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的二人互相打量着,周围的人将之围成一圈,长枪对准。男人30来岁,瘦高的身形,尖瘦的长脸,穿着一件绿色军装,手中一把2尺长的八面汉剑,正在发着寒光,胸口穿着厚厚的兽皮,2个窟窿还在冒着青烟,一对细长的眼睛正在紧紧盯着秦战,却对周围的步枪视若无睹。
“你是谁?为什么袭击我们?”秦战脸色很不好看,隐隐冒着冷汗,刚才那一下还险,差点被摸了脖子,即便躲了过去,防弹头盔还是被削了一大块,现在都感觉凉凉的。
“嘿嘿,有意义吗?小子,杀了你就知道我是谁了,”男人的眼神带着讽刺,手中汉剑忽地一横,拱起的身躯猛地冲来,全然不怕周围的枪械。此时的秦战离他只有5米,可对方却不到1秒就冲到了面前,锋利的短剑化作一条白色的匹练,速度快的不可思议。原本站立的地方被队员员发射的子弹打成了蜂窝,可是却连他的衣角都没有摸到。
秦战看着极速而来的身影,心中早就有了防备,手中的左轮早就落下,握枪的手瞬间抽出长刀,散发着红色光芒的妖星撩上狠狠撞在短剑中,,呲,,巨大的力量带的男人一个倒翻。
“不错的刀,不错的力量,”落地的男人却没有半分不满,看着布满龙鳞的长刀反而露出了欢喜,舔了舔嘴唇,再次冲来。诡异的汉剑在空中幻化出7,8道剑光,让人眼花缭乱,分不清真假。
对方速度太快,胡乱开枪反而怕伤到秦战,几个队员对视一眼,咬咬牙上了刺刀冲过来就要帮忙。
眼见剑影袭来,分不清方向,秦战瞪着眼睛一声大喝,不再防御,当头一刀狠狠劈下,想要硬挨一剑劈碎对方。谁知军绿色身影呼的身形一顿一扭从左边突入,汉剑一摸,在厚实的黑猪皮上隔开了一道小口。二个队员挺着步枪狠狠对着绕过来的人影刺去,神色凶狠就像面对着刚才的变异狗,狂猛的力道哪怕是铁块都能戳个大洞。男人咧嘴一笑,不为所动,一个上翻,当头一剑,其中一个猎兽队员的头盔被劈开一条大口,露出不可置信的眼神,一撮头发飘起,脑袋被震得发晕,赶紧往后退去。男子落地右脚跟着侧踹,将右边队员踹的倒冲向秦战,那挺直的尖刀眼看着就要透入后者的腰间。
“啊,”被踹中的队员高声喊叫,想要提醒,秦战一个反身让过,左手顺势抓住队员后背,右手长刀斜上一砍挡住了对方的汉剑。
“你们先散开,做好戒备,”眼睛盯着微曲身形的男人,秦战轻轻的对着周围人说道,对方的速度实在太过诡异,有如幻影,手中的短剑也很坚固,至少手中的妖星没能将之斩断,队员们加入进来不会成为阻力反而会影响他发挥。
“是,秦总,”被放下的队员红着脸说道与头盔被砍破的队员相视苦笑着往前方跑去,对于这二个变态的战斗,他们完全是插不上手,只能端着步枪戒备。
手中的长刀微举,秦战看着对面一脸微笑的男人,心里惊涛骇浪,这是他遇到的第一个进化者,没想到对方居然这样厉害,而且根本不说什么,直接开打,看来以后的敌人不仅仅是变异兽了,进化者同样危险。
男人可没那么多想法,他只想杀了秦战,拿到长刀,再讲这支队伍的武器全部拿走,哪怕他的带来的手下已经死光了,可家里还有,就算没有,以后再抢也一样。黄志山拿着沙鹰带着队员围成一圈,看着男人居然就那样站在那里,对他们视若无睹,心里一阵火气,手中的沙鹰瞬间开火,跟着开火的还有这边的几个队员,十几枚子弹在微暗的空中形成光点飞出,男人微哼一声,身形倒转,形成一个诡异的斜影冲来,手中的汉剑像是黑暗中的闪电般迅疾,来不及抵挡的黄志山只能看着短剑落下,剑刃割开了身上的防弹衣在蛇皮上形成一条明显的划痕,整个身子被剑上的力道撞的向后飞去。周围三个队员脸色发白,只来得及转移枪口,却没有开枪的机会,其中一个被一脚踢飞,撞在后面的队员身上,眼见长剑就要将他喉咙刺穿,吓得发出惊恐的尖叫,一把微红的长刀出现,将前刺的汉剑嗑开,队员看着近在咫尺的短剑划破了头盔边缘,那充满杀意的劲风刺的他脸皮一痛,再也控制不住,吓晕了过去。
:喂,喂,堂哥,堂哥,”被他撞在身上的队员连忙将他拉走,焦急的叫喊起来,作为林下镇的队员,很多都是沾亲带故的,所以让这只猎兽队的粘聚力更强。周围的队员也闻讯看了过来,一时间对那个正在和秦战对拼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齿,可却又深感无奈。
“你太慢了,嘿嘿,”男人得意的在秦战背部又开了一个口子避开了砍向腰间的长刀,微笑的说道,其实他也是想刺激对方,别看他打的很轻松,可对方的巨力让他并不是很好受,但他又是个极度自负的人,特别是在得到莫名的能力之后,一时间也没有想到过逃跑。
“是吗?有本事你干掉我,不然,你死定了,”挥舞着长刀的秦战没有中计,依旧沉稳的试图反击,二人瞬间交锋了2十多下,明显男人占着上风,可也只能将秦战的猪皮衣割出一条条口子,几十斤重的长刀被挥舞的反而越来越快,哪怕秦战的脸庞开始出现细密的汗水,这就是不断坚持锻炼的好处,让他具有更高的耐力。
二人有如一团舞动的风般转移着,红色的是秦战,一把长刀上下翻飞,巨大的力量的驱使,给予长刀超乎寻常的速度,每一次挥动都带起一面红色的光幕,而男人手中的短剑则像是亮白的獠牙,总是黑暗中趁机偷袭而出,想要撕裂光幕的防御,将里面的人杀死,百来个回合过去,周围队员端着枪的手已经渐渐发麻,但是没有人敢放下,生怕男人突然跑开,或者秦战遇险。因为此时,秦战已经满头大汗,虽然带着防弹头盔,可是,那汗珠明显的从脸颊流了下来,而男人则不同,高速的运动与微长的头发随风飞扬,还没等汗水出来便已经被吹干,秋天的夜是相当冷的。
“哈,”随着一声大喝,男人只觉挥下的长刀突然加力,重若千钧,手中本有缺口的汉剑再也坚持不住,半截剑尖飞起,插在地面,而落下的长刀势不可挡的切开3成兽皮在胸口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