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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室内取暖(2)

这时候,最背阴和最浅的湖湾中已经结上了一层薄冰,比整个湖结冰早了几天,有些地方甚至早了几星期。第一块冰格外有趣,特别完美,因为它坚硬,黝黑,透明,提供了更好的机会来观察浅水地方的水,因为你已经可以像水上的掠水虫一样躺在一英寸厚薄的冰上,然后惬意地研究湖底,距离你只有两三英寸,好像观看玻璃后面的画片,那时下面的水当然一直是平静的。沙上有许多沟槽,有许多生物曾经在上面爬来爬去;至于残骸,那儿到处是白石英细粒形成的石蚕壳。也许这些沟槽就是它们在上面爬出来的吧,因为它们的壳就在沟槽之中,尽管那些沟槽相对它们来说又显得太宽阔并且太深。不过,冰本身是最有趣的东西,你必须要利用最早的机会来研究它。如果你就在湖水结冰以后的那个早晨仔细观察,你可以发现那些似乎是在冰层中间的气泡,实际上却是附在冰的底层上面的,并且还有好些气泡正从水底不断地升上来;因为冰块还是比较坚实,显得黝黑,所以透过它,你可以它看到水。这些气泡的直径大约从1/80英寸到1/8英寸,非常清晰而且美丽,在冰下面的这些气泡上你能看到倒影着的自己的脸。一平方英寸内可以数出三、四十个气泡来。也有一些狭小的垂直气泡在冰层之内,椭圆形,约半英寸长;还有圆锥形的,顶朝上面。如果是冰是刚刚被冻结的,常常有一些珍珠似的球形气泡,一个顶在另一个的上面。但在冰层中间的这些气泡并没有附在冰下面的那么多,也没那么明显。我时常投掷些石子去试试冰的硬度,那些石子穿过冰层附带了空气进去,就在水下面形成了很大、很明显的白气泡。有一天,过了48小时之后我再去老地方看看,那些大气泡依然完好无损,虽然那窟窿里已经又结了一英寸厚的冰了。从一块冰边上的裂缝里看得清清楚楚。可是由于前两天非常暖和,像是小阳春,所以现在冰不再是透明的,没有显出山水的暗绿色,而是呈现灰白色,冰层比以前厚一倍,却不比以前坚固。在热量的作用下,气泡大大扩展,凝集在一块,呈现出不规则的形状,不再一个顶着一个,时常像一只袋子里倒出来的银币,堆积在一起,有的成了薄片,仿佛只占了一个细小的裂隙。冰的美感已经不在,再要研究水底已经来不及了。我很想知道我那个大气泡在新冰那儿占了什么位置,于是我挖起了一块有中型气泡的冰块来,把它翻到底朝天来研究。在气泡周围和下面已经结了一层新的冰,这样一来,气泡就夹在两片冰的中间;它全部是处在下层中间的,然而又贴近上层,扁平的,也许有点像扁豆的形状,圆边,深1/4英寸,直径4英寸;令人惊奇的是,我发现就在气泡的下面,冰融化得很有规则,像是一只倒置的茶托,在中央5/8英寸的高度,水和气泡之间有着一个薄薄的分界线,薄得还不到1/8英寸,在隔层里面许多地方,这分界线中的小气泡向下冲了出去,也许在那些直径一英尺的最大的气泡底下完全是没有冰的。我似乎明白了,我第一次看到的附在冰下面的小气泡,现在也被冻入了冰块中。在不同程度上,每一个气泡按照体积的大小对冰块起了凸透镜的作用,要把冰块融化掉。这些小气泡像火枪一样,融冰时弄出了爆裂轰响声。

