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娘娘,伤势,可说严重也可说不严重。”
脸上的伤对于女人,要是留下疤痕,再不严重都是严重的,要是能完好无损的医治好,再严重也可不算严重。
“那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皇后倾身上前。
“要痊愈,至少要半年时间。”这话还是宫中最好的御医说的,且要配合涂用许多珍贵药材。
皇后身体靠了回去,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
这时,一个粉衣宫女走进宫内,对皇后俯身一行礼后,说道:“皇后娘娘,太子殿下宫外求见。”
“太子?快传。”皇后看了一眼宫女,又转头看着跪在地上的桂嬷嬷,“此时先不要声张,亦不要通知陈家,一切等明日的中秋晚宴后再做定夺。退下吧。”
“奴才遵旨,奴才告退。”桂嬷嬷站起来,退出之时刚好遇到进来的太子,低头行礼,待太子走上前后,弯腰退出。
“儿臣参见母后。”
“免礼,不知发生何事,让皇儿深夜前来。”
皇后看着太子,可不认为他是为储秀宫的事前来。
司马忱傲抬头看着皇后,道:“儿臣从离宫过来。”
皇后马上站起,脸上瞬时覆盖着薄怒。
“你们都退下。”一抬手,遣散站在厅内的宫女太监。
“母后怎么不问儿臣为何前往离宫。”
“不管为何,哀家不想听到关于那里的任何事情。”皇后揉揉额头,坐下。
“可是今晚有人想要闯进离宫。”司马忱傲看着皇后,并没有就此打住的意思。
“你怀疑是哀家所为?”皇后站起来,走到司马忱傲面前:“司马忱傲,哀家才是你的母后,才是将你怀胎十月生下的生身之母。”
“儿臣没有这个意思,儿臣只是告知母后一声。离宫里的人,无论如何,儿臣都会保她周全。”说完,太子转身离去。
皇后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的甩在地上,茶杯顿时四分五裂。
期盼已久的中秋终于来临,一大清早储秀宫就忙活开了。
梳洗打扮,描眉画眼,挑衣选裙,秀女们无不想把最美的一面在晚上的宴会上展示出来。梦想着能给太子留下一个美好的印象,方便在自己在这宫中的位子如芝麻开花般节节高升,最好一跃到那最高点。
不过有人可就反其道而行了。
“咯吱——”
梦离推开房门走进去,见沈芸儿坐于梳妆台前,一身素衣,脸上也没有过多的装扮。
“原来你对自己的长相这么有信心啊?”
放下手中的食盒,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