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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绯之石匙(1)

[1]

罗西菲特在大厅里焦急地踱着步子,端着餐食的侍女静静地立在一边不敢出声。见到萨兰迈着大步走进来罗西菲特立刻舒展开眉毛迎了上去:“如何?”

“慕艾拉根本就不打算给我展示她的兵力到底有多少,先是装柔弱扮无辜,接着……接着就是让荣托那个家伙参上一脚!”萨兰狠狠一啐,“你知道吗,他竟然出动了萨巴通的‘鬼翼’!”

“你说什么?萨巴通最精锐的骑兵团‘鬼翼’在荣托手里?”罗西菲特惊呼道,“这怎么可能!”

“不,也许不是他掌握着主控权,毕竟鬼翼是只有萨巴通藩王才能随意调动的骑士兵团,荣托就算再受藩王赏识也不可能提前接管鬼翼,因为那样就意味着藩王已经默认他是自己的接班人了……”

“那么有没有可能这次的行动是萨巴通藩王本人的意思呢?”罗西菲特问。

“荣托的实力到底是怎样的其实谁也不知道,藩王到底把荣托放在什么位置也是云里雾里,如果不是因为荣托平日里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算说他是下任当家的热门候选人,也不会有谁觉得奇怪。”

“但是即使他手里有鬼翼又能怎么样呢?萨兰哥哥未免也太谨慎了吧,依雷斐骑士团都不能奈何你,更何况区区一个鬼翼。”罗西菲特嗤之以鼻,其实这个时候在她心里并不是单纯地在讨论骑士团与骑士团的实力对比,而是这两个骑士团的首领在她心里谁高谁低。

“你这话说得就外行了。依雷斐骑士团的长处在于正面战场上的无坚不摧,而鬼翼之所以叫鬼翼是因奇袭制胜。狄瓦诺的依雷斐骑士团不过成名数年,可萨巴通的鬼翼却至少有200年的历史。”萨兰解释道,“再有更重要的是,当初姆洛哈会战,本来也处于调停姿态的鬼翼却一直避免与依雷斐骑士团正面碰头,你觉得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鬼翼不想与依雷斐交手?或者他们两个骑士团本来就是一伙的?”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依雷斐骑士团的装备千金不换,狄瓦诺区区一个没有什么来历的小鬼,到底是拿什么创办的重甲骑士团?这点虽然我一直调查,但是这只小狐狸实在隐藏得太深了……”

“我不觉得狄瓦诺会是荣托放在佩利斯的眼线。”罗西菲特尖声说,“那样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是屈从别人的类型?”

“也许你说得对。如果他们真在暗中媾和,今天荣托也不会那么大方地坦白说自己与狄瓦诺是旧识。”萨兰有些头痛地叹口气,“如今的当务之急不是追查狄瓦诺的来历,还有他、慕艾拉与荣托之间的关系,而是尽快得到‘绯之石匙’,没有那个东西就没有办法掌控佩利斯的所有能源炉。”

“佩堡炉的启动周期是三个月,一个月前父王暴毙,教皇失踪,连同‘绯之石匙’也不知下落,如果接下来不能抢在慕艾拉之前找到‘匙’,那么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罗西菲特轻轻咬着嘴唇,“而且哥哥刚才这么一去,你我二人之间假装不合的关系也完全暴露了,现在我们等于是被慕艾拉冻结在了外城,又抓不住狄瓦诺,到底要怎么办才好呢……”

“真是两只狐狸凑在一起了!”萨兰狠狠骂道,“慕艾拉的兵权,依雷斐骑士团与鬼翼,如果‘绯之石匙’再落在他们手里……”

“所以现在的焦点就是那个被慕艾拉藏得严严实实的狄瓦诺,他才是嫌疑最大的人,就算他没有直接参与绑架教皇的计划,也一定知道‘绯之石匙’的下落,但是……”

“这个时候自然还是以条件换人出来最有效吧。”

突然响起来的声音让萨兰与罗西菲特都吓了一跳,当他们循声望去,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屋子的角落里已经有一位少年伫立在那里了。

他的个子不高,穿着一件宽大的黑色袍子,脸被兜帽遮住了,声音稚嫩,听起来似乎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

“你是什么人!”罗西菲特伸手够向装饰在墙壁上的挂剑。

萨兰拦住了她:“妹妹别慌,柯纳德是‘那个人’的代言者。柯纳德,你刚才说的换人是‘他’的意思吗?”

