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别的生物的奇异现象暂且不说,就单单说人吧。同样是人却各自有不同的生活态度。有的人正当年少却是胸无大志,成天都是暮气沉沉的样子,像是看透了红尘过一天算一天似的,这样的人年纪轻轻的便老了;有的人虽然年老却胸怀大志,年纪虽大却志在千里,有种老骥伏枥不愿服输的感觉,这样的人年纪虽然老了,但心却是年轻的;有的人纯粹的是越俎代庖,自己的事情尚且做不好还偏偏去包揽本就不该属于自己的事情;与其相反,有的人虽然身在其职却不谋其事,给人一种“盛名之下其实难副”的味道;有的人外表是光鲜夺目,内里却是混乱不堪,真真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还有一种人看起来像一口老井,表面看来不动声色,可当有一天舀出水来品尝时,才发现那口井是那么的深,掏出的水的那么的甜;更有一种人看起来是外表忠厚老实,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但内心深处却是城府很深,有时候竟能把人置于死地……
总之,人世间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想法,不可能各个看透,更不能去左右他人的想法,要想在这种环境下不吃亏,那就只能学会用不同的眼光去对待不同的人了。
正如上面所说,人心隔肚皮,知人知面不知心,很难通过表面去琢磨透别人的内里思想,远的不说,就说那个薛爱玲吧,典型的一个口是心非之人,自己有难处,别人又是出钱又是出力的,心中自然是欢欣无比,别人之所以能够为她出钱出力,还不是被她虚伪的外在给蒙蔽了,但她内心是个什么花花肠子,不通过长久地交往谁又能了解的清楚呢?拿了别人的钱财却不替别人消灾,竟把别人托付的事情当做是物品一样换来换去,还说的振振有词,把别人都想象的无比丑陋,把自己形容的是如何的高尚,你说这样的人心黑不黑,亏马联蔡晶还百般地信任她,这不是把冰清往火堆里推吗,哎,真不知她的内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时间就像东流水,匆匆地一年一年就这样过去了,任谁也组拦不住她向前进的脚步,所以在浩瀚的时光中,个人的一生绝对只是岁月中的昙花一现。在这有限的时间里,有的人把有限的时间投入到无限广阔的事业中;有的人宁愿把时间花在吃喝玩乐上,干一生、吃一生、玩一生、乐一生;有的人惜时如命,一刻也舍不得浪费;有的人却认为时间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
不论他们对待时间有怎样的不同见解,但有一点绝对是肯定的—任谁也逃脱不了时间的约束,终归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无情的消磨殆尽……
不能上上述人对待时间的态度谁对谁错,因为对错本事就没有一个标准的答案,无论你是如何的爱惜它,它也只能赐予你在这个世界上存活几十年,即便你每天向神灵祈求希望上天多给你一些时间,它也会无动于衷,时间到了你也不可能在世上多活半天。无论如何过活一生,说白了,只不过是个人对待时间的态度不同罢了,无所谓什么负责任不负责任什么的,只不过有一点却是十分地肯定的,把自己有限的时间贡献给社会的人总会比把时间浪费的人得到的社会回报和效应不同。
这不,花开花谢,燕去燕来,各自重复着各自亘古不变的规律,不知不觉间,几家的孩子都渐渐地长大了。真的,十年的时光就像是做梦一场,总觉得是沉沉的睡了一觉,睡醒了,却已是物是人非,这不,方家的那孩子冰清已经十岁了。
想想冰清在方家走过的岁月,朱喜仙既有悲又有喜。冰清来到这儿时,虽说是满一岁了,但模样却是瘦弱不堪,严重的营养不良,这事当初朱喜仙跟薛爱玲提过,薛爱玲只是打马虎眼,说自个生下冰清后身体虚弱,又怀上了孩子,奶水不够吃的等一堆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朱喜仙是心疼小庆,自然对待冰清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但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也就没有后悔的余地了,有时气不过也会偶尔的抱怨抱怨。
这个孩子体弱多病,尤其是肠胃很是不好,不管是母乳、奶粉、水温有一点什么问题她便要闹肚子了,拉出的屎便不成形。朱喜仙心想:到底不是自个的孩子,就是显得娇贵,哪里有个小子好养活,也没那么多的破烦事,都说穷养小子富养女,看样子日后还要在这孩子身上下一大番的功夫了。这孩子的病情虽不是十分地严重,但却不能疏忽,包括达人们的饮食也要讲究,不然又会牵扯到孩子,就因为换下了这个孩子,朱喜仙不知道埋怨了丈夫方玉锋多久,她自认为自个上当了,全被薛爱玲给骗了,若以后能在她那地盘上挣些钱也就算了,若还有个什么变故,那可真就是上当了,关于这个严重的问题,她给方玉锋探讨过。
“去那边几次了,想好要做什么了没有?”朱喜仙问方玉锋。
方玉锋顿了顿说:“想倒是想好了,就是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我考察了一番,附近十几公里也就一个打面机场,他们那镇西头有家,生意好得很,我也想在东头开家打面机场,不过这个成本有点大。”
朱喜仙想了想说:“这主意确实是不错,家家都要吃饭,这生意应该不怕没人上门来,除非是不吃饭了。”
“咱家现在有多少钱”,方玉锋随口问了句?
朱喜仙瞥了方玉锋一眼,说:“家里有多少钱你还不清楚,还问我,就那俩子天天数的,你能不知道。”
方玉锋良久没有说话,过了一阵子才开口道:“我觉得单纯的只是打面机挣钱也只是小钱而已,还要做些什么配套的才好,我想好了,那边顺路,咱们顺便卖些农药、化肥、猪饲料等,现在做这一块的不多,这生意应该有市场。”
朱喜仙听了也认为有道理。本想说些生意上的事情却随口冷不丁的来了句:“问你句话,你老实回答,换这孩子你后悔了没有?”
方玉锋看了朱喜仙一眼,笑了,说:“突然间问这些没用的干什么啊,怎么你后悔了。”
这倒把朱喜仙给反问住了,她冷笑了两声,说:“没养过女儿,真不知道养起来比养儿子困难多了,而且这孩子天生的体弱多病,身体娇嫩,爹娘都是大大咧咧的大老粗,生个孩子却是这样的娇嫩,热了不行,冷了不行,真不像是他们的孩子。”
方玉锋噗嗤一声笑了,说:“这话说得,不是人家的还能是捡来的,别多瞎想了,换都换了,咱们就好好的抚养她,将来长大了还怕她不孝顺咱,孩子小身子板弱是很正常的事情,多花些功夫就是了,等过两年上学了就轻松了。”
“好好好,就你对,听你的还不行吗,就我是个薄情寡义的人,头发长见识短好了吧,我可提醒你了,王力强那家的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接触过一次我就觉得那个人绝对的是不简单,你以后在她那里还不受挤兑,只怕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朱喜仙边做手中的活儿边说。
方玉锋略略的笑了,说:“就她不简单吗,不能拿别人的威风来吓唬自己,咱也开过店,没个什么本事能撑到现在?”
朱喜仙听了直摇头,不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