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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杜鹃插画(3)

“嗯,嗯,那就从蒋辉开始吧。从你的描述看,他是个值得培养的干部苗子。但我们在重用一个人之前,一定要先重点怀疑这个人。这样,我们的革命事业才不会遭遇危险啊。”

“好,我这就着手调查。”

“我会跟地下党那边联系的。”

王征从李景峰那里出来,便想着去趟抗大,也就身随心转,不一会儿就看见了抗大的大门。抗大的学生服色各异,却朝气蓬勃,以为中国的未来就在于此。他们相互议论了刚刚学习的课程,颇有点儿粪土当年万户侯的架势。

王征穿过人群,就看到蒋辉坐在一处石阶上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便觉得不自在。他上前,握了蒋辉的手,道:“蒋辉同志,你在抗大还好吧?听说你的成绩很不错嘛!”

蒋辉拍了拍屁股,有点儿大大咧咧地说:“嗨,那不值一提。”

“怎么不值一提呢?”王征嘴一撇,好像在责怪蒋辉似的。

蒋辉连忙改口:“延安这地方实在锻炼人啊,我都有点儿不适应了!”

“哦,哪里不适应?”

“那次主席来演讲,我发现每个学员的眼睛都亮亮的,尤其是坐我旁边的一个女孩子。我怎么就没那种感觉呢,我觉得自己太不要求进步了,觉得周围的同学进步太快了。”

“哎呀,你太幸运了,我都没听过呢。”王征说着,拉住蒋辉的袖子,“走,去你的宿舍坐坐吧。”

“好。”蒋辉显得很热情。

蒋辉的宿舍本是四个人一起住的,非常整洁,让王征不由得赞叹。蒋辉请王征坐下,便去打了杯水。王征接过杯子:“不错,你现在已经反客为主了。”

蒋辉笑笑:“客人早晚要变成主人……”

“那主人呢?”

“主人……也有当客人的时候啊。”

王征哈哈笑着:“回答得妙啊。”说着,便来到书架前。书架上摆了些理论书籍,有一本是艾思奇的《大众哲学》。王征把它拿出来,翻着,见上面有很多眉批,“看得好仔细啊。”

王征走过来:“我没来延安前就看了这本书。这本书通俗易懂,艾思奇对马克思主义理解很深啊。”

“哦,哦。”王征继续翻着,看见在那书“绪论”一章里有一行字蛮有意思,便念出来,“‘人不能两次踏上同一张床’,你说的?”

“噢,是我篡改了古希腊哲学家赫拉克利特的话,他说的是‘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我觉得‘床’比‘河’更有意思,就改了。”

“呵呵,有意思。”王征把书放回去,转身来到桌前,看见桌上放着一个镇尺,便拿起来。这镇尺上有一个大大的“勤”字,但这“勤”字并不完整,两边都少了些。王征看了看:“这镇尺好有意思,字都不写全了。”

蒋辉笑笑:“那是有寓意的,叫:勤奋无边。”

“呵呵,不错。哎,在这里住得还适应吧?”

“已经很不错了。”

“可比起南京的生活,这里要差得远啦。”

“但这里有朝气,年轻人都会喜欢的。”

“这就好。”王征现出轻松的样子,瞅了瞅夕阳,“唉,人不能两次看见同一轮落日,呵呵,有意思。走,吃饭去吧。”他搂着蒋辉的肩。

蒋辉爽朗地笑:“今天晚上有土豆烧牛肉,你算来着了。”说着,他搂着王征出了窑洞,脖梗间升起一团得意之色。

重庆的夜是难得的静谧。哎哟,这话好像语法上有错啊,似乎应该说成是:夜的难得是静谧吧。可夜本来就该是静谧啊,怎么会难得呢?那这就得问戴笠了,反正他现在就是这么想的,因为日本人开始轰炸重庆了。

戴笠坐在躺椅上,一副云中漫步的样子,思绪万千。陈立夫领导的军事委员会情报局(或称“调查统计局”)即将解体,自己的这个第二处和徐恩曾的第一处即将独立门户,当面锣对面鼓地敲打起来。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简称“军统”,即将登台亮相了。

戴笠心绪难平,便拿出胡蝶的照片仔细端详。胡蝶那迷人的酒窝,让他如醉如痴,也就把军统的蓝图暂时抛到九霄之上。“八一三”抗战之前,胡蝶便随丈夫潘有声去了香港,如今不知身在何处。而自己呢,即将登上权力的新高峰。他多希望胡蝶能看到自己在高峰上的样子,登高而招臂非加长也而见者远,在香港的胡蝶能看得见吗?