最后,冬天终于到来了,刚好我干完了糊泥墙的工作。狂风就开始在屋子的周围怒号,仿佛它蓄势已久,此时才获准号叫一样。一夜夜,大雁群在黑暗中隆隆而来,呼呼地拍动着翅膀,甚至在大地上铺上了皑皑白雪,其中有的雁鸟还停在瓦尔登湖,有的低飞过森林,向着费尔港方向,准备到墨西哥。有好几次,我在10点或11点光景从村子里回到了家,听到我屋后雁群或者野鸭的脚步声,这是它们踩过洼地边林中的枯叶发出来的声音,它们要去那边觅食了,我还能听到它们的领队或野鸭急匆匆飞去时发出的低唤声。1845年12月22日的晚上,瓦尔登湖第一次全面冻结了,早10多天前,弗林特湖和其他较浅的湖沼早就全部冻上了;1846年是在16日那一夜冻的;1849年大约是31日夜里;1850年大约是12月27日;1852年,1月5日;1853年,12月31日。自11月25日以来,雪已经覆盖了地面,突然间我的眼前展现出了一幅冬天的景象。我深深地缩进我的小窝里,希望在我的屋子和我的心中有一把明亮的火光。现在我的户外工作便是到森林中去找枯木,用手抱或者用肩扛,有时还在左右两臂下各自挟了干枯松枝,把它们拖回我的小屋。曾经郁郁葱葱、繁荣茂盛的一片旧时藩篱,现在就够我拖的了。我拿它们去祭祀火神,因为它们已经祭过土地之神。到森林中去猎取,或者说,去偷窃柴火来煮熟一顿饭菜,这是多么有趣的事啊!我的面包和肉食都格外地香。我们大部分的城镇的森林里都有足够的柴薪和废木料可以生火,可是目前它却没有给任何人以温暖,有人还认为它们阻碍了幼林的生长。湖上还有许多漂浮而来的木料。夏天里,我曾经发现了一个油松的木筏,是造铁路的时候爱尔兰人扎起来的,树皮还留在上面。我把木筏的一部分拖上岸来。已经在水中浸泡了两年之久,现在又在高处放了6个月,虽说浸透的木料没法完全晒干,却是质量非常好的木料。在一个冬日里,我自娱自乐,把木头一根根拖过湖来,大约拖了半英里路。木头有15英尺长,一头搁在我肩上,一头放在冰上,就像溜冰似的滑了过来。或者我就把几根圆木用赤杨的纤枝来捆上,再用一枝较长的赤杨或末端有钩的桤木钩住它,滑过湖面。这些木头虽然浸满了水,并且像铅一样重,但是它们烧起来不仅时间久,而且烧的火很热;而且,我还觉得它们像是浸水的松脂,浸湿了更好烧,并且在灯里烧起来格外持久。

在吉尔平威廉·吉尔平(1517—1583),英国改革家。关于英格兰森林边境居民的记录中说:“侵略者侵占了土地,在森林边就这样筑了篱笆,建造起了房屋,”在“古老的森林法规中,这被视为一种妨害行为,并将以侵占公产的罪名受到重罚,因为ad terrorem ferarum—ad nocumentum forest,&;c”,也就是使飞禽受惊,使森林受害。可是我比猎人或伐木者更关心保护野兽和保护森林,仿佛我本身便是渔猎法监督官一样;假若森林中有任何一部分被烧掉,即便是我自己不小心烧掉的,我也会痛心疾首,并且比任何一个森林业主本人都要哀痛得更长久,而且难以抚平。不仅如此,我也会为森林业主自己砍下树木而伤心。我希望我们的农夫在砍倒一片森林的时候,能够感受到那种恐惧。古罗马人跑去把一个神圣森林(lucum conlucare)里的树木砍得更稀些,以便放阳光照进来时,有一种畏惧感,因为他们相信这个森林是属于一些天神的。罗马人先赎罪祈祷,这片森林的神明啊,无论你是男神或女神,愿你赐福给我,给我的家庭和我的孩子们,等等。

