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四大美啊人啊
于是,柳正均被糟蹋调戏的命运也正式开始。
“公子长得真俊,我叫婉红,来找我玩呀”
“哟,哥哥叫什么名?想认识我吗?”
被美人调戏是件幸福的事,可是,连着被四五十个女人调戏,还不带让人喘气的,也太折磨人了吧,特别是对于柳正均这种没见识过女人香的,啧啧啧……
其实莫踏雨并没有走远,而是躲在了厨房后边偷偷地盯着前厅的一切动静,对于柳正均被调戏的事,莫踏雨抱着看戏的态度,看得不亦乐乎。
最后一个女人了,柳正均笑得僵了的脸抽了两下“姑娘,你的门号。”
女人微低着头,细细地说了句“请问公子,那位雨果先生,真地是男人吗?”
柳正均诧异,莫踏雨诧异,遇上老熟人了?可是从没见过呀。
“是、是呀。”很显然,柳正均不习惯撒慌。
“是吗……”女人失落地揪着那张门号,难过之极。
柳正均清咳了两声“姑娘认识他?”
“哦,如果他是男人,那就不,只是他跟一位故人相似。”女人坚难地撑起一个笑脸“我叫如非。”
如非,如非?真地不认识啊。莫踏雨焦急地拍了拍手,这女人真地认识自己?还有,听到自己是个男人之后这么失落干吗?若是躯壳的主人认识的,不是说躯壳的主人是个大家闺秀吗,又怎会认识一个妓女?
带着满腹的疑问,莫踏雨……还是没出去,乱猜一通之后便溜回衙门,洗洗睡吧,明天还得为开张做好准备呢,管他是认识那个莫踏雨还是这个莫踏雨还是所有莫踏雨呢。
次日,莫踏雨依旧戴着她可爱的破草帽,穿着一件过于宽大的灰袍子,一摇三罢地往中庸之道走去。
“雨先生”还没到中庸之道,柳正均便一脸兴奋地朝莫踏雨招手。
莫踏雨也笑着奔到柳正均身旁嘿嘿地傻笑了两声。
“雨先生,姑娘咳,姑娘们都已要在大厅等你了,赶紧过去吧。”柳正均指了指中庸之道大厅,脸上藏不住兴奋。
莫踏雨皱着眉,努力地咳两声,提醒柳正均“正均,你觉得,今天的我有什么改变没?”
柳正均从莫踏雨的头往脚上看了一遍,也跟着皱眉,摇了摇头,今天雨先生在别扭什么?
“KAO没眼光。”莫踏雨翻了两个白眼,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往大厅里走。
莫踏雨是有做了改变的,真地,只是眼不尖的人看不出来,不,估计眼尖的人也看不出来,因为……莫踏雨是把藏在她破草帽底下的绑发的发带从白色,换成了灰色的。
进到厅里,莫踏雨满意地点了点头,姑娘们清一色地穿着粉红的罗裙朝莫踏雨敬礼。
“美丽的姑娘们,早啊!”莫踏雨一跃,上了舞台扫过厅里,站着的姑娘们都在朝她抛媚眼,是啊,谁不想谤上有钱老板?当然了,这抛媚眼的人中,如非不在其内。
莫踏雨不知怎地,自然而然在这五六十个姑娘中,就看见如非了。今天的她云鬓飞斜,脸色有点憔悴,不过却更显楚楚动人……莫踏雨嘿嘿地干笑了两声,直直走到如非的面前,勾起她的小脸“叫什么名字?”
如非呆呆地望着莫踏雨,眼神楚楚“如、如非。”
“如非?”莫踏雨故做惊讶,连连赞叹“好名字好名字。”
莫踏雨做一切,还不望望着不远处的柳正均。
这小子,那天拿门号给如非的时候,眼都看直了……
果然,柳正均正抓着衣角,眼神幽怨。
莫踏雨含笑放开了手“你很符合我的审美,这中庸之道的头牌给你了。”
莫踏雨的话,引起喧哗。
“这女人凭什么当头条啊?”
“又没我漂亮没我妩媚”
莫踏雨清咳了两声,走回台上,向厅下的姑娘们招手让她们安静“不高兴?不同意?”再挑挑眉,莫踏雨将一脸粉红的如非叫上台,又道“谁能把她刚才的表情一模一样地做出来,那个头牌就换谁做。”
这个老板脾气果然够怪……但厅下的女人还是拿出以前在另的青楼的本事,开始模仿起如非刚刚的表情了。
之前莫踏雨是抱着看戏的心情,现在嘛……
“停停停!都停……”莫踏雨站在台上,就差点没一棍棍地把这些女人打晕。什么什么?就算学,也不会学到把外衣脱了直朝自己抛媚眼吧?这是叫赤果果地勾啊引。
台下的女人们显得不知所措。这不是他让我们学的吗?这又生气了?
莫踏雨脸色阴沉地坐在舞台边沿。这群女人在青楼太久,都已习惯这样的低下、讨好。这可不行……
看到莫踏雨脸色阴沉,众人也都惶惶不安地静了下来等待莫踏雨发话。
沉思良久,莫踏雨决定先改造她们。
人分三六九等,那么,把这些姑娘也分成三六九等吧。
“这里,谁习过书?”莫踏雨撑着脑袋,冷不丁地问姑娘们。
哟,看来有文凭的妓女还不少,举手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少,五十个人,将近三十个人举手。
“没习过书的,上来。”莫踏雨挥了挥手,依旧坐在台上。
二十个姑娘唯唯诺诺地上了台,排成一行。
“习过书的,棋琴书画皆通地出列”莫踏雨笑了笑。
真像在选美。
又一下站出了好几个,乖乖,这些人可都是妓女中的精英?怪只怪古时候女人们除了做妓女,便是绣花绣草,无所长,自然只有低下人的份。
这下莫踏雨终于站了起来,从懂棋琴书画的美人前一一走过,伸出手都调戏了一番“美人,美人美人?美人啊”
的确个个都是美人,不过莫踏雨依旧选出了四个不同美的女人。
第一个,就是黛玉式美人,一颦一笑都让人心疼,眼神如水,玉脂如凝的如非。
第二个,如一代艳妓杜十娘一般的女人,连发梢都会勾引人,连梦诗。据说,此女床上功夫更是了得,当然了当然了,只是据说,据说。
第三个,任静芯,则是开心果一枚,基本她最喜欢说话,最拿手的都是荤笑话。
第四个,柳锦,一个冷得如冰的女人,从来至今也没见她说过一句话。
他们在四大厢房各居其位,而其他女人,则以类聚,分在了她们门下,也就是说,她们各自统领着一部份女人。
莫踏雨是聪明的,很聪明的……完全的甩生掌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