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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入学生活

思想决定着一切,思想是你行为动作的第一步,可你往往,出卖了你的思想-佘心意语录

一个理性而又小脑缺失的男孩,纠结在生活与梦想的临界点,他时而疯狂,时而稳重,脑袋里充斥着荷尔蒙,但又总会迷失自己,他很懒,懒得连早起掀被子,都希望用一个眼神来完成,他总想在這个世界上留下点证据来证明自己,可他一想又一无是处,他用善良,认真来充斥着自己,为了信仰,以及那份懒惰的‘动作’。

他叫佘心意,是一个十足的吃货,一米七八的身高,五官还算端正,正常比例的脸庞,唯独眼睛炯炯有神。十八岁的时候高考落榜,落寞的他行走在柏油马路上,他不懂得什么叫理想,价值观在他的眼里从来不存在,他甚至想用游戏和通宵来结束以后的生活,他还小,这也是這个年龄段必须要做的事情,回到家里,早起上学,他不满足生活,但是又没有能力,看着手里那点稀稀落落的零钱,他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了看那远在天边的火烧云,他无奈的走着,他不知道每天该做什么,他恐惧,恐惧一切未来会发生以及马上要发生的事情,他恐惧,恐惧这夜晚降临那份看不见想不到摸不着的孤独与黑暗,他恐惧,恐惧当你面对一件事那份执拗的脾气与那份浅薄到纸张厚度的尊严。他开始自费去学校念书了。

在学校里,他报读了计算机信息管理专业,這是一所民办学校,仅仅只有3层楼,一层一层就像是企业公司里那样的格局,职员办公室变成了学生的课堂,而他是即将在這个学校里学习最长的一位男生,大学专科3年的课程,让他这几年有了栖身之所,他又一份好奇,他觉得自己在這里会有所收获,虽然答案不知道是什么,脑子一热,那份与生俱来的内向性格,让他在学生界里面成为了一个沉默寡言,但是卖相还不错的一位帅哥。可能他自己也没觉得,这种印象,恰恰是以后生活当中,比鞋底还容易被践踏的东西。

他似乎察觉到了,满足了那心里仅藏着的一点虚荣心,他四处张望,想看看有没有跟他一起入学的同学,来满足那点依赖,他左右看,他看到了一个很普通的男生在认真低头的看学习资料,封面上写着新生课程入学基础课,他心里一想:這个男的也是刚来的?要不要打一声招呼?好让自己在這个学校里有个可以沟通的人呢?他墨迹了好长一会儿,张口说到:‘同学’,‘你也是学大专的吗’?这位平凡的少年抬起了头,眼神中带有一丝的空洞,让人的第一印象会觉得异常的消沉,‘我来了3个月了’男孩道。说完了这句话,机械般的扭过了头,又在认真的看学习课本。‘卧槽’這么难接触吗?他有些愤怒,可又生气不起来,也开始认真看自己的书。一个小时过去了,他坐立不安,东张西望,就好像一个乡下来的土包子,在认真看城里的建筑物一样,格外稀奇,而其他同学就像是忙的不可开交,但是也时不时的用余光向佘心意坐的位置瞟了一眼,是因为他是帅哥?还是因为他穿的很炫酷?还是因为发型很前卫,恰恰相反,在佘心意的眼里,往往是让這个弱不禁风的小伙最不能接受的一种目光,蔑视。

