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17191000000026

第26章 生意被劫匪盯上,胡雪岩谋划招安之计(3)

听得这一说,俞三婆婆的脸色和缓了,转眼对七姑奶奶说:“这倒还罢了!我想你师叔也不至于这么糊涂!”略停一下,她又对客人说道:“既承两位看得起我,武成理当效劳。他心直口快,外面得罪的人多,每每有人造他的谣言,亏得两位贤明,绝不会误听人言。事情好办,请两位在苏州玩个两三日,我一定叫两位高高兴兴回杭州。”

胡雪岩将她的话,一字一句,听得明明白白,心里着实佩服俞三婆婆,就这么轻描淡写地,将俞武成意图劫械的一行罪嫌,洗刷掉了。话是从自己口里说出去的:“道听途说”、“不知真假”,即使将来翻脸,要想改口,已是不能。真正姜是老的辣!自己竟糊里糊涂被她骗了一句话去,可以说是这一年多一帆风顺的境遇中,唯一的一次栽跟斗。然而,这个跟斗栽得不能不服输。

“多谢三婆婆,我们不敢打搅了。静听好音!”胡雪岩站起身说,“不过,我们还有句话,实在想交一交俞大哥。等他来了,务必请三婆婆派人给我们个信,我们好当面跟俞大哥解释。”

“都是好朋友,一切心照,何用解释?”俞三婆婆说,“两位抬举武成,我们母子祖孙三代都是感激的。等武成一回来,我马上叫他给两位去请安。”这几句交代,漂亮之至。胡雪岩和裘丰言,心满意足,但要告辞,却被留住了。

“无论如何,要让我们祖孙,尽一点意思,吃了便饭再请回去!”俞三婆婆又说,“看见两位,我倒想起有件心事,还要重托。”

俞三婆婆的话,其实是留客的托词。筵席是早就预备好的,俞家还请了陪客,有些是俞少武的同僚,有些是俞武成的师兄弟。不管是何身份,对胡、裘二人的礼数,都极恭敬。好在胡雪岩长于词令,裘丰言为人风趣,所以很快地都消除了拘束的感觉,快谈豪饮,颇为酣畅。

酒到一半,俞少武告个罪,回到二厅,那里也有一桌丰盛筵席,是俞三婆婆亲自做主人,款待芙蓉和七姑奶奶。这一桌就不如外面那样轻松自如了,主要的原因是,芙蓉被奉为首席,深感不安,过于矜持。

俞少武一进来,先敬堂客的酒。照官称叫芙蓉是“胡姨太太”,他也学了京里的规矩,将“姨”字念成“亦”字,表示“亦是一位太太”。

敬了“胡亦太太”,再敬七姑奶奶,她跟俞少武是青梅竹马之交,一个叫“七姐”,一个叫“大弟弟”。这一番周旋过后,俞少武才搀着祖母到大厅向官客来敬酒。

在座的陪客都是她的晚辈,胡、裘二人亦以晚辈自居,所以一齐起身离座,再三谦辞。结果由俞三婆婆总敬一杯,然后向她孙子说道:“少武,你要向胡老爷、裘老爷磕头道谢。这两位真正够义气!”

俞少武也已知道他父亲的所作所为,倘或认真,是件不得了的事,所以连声答应着,要来行礼。胡雪岩和裘丰言,自然不肯受这个头,逊席相避,于是俞三婆婆又说话了。

“两位请听我说。我就是这个孙子,如今大小也是朝廷的命官,在我们这种人家,也算荣宗耀祖了。不过,江湖上的家世,跟官场难免合不拢,这是我一直不放心的一件事,总想托个人照应,说实话,官场中也认识几位,不是人家看不起我们,就是自己觉得高攀不上。难得两位赏面子,再说句放肆的话,我也看得两位跟官场中人不同,真正是重情分,讲义气。所以,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把我这个孙子,托付给两位,要让少武磕了头,我才放心。”

