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至此,陈祚陷入了震怒阶段!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君王一怒,伏尸百万!
陈祚不是匹夫,也不是君王,而是一个处于暴怒中的父亲,这些人居然敢打自己女儿的主意,就算是有些人并没有直接参与其中,那也必要承受陈祚的雷霆之怒。
卓然而立,陈祚冷目望着那些脸色同样阴狠的暴走族,一股上位者所特有的睥睨之气油然浮现,仿似他就是那至高无上的君王,这那些暴走族只不过是最为卑贱的蝼蚁。
感受到陈祚身上所散发的逼人寒气,张伯的脸色也不由自主的泛起了凝重,时刻守护在陈祚的身边,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陈祚的脾气,也知道他是动了真怒,如同獠牙半露的猛虎,直欲嗜血。
“老爷,我去让他们让道!”为了不让陈祚陷入极端,张伯立马请命,万一要是陈祚因为盛怒而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必然会引来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挡路者,死!”对于张伯的话置若罔闻,陈祚而是直接下达了屠杀的命令,如同那挥师百万的战将,手执战刀的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逆鳞被撩,陈祚的心中完全被凌然的杀意充斥,那商业君王的冷静,沉稳早已经被人类最为原始的凶性所取缔。
这些人胆敢撩拨自己的逆鳞,那就必须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而最大的代价无疑是失去生命!
当听见陈祚那冷若寒冰,而有杀意饱含的言语时,当下所有人都是齐齐一惊,就连一向古波不惊的张伯都忍不住动容,显然是被陈祚这话给吓到了。
须知,在这人人高呼自由平等的现实社会中依旧免不了三六九等的区分,像陈祚这样手掌千亿资产的商业君王,要是犯了什么事,哪怕是杀人放火,不需要他出门,上面就会有人为他压下来,毕竟要是他出现什么意外,所要造成的民众恐慌根本就难以抑制。
这就是有钱有势更有钱的上等人待遇,反之,如果你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平头老百姓,哪怕是犯了一点点小罪也难逃株连九族的厄运。
正是因为如此,无数国人才会挤破了脑袋想要成为高端人群,只为了能不再受那所谓的法律约束。
但是,陈祚是直接对上百人下达了屠杀的命令,这事所带起的影响不言而喻,就算是上面想要为他压下这事都不可能。
听得陈祚那咬牙切齿,近乎从牙缝中蹦出的命令时,十多名保镖无人行动,都是面面相觑,这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职责范围,他们是不会首先动手的。
等了片刻,都不见有保镖动手,陈祚已是怒不可遏,也不再嘶吼,而是伸手一把扯着一名保镖的衣襟拽了过来。
猝不及防中,那保镖被拽了一个趔趄,但陈祚却并没有给他半点反应的机会,右臂一探,直接伸进了保镖的西装内袋中。
当手臂收回的时候,陈祚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把乌黑发亮的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如同巨兽裂开的血盆大口般指向前方聚集的暴走族。
一切的一切都发生得太过突然,待得所有人幡然醒悟的时候,陈祚已经扣下了扳机。
“砰!”
硝烟弥漫中,炸药爆炸的声音已经如晴天霹雳般在山谷中传荡,而一颗金光灿灿的子弹也撕裂虚空的射向人群之中。
“噗嗤!”
千分之一秒的瞬间,子弹便打进了一名暴走族的肩膀,肉身洞穿的声音带着一大股鲜血在虚空中绽放。
并无停手的意思,陈祚欲要继续扣动扳机,想要将这些人渣给抹杀殆尽,让他们知道触犯自己的逆鳞会是什么下场。
不过,张伯却并没有给陈祚再开枪的机会,脚下一动已经闪至陈祚的身前,干枯如竹竿的手掌紧紧的抓在了枪柄上。
“连你也要忤逆我么?”本就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布满了狰狞,陈祚死死的盯着张伯,眼中的杀意无法抹去。
“老爷,万万不可,要是这事闹大了的话,你也难辞其咎,到时小姐怎么办?”张伯知道陈祚已经被怒火控制了思绪,此刻的他已经不再是往日那冷静睿智的商业大亨,完全是一具杀戮利器,如果不阻止的话,所带来的后果与影响根本就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同样,张伯也知道陈祚的为人,女儿就是他的逆鳞,不容任何人触碰,触之必受雷霆之怒,要想让他恢复冷静,必须以陈欣儿为突破口方可!
不得不说,张伯的话的确掐住陈祚的命脉,让他从盛怒之中恢复了过来,脸上也泛起了凝重。
自己刚才完全走入了极端,只想以杀止怒,浑然不知此事所带来的影响,如果这事闹得太大的话,被那些别有用心之人以此来推波助澜,自己真的就很难置身事外,说不定还会迎来灭顶之灾。
没有了自己的庇护,那欣儿又将会沦落到什么地步?