佘心意对這里的同学也越来越熟悉,而他也从别人嘴里听到,谁是学大专的同学,他想了解一下,毕竟是以后一起战斗的战友,一起吃饭上厕所通宵,他只能想到这些,他也只能做到这些。正上着课,女老师突然来到课堂,老师穿着很普通。年龄30岁左右,圆领印有安踏字样的休闲T恤,深蓝色牛仔裤,以及一双印有连主人公都不认识字母的一双黑色球鞋,戴着黑色镜框的眼镜,她看了一眼课堂里的学生,左右用目光巡视了一圈,接着扶了扶眼镜说道:‘明天去领成人高考课本,大专班的同学记得明天准时到校’。说完接着看了一眼初级班里唯一的几个大专班的学生,露出笑容,接着又说;‘佘心意,李子阳,赵冕,你们3个明天记得早点过来,咱们需要早些集合一起去取课本,别耽误了下午的课程’。大家默默点了点头,因为计算机初级班级里面是可以报短班的,也有岁数大的前辈在里面进修,所以大家都心知肚明没有大声回答。就這样,佘心意开始适应這个学校每天的生活,他抻了一下懒腰,看着门口上的时钟,心里嘀咕:‘4点半了,该放学了吧’?听见里面匆匆忙忙的脚步声,他坐起了身子往外走着下了楼,掏出零钱,挤上了公交车,赶上下班点,非常不情愿的找了一个角落站着,心里面骂骂咧咧的,大约四十分钟,下了车回到了家,家里车站很近,也就5分钟的时间走到了家佘心意跟自己爸妈说了明天要领课本,匆忙吃完了饭就躺下睡着了,迎接第二天。

这一夜,佘心意做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梦,他行走在小路上,路上很窄,仅仅是用鹅卵石铺成的道路,两边有很简单的茅屋,外面有做工的老人,可看不清楚他们的脸,他一直走着,他感觉到旁边的人都对着他一直在笑,那阵冷意渗进到骨子里,他还在走,来到了茅屋面前,推开门,有一张圆桌,非常矮,3个小凳子是由木头搭建的,桌子上放了一个小盆,里面盛着4个半截的玉米,做到這里,天也开始蒙蒙亮了,而我们的主人公也开始了新的一天。

他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强行睁开一只眼睛,看了下枕头旁边的手表,‘哎我去,六点半了’。上课时间是七点十分,很明显佘心意意识到自己迟到了。慌忙的起来穿好衣服,连脸也没洗,刷刷牙换上衣服紧忙往外走,终于赶上了一趟车,上了车,深吸了一口气,觉得像是解放了一般,心里想着:这刚上学這么短时间,要是给他们留下坏印象,那可特么完了。在说学校一边,同学们都聚齐了,在学校大厅等着,有坐着玩手机的,有站着报着手臂四处看的,有几个女生在那聊八卦的,等了将近十分钟,众人开始说话了。‘哎,内个男生是新来的’?听说好像还挺帅的’?一位漂亮的女大专生说道,只不过佘心意没有见过。‘谁知道了,不过听赵冕说,挺帅的,但是好像不爱说话,不知道是不是闷骚阿’?哈哈哈。又有一位佘心意没见过相貌平平的一位男生说到。這个时候李子阳静静的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厅椅子上,目不斜视。整个大厅坐满了人,一共将近20个人左右,瞬间成了大家的话题。‘就差他了吧’?应该要到了,要是还不到车一会马上就到了’。李子阳有些不高兴。這时候佘心意跑着小跑过来了,一看大厅這么多人,瞬间傻眼,两只眼睛都不会眨了,在那看着人都说不出话来了,大约20秒,颤颤巍巍说到:‘大家都是大专班的同学吗’?大家這个时候都是笑嘻嘻的点点头,佘心意瞬间觉得找到了大家庭,那自以为是的孤独感瞬间就消失了。他挠着头,刚想和没见过的同学打招呼这时候老师走了过来,说道:大家都到齐了吧?现在点一下名字,李子阳,到,陈龙,到,刘姗姗,到,说到這里的时候,佘心意才意识到,这些从来没见过的生面孔,骨子里好像都比自己要成熟,自己刚跑过来心脏还没有缓过劲,只有这一种想法出现在脑子里,随后点完名字。大家纷纷往外走,佘心意走在最后,直到上了车开始,他才缓了过来,天很热,热的他一直在擦汗,大家可能是刚成为同学,彼此不熟悉,也没有在车里面说话,就這么一直坐着到了要领课本的目的地。

