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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断刃风波(1)

清水镇位于蜀南与滇北交界处的叙永城南营盘山下。因此地山多矮小,少见连绵,却又各自相邻,相隔间距不过数丈,营盘之名亦由此而来。

那清水镇地处偏僻山间,少有人来,民风淳朴,多以耕种为生,虽是山地贫瘠,但人少地多,却也不忧温饱。

此处虽以镇名之,却亦言过其实,不过是山坳中一块空地,周围错落着数十户人家,借着地势或凭崖畔、或依溪边,各占弹丸之地,几乎无有两家毗邻。只有那从山头上蜿蜒而下的一条条羊肠小道如一张大网般,将这些人家串联在一起。

那是个平凡无奇的夏日午后,才经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白炽的日头便急不可待地从云层中钻了出来,将火辣辣的热浪肆意地宣泄、喷吐在这片大地上。

路边那蓬刚刚舒展开枝叶的青草复又被阳光烧灼得垂下了腰身,显得甚为柔弱;夏蝉在树上无休无止地叫着;沾了雨水的路面上蒸腾起淡淡烟气,袅然盘升而起,越高越淡,终和苍白的天穹接为一体,再不可分。

镇口的那颗老树下却是一汪荫凉。一个看起来不过十二三岁的男孩卧躺于树下,嘴里尚嚼着半截草根,侧着头眼望天空,动也不动一下,似是在聆听着蝉声,又似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清水镇中的居民俱都留于家中以避暑气,整个镇上一片沉寂。除了呖呖蝉声,便再不闻虫鸟吟鸣。在这样一个懒洋洋的午后,纵有一丝凉润的水汽调和了沉闷烦热的空气,也依然让人昏昏欲睡。

山道上忽传来一阵清亮蹄音,将男孩从沉思中惊醒。

“奇怪!这时候居然会有人来,莫非是卖货郎中么?”男孩喃喃自语道,从地上一跃而起。他久处山间,少有玩伴,于此无聊午后见到有人来,自是兴奋不已。

明亮的阳光乍然射入眼中,一阵发花。他揉揉眼睛,努力往山道上望去。目光透过那片白蒙蒙的雾气,显得路更崎岖,山更倾侧,树更稀落,鸟更沓然。

山道上缓缓行来一人一骑。那马全身上下一片火焰般的赤红,却只有四蹄雪白。华蹬银鞍,昂然阔步而来,高头迎风,铁蹄踏地,极为神骏。那马儿想是在路上淋了雨,又奔得急了,再被阳光一烤,长长的鬃毛被雨水和汗渍粘连成条状,随着身体的起落颇有节奏的上下翻飞。

马上人一身黑衣,不过三十余岁,相貌平凡无奇,眉目间却隐有一股煞气。他身无长物,只是在腰畔一左一右挂着两把带鞘长刀。

那男孩见到来人非是卖货郎中,不由略微有些失望,再看到其身挟兵器,却也不见慌乱,反是饶有兴味地上上下下打量着来人。

黑衣人来到男孩身前,勒住马头,反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肃容发问:“这位小哥,请问这里可是清水镇么?”他神态威武,声音倒是彬彬有礼,带着滇地口音。

“不错,这里正是清水镇。”见黑衣人又要张口发问,那男孩笑嘻嘻地一摆手:“你先别急着问我,且让我猜一猜你是来做什么的。”

黑衣人一愣,这孩子不过十二三岁的年纪,不但不惧生人,反而神态如此悠闲轻松。定睛望来,却见那孩子颧高唇厚,鼻拱眉淡,相貌甚丑,脸上最醒目的便只是那一双忽闪个不停的大眼睛,虽是当地人的模样,却是一口北方口音,与此间居民迥然不同,心知有异,也不下马,微微一笑:“好,你便猜猜吧。”

“我若是猜中了可有奖吗?”男孩倒是做足派头,一付老成的模样。

黑衣人大笑:“你要什么奖?”

男孩目光望向那红马,做个鬼脸:“我若猜中了你便让我骑一下这马。”他侧头想了想又道:“我不要你带着我,要自己骑。”

“你这小鬼头!” 黑衣人本是有事来清水镇,但见这孩子有趣,却也忍不住与他讨价还价:“这匹火云驹性烈非常,若是摔坏了你怎么办?”

“火云驹!这名字好棒!”男孩眼中闪出一丝羡色,又挺挺胸:“你放心,男子汉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摔了我也与你无关。”

黑衣人见他装模作样,心里好笑:“好吧,只要你猜中了就让你骑半个时辰。”

“说好了你可不许赖皮。”男孩雀跃欢呼,拍手大叫,看他神情,倒似是成竹在胸,一付定能猜中的模样。

黑衣人好整以遐:“你且说说我来清水镇做什么?”

