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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才子拜师

七月初一,江阳玉茂洞,诸葛延鸿见公孙绝。

“天下算术中,哪家哪着最是闻名?”诸葛延鸿如此发问,南宫赞以为这难不倒公孙绝,谁知公孙绝却答道:“不知。”

诸葛延鸿拂须笑道:“自然是《海岛算经》了。”

“闻所未闻。”

“你自然没有听说过,因为他还没有写完。”诸葛延鸿道,见众人一脸疑惑,才说:“此乃稀世奇书,必将流芳百世,所以在它还未出世之时,你就应该将他学会了。”

豫章,公孙绝五人才到此处,上成急着要寻那刘徽,公孙绝却说不急,眼下刘徽事多,见了也是白见,但不如趁此闲空去读些数术书,也好到时省得一头雾水。

上成依言到书铺买了好些数术,带回客栈,桌上一放,“书店的老伙计吩咐,这些书没有十年五载是通不了的。”

下第笑骂道:“既然要看个十年五载,那你都给带来作甚?”

上成辩道:“当然是挑最容易明白的学,剩下的,公子爱扔哪就扔哪。”

言毕笑嘻嘻地看了公孙绝一眼,公孙绝摇头苦笑,“都出去罢,本公子要研习数术了。”

上成稍作迟疑,“豫章郡好山好水,公子倒不如先游个遍,再安心习数。”

见公孙绝不答,四人只好讪讪退出,上成下第分别包下了左右客房,左赢在客栈对面的茶馆要了一壶茶,便坐着不走了,右挽则守在门口,当真滴水不漏。

对面卖茶的那伙计十分为难,但好在这不是逢年过节时分,店里客人不多,否则真要左赢点颜色看看了。

左赢在店里饮了一下午茶,卯时才走,店小二长叹一口,心情好了许多,哪知这心情好不过几个时辰,第二日那畜生又来了,一大清早的开了门便进来,又点了一壶茶,笑嘻嘻地坐着一言不发,当真让人憋火。

也不知他是分无分文无家可归,还是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店小二等到客人都不要得招呼了,才上前搭讪,“这位爷怎么称呼?”

左赢抬头一看,看不出是好意还是坏事,“南。”

“南大爷在此苦等多时,”店小二偷偷瞧了左赢一眼,见其还未发怒,才继续道:“究竟等的是何方神圣?”

左赢只道出“刘徽”二字,便不再说话了。

七月十六,天晴。

店小二这回真是烦了,不耐此人天天都来,一连半月,日日不休,每日都坐在最招客的位置,每回都只要一壶茶,这等客人当真令人头疼。

这日左赢又来,小二也是认了,自是上前倒了一壶茶给他,这次去干自己的事,忽然听得脚步声,往门口望去,见一行四人,一位翩翩公子走在前头,后方跟着三人,见这几人进门,左赢赶紧上前,“小的等候公子多时了。”

小店进了公孙绝,小二顿感喜气,财气都要来了,赶紧上前招呼,那公孙绝看着客气,却叫他身旁那四人坐都不敢坐,必是官家贵人了。

一杯茶过肚,左赢忍不住问:“公子,那数术学得如何了?”

公孙绝轻叹一口,“好了。”

“通了哪本?”左赢又问。

“都好了。”东西替公孙绝回答,面上不掩得意之色,就如这不消十五日便通晓数术精要的人乃他本人似的。

“公子何来雅兴到这破店光临,莫非是怜我守候之苦,嘻嘻……”

下第握拳捂嘴咳了两声,“公子在学那数术之时算到刘先生今日会光临本店,所顾就通了两宵,赶在今日把那九本数术都学完了。”

“这也能算得到?”左赢眼大。

忽而门外传来“贵地,贵地。”几人门外一瞧,见一五十知命老人进来,那人一头黑发,却面肤皱纹横生,配上那笑,不显痞气,倒是和蔼许多,又言“贵地必有贵人也。”

此人便是刘徽了,见他往这边走来,公孙绝连忙起身,敛起傲气,十分谦卑地退了一步。刘徽指着桌上那茶,道:“龙井?”

公孙绝摇摇头,刘徽又道:“碧螺春?”