这一套长篇大论,旁人只觉得俞三婆婆是特别看重两位贵客,在胡雪岩却听出弦外之音,拜托照应俞少武,实在是拜托回护俞武成。照此看来,俞三婆婆用的心思极深,处处在防备自己这方面会动用官面上的力量来对付她的儿子。有此疑忌存在,总不是件妙事。

为了消释可能会有的误会,胡雪岩不肯说谦辞的话,“既然三婆婆如此吩咐。我们倒不能不老着脸受少武一个头。”他说,“三婆婆,从今天起,少武的事,就等于我自己兄弟的事一样。”

“胡老爷,你的话错了!”俞三婆婆平静地说,“是你侄儿的事。”

“侄儿也罢,兄弟也罢,只当我自己的事!”

“少武!”俞三婆婆极欣慰地说,“你听见没有?还不快磕头!你说想调回来,跟在我身边,胡老爷一定会替你想法子。”

这一说,俞少武更是心甘情愿地跪了下来,胡雪岩也就坦然受了他的大礼。

江湖上重然诺,经此当筵一拜,俞少武的穷通富贵,便与胡雪岩息息相关了。而父子的安危祸福是不可分的,所以俞武成如果遇到了什么难题,胡雪岩由于对俞少武有责任,自然也不能袖手。俞三婆婆这着棋,实在高明,然而也只有胡雪岩喻得其中的深意。

因此,他对松江的消息,特感关心。为了不愿让裘丰言担心,他只好独任其忧,在肚子里默默做功夫,将俞武成的情况,重新作一番深入的估计。想得越多,疑虑越深,到了第二天早晨,尚无消息,他觉得不能再因循株守,坐失时机了。

于是约了俞少武在吴苑茶馆见面,找个僻静之处,悄悄问道:“你晓不晓得令尊此刻在哪里?”

“大概是在青浦叉袋角。”俞少武说,“不瞒老世叔说,家父在那里有一房家眷,叉袋角又有几家大赌场,是家父喜欢去的地方。我昨天就请人分头去找了,到今天晚上一定会有消息的。”

“我倒要问问你,令尊跟赖某人到底是啥交情?他想动那票‘货色’,你知道不知道?”

这一问,俞少武的脸色显得异常认真,用一种近乎要赌咒的语气答道:“在老世叔面前,我不敢说一个字的假话,我一点都不晓得。家父不会跟我说,我也不便去问。而且我一直在京城里,回来还不到半个月,一共见过家父两面,谈不了几句话。如果我晓得有这件事,无论如何要想法子,劝家父打消了它!”

话说得很诚恳,也相当坦率,胡雪岩觉得跟他谈论,不必像对他祖母那样,要加几分小心,便直抒所感:“这件事,照我看有麻烦。令尊客居异地,手下的弟兄都不在这里,虽然出头来主持,无非因人成事。上山容易下山难,不是凭一句话就可以罢手的。如果脱不得身,怎么办?”

俞少武是现任的武官,当然能够领会胡雪岩所说的话,想一想果然,截掠军械,是件非同小可的事,调兵遣将,如何下手,得手以后,如何将这批枪械运交赖汉英?官军派出大队拦截剿办,又如何应付?自然得有一番布置,而人不是自己的人,中途变卦,想凭一句话就撤消原有的布置,哪有这么容易的事?

这样一层一层想下来,脸上顿现愁云,“事不宜迟!”他说,“及早劝阻,还容易着手。我马上就到青浦去一趟。”

见他如此果断,胡雪岩深感安慰,不过他的计算到底比俞少武深得多,按着他的手说:“你不宜去!因为虽是父子,到底是朝廷的五品武官,去了容易让人起疑。而且,只要令尊是在青浦,这时候就一定到了松江,你去了也是扑空。”

“那么,老世叔说怎么办,我听命。”

“我想我马上赶回松江去看看。你派个得力的人跟了我去。”胡雪岩紧接着说,“令祖母有什么话交代,最好也由这个人带了去,那就更省事了。”

“是!”俞少武说,“我马上回去告诉我奶奶。老世叔是不是一起到舍下坐坐?”