“这个嘛,”男孩目光在黑衣人身上游移不定,一脸似笑非笑:“虽然难猜却也难不住我。”

黑衣人见男孩卖弄关子,颇不耐烦:“料你也猜不到,我可没空与你这小鬼夹缠不清。”说罢一提马头,就待入镇。

“别急别急。我知道——”男孩拉长语气,一个字一个字地缓缓道:“你是来找杨铁匠的!”

“你怎么知道?”黑衣人见男孩果然一猜就中,心头大疑。

“你先说我猜得对不对?”男孩故意不看黑衣人惊愕的表情,一付洋洋自得的样子。

“不错,算你猜中了。”黑衣人虽是心中惊疑莫名,自不会与一个孩子计较,也不否认。

“哇!”男孩欢呼一声,上前一把揪住马缰:“杨铁匠在镇里最西头的小屋里,没几步就到了,我先试试这马。”

黑衣人心咐这次自己来清水镇全起于一己之念,行事又极为机密,便连左右的心腹亦不知道他来此地,料想应不会走漏风声,这个男孩却如何得知?再看到男孩身手敏捷,更是起疑,一拨马头:“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猜到的?”

男孩的手一指黑衣人右侧腰间的刀鞘:“是它告诉我的。”

黑衣人的目光随之看向右侧腰间。他虽佩着两柄刀,但形状俱不相同,挂于左侧的刀平平无奇,三尺长短,只是江湖上最常见的普通马刀;而挂于右腰的那刀鞘长足有五尺,吞口上镶着金边,刀柄纯黑,缀着几颗明珠,显得甚是华贵。不过虽然此刀鞘外观上颇为惹眼,但亦只是一把刀鞘而已。黑衣人望了半天,犹是不解男孩凭这一把刀鞘看出来了什么名堂。

男孩见黑衣人一脸茫然,十分得意,放声大笑,用脆生生的童音道:“因为,这是一把断刀!”

黑衣人这一惊非同小可。这柄刀事关重大,若是断刀之事传于江湖中,只怕立时便会引起莫大的风波。他之所以费尽周折来到此地,便是听人说起那杨姓铁匠冶剑炼刀之术十分了得,欲想让其神不知鬼不觉地驳起这柄断刀,谁料才一进镇便被这男孩看破。一时心急之下,一掌拍下,要将那男孩擒下来好生拷问。

那男孩却十分滑溜,黑衣人才一伸手,他立刻知觉,闪到一边。黑衣人身在马上行动不便,也不继续出手,只是定睛望着他。男孩苦着脸道:“你舍不得让我骑马也就罢了,为何要动手?”

黑衣人见男孩纵跃之际步法灵活,与寻常孩童大不相同,显是身怀武功,心中更是疑惑。他乃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一击不中,自不会同孩子一般见识,沉声问道:“你如何知道这是一把断刀?”他声音转冷:“你若不想我把你抓起来拷问,就乖乖的回答我。”

此事牵连甚大,所以他务要问清这一点,要知这把刀断刃亦不过二三天前的事,然后他一路快马加鞭风雨兼程赶来此处,几乎无人知道他的行踪,但若不是走漏了风声,难不成这孩子有透视眼么?

男孩撇撇嘴,本还想硬着头皮说自己并不怕他出手。但眼见黑衣人眼中凶光隐现,却也有些心虚。说到底他亦只是一个孩子,若是真的动起手来,只是气力上首先便差了老大一截。

“这有何难!”男孩退开几步,与黑衣人保持一段距离,这才双手一叉腰,摇头晃脑地道:“刀鞘如此名贵,此刀定是有些来历的。既然有来历,那无论如何也不至与刀鞘不合。可我见此刀置于鞘中却偏了一线,而且略有晃动,看起来就似是鞘中有空隙,不能与刀刃丝丝笋合,若不是这把刀鞘不是刀的原配,那就定是刀断了。”

黑衣人听到这里,方才略微释怀。另一层疑虑又浮上心头,这番解释倒是合情合理,但无论如何也不应从一个孩子的口中说出,除非是大人教好了说辞,不然一个十余岁的孩子如何能懂这许多道理,而且如此明察秋毫的眼力也委实让人叹服。若对方是一个老江湖也就罢了,可分明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孩子,如何能有这么精准的眼光?