戴笠想起杜月笙正好也在香港,便起草了一封电文:杜兄,弟有一事相求,正如兄在上海时弟曾托付,胡蝶小姐也在香港,望代为照看。

有时候,戴笠觉得自己很无力,不是无力去把握他人,而是无力把握自己。自己就像一只火箭,一旦喷射而上,就再无掉转向下的机会,只能向着那未知的云层而去,直到完成任务。

戴笠叫来叶霞娣,用一种亲切而不失尊重的口气说道:“你想不想换个环境?”

叶霞娣眼眸一闪:“啊,你想让我去上海,去找沈敬么?”

“不是,是去美国念书。”

“我?”

“你!”

叶霞娣半张着嘴:“为什么?”

“因为你优秀。”

“哦……”叶霞娣有点儿蒙。

“其实是胡将军想……”

叶霞娣撅着嘴:“我明白了。”

“那你去吗?”

“我不要。”叶霞娣说罢扭头跑了。

戴笠心里清楚,叶霞娣不是不要去美国念书,而是不要这么着急,她还没有心理准备。女人嘛,总归是要准备准备的。戴笠嘴角挂出一丝蔑笑,像是看透了女人心一般,但想到胡蝶,又收起那丝笑。

徐恩曾自来到重庆后,就起草了一份特工方略,名曰:一点两面。一点就是立足以重庆为中心的大西南;两面就是既面向华东展开日伪调查,也面向西北开展针对共产党的党派调查。

徐恩曾拟好了这方略,便叫来濮孟九和顾建中,一道商议。濮孟九看了方略,却道:“主任,这方略里似乎少了一条啊。”

“什么呢?”徐恩曾颇感兴趣。

濮孟九像是师爷那样(其实他就是)把自己的神情调整到最佳,才道:“双拳出击,两手都要硬是对的,但我们对共党的招数还不够多,也就那么几种,如果不能有创新,以后会被戴笠超过的……”

顾建中听不得这话,便道:“超过,拿什么超过呢?徐主任是反共专家,闻名党内。那个戴笠,早年就是个跑单帮的,能有今天,是他的运气。他能跟徐主任这样喝过洋墨水的党国股肱相比么?”

徐恩曾摆摆手:“老濮说得有道理。老濮,你接着说吧。”

濮孟九道:“别看戴笠出身草莽,可这正是他的优势。他没有什么门第之见,却能仔细效仿委员长的作为。他人情练达,心细如发,做事周密,体恤下情,心狠手辣……”

顾建中不屑地问:“那他就没弱点了?”

“有!”濮孟九笑笑,“他的弱点是好色。也许有一天,好色会毁了戴笠。但现在,好色还是他的一个动力。他知道自己老婆拿不出手,他一定会找一个天香国色来满足他内心的渴望。他一定出手不凡,就像他目前的仕途一鸣惊人。等中统、军统分别成立了,那时候的戴笠会更加炙手可热,和我们的竞争会变得异常残酷。党国为什么要让特工总部和特务处、中统和军统相争呢?那个得利的渔翁到底是谁呢?”濮孟九说到此,盯着徐恩曾的眼睛。

徐恩曾表情极不自然:“得利的肯定是我们的敌人。”

濮孟九又笑笑:“从皇帝的御人之术看,得利的自然是皇帝。但这样一来,也削弱了国力军力党力。如果我们与戴笠合作呢?的确,我们和戴笠那边有分工,我们管党派调查,他们管军事调查。可党派跟军事真的能区分开吗,尤其是针对共党的时候?”

徐恩曾仰天一叹:“是啊,是啊,很难分开!”他顿了顿,“我原来觉得,沈秋雨跟特务处合作,是个错误,或者说,是背叛。但现在,我发现,他这么做是对的。党国本是一体的,一旦出了问题,大家一起报销。所以,精诚合作是真理。国共都可以合作,何况我们和戴笠,何况现在是抗日。”徐恩曾激动起来,却望见嘉陵江上呜咽的航船。

顾建中显得很急切:“跟戴笠合作,那不是与虎谋皮,与狼共舞吗?”