甚至在这种时代,这个新的国家,森林却还是极有价值的,比黄金的价值更永久、更普遍,这确实很惊人。尽管我们已经有所发明和发现,但是在经过一堆木料时,没有人能够做到完全无动于衷。它对我们是非常地宝贵,正如往日对我们的撒克逊和诺曼底的祖先一样。如果他们是用木材来做弓箭,那么我们是用它来做成枪托。米肖安德鲁·米肖(1746—1802),法国植物学家。在30多年前说过,纽约和费城的燃料价格,“几乎等于巴黎最好的木料的价钱,有时甚至还要超过,虽然这大城市每年需要30万考得的木材,而且周围300英里都被开垦成平原了”。在本镇上,木料的价钱几乎不断地在涨,唯一的问题是今年要比去年涨多少。亲自到森林里来的机械师或商人,如果不是为了别的事情,一定是为了参加木材的拍卖;甚至有人愿出高价来取得在伐木工走了以后拣拾木头的权利。多年以来,人类总是到森林中去找燃料和艺术的材料;新英格兰人和新荷兰人,巴黎人和凯尔特人,农夫和罗宾汉,布莱克老妪和哈里·吉尔华兹华斯诗歌中的老妪和农夫。,世界大多数地方的王子和乡下人,学者和野蛮人,同样都要到森林里去拿一些木头来,生火取暖煮饭。我也肯定是少不了它的。

每个人都会欣喜地看着他的柴火堆。我喜欢把我的柴火堆放在我的窗下,细木片越多越能够使我记起那愉快的工作。我有一柄没人要的旧斧头,冬天里在屋子向阳的一面,我常常用来砍那些豆田中挖出来的树根。正如我租用的马匹的主人在我耕田时曾预言过的,这些树根曾给我两次温暖,一次是我劈开它们时,另一次则是在燃烧它们时。这样的话,再没有任何燃料能够提供比这更多的热量了。至于那柄斧头,有人劝我到村中的铁匠那里去锻一下,但是我自己锻了,并用一根从林子里弄来的山核桃木给它装上柄,斧头又可以用了。虽然它有点钝,但至少是修好了。

几片多油质的松林是一笔巨大的财富。不知道现在在大地的腹内还藏有多少这样的燃料,这真是一件有趣的事。在光秃秃的山顶上曾经生长着一大片松林,几年前,我常常去那边察看,把一些富含油质的松根挖出来。它们几乎是无法毁灭的。老树根至少已经三四十年,其心还是完好的,虽然外表的边材已经腐朽了,厚厚的树皮在距离中心四五英寸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和地面相齐的环。你用斧头和铲子,可以探索这个宝藏,沿着那黄黄的牛油脂似的髓质前进,或者你仿佛找到了一条金矿的矿脉似的,一直深入到地里去。通常我是用森林中的枯叶来引火的,那还是在下雪以前我在棚子里储藏起来的。

那些青青的被精巧地劈开的山核桃木,是伐木工们在森林中生营火时所用的引火柴。每隔一段时间,我都会准备一些这种燃料。

当村民在地平线的另一端升起袅袅的炊烟时,我也让我的烟囱上炊烟袅袅,让瓦尔登湖谷地的许多原始居民知道我是醒着的:

“轻盈展翅的烟啊,伊卡罗斯之鸟,

向上升腾,你的羽毛就要融化、烟消,

悄然无声的云雀,黎明的信使,

盘旋在你的村屋上,那是你的巢;

要不然你是逝去的一场梦,午夜的

朦胧的身影,整理着你的衣裙;

夜间,你给群星蒙上面纱,白天,

你遮住了光线,抹掉了太阳;

我的袅袅焚香,去吧,从这火炉上升,

见到诸神,请他们原谅这通明的火光。”

虽然我很少用刚劈下来的坚硬的绿色木材,但它却比任何燃料更适合我用。在冬天的下午,有时候我外出散步,留下了一堆旺盛的火,过了三四个小时,我回来了,它依然在熊熊地燃烧着。尽管我出去了,房中并不是空无一人。好像我留下了一个愉快的管家妇在里面一样。住在那里的是我和火,通常来说,我的这位女管家是忠实可靠的。