“没错。再有慕艾拉公主与荣托侯爵是不可能同时得到‘绯之石匙’的。”

“为什么这么讲?”

“是星曜这么告诉我的。”少年沉着地说,“星曜说因为他们的利益分布并不均衡,所以在未来肯定会出现内讧。如果荣托协助慕艾拉仅仅是出于友谊,那么他就不会这么下血本甚至出动鬼翼,因此也就是说,他正代表了想要得到‘匙’的萨巴通家族。”

罗西菲特忍不住笑出声:“这种事情不用星曜占卜来装神弄鬼大家也知道,贵族之间的合作没有道德与仁义,有的不过是永远的利益罢了。”

“是吗,我本来以为用星曜的方式说出来可能会有点帅气呢,看来没那么容易啊。”少年看来有点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总之你们失败太多次了,那位大人已经等不及了。”

“……那么?”

“三天后慕艾拉会在自己的官邸举行神祭前夜的舞会,所以就在那个时候利用外城的优势出动吧。”少年高兴地笑了起来,露出了一排洁白的牙齿,“那时候鬼翼也好,依雷斐也罢,都只能眼睁睁地成为瓮中之鳖了……啊快点使用‘那个’吧,也让这场棋局来得更热闹一点。”

“我可以问一个问题吗?”萨兰说道,“为什么‘他’会那么坚定地认为狄瓦诺是这场王位争夺战的关键人物呢?纵使他的依雷斐骑士团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狄瓦诺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何况如果他真的那么举足轻重,即便是我们抓到了他,慕艾拉与荣托也不会坐视不管吧。”

“对不起王子殿下,关于这一点现在我还不能讲。不过慕艾拉与荣托确实是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他束手就擒的,但就算狄瓦诺未必合作,我们也依旧有我们的办法……‘那位大人’吩咐说,如果不能得到狄瓦诺,就尽量毁了他。”说到这里柯纳德笑着停顿了一下,“所以请你们积极准备吧,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确定柯纳德离开之后,罗西菲特转向萨兰:“……真的要对狄瓦诺用‘那个’吗?”

“怎么,你舍不得了?”萨兰笑,“如果他识时务,乖乖跟我们合作自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否则……就只能说命运之神没有向他微笑了。”

[2]

对于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无所知的慕艾拉此时此刻正陷在床里沉沉地睡着。恬静的模样就像是一支挂着朝露的玫瑰。她的烧已经退了,但是人仍旧不见清醒。荣托特地叫来的私人医生最后还是没能给慕艾拉诊治,因为慕艾拉的贴身侍女拒绝得义正词严:“公主只是犯有心口绞痛的旧疾而已,偶尔会伴随发烧的症状,不劳侯爵担心。”没有办法继续胡搅蛮缠的荣托只好留下一句“那还真是有脾气的旧疾啊,连并发症状都能随机。”后就留下狄瓦诺悻悻地走了。

与荣托不同,这位苍金骑士在慕艾拉的宫殿中倒是享有很高的声誉。也许是因为(表面上)慕艾拉对他青眼有加,也许是因为(表面上)狄瓦诺对他们的公主毕恭毕敬……当然这两人之间的关系到底什么样只有当事人自己才知道。

狄瓦诺不可能真的以为慕艾拉几次三番替自己抵挡外法司的传唤是出于什么温暖的理由,他没那么天真。虽然他与慕艾拉只是相识数日,但他觉得自己就像了解慕艾拉很久了一样,这个美貌与智慧并存——虽然用她贴身侍女的话来讲是“公主殿下的分数只有再减去100分才能勉强算得上‘美貌’,当然智慧也是”的女人,血管中流淌着的大概是跟他一样的血。

“你在想什么?”

