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们聊了很久,田美才陪爸妈离开。
看着他们远走,我心里暗想,爸妈不想把她当成了自己人了吧。如果是那样,我应该拒绝她,至少是表面上的拒绝。
一个月后,我出院了。在我出院的前一天,文哥偷偷的来了。
文哥进来的第一句就是:“对不起,小阳,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这样!”
我冲他笑了笑说:“哥,别说这话了,咱们谁跟谁呢?”
那夜,我们偷偷喝了几瓶酒,然后我如同死尸一样的睡在病床上笑了,因为明天我就可以远离这里,可以去欣赏外面的快乐与潇洒了。
文哥也醉了,他一晃一晃的走到电梯口便向我挥手说再见,边提醒我病好了,就找个工作消磨下时间,我答应了。
正当我笑着要睡的时候,田美打来电话,问我感觉如何?我故意说感觉人生毫无意义,生不如死的感觉真是不好受。田美听罢笑着骂我说:“瞧,你那点出息。一个大男人动不动就说死,没劲!”。
我点点称是。田美无话可讲,其实我不是想故意这样的,因为我真的不想和她多聊几句。因为我生怕这样擦出爱情的火花,然后害了这样的一个女孩。
挂了电话,突然一个黑影慢慢的向我靠近。我看不到好的面孔,只是那苗条的身姿让我感觉是个女人。应该不是女鬼,难道是郝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她不是去了新加坡了吗?难道她还活着!
“郝……”她立即堵住了我的嘴。
我仔细看了看,果然没错是郝楠。
“赶快走,要不然来不及了!”她边说边拉着我从另一个出口离去。
生活就是不断地寻找幸福!爱情就是不断的违背内心,不断的叛逆。
如果你是有方向的叛逆,那会变得很有意义,请坚持下去。我没有叛逆,只是在遇到爱情时,我迷茫,我叛逆。
我们刚到楼下,警察就来了。
“我报警了,因为陈枫说要有谋杀你。”郝楠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说。
过了不久,果然有两个陌生人摸进了我的病房。
“不行,我不能走……”我要亲手抓到她。
郝楠紧抓着我不放。我们一直躲在外面,直到警察在我家里抓到了陈枫,可是陈枫说只是晚上想我去看看我,于是事情到此为止。
当陈枫用一种仇视的眼光看着郝楠的时候,我有种不祥的预兆。
酒精此时的麻醉在我身上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我开始完全清醒了。
我拉着郝楠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陈枫抽了郝楠一巴掌。“如果不是我,你有今天吗?你竟然敢报警。”
“我们的情份就到此为止,从今天起我们再也不是姐妹了……”陈枫说完就离开了。
郝楠哭了,哭得痛彻心肺。可是,她还是没有告诉我,两个人偷偷去新加坡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偷偷地回来,还说要杀我。陈枫,这个将我的爱时刻挂在嘴边的女人,竟然要找人来杀我,这不是太可笑了吗?不,也许是说,命运太可笑了。总是出现一些令人不能理解的东西。
无所适从的站着,这样的场面让我痛恨我自己,如果我能亲手杀了陈枫就好了,可是我能吗?我不能。
陈枫在看守里吸着烟,一点也没有紧张。几个男人轮流来盘问她,问她为什么要派人去害高安阳?
只见她冷冷地盯着这几个男公安,冷冷地笑了起来。
“我说,你们累不累?怎么?你们这么大费周章的,还想控告我谋杀呀?现在高安阳死了吗?据我说知,他现在应该还活生生地跟他马子做爱吧?”
“你给我安分点。我问你,你一个人跑到人家家里去干嘛?”一个男同志走了过来,实在受不她这么嚣张的嘴脸。
“怎么?我跟过去偷情,可以吗?难道偷情也有罪吗?男未婚,女没嫁,我想我没有触犯国法吧,同志,要不晚上咱们也试试?”陈枫冷冷地笑了出来。
“你给我说话注意点。”
“再说,即使我跑上去不对,你最多告我个私闯民宅,罚我点钱也就罢了。用不着告我谋杀吧。如果找到证据现在就直接把我拉去毙了,不然,请你客气点,不然,一会我的律师来了,让你好看。”陈枫不惭是陈枫,天不怕,地不怕,敢爱敢恨。连跟公安同志说话都那么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