一连说了十几个茶名,皆被公孙绝否认,刘徽摇头苦笑,“老夫终日研习数术,都把这国礼给怠慢了,恕罪恕罪,何方名茶,还望公子告知。”

公孙绝笑道:“拜师茶。”

七月二十,天阴。

都说刘徽收了个旷世奇才,此事传遍豫州,闻言那弟子天资过人,不消一月,数术通得如登仙境,刘徽更是爱不释手,只是这人低调,却不从不露真名了。

书房,这日刘徽忽而不对公孙绝的研习加以指导,只是埋头奋笔疾书,公孙绝知他是有见解了,正在记着,打扰不得的。

刘徽在书桌写得满头大汗,到了午时,突然笔一停,长长叹了口气。

公孙绝这才走来,递上毛巾给他擦洗,又吩咐左赢做了些点心,点心送上来,刘徽却大口下肚,真是少见。

公孙绝淡淡道:“此书章章精辟,段段玄奇,留给后人,必是传世奇书,恭喜先生了。”

刘徽又叹了口气,“我倒不指望此书如此闻达,只是学了多年数术,一番心血,全都在此书里头了。”

公孙绝不答,把毛巾放进水里,那秀手不曾干过苦力,真比长葱还白,叫人怜爱不忍,刘徽喜道:“易谋,你乃为师关门弟子,为师非把此书传与你不可,否则昔日入了黄泉,阎王必定怪我暴殄天物。”

“易谋承蒙老师大恩。”公孙绝道,“只是这书,弟子已经会了。”

刘徽大惊,“此书古籍上不曾登载,老夫也平生首创,你是如何学会?”

公孙绝道:“这些时日在府上受恩,有了闲空学生便多看两眼,老师写一章,学生便通一章,到了今日,也学了十有八九了。”

刘徽更是喜得手舞足蹈,“乖弟子,你看这书当如何命名?”

公孙绝道:“此书绝世仅有,便借来‘海岛’二字,又是不出世的数术,便得加上‘算经’二字,如此,依学生愚见,就叫‘海岛算经’罢!”

又过几日,刘徽恐天年不久,怕一身才学就此失传,理了几书,又怕后人难懂,精力都放在公孙绝身上了,公孙绝也不负所望,那人家三天要学完的东西,他一日便可通晓了,得此璞玉,真乃为师者天大快事也。

这日公孙绝正关在书房苦学数术,刘徽突撞门而入,公孙绝未曾见老师如此慌张,问道:“这是怎么了?”

刘徽从怀里掏出一书放在案头,公孙绝上前一瞧,讶道:“周髀算经。”

公孙绝极少发慌,这回也是站不稳脚了,“此书不是失传了么?”

刘徽笑言,“失传了为师还可以找回来嘛!”

两人都是喜形于色,刘徽道:“此书为师瞧过,甚是难解,易谋,你与我齐研此书,若是通了,当今世上,你的数术就可独领一方了。”

公孙绝自是应答,自此二人苦心钻研,连日来茶饭少进,闭门不出,如此过了十几日,总算在八月十六通了全书,真乃皆大欢喜。

这晚戌时公孙绝出了关,此刻已是满腹数术,却连几日几十也算不清了,问道:“今儿什么日子?”

东西答道:“八月十六。”

公孙绝叹道:“如此,八月十五岂不早过了?”

四人都是摇头叹气,公孙绝反笑道:“本公子向来独行,无亲无故,过了这节,少见了那团团圆圆的,省得眼红,反倒轻松了。”

下第便道:“公子既已学成了数术至要,当下如何打算?”

公孙绝道:“如我所料不错,在我出关之时,左赢早已飞鸽告知诸葛延鸿了?”

左赢低头,“确有此事。”

公孙绝却不追究,“既然如此,尔等只需安心等候,下道运筹怎么也要三日才到。”

过了四日,正是八月二十,辰时,天正清醒,五人进了妓院,里头那群娘们个个风骚无比,惹得四人羞得低头耳红,公孙绝倒是从容应对,既不搭讪,也不冷对,到了一柱子旁,方才靠下,上成问道:“公子为何到此?”

公孙绝道:“方圆百里的客栈不都被订满了么?”

上成又道:“如此,住民房也可,吾等四人守候街头也无碍,若是公子嫌民房寡陋,以公子纵才,足以找一贵府暂且歇下,何苦来这是非之地?”

公孙绝笑笑,“所谓明者,身栖不择;所谓智者,风花不乱。”

忽而窗外射日一枚暗器,上成伸手一抓,轻轻一碾,却将这颗铁豆去了两层皮,这才露出里头的纸条,原来不是暗器,乃江汉暗喻,公孙绝不等上成汇报,“外公是不是说,我若成大才,必得再拜大师?”

上成点头,公孙绝又道:“外公是不是还说,北部有一名师急寻天资聪颖者一名以作弟子?”

上成大惊,公孙绝未见纸条,却猜得丝毫不差,想来是数术学得太精罢了,公孙绝还道:“外公最后还说,此人异术加身,天赐良机,非学不可?”