狄瓦诺扭过头,发现慕艾拉正在用翡翠般的眼睛看着自己。

“在想如果您还不清醒的话,职下该如何是好。”狄瓦诺半真半假。

慕艾拉柔柔一笑:“是么,我本以为自己醒来的时候你会握着我的手。”

“职下不敢僭越。”这么说着的狄瓦诺坐到床上去,因为重量倾斜的缘故,慕艾拉觉得自己离狄瓦诺更近了一点,甚至手指已经触到了他冰冷的铠甲。

“幸好我没有在萨兰面前倒下,不然现在我们会在哪里呢?”慕艾拉轻轻地眨了眨眼,低声道。

“说实话职下不太喜欢去他的宅邸,那里的装潢职下很不习惯。”

“……狄瓦诺,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呢?”慕艾拉虚弱一笑,这让狄瓦诺产生了一种错觉,就是下一秒他身边的公主很可能会幻化成飞散的花。

狄瓦诺低下头,语气不冷不热地回答道:“早就说过了,职下对谁登上王位其实并没有兴趣,因此教皇能不能赶回来为新皇加冕自然也不重要。现在比较麻烦的是那把能够启动佩利斯全部能源炉的钥匙,如果它不在的话,就没有人会承认您的地位。”

“那么你知道我接下来想对你说的是什么了吗?”慕艾拉赞许地冲狄瓦诺微微颔首,因为逆光的关系,青玉色的眸子里呈现出墨绿色的光彩,“以及我看你说得这么超脱,但心里肯定也不是这么想的吧?”

狄瓦诺眯起完全没有笑意的琥珀色眼睛:“慕艾拉公主您实在太多疑了,职下目前是效忠于您的骑士,既然‘绯之石匙’是您的目标,我自然会倾尽全力追查其下落。而萨兰与罗西菲特之所以一直对职下锲而不舍,可能也是因为职下是最容易找到‘匙’的人吧。”

“你知道就好,这就是我绝对不会把你让出去的原因。”

“放心吧,依雷斐总长的身份远比狄瓦诺来得重要,职下不会做出其他什么让人容易误会的理解的。”

“只是误会么,那还真是让人遗憾呢。“就像故意报复刚才的狄瓦诺一般,黑发公主也不禁假戏真做起来,随后她忽然敛起笑容,“……狄瓦诺,我可以相信你吗?”

“职下觉得您最好还是不要相信比较好。”狄瓦诺说,“正如荣托侯爵也并不可靠。”

慕艾拉沉默地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在她的眼部留下了一片淡淡的阴影。

过了好一会儿,她静静地说:“等我再醒来,我会带你去见见我们亲爱的教皇。”

见慕艾拉不再说话,狄瓦诺刚想离开,发现自己的衣摆不知什么时候被一只白皙的手抓住了。

“狄瓦诺,狄瓦诺……”黑发的公主宛如梦呓一般呼唤着他的名字。

“职下在。”青年重新坐回去,轻声应道。

“……你说命运最终会选择谁呢?”

狄瓦诺一愣,不知道慕艾拉为什么会说出与荣托相同的话。

就在他正犹豫要怎么回答的时候,慕艾拉已经呼吸均匀地睡熟了。

[3]

由于没有密集建筑物遮挡的关系,外城的温度比内城要底。慕艾拉在裙子外面裹了一件厚厚的黑色大氅,打扮得像是一个漂亮的瓷娃娃。

地处城郊,因为近年来一直被军队征用,所以周边建设算不上繁华,也禁止闲杂人等随意通行,慕艾拉与狄瓦诺并肩走在荒无人烟的官道上。

“公主殿下,您真的不要紧吗?”跟在两人身后的护卫巴奔关切地问,“风太冷了,您如果再受寒恐怕……”

“我才没有那么娇弱。”慕艾拉有点不耐烦。待她的视线触到巴奔仍吊在绷带里的手臂,语气多少有点缓和,“其实今天根本用不着你同行的,还不如回去好好养伤。”

“那怎么能让人放心呢!只有公主殿下与狄瓦诺两个人实在是太危险了!”巴奔恶狠狠地瞥了一眼面前的苍金骑士,话里有话地嘟囔道。

这次狄瓦诺难得地没有保持沉默而是选择了反唇相讥:“确实有点危险,毕竟一旦发生什么紧急情况很容易会被一个废人拖后腿。”

“你说什么?”

“巴奔,够了。”慕艾拉出声制止了一脸忿忿的青年,接着抬起手指着不远处一座破败的教堂看向狄瓦诺,“想得到吗?他会在那里。”

“……确实不太容易想到。”狄瓦诺看着教堂的塔楼微微笑着回答道。这座教堂他认识,当初这里是作为随军教堂被建立起来的,两年前它还在一起规模很大的宗教纷争中充当总部。那时狄瓦诺亲自带领依雷斐骑士团出面镇压,场面极为血腥。后来佩利斯的教会对所有参与暴动的异教徒都宣判了绞刑。鉴于镇压有功,狄瓦诺也在行刑当天受邀出席。期间苍金的骑士一直面无表情地坐在教皇身边,就像是一只没有灵魂的冷漠傀儡。

最后被行刑的是那次动乱的领导人,愤怒的男人对着看台上的狄瓦诺用尽力气狠狠骂道:“你们这群打着神圣名义的权威走狗,我将诅咒你们全部人无论生死都将如同行走在炼狱里一般!”