“你是什么人?”黑衣人越想越是心惊,脸色更寒,若不是运功察视四周毫无埋伏,真以为自己落入了对头设好的圈套中了。

“我?!”男孩用手一指自己的鼻尖,十足夸张地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清水镇杨铁匠的公子,杨惊弦是也。”他超初尚是笑嘻嘻的,见黑衣人脸色不善,终是有些慌了,声音越说越低,末了再颇有些气短地补上一句:“你叫我小弦就是了。”

黑衣人终于抛下顾忌,哈哈大笑起来。这孩子既然是杨铁匠的儿子,想必家学渊源,对兵器的认识非他人可比,看出来自己鞘中是柄断刀亦不出奇。由此推想其父定是有非常本领,自己这一趟总算没有白来。

他倒不是完全去了戒心,只是对自己的行踪颇有自信,料想对头虽然厉害,却也不会有这么大的神通,不然本门上下便只有束手就擒,又凭什么能与之相抗数年。

“小弦,快带路去找你爹。”黑衣人脸上露出笑意,一拍座下骏马,正色道:“然后这匹火云驹就借你骑二个时辰。”

“太好了,江湖人不打逛语,你可要说话算话哦!”小弦大喜,一蹦一跳地朝前跑去,却又停下身来,回头拱手一揖:“不知好汉尊姓大名。”

黑衣人见小弦十足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再也忍俊不禁,亦是有模有样的拱手一揖,大笑道:“杨兄请了。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滇西媚云教右使冯破天是也!”

小弦带着冯破天穿过集镇,直往镇西行去。清水镇虽然狭小,但住户不多,道路却也宽敞,火云驹信步走来亦不见挤迫,只是小镇少见外人,更是难得见到如此神骏的马匹,自是引来周围居民的啧啧赞叹。

冯破天见一路上不断有人招呼小弦,态度极为熟捻,看来这小鬼果是本地人,最后一线疑惑终散去。他身居媚云教中高位,自是懂得收买人心,当下收起心事,面呈微笑,便似走亲访友般丝毫不引起他人的猜忌。

清水镇西是一片荒岭,草木稀少,便只有靠着山坳处孤零零的一间草屋,屋前亦无招牌,只是架起一围铁炉,一方铁砧,旁边散乱地摆着一些打铁的工具。铁炉中只有零星的一丝余火,铁砧上亦是锈迹斑斑,看起来平日少有人往来,生意颇为清淡。

小弦叫了两声,不见人应,回头对冯破天道:“我爹去山中采石,不定何时回来,你若是没有其他的事,不妨先等一会。我……”他眼望火云驹,欲言又止,分明是想骑上去。

冯破天心中暗咐,听介绍自己来此的那人说起这杨铁匠技艺超群,冶炼之术天下罕有,原以为定是江湖上有名有姓的人物,却不料看此处如此荒凉,少有人来,更何况近处居民平日也难得去打造铁器,却不知他为何要逗留于此,莫非是一个隐居的高人么?自己倒不妨先从这孩子身上打探一下其来历。

当下冯破天跳下马来,将缰绳递至小弦手上,小弦大喜接过,冯破天却不放手:“你多大了?来此处有多久了?”

小弦早是心痒难耐,又怕冯破天反悔,只得答道:“我从小便长在这里,今年已经十二岁了。”

冯破天又问道:“你母亲呢?”

小弦身体一震,脸上现出一种极古怪的神情,摇摇头道:“我不知道,从小便是爹爹将我养大,每次问起母亲他总是叹一口气,然后什么也不肯说。”说到此处,他眼光微垂:“我想大概是不在了吧。”

冯破天虽是久闯江湖,心肠刚硬,但听到这样一个聪明伶俐的孩子自承身世,也不禁有些恻然,不忍再问,手头一松,将缰绳放开,嘱咐道:“你自己小心点,这马性子烈,可别摔下来了。”

小弦嘻嘻一笑,用手轻抚火云驹脑边鬃毛:“我爹说了,马通人性,只要你对它好,它也就对你好。火云老兄,你说是不是啊!”最后一句却是垫着脚尖对着马耳所说的。

冯破天见小弦童真稚趣,亦不禁莞尔一笑。

“小弦,你做什么?”一个声音遥遥传来。冯破天抬头看去,一个青衣大汉健步如飞从前方山腰上直奔下来,两手中各提着一只大篮子,其势极快,几个起落间便来到草屋前。

小弦压低声音对冯破天道:“你可别说起我们打赌的事,我爹不许我到处卖弄的。”看他一脸惊惶之色,想是常常与人赌约,怕是为此还吃过不少的苦头。

冯破天朝来人看去,不由暗喝一声彩。这杨铁匠虎背熊腰,宽肩阔胸,眉飞入鬓,目灿若星,状极威武。那两个大篮子中俱满放着石块,怕是足有几百斤重,而他却浑然无事地举重若轻,显是身有不俗武功。看其面相尚不到四十年纪,仍在精壮之年,两鬓却已隐有华发。

冯破天一拱手:“在下冯破天,来请杨兄接驳一件兵器。”

杨铁匠回了一礼,脸上略有疑色:“你如何找到这里的?”