下了车之后,大家跟着老师往前走,映入眼帘的是一所成人教育大楼,跟着老师进去又一条很长的走廊,光线不太好,非常阴,走到尽头上了楼梯,可以看出,楼梯扶手还是木头做的,很显然已经有年头了,上到了3楼,还没上去,就听见了一群热闹的声音,所有的人都在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在领课本,其余的人也在说那些有的没得。到了自己和同学开始领取课本了,有一个位女生一直在通道右手边跟一个成年男子在说些什么,映入了佘心意的眼帘,轮到佘心意领完课本之后,他就一直在关注着她,同学刘姗姗看见了這一幕,走了过来,拍了下佘心意的肩膀说道:嘿,相中那个女生了?佘心意回过头不好意思的看了刘姗姗一眼,笑着说:什么阿,我就看看她在那干啥呢,跟那个男的好像吵起来了。刘姗姗娇嗔了一下,说道:哎呀,好像你认识她似的,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她也是咱们大专班的,只不过是今天才能算是大专班的。佘心意听着犯糊涂,接着问道:啥意思?没懂,你好好说说,到底咋回事?這个女的也是咱们同学?佘心意其实没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打听一下,可刘姗姗误会了,见佘心意那呆呆的样子自己没忍住笑了出来,说:她阿,叫颜子若,比咱们年龄要大,本来要念中专的,可今天添加了学费要念大专,这念大专报名的就咱们这些人,课本没有她内套,这不是在争执呢吗?佘心意恍然大悟,说到:原来這么回事阿,我刚才还在想呢,她有没有可能会是咱们同学呢?佘心意的声音比较大,颜子若回头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这回咱俩是同学了。佘心意满不在乎的笑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窗外,可颜子若好像顿时来了兴趣,走了过来跟佘心意和刘姗姗交谈了起来,说起自己报名时候报错的事情,以及今天来交学费的问题,因为想领大专课本,想临时把钱报给大专班的老师。刘姗姗会错意,以为颜子若对佘心意有意思,自己识相的走开了,走之前还不忘记给佘心意一个鼓励的眼神。佘心意有一句没一句的回话着,到了回家的时候佘心意在公交站排队,这时候颜子若在他后面,轻轻问道:你有零钱吗?颜子若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起来。佘心意這时候也没说话,从兜里又掏除了一张1快钱的纸币,头也不回的拿起手挥舞着钞票。意思就是说这有,我给你拿。颜子若轻轻道了一声谢,可心里已经开始关注這个小伙子了,没有别的想法,就觉得這个人非常的有趣,想逗逗他,可佘心意完全没在意这件事,他关心的事,只想回到学校,把一直叫唤的肚子填满东西,然后爬在桌子上美美的睡上一觉,在他看来,没有什么事情比吃东西更踏实。

回到了学校,大家拿着自己的课本陆陆续续往自己的座位上走去,這时候,老师也走了过来,说:初级班大专生的同学,你们会有将近俩个月的初级课程,一定要好好学习,到时候我们会把你们安排在一个班级,共同来学习,老师也会很方便的来授课,尤其是佘心意,和孙小颜,你们两个,一定要把初级课程学扎实了,方便以后软件的使用,明白了吗?這个时候,佘心意还心不在焉的想着别的事情,一听见念到自己的名字,才听见老师的话,‘慢着,孙小颜又是谁?佘心意把今天看见的大专生从头到脚缕了一遍,怎么也想不起来這个叫孙小颜的是何方神圣,把我安排和孙小颜一起,应该是觉得我俩是一起的阿,可我怎么没见过’?這个时候佘心意突然想起刚入学那天自己主动去说话的那个男生,那空洞的眼神自己一辈子也忘不了,‘一定是他’。佘心意心里暗暗道,他觉得孙小颜有一种傲,不愿意接近别人,可佘心意心里想毕竟一起的,去多多接触,就在這段时间里,佘心意和孙小颜隔三岔五的联系,说话,吹牛逼,两个人竟然成了好朋友,這让佘心意也有些诧异,可回头一想,也不是什么坏事,就這样,佘心意和大专班的全体同学渐渐得熟悉起来,以及每天都在一起说说笑笑地混着,交谈课程,交谈每个人自身的情况,以及,男人和男人之间那点私密的趣事。

