
“曲家老太太走了以后,夫人横竖倒是勉强用了半碗饭,但是进得不香,吃完了后便一直倒在榻上,太医晚上请过了脉,说是还算安好,仍旧让用着药。”
孙恪进房的时候,白锦绣并没有睡着,见他进来,便睁了眼睛。
“这么晚?”
孙恪只是看着白锦绣,脸上没什么表情,自己先是去了头上的王冠,然后又解开腰上缠着的玉带,脱了外衫,这才到了白锦绣的面前。
“本王有些饿了,你起来陪我一会儿。”
白锦绣听孙恪这么说,在两个嬷嬷的搀扶下起了身,外面罩了件如意八宝纹样的比甲,便坐在了孙恪的对面。
施嬷嬷先是请示过了将小桌子放在哪里,孙恪并没有去外面的正堂用饭,反而是让摆在了白锦绣的榻上不远的内室的中间。
让奉食的太监试过了无恙后,孙恪将那碗熬了也不知道多少个时辰的一碗白茸鸡汤推到了白锦绣的面前。
“你也吃一些,要不然本王自己吃饭也没有意思。”
白锦绣先前并不觉得,喝了几口汤以后,才发现孙恪这一晚的饭用得极慢,便是喝酒也没有往日那么痛快,原就极小的杯子,竟是接连的端了几次。
“王爷是在陪我?”
白锦绣略略的一笑,将手中的汤匙递到孙恪的面前,难得的像是有了些精神的样子,抿唇略笑道。
“王爷一天辛苦了,也喝一口。”
“好。”
孙恪竟是接了过去,试了略试后,复又推到白锦绣的面前。
白锦绣知道孙恪现在政务缠身,而且也耳闻了一些齐王几次的动作,想着朝堂上的波谲云诡,又想到这么晚了,孙恪还过来陪她用饭,哪里会不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