冯破天恭声道:“是一个朋友介绍我来此处。他说杨兄冶炼之术可谓是天下无双,任何破损的兵器到了杨兄的手上均可焕然若新,是以才来冒昧打扰。”

“小弦,你不许碰那马。”杨铁匠厉然的眼神先扫了小弦一眼,见小弦撅着嘴退到一边,这才对冯破天正色道:“兄台想必是认错人了,杨某不过是一个山村野夫,平日只给村民修修犁耙、补补锅碗,何来什么天下无双的冶炼之术。这一趟冯兄怕是白跑了。”

冯破天虽听杨铁匠如此说,哪里肯信。料想他在此隐居多年,自是不愿露出痕迹,唯先试以利诱之,当下解下右腰上的刀鞘,双手奉上:“不瞒杨兄,小弟的身份实为媚云教的赤蛇右使,此宝刀名为‘越风’,乃是我教中的镇教之宝。如若杨兄能重接宝刀,媚云教上下必将感恩不尽,定有厚礼相赠。”

“赤蛇右使!?这名字好……可……爱。”小弦虽在爹爹面前老实了许多,乍听到这名字却也忍不住脱口出声,不过他本意是想说这名字好可怕,却被杨铁匠一眼望来,急急改口。他却不知媚云教中右使唤为赤蛇,左使称做青蝎,均是以教中信奉之神为名。

“媚云教?!”杨铁匠脸色微变,沉吟不语。

冯破天亦不催促,料想以媚云教的名头,不怕这杨铁匠不从,当下默立一侧,待其自己决断。好整以遐之余,尚对小弦挤挤眼睛,吐吐舌头,故作蛇状,引得小弦想要放声大笑却又不敢,只得强自忍耐,一张小脸都憋得通红了。

媚云教总教教坛位于滇南大理,信徒多是滇地彝、苗、瑶、白、傣等各异族,势力庞大,与祁连山的无念宗、南岳恒山的静尘斋、东海的非常道合称为天下僧道四派。据说其教信奉蛇神,教徒多善驱使蛇蝎等毒物,加上行迹一向诡秘,少为人知,更难涉足中原,所以被江湖中人视为邪教。

不过媚云教的开山教主陆羽在数十年前却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凭着一套“媚云掌法”威震江湖,后因与六大邪派宗师中的龙判官交恶,方在滇南成立媚云教,与川东龙判官的擒天堡一南一北,遥遥对峙。

六年前媚云教内讧,陆羽夫妇被手下暗害身亡,唯一幼子亦下落不明,便由其侄陆文渊接替教主之位。

这陆文渊性格懦弱,优柔寡断,管理无方。几年下来,媚云教威势已是大不如前,这些年更是被川东擒天堡压得抬不起头来。教中长老对陆文渊暗地里皆是颇有微词,其中媚云青蝎左使邓宫联合媚云教五大护法中的雷木、费青海、景柯三人有意另立陆文渊的胞弟陆文定为教主,为此与媚云教赤蛇右使冯破天、五大护法中另二人依娜、洪天扬闹得不可开交。最后双方商定于下月初一召开教众大会,重新选定教主。

不料距大会尚有半月:“越风刀”却忽然莫名其妙地断于鞘中。此刀非是凡品,切金断玉,削铁如泥,被教中人视为神刀,是媚云教的镇教之宝,一向为冯破天所保管。他见宝刀断得蹊跷,又是正巧在欲重定教主的时候,心知有异,恐是有人暗中捣鬼。若是教徒得知宝刀折断,定是会指责其护刀不力,连带亦会影响陆文渊的威信。

那越风宝刀能断金铁,本身自是坚固至极,却被人无声无息地折断,出手的定是高人无疑。冯破天自知难查端倪,但毕竟难辞其咎,只得一面暗中使人调查,一面苦思应对之法。心想事到如今,神不知鬼不觉地接好宝刀方为上策。他怕断刀之事走漏风声,不敢就近找人补刀,正好在机缘巧合下听人说起了杨铁匠的冶铁之术,这才一路星夜兼程,来到了这营盘山域的清水小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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