两个月过去了,所有大专生都被安排到了一个教室,同学的关系也日渐的好了起来,這一天,佘心意还是和平常一样去上课,到了教室门口看见孙小颜和刘姗姗以及别的同学在说话,佘心意好奇走了过去问道:唠啥呢?唠的热火朝天的,我在外面都听见你们在哪哈哈哈的笑声了,太****了。刘姗姗说:你不知道吧,李子阳和赵冕处对象了,两个人今天偷偷摸摸的接吻,被我们发现了。佘心意一笑说道:你们真是太贱了,這个事情也八卦。孙小颜用那空洞眼睛瞟了佘心意一眼,在那接话:好像你不八卦是的,装什么老好人,切。佘心意心里一阵苦笑,没想到孙小颜這个非常异常的男生也开始融进這个集体,说句实话,佘心意从初中到念這所学校,不知道谈恋爱时什么感觉,他自己也没那个心思,可时间一天一天过去,佘心意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像有一双眼镜一直在注视着他,可又说不上来是谁,這个时候对于佘心意来说是痛苦的,每天晚上佘心意都会在睡前想想每一天发生的事情,来总结那时候不成熟的思想哲学,从而达到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他很清楚這完全是扯淡,可让自己能够开心的方法,也只有这一个。即使感觉出什么,佘心意也不会在意,可这件事,也确确实实在一点一点展开了。

佘心意在学校念了快半年,到了中旬,教育局除了公告,说是民办大学专科学校要举办一场节目互动,而我们学校则大专生要出节目,佘心意一想到自己啥啥不会,顿时有些苦恼,手拄着下巴在大厅座位上发呆,佘心意平时喜欢武术,跳舞,唱歌,以及相声等曲艺,之所以没说,就是怕这些同学嫌弃自己不入流,玩不到一起去,佘心意有自己的内心世界,他把人比喻成云,随风而动,随意而形。這个时候颜子若走出来看出佘心意有心事,走过来坐在他旁边问道:怎么了?为了节目发愁?佘心意见颜子若走了过来问自己,慢吞吞说:這可怎么整,不行我就唱首歌得了。颜子若笑了笑说道:也好。没有过多的话语,颜子若就静静的看着他。其实這段时间颜子若一直在注视着佘心意,平时也有的说一句,没得也说一句,而佘心意那种慌张的感觉,正好是颜子若所给的,佘心意感觉没有错,可佘心意内心世界一般人很难明白,有些时候,佘心意只想让自己处在一个自我封闭的空间,因为只有這样,他才会觉得,有些事情虽然一成不变,以不变应外变这句话,只有把自己封闭起来,才能做的到,他给人带来的感觉,是冰冷,佘心意虽然爱听八卦,爱吹牛,但在同学的眼里,佘心意很神秘,神秘到不敢靠近,他除了说一些正常的话,自己的事情从来不会像外面透露,他觉得,夜晚独自的叙述才能够满足自己,而显然,佘心意现在,还完全做不到這一点。

第二天下午,节目彩排正式开始,除了初级临时进修的人在上课,其余的中专班放假,就只有大专班的学生在排练节目,中专学生,就将近500人,因为学校小,只能来分批上课,而大专生是有自己的特权,排练节目一直到晚上八点,校长和主任作评委,(這里特此说明主任和校长以后基本没出场机会,所以名字也就从简了)到晚上八点所有节目验收合格,佘心意和同学们之间也开始收拾书本准备回家,这时候,颜子若确跑了过来,将自己的一本书,送给了佘心意,送过之后就走开了,佘心意心想:怎么走的那么快,连话都没有要说的吗?佘心意诧异打开书看了一下之后,发现书中间有一条缝隙,翻到那页,里面有一张书签,上面写着序语:生命的律动不是靠环境,性格的闪光不是靠发声,内心的夙愿且过不敢苟同。佘心意看了一眼之后,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就合上了,他其实不明白,书签不是重点,背后的电话才是重点,可怜佘心意也没往那个方面想,佘心意合上书之后就回到家,开始准备作业以及明天的设计重点整理。一直弄到九点也没装起来就那么放的乱七八糟,困得也没心思去管直接就梦周公了。

第三天早上,佘心意起来之后,洗漱完毕,装背包发现,书签不小心掉了下来,而佘心意捡起来发现背后的电话嘴里嘀咕:1395543.........哎呀,这是颜子若电话?我才多大,怎么可能有电话,哎,先存着,万一以后有用呢?佘心意自嘲的想着,没有想到,這个万一真成了一根导火索,而导火索引爆的不一定是爆炸,也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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