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个要求完全没问题,后一个如果只是用说的就算过关,也没问题。但她敢拿任何打赌,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她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了一遍,除了儿子,其他的没什么是大不了的,最多就是自己吃点儿亏。
点头,一个劲的点头,让他俩知道她已经答应了。
嘴里的毛巾再次被取掉。
在得到她保证不吵不闹后,捆脚的绳子和一只手的手铐也被解开。
好汉不吃眼前亏。岳悦乖乖的不吵不闹,也不要求解开另一只手。当然,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我要听我儿子的声音。别跟我说很晚了,他睡着了,就是梦话,我也能分辩出倒是不是真的安全。”听到儿子迷迷糊糊的声音,天生的母性立马出现,“你们的要求我全答应。但你们用什么保证我儿子在我当面跟李泽扬说后就毫发无损的回一我身边?”
他们的本意也没想过伤害小孩子,对她的要求自是能保证的,所以,说起来也很真诚,真诚得很有可信度。
“岳斐妈妈,你嫁给我了,我就是岳斐的爸爸,双双就是他的姑姑,我们怎么可能伤害他呢?我们可以向你发誓的。”
她自知处于劣势,不能与他们硬斗,只能让他们觉得她无奈下认命了。
一切都等儿子回到身边再说。
“哥,很晚了,你和嫂子先休息,天亮后就可以去领结婚证了。到时,我看李泽扬还有什么理由拒婚。哦,哥,我回房就替你们开好录制,半小时差不多了吧,我保证不看。”
她不是想炮制声色并茂的艳欲门吧?岳悦心叫糟了,噌的就从床上蹦了下来,手腕被手铐扯得好疼,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站在床头,怒视着娘娘老师,警告他:“殷洋,在我儿子没安全回到我身边,你碰我一下试试!”
凌双双邪恶的笑着:“表嫂,你得让我哥看到你的诚意啊!如果你什么都不做,却在如愿后反悔,我们所做的一切不都白废了吗?换作你,也不会做亏本生意吧?”
“哼,你是担心我给李泽扬只用说的不具力度,你想制造物证吧?把电话给我,我现在就跟他说,再不然让他立即来,我们当面说。”
正如凌双双的意,她可不想夜长梦多,只是碍于表哥,他不敢太自私。现在听岳悦主动提出,当然立即答应了。她很想让李泽扬知道,只要是她凌双双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娘娘老师刚把阻止的话说出来,凌双双已拨通了李泽扬的电话,递给岳悦。只是,岳悦接了个空,被娘娘老师劫了。“你傻啊?你忘记了你坐半年牢的事让他作为了拒婚的理由吗?要不是三姨为你做保,你的婚事早就完了,你也保证再不犯,你现在让他来?”
凌双双吓得抓过电话立即关机,抚着胸,心有余悸的说“还好还好。”
好像不怎么好呢!
外面的防盗门有被金属声响起,很像是被打开了声音。那是被反锁了门,除了凌双双和娘娘老师,谁还有钥匙呢?三人齐唰唰的把目光投了过去。
在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三人都惊住了!
走进来的人竟然是李泽扬!
他笑吟吟的走到他们面前摊开了手,翻转,一枚钥匙在木地板轻轻的蹦了两蹦,安静的躺着了。准确的说,那只是一枚钥匙模具,而他,正是用那个模具打开的锁。
这很让人不可思议,但相比他的从天而降,这又算不得什么了。
谁都想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凌双双先开了口含蓄的问:“泽扬,你怎么来了?”
他没有回答,只像跟人问好一样的悠闲说了句“把我老婆放了吧!”
凌双双一扫之前的可怜样,柔情似水的走过去,就要伸手挽他的手臂,可惜,他不会让她如愿。
她该是习惯了吧,被拒绝了还是能温柔的大发娇嗔,一跺脚、一扭腰、一噘嘴、一挑眼,倒是别有风情的娇媚,可惜李泽扬不为之所动,很淡定的听她说:“你的老婆是我呀!我们很快就举行婚礼了。泽扬,我早说我猜测得没错了,她已经全部告诉我了,你们只是演戏。你看你,差点儿把我都骗过去了。”
岳悦把她和娘娘老师在李泽扬来后的这一幕当是戏,静静的看着。
娘娘老师也在一旁将来自亲身的感受再次分析了一遍。
李泽扬望着手里的电话,似在听他们说,又似在表达一种漠视。
岳悦一直没有开口,李泽扬打断了娘娘老师的话,宣布了一个更不可以思议的消息:岳斐已经从娘娘老师安排的地方转去了他家,正香香的睡得在流口水。
很难让人相信,就是他把可视画面让他们看到,除了岳悦放下了心,凌双双和娘娘老师同时惊呼“不可能”。
确实,这对于他俩来说是难以想象的。
他们不知道李泽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没搞懂他怎么凭一把钥匙模具打开门锁的,更不知他怎么知道岳斐的栖身之所,并把他带走的。他们所了解的李泽扬是不具备这样超然的本事的,他们也没听说他的身边有这样的高手,但确确实实发生了。
一句句问出来,却没有得到任何释疑的答案。两人有些气恼。
相反的,岳悦从他俩的问话中得知,李泽扬这家伙还真是有点儿高智商,能这么快救出儿子,又赶来救她,也算是有良心吧!于是,很大度的原谅了李泽扬把儿子交到娘娘老师手里的过错。
儿子安全了,她也没有了顾虑,她相信以李泽扬的能力,救自己出去完全没问题。那还有必要说出是演戏的话吗?当然没必要了!所以,在凌双双让她说实话时,反成了她向李泽扬撒娇般的告状和质问。尤其提到她被逼吃下了流产药,要李泽扬为他们的女儿报仇。那悲伤,像真有那么回事儿一样。
怒不可遏的凌双双再也装不了淑女了,两耳光甩在了岳悦的脸上,嘴角立即有血流出,可见她是用了十足的劲儿。但她也没讨到好,被岳悦一脚踢中了小腹。扭曲的脸上看来,比岳悦更痛。
还有一只手的手铐没有打开,岳悦已经肯定自己处于了上风,开始嚣张起来,拍拍小腹,问凌双双:“你不是说一会儿就会痛的吗?我怎么还没有感觉啊?看来,老天都不帮你,你就死了抢我老公的心吧!”
训完她,又把娘娘老师给冷嘲热讽了一番。
在李泽扬进来的那一刻,娘娘老师就知道他的希望破灭了,刚刚又被岳悦用狠毒的语言奚落,恼羞成怒的仰扣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把她尚算自由的手扭住,不甘心的逼迫她改变主意。
岳悦被掐得快出不了气了,却仍摇头表示已定的主意是不可能改变的。娘娘老师又加大了手劲儿,尖利的指甲已深入肉里。岳悦挣扎着,第一次发现,娘娘老师的力气原来也挺大的。
“***,李泽扬,还不动手,你在等着为老娘收尸啊?”这是她此时心底唯一想喊的话,可惜他听不到,还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淡淡的说:“你不是已经分析出我对她没感情的吗?确实,我在意的只是儿子。我本是冲着她肚子里的女儿来的,现在女儿也没有了,她对我来也,没用了。我有多少女人,你和凌双双应该有耳闻吧?你掐死她正好,她死了,就没有人打着儿子******旗号来管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