“不必!”胡雪岩答道,“我先回金阊栈料理,在那里等你的信息。再托你转告七姑奶奶,小妾烦她照应。”

“是,是!我奶奶跟姨太太极谈得来,就请她在舍下玩两天,一切我们都会伺候,老世叔请放心!”

“打搅不安。只有等我回来,再给三婆婆道谢了。”

于是就在吴苑分手,各奔东西。胡雪岩轿去如飞,到了金阊栈,只见裘丰言一个人在那里独酌,见他进来,便站起身来说:“你到哪里去了?刘三爷和老周又不在,我一个人又不敢走开,无聊之极,只有借酒遣闷。”

胡雪岩虽有事在心,但天生是什么忧烦都不肯现于词色的人,便笑笑调侃他说:“没有哪个不准你吃早酒,何必还要想套话来说?”

刚说到这里,只见刘不才脚步轻飘飘地走了进来,裘丰言一见,便趁着酒兴向他这位谐谑惯了的好朋友取笑,“三爷,春风得意?”他说,“我真羡慕,老胡委派了你那么好一个差使。说说看,温柔乡中是何风光?”

胡雪岩昨天派他的差使,是去寻芳问艳,刘不才不辱所命,连走数家,到底访着了一处极出色的妆阁,主政是金阊的一朵名葩。

“你先说,芳名叫啥?”

“你看!”

刘不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局票”,黄笺纸印着一个银元宝,只字皆无。连胡雪岩那样的人,都猜不透他是什么用意。

“我是问那个姑娘的花名,你弄这张纸头给我们看干什么?”裘丰言把局票翻过来、翻过去看了两遍,交还刘不才。

刘不才不接,“你再仔细看看,”他说,“这张局票上就隐着她的名字。”

这一指点,胡雪岩马上就猜到了一半:“姓黄?”

“对!叫做黄银宝。”

“妙!说穿了一点不错。”裘丰言仔细欣赏那张局票,角上有“北京琉璃厂荣宝斋精制”的字样,不由得又夸一声,“似俗而雅,倒也难得。”

“一点不错!似俗而雅。”刘不才抚掌说道,“名字俗气,人倒雅得很,像朵菊花似的。”

“那么你就是陶渊明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裘丰言笑道,“昨天晚上采了花没有?”

“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你看得她们太不值钱了。”

“那么昨天一夜不回是借的干铺?”胡雪岩说,“刚刚头一天肯借干铺,也就不错的了。”

“照这样说,你今天就该‘报效’了!”裘丰言兴致勃勃地说,“今天晚上吃你的‘镶边酒’!我替你算算客人看,老胡一个,俞少武一个——”

“慢点,慢点!”胡雪岩打断他的话,“不要算上我,我马上要到松江——”

这下是裘丰言打断了他的话:“何出此言?”

“是真的。吃花酒的事,摆在一边再说。”胡雪岩略顿一下,毅然说道,“我们先商量正经。”

招安之计

先是不愿他人分忧,到此地步,已非胡雪岩一个人的力量所能消弭可能有的祸患,因此,他唯有直言心中的顾虑。裘丰言已有先见,经验也多,倒还不怎么样,刘不才从前是纨袴,此刻成了清客的材料,酒阵拳仗,一往无前,但听得这种隐伏杀机的勾当,顿时脸色大变,连黄银宝都置诸脑后了。

胡雪岩一见他这样子,赶紧加以安慰,拍拍他的背说:“没有你的事,你跟老裘坐守苏州。”

“就没有我的事,我也不放心你去啊!”