上成把那头点得跟鸡啄米一般,“公子怎能得知?”

公孙绝道:“外公运筹帷幄,料事如神,凡人计在脑中还未出世的,他便料到了,凡人做出的,他便事先想好如何应对,如此步步为营,实乃骇人,但他懂的,我又为何不能算到?”

“想来是公子进来通了数术,才有进了几斗。”下第先褒扬一番,才道:“如此,依公子之见,那是何方高人?”

公孙绝算算,道:“人尽皆知,豫州两大怪才,一是东部数术师刘徽,此人数术天下无双,精妙玄奇,另一则是北部炼丹师鲍玄,闻说吃了他的丹药,多活两岁不是难事,如我所料不错,外公令我找的下一人,便是他了。”

左赢道:“我看是了,只是小人闻说那鲍玄要比刘徽还怪异,公子当在何处找到他?”

公孙绝早已算过,“鲍玄虽然怪异,却炼丹入迷,隔三差五总要出来找些人做试验的,如我所料不错,今日辰时便会现身妓院,这才早早带了汝等四人过来守候。“

上成道:“公子,那鲍玄年过半百,怎会到这风花雪月之地?”

此言公孙绝不答,上成复问,“辰时早过了两刻,那鲍玄何时到来?”

公孙绝还是不答,却是一笑,四人忙往门口瞧去,见外头进来一老者,面带慈笑,怎也有六十知命之年了,虽不显仙风道骨,也却不像****之辈,只是不知为何闯进此是非之地,想必必是鲍玄了。

再看公孙绝,仍是低头微笑,似在凝思,又像在冷笑,实在难以捉摸,但那份自信,也是暴露无遗了。

见来了客人,一娘们忙迎了上去,瞧清楚是一老头了,再细细打量,怎都不看不出又何富足之处,摇着扇子便走开了。鲍玄也不生气,走进妓院,一路客人妓女纷纷摇头侧目,只是这些俗为全不被鲍玄在意,他到了老鸨身后,老鸨正招呼一个贵客,摇头一看,便把贵客交给另一姑娘,“鲍先生。”

鲍玄笑,从怀中取出一方盒,“此乃避孕妙丹之上品,夜间服用,三日一服,连服九日,可保半年不孕。”

老鸨眼前一亮,“当真?”

鲍玄假意生气,“老夫炼丹多年,豫州人皆知,何必为了这一点银两,败坏了那昔日苦心累积的名声?”

老鸨接过方盒,还不开启却显爱不释手了,“如此神丹妙药,哪家药铺卖得?”

鲍玄歉笑,“此丹老夫才炼制不久,未曾告售,今日也算是遇着熟人,便低价售出了,呵……”

谁知老鸨脸色一变,“死鲍玄,又拿我月季楼的姑娘们试药。”说罢拉起裙角,一腿踢来,鲍玄灵敏一躲,很是滑稽,但站好身形,便急忙道歉,“那半价出售你看如何?就半价。”

怎料老鸨又是一脚劈来,鲍玄连退几步,靠在桌角,被客人与姑娘们笑得要死,怀里突然掉进一两银子,不敢多要,赶紧灰溜溜地逃出月季楼了。

到了街角,鲍玄突然一收窘态,哈哈大笑,道:“等个十日半月我再来,看你们脸上是更加白嫩了,还是又老了两分。”

原来这鲍玄当真在丹里加了避孕以外的药物,这炼丹的搞不好弄出人命都难说,自然要找些人来试药了,而那晋朝妓女命贱,加之老鸨贪小便宜,鲍玄便悄悄拿这些人来试药了。

正暗自得意,走到街口,突然听一叹声,“三仙丹,黄丹各半两,再加雌黄,寒水石,盐,冰石,混入不灰木,朴硝,或入丹鼎,或入甘蜗子。”

闲人听来,像是街头念经,而此话对于鲍玄来说,却是字字入耳,转头一看,见一绝美少年倚在墙头,不见头抬,却见桀骜。

“你是何人,怎会对我丹药如此通晓?”

