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芒符印、星辰斗罗、及蕴幻影般破开了时空禁锢的隧道,出现在一个神秘莫测的地方,更为诡异、惊险的事情等待着发生。
深夜沉沉空寂,月影幽幽明镜。
众山环抱着一个村落,名为玄冥村,整个村子家家户户挨着、靠的都很近,宛如是一个整体。在它们的中间,一个座较为大些的庄院,挂着一个赫大的牌匾,鲜红漆木、黑色隶书般的文字写着‘玄府’二字。(它洲文字,挑明,但不作解释)
在这牌匾之下,营造着一片祥和平静。
玄府内,其中正门所对的屋子旁边有条小径,直通后面的小院,小院房中正有着一名少年狰狞着面容将一位妙龄少女压在怀下,欲实施不轨的行为。
“少爷,别在惹事了,老爷马上就要回来了。”略显害怕、又带关怀的声音响起,说话的人同为一名少年,却是看着成熟稳重些。
“怕什么,等他回来,我都完事了。”那少年不理,继续做着那令他为之兴奋的事情,惹来少女一阵的惊声呼救。
“少爷,你……”那短衫打扮的少年不知该说些什么,话到一半停了下来,头摆过一边,不忍再看。
他没法去管,自幼便是跟随在少爷身边的侍童,少爷的一言一行他都只能惟命是从,纵有不对的地方,也只能唯唯喏喏地说上两句,轻则是一声训喝,重则拳脚相加。现在少爷刚过弱冠之年,便是着急着要找寻‘美人’,趁着老爷外出便是抢了一处农家姑娘带回了家。
这时候,一道流光照耀了进来。(这里的弱冠是指十五岁)
“阿喜,这是怎么回事啊?”少年疑惑着回过头,以为是自己的侍童在捣乱。
“我不知道。”这短衫少年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话声刚落--
光强刺眼,一道六芒符纹印在了少年的额头。
少女呆若目鸡地看着,只见少年回头,啊的一声便昏昏沉沉闭上了眼,瘫倒在了地上,他脸上满是兴奋的神色促而变成了惊愕,连想说出的话也哽咽在了咽喉。
光随着少年的倒下也慢慢消失不见,最后归于平静。
“少爷!”那短衫少年第一时间反应了冲了过来抱起少年。
“啊……”少女惊叫声尖锐,耳膜震的都有些发痒,慌乱地逃窜出去。
这时候,短衫少年阿喜抱起了晕厥过去的少年,用手轻轻拍了拍,见其没有醒过来,伸手探视,鼻息正常,便是扶到了床上。将其放正盖上被子后,皱起了眉头,抓着头皮,一脸的疑惑。
“这是怎么回事?”
“呀……呀呀……”少女一边尖叫,一边按住胸口,向着院外跑去。擦肩而过一名发鬂微白,虎背熊腰的中年人。侧身看着少女狂冲而出,少女还没有跑出多远,中年人身子微怔一下,心道不好,急步向着边上小径跑去。
“阿喜,少爷怎么了?”中年人人未到,声音先传到了后头小院中,“逆子,你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礼的事啊。”
中年人破门而入,看着里头一片狼籍,步入里屋,见短衫少年阿喜正守在床前,急步上前,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了床边。
阿喜见中年人到来,起先一惊,随后点头施礼,道:“老爷,您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中年人立即便是发话问起了事情的缘由。
短衫少年阿喜也是毫无保留、将刚才发生的事情细说了一遍,引得中年人皱头紧锁、思动不安。
“幸好他没有把人家怎么样。”中年人满脸的怒气,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检查过躺着的少年安好、也没有发生不好的事情,略显欣慰。
“老爷,少爷这样不会有事吧?”旁边少年阿喜小退一步轻声问道。
“坏事做多了的人迟早会被上天收了去,那光一定是神对他的警示。”中年人轻轻摇头,随即看向了一边的短衫少年阿喜处,“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短衫少年阿喜点头,慢慢走出。
中年人凝神视之,见他脸色平缓、宁和,用手在其头上轻抚,脸部轻轻抖过、伏在膝盖处的手紧抓住。半晌,若有所思、起身负手离去。
……
周围温和一片,可是赖晓敏的意识却乱的很。
“怎么回事?我,我不是掉到水里淹死了吗?这里是哪里?天国吗,还是地狱?”
赖晓敏清晰记得,在桥蹲上坐着的他不少心掉落在了河中,并且努力挣扎,冻得僵直下沉,自己就这么死了。
等自己再度有了意识,却是在一张暖和、舒适的床上,这里是哪里啊?
在赖晓敏的眼中,那是一个电视剧里演的古代世界,琳琅翡色、细丝幔帐、薄纸轻掩、木阁轻倚,好一间雅室幽居、独具一格。
“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全都不是现代的……”坐在床头仔细观察着眼前的一切,“周围的东西都和电视里演的古代一样摆设着,那些桌椅,那些茶杯,那些花草,那些壁画,那些装饰……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即使少年心理承受能力巨大,心智再坚定,此刻也完全震撼了。
可就在这时,少年感觉到脑袋一阵的疲累、犯困,似有人在和自己说话:“谁在我的身体里面,给我滚出去。”
赖晓敏闭上眼睛,晕了过去。
赖晓敏降临到这个世界才一个晚上,却是经历了另一个人十六年的人生。
那人骄横放纵、邪僻鄙陋,事事以自己为中心做着各式各样的坏事,很难想像‘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你谁呀?”面容狰狞的玄虚怒视着从异界穿越过来的赖晓敏,对视着。
“我叫……”
“我不管你是谁,马上从我身体里滚出去,破坏我的好事,害我睡了一个晚上。”玄虚直接打断赖晓敏的话,一点也不客气,踱步到了他的身前定睛端详着。
“咦!你小子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啊?”忽然,玄虚惊觉,“哦,你和我一模一样。”
赖晓敏也是眉头皱了起来,面前这少年却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眼、耳、口、手、鼻全然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要说不同之处就是头上的毛发,自己一头的碎发,玄虚顶着个发髻,举足投之就像是照镜子般倒映在面前,赤裸裸的相对着。
赖晓敏刚想说些什么,感觉到一阵的摇晃,自己就如同卷入到了漩涡里面,扭曲着。旋转着拉回到了现实、他穿越到的世界。
困难,顶在头上就是灭顶之石,踩成脚下就是成功之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