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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滔天罪行

拭了拭小脸上的眼泪,小蝌蚪王香兰先问了一句李白:“你觉得酱油如何?”

“没有酱油,百菜无味。“李白知道如果没有酱油的话,他的酒楼也不用开了。

“但你不知道,酱油是我爷爷发明的。”小蝌蚪王香兰一边哭泣,一边痛苦地说道。

李白大吃一惊!没有想到大唐的人竟然如此厉害。

小蝌蚪王香兰紧紧搂住李白,把头部埋入李白的怀里接着又说:“但他为了酱油,先后失去了他的父亲、娘亲和妻子,而且是被爷爷活活气死的,成为让人当笑话的先克父后克妻的丧门星;他使一个原本殷实的大家变成了穷困潦倒的贫户。他自己并没有因此享受到任何一点好处,反而因此而耗尽心血力尽而亡。由于他在世之时拖欠大量债务,除了酱油坊,他给两个儿子留下则是已经破烂不堪的老房子。”

说到这里,小蝌蚪王香兰把头部从李白怀里钻了出来,但依然紧紧地搂住他,一边仰望着他说道:

“后来,父亲在色香味方面对酱油进行全面改进,使之能够符合人们的感官要求。然而在贾府的指使之下,里正、县令、司马甚至一些邻居、亲友也纷纷加入说客大军,然后又提高收购价格,接着又是终身免税的优惠,总之就是想收购。这些被拒绝之后,叔叔掉入贾府陷井,欠下万两黄金赌债,父亲于是就四处借债还清了叔叔的赌债。但是,酱油坊的好日子似乎到了尽头,周转资金空前匮乏,而商家也处处拖欠,父亲和叔叔几乎成为专业货款催讨人。到镇江府去催收货款。但周记商号的周庆年提出一碗酒一百两银子。无奈之下,我的父亲和叔叔只有硬着头皮喝酒,喝了整整五十大碗,得到极其宝贵的五千两银子。然而父亲在陡峭山壁路过时,由于昨夜喝酒过多酒事未醒坠崖而亡!就这样过了一个月之后,发生了一件让众人极其意外的事,叔叔有一天酒喝醉了,要对妈妈行苟且之事。第二天,众人发现母亲已经上吊自杀。我们兄妹俩吓得立即逃往外公张家。我的外公张林、舅舅张海把王料送往官府,官府确以证据不确凿而不了了之。这时仪征谣言四起,说王料为了霸占酱油坊,先杀兄,后奸嫂,为了斩草除根要杀死王味、王香兰。王味王香兰听也此话传言,顿时觉得外公家里也不安全,就各分东西南北逃命天崖。到后来便碰到赵飞、张云这些岁同样失去父母的孤儿,众人同病相怜便伙在一起。”

说到这里,小蝌蚪王香兰号啕大哭起来,几乎泣不成声。

听到此,李白一边紧紧搂住小蝌蚪王香兰,一边紧紧思索。他总觉得奇怪,王料不大可能为了争夺酱油坊而杀死兄长,因为酱油坊也有他的一份?况且哥哥为了还他的赌债,几乎把酱油坊全部资产都拿来借债了。他欲奸污嫂子张如,难道,一直单身的他为了美貌的嫂嫂而杀兄?李白百思不得其解。用手把小蝌蚪王香兰的下巴反正,李白便问:“你那个叔叔,就是那王料现在如何?”

王香兰又拭了拭自己的眼泪,想了想回答道:“虽然我那叔叔,不,我现在不能叫他叔叔了。王料得到酱油坊,但他有欠万两黄金的赌债的历史,又有先杀兄后奸嫂的嫌疑,终于使酱油坊过去金字招牌失去光彩,债主对他极不相信,便纷纷都来追债,王料无奈之下,只好把酱油坊卖给出得起万两黄金的贾府,但身上已经所剩不多。由于他是酱油坊唯一传人,因此酱油坊在技术和销售还离不开他,他在酱油坊的日子过得挺不错的。”

说到这里,小蝌蚪王香兰的眼睛一直盯着李白。

李白不知不觉已经松开了紧紧搂住的小蝌蚪王香兰,没有发现小蝌蚪王香兰依然紧紧还在搂住她,而是陷入沉思。

“出得起万两黄金的只有贾府,难道卓天然就不想要这座金山?奇怪!奇怪!真奇怪,贾府不是想方设法要买酱油坊吗?王料的蠢招反而使贾府收购成为顺理成章之事,反而实际上在帮贾府的忙,使贾府落得救人于火坑的好名声。我始终觉得里面有问题!”李白突然拍拍自己的额头,然后想了想突然问:“赵飞、张云的父母生前是做什么的?”

