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群人在他家翻了一通后,许是没有找到什么,骂骂咧咧的走了,而把一切看在眼里的炎烈,幼小的心灵里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他想要从树上下去,怎料他太小了始终不得其法,正在这时出现了一个人,把他从树上带下来,那个人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对炎烈说,要是想报仇就要有足够的实力,接着问他要不要跟他走!炎烈面无表情的瞪着眼前的人,没有任何举动。来人呵呵的笑出声,那个笑声仿佛鬼在叫,炎烈冷冷的看着男人把他身后的大树在瞬间劈开,最后决定,跟他走!因为他认为那个人有足够的实力教导自己。可是他却没想到,他真正悲惨的命运才刚刚开始。
师傅教他武功却不给他饭吃,每次饿昏后,师傅都会用鞭子抽醒他,然后扔给他一个坛子,那个坛子里面都是毒蛇,师傅告诉他,饿就吃蛇胆,你要自己亲自取蛇胆充饥,然后就站在一旁看着他动手取胆,饿到极致的炎烈为了活下去,只能一次次在最初被蛇咬到后来,一条条活生生的蛇他能准确的分辨出蛇胆的位置,直接抠来吃。可是这个本事熟练没有多久,就被他师父带到一个院子里,那里有很多跟他年龄差不多的男孩。
看见他来,所有的孩子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直到师傅把他们领到一个门前时,孩子们脸上才露出恐慌的神色,一个个浑身颤抖不已。门打开,炎烈呆住了,难道师父让他们在野猪身上取胆吃吗?可是……野猪不是一般的大啊,这么大这么高的动物,凭他们的力量怎么会制服呢?炎烈也跟其他孩子一样全身颤抖不停,最后师傅给他们每人发给一把匕首,就毫不怜惜的把他们都推进房内,用暗器打断拴着野猪的铁链,野猪突然发现没有了束缚,发狂般的朝他们冲过来,站在前面孩子就开始不段的躲避,奈何屋子太小,他们人多长得也小,一会儿,就有几个孩子被野猪撞死,剩下的孩子终于被求生的本能唤醒了斗力,他们一起用灵巧的身手一边躲避一边攻击,终于在孩子们筋疲力尽的时候,野猪也因为失血过多而亡。这次进去四十六个孩子只出来十八个,这里面就有炎烈。”
“孩子们杀死的野猪就是他们以后的食物,食物没了,就要这样再次的被关在房里猎杀不同的残暴动物。野猪、狼、豹子等等,而这期间也陆续被送来不少孩子,可是活下去的却没有几个。
直到五年前……”
“炎烈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飞禽走兽对他来讲,都构不成威胁,而他的师父为了让这些可怜的孩子更残忍,居然抓来大量孕妇,让他们取胎儿当食物,别的孩子都下不去手,只有炎烈一个人,淡定的走到一名孕妇面前,毫不犹豫的挥剑抛开孕妇的大肚子,手伸进孕妇的肚子里,抓出血淋淋的胎儿。
师父诡异的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走到炎烈身后,轻轻的拍了拍炎烈的肩膀,不料,正在这是,炎烈一个回剑,拦腰截断了师傅的身体,他师父死的时候,脸上有着震惊,但是最后仍然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听着孕妇惨烈的叫喊,炎烈一皱眉头,回手也一剑了结了她。”
讲到这里,看着嘴巴张的大大的馨儿,柳子川停了停看向馨儿。
“你觉得炎烈残忍吗?”
“呃?不知道,我想我要是在那个环境长大,也跟他一样吧,为了生存,不择手段。”馨儿想了想说道:“但是他为什么要抓我?”
“师傅死后,炎烈领着剩下的人下了山,并且建了一个暗楼,暗楼专门做杀手生意,不论那人该不该死,只要有人付钱,他们就会办到。直到三个月前,炎烈接到一个案子要找到一个人,可是炎烈却迟迟没有做到,经过多发探查,才发现身为傲剑山庄大小姐的你是最搭配的,于是便派手下从傲剑山庄劫走你,却不想你反被别人掳走,在经过多方查找,你现在就在这里喽。”柳子川隐瞒了其中一些事情,但还是将大致情况说给了馨儿听。
“那把我抓来后呢?要干什么?杀了我吗?”馨儿听后一阵激灵,小心翼翼的看向柳子川问道,深怕听到让她害怕的消息。
“这就要看你怎么表现了,劫来你后,炎烈才发现你不是他要找的人,本来你是要被灭口的,可是,不知道炎烈怎么想的,把你送来给我看管,所以傲雪,炎烈要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以后你可要好好的把握机会,说不上炎烈会放你回家的啊。”柳子川似安抚般说道。
“呃?哦……我知道啦,放心,我会小心的尽量不惹怒他,以后见到他我就绕路走,实在躲不开,我就像膜拜祖宗一样膜拜他……呜呜……”话没有说完,嘴就被柳子川堵住。馨儿用力的掰开他的手,怒瞪着他,“靠,你干嘛啊,我……那个,呃……你坐你坐……那个你吃你吃。”呜呜,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说曹操曹操就到,他身上散发出的阴冷气息使她感到坐立不安,急忙站起来让座。不知道为什么,即使不听柳子川说他的身世,炎烈这个人也让她觉得害怕,那种恐惧来自内心深处,这种人她是真的不想惹,也不敢惹。
有了炎烈的加入,馨儿就像屁股下有个钉子似地坐立不安。
“那个……那个柳子川,我去楼下找掌柜的聊天哦,你们慢慢吃,放心,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我跑不掉的。”不给他回话的机会,馨儿火烧眉头一样跑下楼去。她真怕再坐在那里一会儿,会被炎烈身上散发的阴冷气息冻成冰棍。
百无聊赖的跟掌柜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眼睛向坐在大厅里的一对男女扫去。呃,情节有点儿童不宜,但是好奇心驱使,馨儿还是目不转睛的看去。
一个穿的很凉快的少女坐在一个莽汉的腿上,小手不停的吃着莽汉的豆腐,表情时而妖媚时而颠怒,一瞬间表情变化几次,馨儿暗暗咋舌,古代的妓女真是敬业,随时不忘展露风情,妓女两个字就像不怕写在脸上一样,身子柔弱无骨的赖在莽汉身上。哪像现代的那些,既要当婊子还想立牌坊,扭捏作态装模作样的。
“爷,有时间你要来找奴家啊。”女子暗含期待的对莽汉说着。可惜此话听在馨儿的耳里就觉得表达不对,这是她今天表现唯一的败笔,为了使她更加专业,她毫不犹豫的冲到他们面前。
“这位姐姐,你表现一直很好,就是刚才这句离别语气用的不对,你应该这样啊……”拽来女子手里的手帕,馨儿娇笑的贴近莽汉,把左手轻轻的搭在莽汉的胸前,抛了个媚眼,半倚在他胸前手帕似有若无的在他眼前一甩,香气扑来时,她嗲声嗲气癫吟娇媚的说:“大爷,明儿你可一定要来哦!”边说边晃着小蛮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