那才抬头,星眸既现,百花暗淡,只是浅笑,“在下公孙绝,字易谋。”

就算身为男人,也险些被这美男子迷倒了,“闻所未闻。”

公孙绝道:“还未拜师,自然无名。”

炼丹房外传来哈哈大笑,里头有一人,专心看护丹药,对此全然不理,见门口处鲍玄拉着公孙绝走进来,道:“徒儿歇下,为师给你找了个好师弟。”

那人抬头,见公孙绝面肤如霜,怎看都不像炼丹的料,不禁生疑,鲍玄笑道:“易谋,这是你师兄,葛洪。”

公孙绝屈伸弯腰,“公孙绝拜见师兄。”

葛洪只觉被王公贵族一拜,格外舒服,“礼重了。”

鲍玄竟不谦虚,“易谋,葛洪还未出师便名动豫章了,你可要好好跟紧。”

“师父所言极是,弟子谨遵教诲。”右挽在门口听了此话,心都要气出来了,“公子何曾如此屈尊,直学不就是了。”

上成劝道:“公子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

三人还未答话,见鲍玄出来,急忙闪躲一旁,等到鲍玄进去了,才放低声音,继续盯着里头。

鲍玄道:“我已离天年不久,此生得此二才,真当上天眷顾。”

二人跪着不敢答话,见鲍玄一脸肃穆,又道:“易谋,炼丹又分为内丹与外丹,你可先学内丹,待内丹学成,再学外丹。”

八月二十五,公孙绝学丹只是几日,学艺大进,这日虽炼了个大丹,虽得花长时间,但也只要小心照顾,便可成丹,鲍玄便放了公孙绝一天,令其外出透透气,傍晚再回来轮师兄的班。

公孙绝出了炼丹房,到了大街,上成早在城中客栈订好了上等雅房为他洗尘,此举当真恰当,此刻大街尘土飞扬,大批军马直冲而过,街上的人愈来愈少,贩子们的生意也是愈加难做了。

左赢早在街头接应,见右挽与公孙绝一齐出来,便把两人送到了那客栈,到了客栈,上成又给公孙绝推了门,一副王公贵族之相。

公孙绝进了雅房,全不问兵乱之事,只顾吃饭,丹炼得久了,吃起东西来总要惯性地在鼻子边闻闻,与狗一般,三人想笑又不敢,只是挺直站着。

公孙绝吃到一半,下第闯了进来,见公孙绝在内,大气不敢喘,大话不敢说,公孙绝用餐之时,就算天快塌下来了,也得等他吃完了再说。

公孙绝只几个荤食下肚,便感肚中微胀,又听楼下嘈杂,再是吃不下了,看了下第一眼,下第连忙走来,“公子,五日前你还未进炼丹房之时,曾嘱咐我谨记这几日天下兵事,如今小人都搜集好了,是否立即汇报?”

公孙绝点头,下第即道:“一年前自后赵军造反后,天下大乱,三国名将之后纷纷造反,但晋军势大,几番起兵皆被压住,半月前凉州主将马川造反,领十万骑兵攻向洛阳,只是十万人马才冲到雍州,便与晋军打了起来,大战了好几场,就在两日前,马川兵败,逃回凉州准备再战,而临川郡也发兵时要攻晋,只是反响平平,怕难成大事了。”

公孙绝点头,“如此说来,只要乱了凉州,大晋便四面受敌了?”

下第点头:“不错,凉州一乱,那雍州军就不知是先取凉州,还是先抵住临川军,若收服凉州,则洛阳难保,若抵住临川后越军,难保马川不会再起乱,只是马川刚刚回到凉州,凉州现在闭城不战,公子远在千里之外,如何乱了凉州?”

公孙绝笑了,“江汉之中,外公早料马川他日必会动兵,所故便让我前去买马,而我在凉州之时,早悄悄设下一枚暗棋,只需稍动此棋,凉州可乱。”

四人闻言皆是大惊大喜,惊的是公孙绝亦有未卜先知之能,喜的是此暗棋早已设好,只需引动,便问,“那暗棋是为何物?”

公孙绝道:“那暗棋便是千两黄金。”

四人不解,公孙绝道:“昔日汝等四人曾与我前去凉州购马,可知我是如何购得那千匹马?”

下第道:“偷了盐商王浚的钱。”

公孙绝道:“正是,那黄金下方还刻有‘浚其源泉’四字,必是王浚所刻了,而王浚小气,王弥更是吝啬,若让王浚晓得他的千两黄金正躺在王弥金库里,该会如何?”

四人皆是脸色一变,上成道:“王浚便会与这亲哥哥闹起来,一人不放马给马将军,一人不放盐给凉州百姓,这么一闹,凉州必破,公子真当神才。”

下第又道:“只是此乱还需些时日,正要拖了雍州军的腿,如此,越军小乱,便可成了大乱了。”

公孙绝道:“正是,你现在便飞鸽传书一封给那王浚,告知千两黄金便在王弥库房中,王浚只需去瞧瞧,不到几日,凉州可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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