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白明,我就先拿走那盒子,然后,故意留下点线索,那男孩不慌才怪,肯定急得有什么人找什么人。”一回到房间,丹妮就不满的说,“他一直等啊等,不知道要等到哪天,就一直等着别人弄出事情来,然后,我们还提心掉胆的收拾。”
“你想早死早超生啊,你还留下点线索,等着别人上门来杀你啊,你没看出,那一伙人比咱们这边的厉害啊,我们现在连对面林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弄不清楚,而那伙早就清楚的很,还利用了它,来收集灵体,还有那个女人,那个带帽子的男人,都会空间穿梭,你看白明会吗?就连那个脓包男孩都比我们厉害的多,我们连隐藏能量都不会,别人都可以用念把灵体激化成鬼了,如果真暴露了,面对面干起来,你说,我们还能有活路!”余婵说,越说还越发现果然就是这么回事,越觉的低落。
“怎么正义的一方总是技术落后呢?警察拿着手枪,坏人拿着火箭筒。”丹妮说,余婵一阵好笑。
“我好想见方莉芙的爷爷啊,我现在想见她爷爷的念头快赶上方莉芙了,如果,他爷爷真还在多好,不过别成鬼……别成鬼,把他那些过人的能力都教教我吧!”丹妮握住手期盼的说,突然,她松开手缓慢的望了过来:“余婵,你梦里那个男人不会是方莉芙他爷爷吧?”
“你又瞎说。我以前见都没见过她爷爷,怎么可能?”她说,但是心里有些泛嘀咕。
“你有预知的能力,他爷爷也有,说不定,你们的灵魂相通,他爷爷在引导你去找他,然后传你一身绝世武功!你是他的灵魂弟子!”
“你竟说些不着边的,他爷爷死了那么多年了,怎么可能,没听白明说吗,要在,早成鬼了,传什么绝世武功,我看你是武侠片看多了。”余婵说。
“这可不好说,白明那个一板一眼的,懂什么!他就只知道背那本不知所谓的的老书,现在发生的事情,他根本解释不了,
和他比起来来,我百分子百信任你的梦,你的直觉比他那破感应力强多了。你早就知道了对面林子里有那么个地方,你还早就看见了那把锁,这都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啊!”丹妮说的激情洋溢,恨不的发个毒誓来表决心,可是,余婵没有回答,这种事总是旁观的人比较容易激动和相信,自己反而疑虑忡忡,她不知道在担心什么,也许,就因为是自己说出的事,要在别人面前承认一个虚幻的梦就要负担起责任,如果,没有确切的证据,那最好只把它当个梦看,别一场热血激动后,却只淋了盆从头到脚的凉水。
“我和你打个赌!”丹妮拍了下床垫子,坚定的看着余婵,“赌你的梦,绝对不是一般的梦,是一种冥冥中的指引,你就是拥有预知的能力,只不过现在比较弱而已。”
“随便你,不过,我要赌什么,赌我的梦平凡普通?还是我没有预知能力?”余婵顺了难以平抚心情的丹妮。
“预知,主要是这个,就赌这个,如果,我赢了,你就告诉白明你早就梦到了这些,还有……你送我上次看的那个黄色挎包,如果我输了,我就帮你洗衣服,一直洗到高中毕业,怎么样?”丹妮严肃的说。
“好啊,我同意。”
“口说无凭,写下来,你到时候想赖都赖不掉!”丹妮说完,掏出包里的纸笔,爬在桌子上认真的写着,余婵觉得好笑,在她的催促下签下了名字。
丹妮把纸张慎重的装进钱夹子里,放回包里,把拉链拉的严严实实,这才冷静了下来。
“方从德……”她又喃喃的念着,“他到底做了些什么呢?……那么有钱?”
“原来你想的是这个啊!”余婵看着她说,“我还以为你目标有多高尚呢。”
“这很重要啊,如果,他没钱,他就不能在这个地方修金林轩,就不能保护刘俊豪,说不定,刘俊豪就死了。”丹妮说,还真是这个道理,余婵不得不佩服她独到得分析能力。
“如果不是那幅有什么念符诀得画,估计他坚持不了那么长得时间,这小子也真是背到家了,一家这么多人,谁不找就找他……”丹妮一边收拾着准备休息,一边说道。突然,她瞪大着眼睛恐惧的看了过来:“余婵,我们危险了。”
余婵被她看的汗毛倒立:“什么危险?”
“你想想刘俊豪在哪里上学?”
“三中!”余婵大叫一声。那男孩也在三中,他能力那么强不可能感应不到,同学校有个人附体,何况还这么厉害,上次,方莉芙就只有一部分的灵体进入,她们在很远的范围都能感觉到,这男孩怎么可能感应不到刘俊豪!
“糟糕!快!”余婵拉起丹妮,朝白明房间里面跑去,她急匆匆的敲开白明的门。
“什么……”门一开,白明厌烦的看着慌张的两人话还没说完,余婵立即说到:“刘俊豪是市三中的!”白明脸色立刻凝重了起来。
“别着急,你们先进来。”他走回房间从西服里掏出上次在蓝昊家看见的那个通讯器,转动着,按了按上面沙漏的标识,那些镶嵌的小石头亮了亮。
“还在吗?”他对着通讯器小声问道。
“在,在家呆着。”里面传出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好的。”说完,白明挂上了通讯器。虽然上次见过一次,猛的看白明拿出来,两人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
“应该没事,你们明天早点回学校,平时小心点。”白明放回西装里说道。
“那是谁?”丹妮好奇的问,
“组织的人。”
“他一直盯着那男孩?”余婵问。
白明点头。
“他没有发现刘俊豪?”余婵又问。
“发现因该发现了,只是这没有引起他的兴趣。你们赶紧去休息。”白明催促两人。
两人安静的走回房间,虽然,已经知道有人在盯着那男孩,可余婵和丹妮还是不太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