“这话不错。”裘丰言接口,“是我的事,我没有袖手闲坐的道理。”

“算了,算了!”胡雪岩急忙拦在前头,“我没工夫跟你们争论,现在办事要紧,你们要听我的,不要乱了阵脚。”

这是所谓徒乱人意,裘丰言和刘不才不敢再开口。于是胡雪岩又估计情势,分析出三种情况,三种难处。

三种情形是:第一,俞武成跟洪杨合作,调兵遣将,已经布置就绪,而且身不由己,无形中受了挟制;其次,虽已布置就绪,但收发由心,仍可化干戈为玉帛,只是一笔遣散的费用,相当可观;最后一种情况,也正就是大家所希望的,俞武成可以说不干就不干,至多将已收的酬金退还给对方而已。

“凡事总要作最坏的打算。算它是第一种情形,我倒也有个算盘。”

裘丰言略一踌躇,“老胡,你先说,是哪三种难处?”

“第一是俞家的交情。俞三婆婆实在厉害,如今这件‘湿布衫’好像糊里糊涂套到我身上了,投鼠忌器,处处要顾着俞武成,这是最大的难处。”

“是的。”裘丰言深深点头,“又不光是俞家的交情,牵涉到松江漕帮,无论如何这份交情要保全。”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初步有这么个打算,倘或是第一种情形,至少要想法让俞武成退出局外,哪面也不管。”

“你的意思是,如果赖汉英一定要蛮干,就是我们自己来对付?”

“对!我们要替俞武成找个理由,让那方面非许他抽身不可。”

“这容易想。难的是我们自己如何对付?”裘丰言说,“照我看到那时候,非请兵护运不可。”

“难就难在这里,目前请兵不容易,就请到了,绿营的那班大爷,也难伺候,开拔要钱,安营要钱,出队要钱,阵亡抚恤,得胜犒赏更要钱——”

“算了,算了!”裘丰言连连摇手,“此路不通!不必谈了。”

“那么谈第三种难处。譬如能够和平了结,他们的人或者撤回,或者遣散,我们当然要筹笔钱送过去。钱在其次,万一有人告我们一状,说我们‘通匪’,这个罪名,不是好开玩笑的!”

裘丰言瞿然而惊,“我倒没有想到这一层。”他是那种做了噩梦而惊醒的欣慰,“亏得你想得深!”

在旁边半天不曾开口的刘不才,听得满腹忧烦,忍不住插了句口:“只听你们说难!莫非真的一筹莫展?”

“你倒说,有什么好办法?事情是真难!”裘丰言看着胡雪岩,“老胡,我看只有照我的办法,一了百了。”

他故意不说,留下时间好让人去猜。可是连胡雪岩那样的脑筋,亦不得不知难而退:“老裘,你说吧!看看你在死棋肚里出了什么仙着?”

“依我说,这票货色,拿它退掉!”他撇着京腔说,“大爷不玩儿了!看他们还有辙没有?”

“这,这叫什么话。”刘不才是跟他开惯玩笑的,便尖刻地讥嘲,“天气还没有热,你的主意倒有点馊了!”

“三爷,话不是这么说!出的主意能够出其不意,就是高着。真的如此,叫他们自费心思一场空,倒也不错。不过,为了明哲保身,不求有功,但求无过,不妨这么办。现在,我们是在打天下,就绝不能这么退缩。面子要紧!”

这个面子关乎胡雪岩的信誉,裘丰言的前程,还有王有龄的声望。非绷了起来不可。说来说去还是得照胡雪岩的办法,初步找个理由让俞武成脱身事外,第二步看情形再作道理。

“这个理由太容易找了!”裘丰言说,“俞武成是孝子,江湖上尽人皆知。如今老太太说不行,就叫不行!俞武成母命难违,不是很好的理由吗?”