听到这句话的狄瓦诺却出奇地拍起了自己的巴掌,笑意未达眼底的金色眸子里逐渐结成坚硬的冰。

教堂里面依旧保留着两年前的样子,神台上铺着狰狞的血迹,柱子上刀痕累累。

“你知道吗狄瓦诺,其实这里有一个隐藏通道。”说着,慕艾拉给了巴奔一个示意的眼神。

“是。”巴奔立刻走上前来,冷着脸在狄瓦诺的视线中扭了一下墙壁上的烛台。突然狄瓦诺面前的圣坛立刻旋转出一个位置,原来的地方下面出现了一座楼梯。

那是一条幽深并且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通道。狄瓦诺要点火把,被慕艾拉拦住了,“底下空气不好,用这个吧。”

巴奔递上的是一盏朵历长明灯,慕艾拉接过来再笑着转交给狄瓦诺:“我记得你的故乡西扎里奥就是盛产这种用特定燃料、可以长明七天七夜提灯的地方,没错吧?”

狄瓦诺也笑,但是眼睛里彷佛有什么情绪一闪而过:“公主殿下真是细心,那么剩下的就由职下去跟教皇大人交涉吧。”

“请不要搞错了狄瓦诺,”慕艾拉说,“我之所以不跟你一起下去是因为我觉得让你与他单独聊聊可能会更容易得到‘匙’的下落,因此那里不是你的告解室,请你长话短说。”

“放心吧,狄瓦诺从不信神。”

身为骑士长却说着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狄瓦诺提着灯沿着长长的台阶走了下去。慕艾拉说得没错,因为通风极差的关系,底下的空气让哪怕是勤于锻炼的狄瓦诺也感到有点呼吸困难。四周极静,连滴水的声音都没有。狄瓦诺不知道自己已经走了多久。大概有一刻钟了吧,甚至更多,他只能从下楼梯的动作单纯地判断着自己在向下、向下。

过了好久终于看到前方有隐隐的光亮,狄瓦诺反射性地眯了眯眼睛,之后走了过去。

那是一座巨大的囚笼。里面的人蜷缩在一件质地似乎相当高贵但如今已经肮脏不堪的红袍子里,牢笼里面甚至连铺地用的稻草都没有。

听见有人来了,笼子里的人立刻半跪着爬了过来:“狄瓦诺,是依雷斐的狄瓦诺吗!我是你们的教皇,我是这个国家里拥有至高无上权力的教皇,你是来带我出去的吗?你一定是来带我出去的吧?”

“很荣幸在这里看到健壮如斯的教皇大人。”狄瓦诺装模作样地行了一个完全不算是标准的礼,然后认真地将牢笼打量了一番,“看来慕艾拉公主对您的态度并没有像您想得那么恭敬嘛。”

“你难道是她派来的?”接着教皇像是自我安慰一般喃喃道,“不过没关系,萨兰殿下,罗西菲特殿下,还有瓦勒斯殿下不会就这么放弃我的……他们会带着兵团浩荡前来,将叛乱者斩于马下……”

狄瓦诺注意到一个熟悉的名字,他皱起眉毛:“你说瓦勒斯?五皇子不是在三年前的打猎中失踪了吗?”

“……就算他已经死去,他的亡灵也一定会归来为当年亲手给他授剑的我复仇啊哈哈哈哈!”教皇低沉地笑着,“佩利斯不会属于你们这群对神职者如此不恭的人……那个女人,她简直就是个恶魔,她把身为堂堂教皇的我囚禁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一天只有一顿餐食,水永远不够喝……她杀死了我的侍卫,她践踏了神权,她应该被处以绞刑,她应该遭受神罚……如果这样的女人执掌整个佩利斯,相信我吧,她会让佩利斯毁于战火……”如同在预言一般,激动的教皇突然从笼子里伸出枯槁的手,苍金的骑士却不耐烦地侧身闪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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