然而有一天,我正在劈木头,突然想到我该到窗口去看一下,看看这座房子是否着火了。在我的记忆中,这是唯一一次我特别在这事儿上焦虑了一下。所以,我去看了。我看到一粒火星烧着了我的床铺,于是我跑了进去把它扑灭了,这时,它已经烧掉了像我手掌那么大的一块。

不过由于我的房屋占据在这样一个阳光充足,而且挡风的位置上,它的屋脊又很低,所以在任何一个冬天的中午,我都可以把炉火熄灭掉。

鼹鼠住在我的地窖里,啃掉了1/3的土豆,它们利用我涂墙以后还剩下来的兽毛和几张牛皮纸,给自己做了个熟识的巢,因为即便是最最野性的动物,也像人类一样喜爱舒服和温暖,也只有因为它们这样小心翼翼地做了个窝,才能活着度过一整个冬天。我有几个朋友,把我说成是为了要把自己冷藏起来所以跑到森林里来。动物只要在荫蔽的地方自己营造一个窝,用自己的身体来取暖;人类却因为发现了火,把空气关在一个宽大的房间内,并且把它弄得很温暖,他不是靠自己的体温,而是把这暖室做成他的卧床,这样他可以脱掉许多累赘的衣服而到处走动,在隆冬季节保持着一种夏天的温度,并且因为有窗子能让光线透进来,再用一盏灯火把白昼拉长。

就这样,他跨越了他的本能一两步,节省出来的时间从事美术了。每当我长时间暴露于狂风之下,全身就开始感到麻木,可是等到我回到屋子,满室温暖如春,我立刻恢复了我的官能,延长了我的生命。即便是住在最奢华的房间里的人,在这方面也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我们也无需费神去猜测人类最后将怎样毁灭掉,只要从北方吹来一股稍为刺骨的狂风,任何时候都可以很容易地结束他们的生命。我们计算日子,往往继续用寒冷的星期五和大雪这种说法;可是一个更寒冷的星期五,或一场更大的雪,就可以把地球上的人类的生存画上句号。

第二年冬天,为了经济起见,我使用了一只小小的炉灶,因为森林并不为我所有。可是它并不能像壁炉那样让火焰保持旺盛。

这个时候做饭,多半不再具有诗意,而只是一种化学的过程。在用炉灶的这些日子里,大家很快都忘记按照印第安人的做法,在火灰中烤土豆。炉灶不仅占地方,熏得满屋子里一股烟味,而且看不见火,让我觉得仿佛失去了一个伴侣似的。你经常能够在火中辨认出一个面孔。劳动者在晚上凝望着火,白天积聚起来的杂乱而又粗俗的思想都可以在火中得到洗练。可是我再不能坐着观看火焰了,有一位诗人贴切的诗句,给我增添了新的力量:

“明亮的火焰,永远不要拒绝我,

你那可爱的生命幻影,深切的同情。

向上升腾的明亮灿烂,岂非是我的希望?

在夜里如此沉沦低垂,岂非是我的命运?

须知你受所有的人千般喜爱和欢迎,

为何给放逐出我们的壁炉边和大厅?

难道是你的存在太过于浮想联翩,

不能为迟钝者的普遍照明?

你的明亮神秘的光线,

不是在跟我们的灵魂契合交谈?秘不可泄?

的确,我们安全而强壮,因为现在

我们坐在炉旁,炉中没有阴影。

亦没有喜乐哀愁,只有一个火,

温暖我们的手和足——并无更多奢望;

有了这密集、实用的一堆火,

人们可以在它前面端坐、安寝,

不必怕黑暗游荡的鬼魂,

伴着古树的微光和我们絮语。”出自胡珀(E·S·Hooper,1816—1848)的一首诗《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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