胡雪岩还未及答言,只见又是四名马弁出现,随后便见俞少武陪着一个人进来,这个人的形象生得极其奇特,一张圆脸上眉眼鼻子凑得极近,年纪有六十了,一张瘪嘴缩了上去,越显得五官不分,令人忍不住好笑。

“老世叔,我替你引见一个人,是我大师兄杨凤毛。”

看杨凤毛年纪一大把,胡雪岩总当他是俞少武的父执辈,如今听说是“大师兄”,知是俞武成的“开山门”的徒弟,大概代师掌帮,是极有分量的人物,所以赶紧走上去拉着他的手说:“幸会,幸会!”

哪知杨凤毛年纪虽大,腰脚极其轻健,一面口中连称“不敢”,一面已跪了下去磕头。胡雪岩谦谢不遑,而杨凤毛“再接再厉”,对裘丰言和刘不才都行了大礼。

“这是怎么说?”胡雪岩很不安地,“这样子客气,叫我们倒难说话了。”

“是我们三婆婆交代的,见了胡老爷跟胡老爷的令友,就跟见了师父一样。”杨凤毛垂手说道,“胡老爷,三婆婆派我跟了你老到松江去。”接着张目四顾,显得很踟蹰似的。

胡雪岩懂得他的意思,江湖上最重秘密,有些话是连家人父子都不能相告的。虽然裘、刘在座共闻,绝不会泄漏,不过“麻布筋多,光棍心多”,杨凤毛既然有所顾忌,不如单独密谈的好。

于是他招招手说:“杨兄,我们借一步说话!”

“告罪,告罪!”杨凤毛又向裘丰言、刘不才作了两个大揖,才跟着胡雪岩走到套间,地方太小,两个人就坐在床沿上说话。

“胡老爷!三婆婆跟我说,胡老爷虽在‘门槛’外头,跟自己人一样,关照我说话不必叙客套,有什么说什么。所以,我有句老实话,不晓得该不该说?”

这样招呼打在前头,可知那句“老实话”,不会怎么动听。只是胡雪岩不是那么喜欢听甜言蜜语的人,便点点头说:“没有关系!你尽管说好了。”

“我也打听过,胡老爷是了不起的人物。不过隔道门槛就像隔重山,有些事情,胡老爷怕没有经过。”杨凤毛略停一下又说,“江湖上的事,最好不沾上手,一沾上就像唱戏那样,出了上场门就不容你再缩回去了。”

“我知道。这出戏不容我不唱,哪怕台下唱倒彩,我也要把它唱完。”

“现在这出戏不容易唱,‘九更天带滚钉板’!”杨凤毛满脸诚恳地说,“能不唱最好不唱。”

同类推荐
  • 佳期如梦之海上繁花

    佳期如梦之海上繁花

    “是我先遇到她的。”当这句话从雷宇峥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真的爱上了杜晓苏。只是他们在错误的时间,错误的地点,错误地相遇了。那只是一场在酒精麻痹下的意乱情迷,却让他永生难忘。而在杜晓苏的心中,她的最爱是邵振嵘,那个完美温柔的神经外科医生。但是她没想到,只是那仅有的一次放纵,让她陷入两个极品男人的情感纠葛之中。
  • 重生

    重生

    小说刻画了一个倍受争议与怀疑的“懦者”形象,讲述的是一段离奇曲折而生动感人的抗日故事。儒雅斯文的主人公内心隐忍坚韧,在一次日军进村扫荡时,为了挽救一莽撞乡的生命,情急中他暴露其特殊身份,从此陷入不得不违心与日本人周旋而引发当地村民仇视的艰难处境之中……他表面对日本人顺从甚至讨好而遭受欺凌与侮辱,实则内心充满愤恨,终手斩掉日军长官的头颅,走向重生。他,以柔顺反抗强横,以柔弱展示力量,是一位不失正直善良在敌寇凶残与民族义愤的夹缝中苦苦挣扎的“懦者”。小说不仅彰显着对生命的敬畏,对人性的关怀,对和平的渴求,还诠释了一种以弱制强、以柔克刚的人生智慧。
  • 闻风拾水录