“别把戴笠说那么可怕,当初他可是我们的学生呢。”徐恩曾有点儿不高兴。

濮孟九忽地眼前一亮,好似云雾里绕出一座山峰,却道:“不如我们这样,通过沈秋雨跟军统上海那边的合作,把军统那边的组织摸清楚,以后会很有用的。”

沈秋雨忽然发觉自己的身体出了点儿小问题,总是咳嗽,难道是心绪不平造成的么?他平复了下心情,瞧了眼派克笔,才道:“李士群的住址已经确定,现在要制定一个制裁计划。这个计划要很严谨,必须一战而置李士群于死地。你有什么想法?”

派克笔道:“我去找松下芳子,发现她跟李士群还真有瓜葛。我想……”

“你怎么发现的?”

“我吧,跟踪了一趟松下芳子,发现她去了大西路六十七号,就这么简单。然后,我就在门外观察那房子。我发现,李士群选这房子可真够绝的。它对面是汽车行,有一道很长的围墙,一览无余。东边是美国兵营,简直就是在给他站岗。要想进到六十七号里面,看来只能走西面或者后面了。”派克笔歇了口气,“这西面和后面我也都观察了,都可以进去。”

“旁边有美国兵营,这可就麻烦了。万一发生枪战,美国兵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误伤我们就不好了。”沈秋雨停顿下,“还是要把他引出来。”

“引到哪里呢?”

“问你呀,徐老板可是给了期限的。”

派克笔抖抖眉毛,站起来,脑子里闪回着前两天的情景:“我跟踪过李士群,发现他乘坐的是雇来的车子,自己的车子一直在车库里从来不开。这说明他早有防范,而且诡计多端。”

“他一直就这样,他是个情报贩子。”沈秋雨显得很不屑,却又想到沈敬的遭遇,便警觉起来,“他现在频繁活动,会不会和那些上海党部的人有联系呢?还有他的好友唐惠民、丁默邨,他们要是打听到我们的事情,会不会告诉李士群呢?”沈秋雨盯着派克笔。

“我想还没那么快吧,不过我们确实该赶紧下手了。”

“这话好像该我说。”

“嘿嘿,我是说,先下手为强。至于具体怎么办……”

一只麻雀飞到窗口,叫了两声,电话铃就响了。沈秋雨拿起话筒,居然听到了徐恩曾的声音。

徐恩曾用一种有点儿甜丝丝的语气在电话里对沈秋雨说:“秋雨,你辛苦啊!”

沈秋雨听着徐恩曾的话,觉得有些酸楚,仿佛刚才吃了一屉南翔小笼包,却发现味道不对,正琢磨滋味呢。

徐恩曾又道:“老弟你在上海这龙潭虎穴里,一定要坚持下去。我现在在重庆,也是很惦记你。你和军统的合作,可以继续下去,但要记住,不能被他们牵着走,而要牵着他们走。”

沈秋雨有点儿明白徐老板打电话来的意思了:“我知道,我会跟特务处那边处好关系的。”

“关键是要把他们的一些活动情况搞清楚,这对我们以后会有帮助。”

“我会的。”

“好了,不多说了,没准儿什么时候这条电话线也不能用了,那时候就只能靠发报了。你好自为之,多加保重,等着你的好消息!”徐恩曾语气有些低沉,却不乏铿锵。

“主任也保重!”沈秋雨放下电话,思绪有些飘忽,前途漫漫,唯有放手一搏。他走到派克笔旁边,拍拍后者的肩,“刚才是徐老板的电话,现在看我们的了!”

派克笔有点儿吃惊:“徐主任啊!他怎么打到这里来了?”

“他想我们了。”

“没想到徐主任还挺有人情味的。”

“他这人其实比戴笠强。”

“那当然,当然。”派克笔这时望见在那角落里有一簇火苗,越来越旺,烧到了墙上,烧穿了窗户。他感到自己四肢飞旋,表情也似被什么无形的力撕裂,“我想可以这样,把李士群引到赌场去。”

沈秋雨望着派克笔的样子,好像看到了从前的那个潜入江西苏区的小伙子。

夜里的黄河水,受了月光的濡染,粼粼泛光。老八(赵小四)越过黄河,跟随八路军一部东去。老八已经是三连的连长了。他率领一队八路军进入了山西地界,便涌起一股深深的仇恨。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似乎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共产党,虽然他宣誓的时候深知自己并不信仰所谓的共产主义。

蒋树清是老八的上级团长,经常一起聊天。渐渐地,他喜爱上了老八,有点儿上阵亲兄弟的意思了。他们决心在山西、在敌后战场大干一场。

小红也在三连,做后勤。她不是总和老八见面,但一见面就会说上一大堆不着边际的话,让老八很有些头疼。老八望着小红那张越来越熟悉又愈加陌生的脸,有种恍若隔世之感:“你瘦了。”

小红皱起眉头,却道:“好闷哪!”

