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忘记了要问的问题,他提出来了,她也就想起来了,趁机问他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他笑得更加的得意,确实,他有得意的资格。
不到二十四小时,他已经把袁紫萝的事情查得一清二楚。这种速度,在她看来,不属于人类,是神才能做到的事。
可他这个连衣服都不穿的神与自己有过负数距离接触又让她对他兴不起仰视的态度,觉得把他拉齐到人类比较合适,带着故意打击的轻视:“你能这么快把紫萝的根底都挖出来,你不可能没有挖过我吧?你那时怎么不知道有紫萝的存在?你是没人气你不适应,自己都得找点儿气来发发吗?”
不想,这句质问等于亲口把事实说了出来。岳悦在他满意的笑里后悔得咬住了嘴唇。
他轻抚她只有唇线的嘴,极尽暧昧的说:“只要你天天能让我消消气、灭灭火,我保证我不会有任何气找任何借口来发。你能做得到的,你也很喜欢这样做的,对不对?”
这家伙怎么该说不该说的话都说得这样顺口?是和那些女人练起来的吧?
想到众多的女人与他亲密的动作、暧昧的言语,她的脸上出现一丝不悦。在他把握的温柔中突然翻身,背对着他不发一言。
“喜欢我从后面抱你吗?”不特她回答,在她身后拥她入怀,与他的身体贴合成心动的完美。
他又有了换个方位换种姿势再次品尝她的味道的冲动。
但他压制住了,他怕太强的欲念让已经接受他亲密行为的她再生害怕。
在她耳边说着爱的情话,偶尔加入一个蜻蜓点水的轻吻。渐渐的,睡意袭来,两人就以这种姿势进入梦乡。
睡觉就是养精蓄锐。再次醒来的他面对怀里的诱惑之源,又蠢蠢欲动了。
岳悦经过这一觉后理性完全回来了,对上门由指责成了投怀送抱而羞涩,更为身体至自己的初衷的背叛而气恼。
没有预示的推开他,扯过被子把自己包裹着下了床,看到两人的内衣外衣全都凌乱的丢了一地,张扬的似在讲诉两人的激情程度。
扭头瞪李泽扬本是表示责怪,看到他玩味的笑时,才意识到他是赤身裸体的。赶紧收回眼神转过身,后退几步,从被子里伸出白晰柔润的手,凭着方位的印象扯起订单胡乱裹住他,才俯身去捡地上的衣服。
被子太大,裹在身上本就臃肿,蹲下时长长的拖在身后,像只肥肥胖胖的企鹅。看得李泽扬大笑不已。
气愤的把他的衣服砸过去,她的衣服往自己身上抱。
手不够用啊!几次动作之后,被子已遮不住双肩。伸手去拉,抱住的衣服又落到了地上。
“犹抱琵琶半遮面果然比什么都不穿更诱人啊!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哦!”
“去死!”
胡乱的把衣服揉成一团,连同被子半裹半拖的进到了浴室。
李泽扬仰躺在床上望向天花板,嘴角的笑延伸进了眼里,好似那里有无限美景。
浴室的镜子映出她的身体,岳悦吃了一惊,怎么有那么多淤青暗红?
想起看过的片中,他们的动作更加的剧烈,完事后肌肤也跟之前的一样。而自己的印象中,他较之前几次温柔得多,自己几乎连难受都没有,怎么会有那么多印痕?
一个白痴想法突现:不会是被子掉色给印上去的吧?
用湿毛巾擦了擦,不见有掉的颜色,加重一点儿力,也无特别的痛感,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患了皮肤病或血液病?
这个念头一起,越觉像那么回事儿。
李泽扬他有过那么多女人,还没一个是固定的,他不得病就是老天无眼,一定是李泽扬给传染的。
她想极尽诅咒之言语咒死他,可内心不知为何又有些许的不忍。摇摇头,穿好衣服整理好头发,装得若无其事的走出去站在他床边,像长辈的关怀:“找个医生检查一下吧,早发现早医治。生活上也注意点儿,别害人害己。”
吃错药了?他仰视着她的神情,很认真。他想不明白,问她是什么意思。
优雅的一转身,丢下一句“不知道就算了,当我没说。”
明明说了的话,能当作什么都没有说吗?李泽扬要向她问清楚,他可不想她的脑子又有怪古稀奇的想法而横生枝节。
她偏偏就不说了。
他只得妥协,宠溺的苦笑,“怎么我对你就这样纵容呢?好吧,不说就不说。”很自然的掀开身上的床单下床来,****的身体顿时展现在她眼前。
他是故意的,他很想知道经过亲密的身体心灵交流后,她的态度有什么变化。
确实变化了。
她的脸虽有微微的红晕,但并不是纯害羞的反应。她的眼神很大胆,换着角度将他全身上下都仔细的扫了个遍,像欣赏一件艺术品,又像是表达与他关系的密切程度。
李泽扬倒有些不适应了。在想,是不是该摆几个不雅的造型刺激刺激她?
还是算了,别那么花痴、白痴了。
她点了点头,在心里赞扬他的皮肤色泽不错,也不见有瑕疵。她在想,为什么他就能给人健康的感觉,是他抵抗力好,潜伏的病菌还被镇压着?由此看来,这病也不会是什么不得了的病,吃点儿药应该就好了。不过,以后还真不能让他这个病毒携带者碰了,谁知还没有别的更可怕的呢?
岳悦暗暗吁了口气,担忧减少,心情自然跟着好了。
“有进步!”他点头称赞着,慢条斯理穿着衣服,一边问她:“饿了吧?想吃什么?回家吃的话我就给妈打电话。”
“当然是回家吃了。”岳悦顺着他的话答应得非常爽快,正在他高兴之时,来了个转折:“不过是你回你的家,我回我的家。”
他的动作明显的一缓,快速的穿好衣服,近到她身边扳住她的肩,隐隐不悦的问:“你的家是指哪里?我的家里指哪里?”
明知故问?挣脱他的手,提醒:“你别忘记了,你昨天已经答应了我,让我去过我想要过的生活。我喜欢女人,我跟她早已同居多年。”
昨天确实是冲动了,在让她离开后他就后悔了。逼着秦壬十二个小时内给出那个女人的资料,还叮嘱只要那女人的,相关人中,不能涉及到岳悦的私事。
那些本就是私事呀!
秦壬哭笑不得的在他限定的时间内查到了资料,自是顺便的多了解了一点儿岳悦的事。
当秦壬邀功一样的跟李泽扬说时,他只问了一句:“她们是不是那种关系?”
肯定的“不是”,让他消散了所有怒意。
他还想告诉他更多的信息,已被他挂了电话。
只要那个答案就够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想想那个肯定的答案,他就隐藏不住笑意。心情大好的拉住她的手,不像道歉的道歉:“昨天我在气头说了错话。你刚才也承认了,你跟她没什么呀!”
“我什么时候说的?”岳悦想否认,但似乎已经没有了作用,谁让之前说话不经大脑呢。
“就当你没说,我自己理解的,行了吧?”搂住她的腰,很有诚意的说:“夫妻俩哪有不拌拌嘴的,好了,别生气了。接上斐儿一起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