    闻风拾水录

    连环风水大局将王亦凡推向命运的轮盘,他辗转大半个中国,龙脉没有找到,却引发连番劫难。毛龙、怪墓、寒蜴、阴阳无间风水大局,茶马古道上的血案再次被人翻起……这一场寻龙之旅究竟是天意还是人算?想回头,回头却是杀身大祸!我性随风的《闻风拾水录》里,涵盖了许多神秘的元素,风水、历史、奇门遁甲、中医……正是这些元素深深吸引了我。这是一本让你无法释卷的小说,只要一拿起,就必须要一口气读完。
  • 救人

    救人

    温亚军,现为北京武警总部某文学杂志主编。著有长篇小说伪生活等六部,小说集硬雪、驮水的日子等七部。获第三届鲁迅文学奖,第十一届庄重文文学奖,《小说选刊》《中国作家》和《上海文学》等刊物奖,入选中国小说学会排行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 辽东轶闻手记2:卅街档案馆

    辽东轶闻手记2:卅街档案馆

    一场熊熊烈火,使卅街档案馆的绝密卷宗重见天日。1946年,在平息了国民党及残余日本关东军发动的暴乱之后,报信的火麟食盒被人劫走。从此,神秘事件接连涌现:狐仙堂的诡异符咒,被撕碎的刀疤人,庞大的地下要塞,以及被屠杀的剃发黑斤人……究竟食盒里隐藏着什么秘密,使得与食盒有关的人全都离奇身亡?几十年前的谜案缘何与现代人的人生际遇紧密相连?
热门推荐
  • 来到木叶当系统

    来到木叶当系统

    系统:“鸣人君,跟我签订契约,成为系统流主角吧!”鸣人:“系统?那是什么,能让我成为火影吗?”系统:“哼——可以,但没有必要!”鸣人:“那你能帮我什么。”系统:“来来来,你先把这个抽奖抽了,然后跟我学习《厚黑学》《社会心理学》《组织结构与部门设计》《三年高考五年模拟》《人力资源战略规划》……最后,改变这个世界!”这是一个半吊子系统如何养成主角的故事 另:本书又名日在火影,白色木叶。具体内容……
  • 重生后成了丞相大人的白月光

    重生后成了丞相大人的白月光

    上世宁昭帮他君临天下,却落得一旨废妃,千刀万剐,死无葬身之地。重活一世,当看着笑的青松陌玉的死对头时,宁昭露了露小虎牙,前世已然一身剐,这辈子何不联手政敌把狗太子拉下马?
  • 智相

    智相

    穿越至北宋仁宗年间,孤独的我,拥有了一份可贵亲情。老爹:我有四项优点——吃、喝、你懂的、赌。小叔:很忙。白天写词,晚上打架。丫鬟:八岁怎么啦?本宫一再告诫你们……随着读书取仕,接触到了范仲淹、富弼、王安石等一批名臣人杰时,我逐渐领悟了为官之道。还有什么,能比执掌国家公器,弘扬宋庭之威,更让人热血沸腾的呢?府宅倾轧,科举险途,边关兵变,要经历多少劫难,才能让一个男人从青涩变得成熟,勇敢承担起一品宰辅的责任?让我将我的心路历程,慢慢讲给你听,我保证,这是一个有情、有趣、有温度的故事……本书风格:团结、紧张、严肃、活泼。
  • 妖孽师尊宠团团

    妖孽师尊宠团团

    狐妖师尊被小糯米团捡到,小糯米团养了几个月才发现这只小狐狸好像不得了呀。
  • 只做地宫娘娘(全本)

    只做地宫娘娘(全本)