“怎么闷呢?”

“能说出来还叫闷吗?”

“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没有。”

“那是怎么了?”

“不怎么,我就是觉得闷。”

“我们过了黄河,来到了一个新的地方,是不是水土不服?”

小红皱皱眉:“我怀孕了!”

老八“啊”了一声,抱住小红:“就盼着这一天呢。”在老八心中,不知有几许的异样荡起,直翻向蓝天而去。

大西路六十七号的车库大门又打开了,车子就停在里面。像往常一样,一辆雇来的小轿车已经开出了院子。李士群坐在车上,忽然听到风尘里的响声,那是一段无法遏制的情怀。在他还很脆弱的时候,这个声音就一直在耳畔振荡,在脑海交叠。他不知道自己何时才能再次真切地听到那段旋律,很有些怅然。

副驾上的田小乐回头看了眼李士群:“主任,咱们还走原来那条路吗?”

李士群“嗯”了一声,便摇下车窗。田小乐指挥着司机左拐右绕,不亦乐乎。

街上人流如织,随处可见膏药旗悬挂半空,混在那些挂出来晾晒的衣服丛中,半隐半现着。李士群对膏药旗有点儿反感,却在努力适应,便紧盯着那旗子,忽而觉得头晕,便看着司机的侧脸。

车子在街上行驶着,车轮腾起尘雾,有点儿腾云驾雾的意思。李士群这次是要会见一位从重庆来的重要人物,所以装容也很正式。就在他眼神迷离的片刻,从对面开来另一辆车。李士群感觉,车上这司机开得有些愣,是个新手。他仔细观察着那司机,发现他鼻头上有一滴汗,便对田小乐说:“你下车看看吧。”

田小乐下了车,向那辆车走过去。那辆车就像只乌龟般趴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见有人下来,甚至连车玻璃也变成了黑色。田小乐缓缓走着,身体发紧,四肢僵硬,似乎面前有什么排斥力似的。

李士群忽然对司机明知故问:“你为什么开到这里?

那司机愣了下说:“不是他让我开的吗?”

李士群迅速掏出枪,大喊:“小乐,回来!”随即朝那司机的脑袋开了一枪。

那司机便歪了头,倒下,血流到了脖子上。

田小乐听到李士群的召唤,急转身,弯腰疾跑。李士群示意他开了左侧前车门。他把那司机拽下来,丢在地上,钻进去,端着方向盘,问:“怎么办?”

此刻从对面车上下来马云和齐飞羽,掏出枪,向李士群的车子射击。

李士群忙道:“往后倒!”

田小乐把身体低下去,猛踩油门。车子“轰”的一声,像一只老牛蹒跚着往后驶去。李士群躲在椅背后面,朝着马云还击。

子弹在巷子里乱飞,其中一颗击中了田小乐的肩膀。田小乐身体一歪,方向盘一转,车子撞在了墙上。马云和齐飞羽奔过来,脸上都一副坚毅的表情,志在必得。枪口继续射出一颗颗子弹,打得李士群毫无还手之力。李士群又向对面射了一枪,却感觉到死神的气息,急喊:“小乐,往前!”

田小乐像是从梦中惊醒一般,身体歪斜着,却用脚猛踩油门。车子向前,一下子就越过了马云和齐飞羽。这两个人没料到李士群会来这一手,迟疑一阵,已经只能朝那车的屁股射击了。

那车将马云的车子撞歪,便撞出了一个通道,向前疾驰。田小乐手扒着方向盘,忍着剧痛,认准路,按响喇叭。行人如蝗,在道路旁跳跃。尘土飞起,一时遮住光日。

马云怅然地望着那车子扭着斑斑点点的屁股开远,慨叹一声,便跑向那司机。齐飞羽跟过来,在那司机的鼻子上试了下,却道:“好像没气了。”

马云怒道:“先送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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