想到这里,陈祚就忍不住的有些后怕,彻底的醒悟过来,而看向张伯的目光中也泛起了一抹感激,感激他阻止了自己。
眼见陈祚虽然同样怒不可遏,但眼中蕴含的杀气却点点消散,张伯也忍不住的长长吁了一口气,一把夺下他手中紧握的凶器扔回给那保镖。
“还傻愣着干什么?赶快将路面疏通!”张伯厉声对那些保镖吩咐了出来:“还有将他们全部控制下来,等着潘局长来处理!”
陈祚开枪的一幕被上百人尽收眼底,要是有人宣传出去的话,必将引起大众舆论的声讨,到时难免会将事情给闹大。
张伯现在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威慑这些人让他们将此事给烂在肚子里,那就只能暂时将他们囚禁在这里,等着警察来处理。
听得张伯的命令,那些保镖都是长长舒了一口气,也不再迟疑,立马如饿虎擒羊的扑向了那群先前还趾高气扬,但却被陈祚开枪吓傻的暴走族。
冷血屠杀已经超出了他们的职责范围,但消除安全隐患却是在他们的本质工作中,他们很乐意免费‘招待’一下这些胆敢触动陈祚之怒的暴走族。
一开始,还有些人想要反抗,但耐不住那些保镖的拳打脚踢,最后一个个都老老实实了下来,抱着脑袋蹲在了路边,那架势简直就跟新闻中扫黄被抓住的嫖客没有半点区别。
所谓的暴走族,不过是一群追求速度与刺激的新新人类罢了,根本就无法与所谓的地痞流氓相比。
试想,就是这么一群连地痞流氓都算不上的人又岂能抵挡着那些特种兵退役而转型的保镖的施虐?
很快,分出来的几名保镖就牢牢的将上百人给控制下来,一个个虎视眈眈,不怀好意的瞪着那些抱头蹲下的暴走族,杀气腾腾的大有谁敢妄动就送谁去阎王爷家做上门女婿的架势。
猛虎虽威,但也无法控制整个羊群,之所以会如此顺利,归根结底还是陈祚的那一枪将所有人都给震慑住了,令得他们不敢妄动。
这可是毫不废话,直接把枪开射的主儿,他们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再一次试验,还不如老老实实的蹲在这里,等着后斜的处理,哪怕是进入监狱,也比失去小命要强上百倍。
当暴走族被彻底的控制下来,余下的保镖也在拦路的车流中强行弄出了一条宽约两米的通道。
“走!”没有片刻的滞留,陈祚大手一挥,毫不理会那些被吓得心惊胆战的暴走族,脸色阴沉的率先钻入了车中。
分出了几名保镖在此等待交通局的人来接手,陈祚只在余下的七八名保镖护卫中往山上赶去。
随着距离的越来越近,陈祚的心情也越来越凝重,他怕自己到达目的地之后会看不到陈欣儿,只得到她已经被带走的消息。
如果真的是那样,陈祚不会再顾忌什么身份与地位,定然会让这些暴走族为此付出代价,不仅仅是他们,但凡与他们有半点关联的人都要为此受到牵连。
这是一个父亲被激怒之后所特有的偏激,虽然有些冷血,残暴,但却不失为父爱最完美的诠释。
由于距离的关系,山下所发生的一切并不被唐宇臣几人获知,就连那震耳欲聋的枪声都被黑夜给吞噬,未被察觉!
叼着被蹂躏得有些变形的香烟,唐宇臣偏着脑袋望向虚空,但那低沉的脚踹声在刺激着耳膜的时候让他忍不住的轻轻颤栗起来。
好几次,唐宇臣都于心不忍的想要阻止陈欣儿两个小恶魔的暴行,但权衡再三,他最终还是将心中的那一抹恻隐与怜悯给扼杀掉了。
要是因为一时的善性大发而惹来暴虐,那就有些得不偿失了,唐宇臣可不会为了一个没有半毛钱关系的混账东西去惹祸上身,只能选择偏头来表示对亮哥那倒霉孩子的同情。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进来,这只能怪你运气不好,好死不死的招惹到这两个小恶魔的手中,希望你下次再干这些缺德带冒烟儿的事情时,好好看看要祸害的对象是不是自己能招惹的?
不知道被踹了多少脚,亮哥也从先前的嘶吼变成了呻吟,而且还是那种气若游丝的呜咽,显然剩下的半条命也在两妮子的施暴中快要耗尽,连嘶吼都没有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高跟鞋不断踹在自己的肚子上,享受着那飘飘欲仙的美妙滋味。
就在死神对亮哥露出‘善意’的微笑时,;两个小恶魔终于停止了暴行,不是因为她们良心发现的想要放亮哥一马,而是接连的爆踹中已经让两人气喘吁吁,没有了什么力气。
“呼,第一次发现原来踹人也是一件体力活!”嫩白的小手轻轻抹了抹光洁如雪的额头上密布的香汗,连心月直接四仰八叉的靠在背后的车身上喘息起来,那姿势,毫无形象却又缭绕无比。
当一个人如花似玉的女人以一个大字型的姿势半仰着,气喘吁吁中而令得胸前两团饱满上下起伏,恐怕只要是个男人都无法淡定下来吧?
唐宇臣不敢保证别人是否能坦然面对,但他知道自己是不能淡定的,心中直接升起了一股想要扑上去犯罪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