    【看文时最好去旧版看,新版更新慢,往往更新好久之后才能看到,旧版的地址在页面左下侧,在那里只要更新马上就能看到旧版地址是http://www.*****.com/?a/116815/】罪孽薄上说,她在人间是标准的小太妹,多次聚众殴打别人,因此下了地府被罚关进第三层地狱。传说这个地方每天都要接受严酷的火刑。聪明的她迅速想出一记,死缠阎王不放,还许诺,只要让她留下来做他的秘书,保管帮他把地府管理的井井有条不说,还要让地府成为三界中人人称道的地方。可是这个秘书似乎不太安分守已,在工作之余时不时的向他抛个媚眼,还经常在他就寝时使出迷魂招数,招惹他犯错误。不过这地府在林瑟瑟精心打理下确实大变样。原本漆黑阴森的环境,被她不知从哪弄来的漆料硬是刷成了绿色,美名曰保护视力人人有责。还把他的卧室刷成了粉红色,最让人受不了的是,居然用一块绣了两只鸭子的破布蒙在他的千年寒冰枕上。还把他象征威严的黑色镶金边的长袍改成了红色,还把里面的褂子改成了红蓝相间,一问才知是什么超人。秦潋三个群,欢迎大家加入:(一)39833644(二)89409540(三)57905576
  • 历史的散文状态

    历史的散文状态

    至于内容,不过是鄙人内心之二三感触,大概还是以议论为主。到底是散文还是议论文呢?有一些观点,也许少有人认同,但这就是我的想法。对于一些人物的评价,虽然有史料为证,暂时再往前追溯许,多史书的记载,我是存有怀疑的。不虚美不隐恶,但作为作家总会存在自己的主观。就像司马迁把陈涉写入世家一样。但仍希望觅得二三知己。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 我的女友黄蹬蹬

    我的女友黄蹬蹬

    黄澄澄多年来无法走出爱人乔丰年为救自己而意外去世的阴霾,为照顾丰年唯一的弟弟乔丰收,她从一颗萌系萝莉彻底变身为霸道剩女一枚。乔丰收的妻子袁慧红杏出墙闹离婚,为报复前妻,一向懦弱的乔丰收拉来黄澄澄做挡箭牌势要出口恶气,阴差阳错地黄与乔假戏真做地领了结婚证。故事恰恰从这里开始,坚韧充满正能量的阿柳、暗恋黄的帅气总裁邱凡笙、御姐Mina、吃货玲珑、爽快小周等一系列城市混凝土里顽强面对生活的小人物,上演了现代都市职场上一出出悲欢离合、或感动、或励志、或啼笑皆非的故事......
  • 人生太短,别成熟太晚:心智成熟的旅程

    人生太短,别成熟太晚:心智成熟的旅程

    也许你少不经事,做事认真,情绪多变,对事物容易耿耿于怀、斤斤计较,总是看不惯外界的种种。没有人可以永远人性,因为社会不会等你长大,生活不允许你一直天真!翻开本书吧,它会告诉你心智成熟的人会给自己清晰合理的定位,不会狂妄自大,也不会妄自菲薄,当你用谦卑的态度向周围的世界学习,你就在走向成熟。
  • 无限之武道空间

    无限之武道空间

    被选中进入武道空间,在这里完成拜师、入派、出道、成名、开宗立派、颠覆江湖任务后,你才算是一名真正的武者!修九阴,练九阳,那都不是事!战神图录大战天魔功,司空见惯!海虎爆破拳对战如来神掌?这个我得停下围个观。
  • 寻找邓巴

    寻找邓巴

    邓巴是谁?一个传媒帝国的缔造者,权利和财富登峰造极。不过那都是过去时了,现在,他就是个昏聩、脆弱的老人。两个女儿完美继承了他的贪婪和残忍,将父亲囚禁在英格兰湖区一家昂贵的疗养院里。飞跃疗养院,邓巴成功了。在坎布里亚的荒野中,他想到“荒芜的正中心”这个词,回归起点,重新思考“我是谁”“我该去哪儿?”“我该如何生活?”。舆论、人力的搜索中,没人知道邓巴的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