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放别人一条生路,就是给自己铺路。
金莎莎自始自终都没想过,有一天会跟花朵朵握手言欢成为好朋友。抛开那些恼人的仇恨,心境豁然开朗。从小失去母爱的她,比一般的女孩要早熟很多。上学的时候早恋,打架、逃课、顶撞老师,这些都是家常便饭。她有父亲好比没有,她的父亲不是忙着他的前途就是在他的情人之间穿梭。没有更多时间把精力浪费在她身上,她觉得自己伶仃孤苦,开始走向叛逆。
听完金莎莎的苦诉,朵朵觉得自己比她幸福多了。真得,虽然爸爸很早就不在人世了,至少妈妈很疼爱她。
现在,她又有了景天宏。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有时候,知足就会常乐。
晴空万里无限好,中午的烈日,一丝风也没有。这个季节,40度的高温,别墅里的石板路被晒得火热发烫,行走在上面像踩在水深火热。这个城市的温度,人人都活的煎熬。可是,又不得不活。
朵朵也是这样认为的,其实,别墅的后花园里有叠水泳池,远看像瀑布。池中的水长年更替,池底有小而均匀的孔,来回循环,水清如海。
百无聊赖翻看着手中的杂质,无奈的盯着窗外的烈阳。上次的事情使景天宏心有余悸怎么也不肯让她再出去工作,她虽然也力挽狂澜为自己争取过,可怜连母亲也站在他那边,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自从那次回来后,景天宏一五一十的向她解释网,河网、地网之间的关系。
原来,当初自己的父亲,就是景天宏跟张建国的师父。
说起自己的父亲,那就要从几十年前说起。那个时候,高人辈出,其中以花家的内力,金家的钢力,景家的定力三大势力控制着**白道。想当初,看到警察跟本就是不屑一顾。景家与花家自**好,三大势力当中,要以花家的内力最强,金家的钢力居中,景家的定力排尾。
而,花家的内力自古以来都是传男不传女,所以到朵朵这一代几乎要销声匿迹。情急之下,花父想到了景天宏。因为,景天宏跟花朵朵自幼订亲,所以,严格来说,景天宏算是花父的半个儿子。
至于张建国,他是花父一个远方表亲的儿子。他从小失去父母,孤苦无依,在同情心的作祟下花父接了他还有他的哥哥张振帮在自己家里住下。张振帮从小对医生有着浓浓的情素,小小年纪的他看到自己的父母死在白色的病床上,那个时候他就在心里暗暗的发誓,等他长大一定要当医生治病救人。他也如愿以偿的通过自己的努力成为了一个有名的外科专家。
景天宏和张建国从小就生活在花府,自己的父亲教他们一些内力所在。所谓的内力就是借力还力。可以凭借对方的力量打败对方,借对方的力量提升自己内里的强大力量。所以,在高的对手一旦遇到网,就会甘败下风。
不可而喻,金莎莎败的一塌糊涂的原因。
可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花父发现他们两人的资质大相径庭。张建国的大言不惭与景天宏的大智若愚成了鲜明的对比。花父不动声色,暗中却费尽心计的引导张建国。无奈他小有心机,而且在待人接物上大有作为,且喜孤芳自赏。为此,花父对他失望之极,渐渐的对他有些疏远。
张建国以为花父的疏远与景天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所以表面跟他称兄道弟,暗里却对他恨之入骨。他心无定性,心高气傲且心浮气燥。他跟景天宏保持着不即不离的关系,直到景天宏把花父所有的内力心经熟记于心,这个时候他还屡教不改,气急败坏向景天宏吹毛求疵,老是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花父对他忍无可忍,终于有一天跟他断绝了师徒关系。
“原来是这样,难怪建国哥会对你恨之入骨。”朵朵灵机一动,凑进他耳边嬉笑道:“那你说说,你到底有没有偷偷跟我爸爸说建国哥的坏话?”
她的呼吸打在他脸上,痒痒的,他突然呼吸一紧,饶有兴味的看着她:“一口一个建国哥,叫的那么亲热。”
“哟,有人受不了啦,难怪我一进门就闻到这么重的酸味。”张建国做出一副了然的样子,还故意用鼻子在景天宏面前嗅来嗅去。
“谁让你进来的?”景天宏冷着脸吼道:“管家”
管家是个四多岁的中年人,高高的个子,长长的脸,难得的老练稳重。
自从朵朵回来,景天宏就在鼎府另买一栋新的别墅,虽然没有之前的富丽堂皇,但有她的地方,他都会觉得很温馨。
管家听到景天宏的声音一阵风似的乱过来,办事效力相当高。他看了眼张建国,一副屡见不鲜司空见惯的表情。
“是你让他进来的?”
“是的,景先生。”
“我不是说过,不让你们放他进来的吗?”景天宏挑挑眉,发火的前兆。
“知道了景先生。”管家恭敬的答道,然后转身看着张建国为难道:“张先生,请。”
“哎,我说景天宏,生意越做越大,架子也越来越拽了。”张建国丝毫不理会坐在意大利真皮沙发上翻白眼的景天宏,径直走到意大利沙发上坐下来。
朵朵在一旁偷偷的笑道:“管家,这里你不用管了。”她挥挥手示意管家下去:“拿杯水上来。”
“好的,朵小姐”
管家也觉得他们两个是不折不扣的冤家路窄,偷偷的抿嘴浅笑。
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等他坐定,就从随身的衣兜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喜帖,随手扔在面前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