“赵飞的父亲是原来的长青酒楼的掌柜,张云的父亲是原来的长青青楼的掌柜。“小蝌蚪王香兰的话让李白大吃一惊。

“不但如此,我们这群孤儿的父母其它有的是茶坊掌柜,有的是香油坊掌柜,有的是瓦坊掌柜,有的是飞来阁酒楼掌柜,有的是绸庄掌柜,有的是当铺掌柜,有的是玉石铺掌柜,有的是黄金铺掌柜,有的是茶楼掌柜,有的是粮商掌柜,等等。总之,没有一个的父母不是掌柜。”

李白感觉仿佛地震来了,他几乎吓懞了。李白于是又问了下一个问题:“他们的父母是同你的父母有共同遭遇和共同的结果?”

小蝌蚪王香兰点点头,惊讶地问道:“公子,你怎么知道?”

李白目光若有所思,握住小蝌蚪王香兰的小手,道:“我觉得里面有文章。”

小蝌蚪王香兰的小手一边颤抖,一边是声音颤抖,让李白感到有些难受。

她接着又说:“不过,他们的父母也有与我父母不同之处。他们有的是夫妻反目,有的是仆人出卖主人,有的是连襟成仇,有的是父子相争,有的是仆人与主母通奸,有的是公公与媳妇相好,等等,等待。”

李白点点头,俯视着小蝌蚪王香兰说道:“如果单从你们一家人来看,倒很象家内之争。但都是因为家内之争而导致贾府顺利得手,这肯定有贾府在做文章。而且贾府动作之高明,很难有确凿证据来证明他们介入你们的家庭的争斗。但如此之多的存在这种现象,贾府必然脱不了关系。如此看来,你们岂不危险?你们呆在一起有多久了?”

小蝌蚪王香兰浑身颤抖,又不禁紧紧搂住李白仰头说:“我们全部呆在一起也只有十余天时间。共同的遭遇使我们不得不在一起好好想想,我们也觉得贾府逼购我们的产业而使我们家破人亡。我们找来找去,得知你扬州开酒楼,你是诗仙,又敢于与贾府相斗,于是就找到你。你先与卓府刘府结成同盟,现在又与刘云龙、卓云飞结成兄弟,你都不能保护我们,还有谁能保护我们呢?我们早就商量好了,求你教我们的武功,帮我们报仇雪恨!”说到这里,小蝌蚪王香兰举了举小拳头,咬牙切齿说道。

李白轻轻地握住小蝌蚪王香兰的拳头,点点头说道:“好吧,我先教你们武功。有了武功才能报仇。”

小蝌蚪王香兰点点头,没有再哭泣,只是依然紧紧搂住李白。

李白就在自己的酒楼附近购买了十几套房子,让小蝌蚪王香兰他们全部住下。为了保证这些原来的少爷小姐们,李白还为他们请了仆人和管家。

小蝌蚪王香兰的师兄妹个个高兴异常,兴奋不已。

因为他们又回到原来的少爷小姐的生活了。

师父太好。

究竟是怎么回事?

“起来,起来。起来做家务事了。”

管家的声音在小蝌蚪王香兰的师兄妹的头上吼叫。

但是,现在还没有完全天亮呀。他们却不得不起床。

恰恰相反,李白并不是让他们继续当少爷小姐下去,而是让他们学会自理。

更何况,他们现在已经不是少爷小姐了。他们如果不能学会自理,怎能生存下去?

李白的前世虽然是像一个少爷,但那是为了应付应试教育,不得不把主要时间用来学习做作业。

即使如此,李白的前世还是在周末要做家务事情。

李白的前世和网络之中,知道国外的同龄人不但会生活自理,而且还会打工养活自己。

不知为何,小蝌蚪王香兰还是要做恶梦。

难道她对这个环境暂时不能适应?

李白想了想,对王香兰说:“如有空,我们可以去偷偷私下看看你的小叔父。也许他能够告诉我们有用的信息。还有周记商号的掌柜周庆年态度对你父亲坠崖而亡起了不少作用,没有他对父亲灌酒,你父亲就不可能酒醉坠崖而亡。希望能够从他那里了解一点信息。”

王香兰点点头,眼睛射出夺目的光芒。

说也奇怪,小蝌蚪王香兰就再也没有做恶梦了。

晚上李白把这群仇恨少年(李白心理已经把他们归结为因仇恨而生活下去的少年称为仇恨少年)集合在一间,向他们传授了内息吐纳的口诀及基础武功路子。

传授之后李白突然想到那天与“汪庄五精英”相斗的情形,如果没有“五行阵”,李白绝对轻而易举可以战胜他们,但“五行阵”却能化腐朽为神奇,使本来论单打独斗武功不高的能够充分扬长避短,根据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的原理,利用配合默契巧妙地使五人的力量生生不息;在与汪飞剑谈论中得知而“三才阵”则是充分利用三角最稳定的原理,讲究的是“以柔克刚,以弱胜强”。

而如果能够让这群仇恨少年练上“五行阵”和“三才阵”,凭着李白对“五行阵“和“三才阵”的理解和领悟,那绝对可以迅速提高他们的能力和武功。

五行阵和三才阵虽然是终南派的不传武功,但同样不能脱离自然平衡的原理。其实如果说穿了,它们也是追求平衡之中得到最大限度的防守,然后在防守之中进行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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