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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螸

几个人慑手慑脚来到洞口,头灯向向里面探照,没发现大蟒的影子,向上面探照也没有,还是跟往常一样有一潭泉水。石阶分三级,第二阶与潭水延伸入里面,第三阶上面有一个通道。

“那是什么!”我照在洞口边上,发现几只黑黝黝的东西,有7号电池那么大。

“蜘蛛!这么大!”张璐叫道。

王阳仔细瞅了瞅,道:“不,是蚂蚁!是一种食肉大型蚂蚁!兵书上有一套阵法就叫蚁阵。蚁阵是群体作战,以人模拟蚂蚁的行为,互为攻防,结合方位变换达到攻守兼备,以少胜多的战斗效果。运用好了可挡十万精兵!”

顺着那条岩壁,我又看过去,发现这蚂蚁是排成一条线的,沿石壁向里延伸,“可是这蚂蚁也太大了,这的物种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这里布置蚁阵是何作用呢?”我问。

王阳道:“用真正的蚂蚁布置蚁阵,那变幻会更加复杂也更加微妙,并且也更快!这种真实蚁阵只在奇书上才有的,并且那蚂蚁必须经过驯化。”说到这,王阳不禁一愣,“不会吧,难道这些蚂蚁是经过驯化的?”

如果是经过驯化的,那么肯定有控制它的方法,我见他取下棉球,我也跟着取下来了,果然听到那铃铃声变强了,马上又塞回去。那我们的猜测是正确的,就是这种铃铃声控制着这些群体。

“能不能捉一只下来?”王阳道。

“我来想想办法。”张璐道,他拿探照头灯一路探出洞外去,洞外也有这蚂蚁,并且它们是顺着烟的方向排布过去的。难道它们喜欢这烟?张璐在洞外攀上岩石,他那鬼爪手果然是鬼爪一样,爬那岩壁我看着都没什么可以抓的地方,他凭借五根手指就能悬在崖壁上,我只在极限攀岩中看到过有人达到这样的境界,没想到张璐有这么大的本事。

张璐伸出另一只长爪,罩了一只大手套,照准一只落单的,猛的一抓,逮住一只,就原路下来了。

要研究它,就得弄死它,我们先回到洞口前面的阵地,以防被群起攻之。

张璐小心捏着那蚂蚁,王阳仔细看了看,那蚂蚁六只大脚锯齿凌厉,嘴呈黑红色,那牙齿简直像钢刀,听了听那铃铃声,是从肚子里发出来的。王阳提醒到:“小心了,待会把这只弄死,别沾上它的液体,大家离远点,可能会有寄生虫在里面!准备好火!”

蚂蚁的嘴就咬住了皮手套,张璐的手使劲一捏那蚂蚁头部,只听咯咯的骨骼碎裂,蚂蚁一命呜呼,一股恶心的青色液体流了出来,散漫着腥臭味。

约莫半分钟左右,就见那蚂蚁的肚子上破了一个小洞,里面拱出来一个黑色尖角,跟着破出来一个小虫,那小虫的身体上用一根丝穿了一个小铜球,这声音就是从这铜球上发出来的。这铜球是空心的,里面应该有一小铜珠来回撞击所发出来的。

“这是寄生虫啊!”张大鹏道。

“这不是一般的寄生虫,这虫子是寄生在大蚂蚁的肚子里的,蚂蚁死了,它还能自动钻出来,说明它是可以感知到蚂蚁死亡的,既然如此,那就说明,它必须在活的体质里存活,而死亡的它们就弃掉了。那么它肯定要找到下一个宿主才能存活。”赵子丹分析道。

“说的不错,这种东西古书上说,应该叫螸,上面一个欲望的‘欲’字,下面一个‘虫’字,一般寄生在蚁类或蜂类的动物肚皮当中,就因为它拥有无比尖锋的角刺,就像蚊子能吸你的血一样,它这刺能刺穿很硬质的肚皮,它进去之后就给宿主下毒,如果宿主把它弄出来,宿主过不了几天也会死掉。就因为它分泌的一种毒素,只要它进去了,它就跟你同生共死。这东西摔也摔不死,拍也拍不坏,只能烧。只是没想到它的宿主是这种大蚂蚁。它的宿主必须是活的,它维持生命的东西是一种特殊物质,它通过活的宿主才能分泌出来,它若感受到宿主无生命体征,就会破肚而出,重新找下一个宿主,可以说它是永生的,除非它找不到宿主。”王阳说。

我想起那****好像也是这么个播种方法,中了就别想走,必须一生一世相随。世界上还有这么恐怖的虫子。

“那如果找不到宿主,它就玩完了吧!”赵子丹道。

王阳道:“不,它会休眠!等待下一个环境再复苏一次,如果还没有,就继续进入休眠状态,自然环境下也许要几百年有可能死掉!”

张大鹏道:“那真******恐怖,赶紧烧死它!”

这样的寄生简直就是它娘的完美,想死真的很难,我看了看那边岩壁的大蚂蚁,说:“没用的!你瞅瞅那边那些大蚂蚁!每个里面都有一个这东西!”

王阳道,“小心!它像跳蚤一样,会蹦的,千万别跳到你身上,要不然它就跟你同生共死了!”

我比较好奇的是那铜球,是怎么连上的,谁给它扎上的,肯定不能是天然形成的,这是人工作品,虽然极其袖珍,但要是弄这么多螸,也是很大的工程,还是细心活,就像焊集成电路版一样,那不是要在放大镜下穿?

我提出疑问:“那铜球珠怎么解释?”

王阳道:“这就是古人厉害的地方,他们知道铜球的这种声音能控制住大蚂蚁,这就是用来控制大蚂蚁行为的!有了这样的铃铃声,大蚂蚁也许要经过好几代的繁衍会逐渐适应这一特性,以后可以分辨出自己与非已之类,甚至不同的物种,它们也能区分出来,从而可以达到多物种共存,甚至多物种联合攻击入侵者的效果!”

赵子丹补充道:“照这样说法,那些不带铜球的个体就会逐渐淘汰掉,甚至被同类吃掉,只留下那些有铜球的个体!”

王阳道:“不错!”

我问:“那为什么这种声音能够让人产生幻觉?”

“研究脑电波与神经学的都了解,人受到外物刺激,大脑产生反应,就是跟大脑接收到的脑信息有关,催眠术之所以能催眠,就是利用了这一原理。这种声音恰好造就了催眠的一种效果,乃至影响到你的脑电波唤起神经元记忆!”王阳说。

我点点头,我在生物学与心理学上也看到过类似的理论,这是一种声音催眠术,但它比催眠更厉害,因为它能让你脑袋的其他皮质层产生活动,就像审罪犯时控制了人的意识一样,可以催眠后问什么答什么。

赵子丹道:“发明这东西的人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张大鹏道:“简直他阿姨的魔鬼!”

我说:“看这铜球珠年代久远了,都没生锈,这也太厉害了!”

王阳道:“这追溯起来可能是商周时期的东西了,青铜器那时候已经泛滥了,这东西寄生在大蚂蚁肚子里,与空气隔绝,光这一点本身就起到防腐蚀的作用了。”

我说:“看来李万荣不只这么简单就把宝藏藏在这里了,他还懂这些古人的生物技术。这个岩洞古人已经利用上了,如果李万荣来过,那也是借用了宝地而已啊!”

王阳道:“说的好!我们此刻要斗的智慧是古人留下的智慧啊!这可太难了!”

拉图尔问:“我们该怎么对付这东西,还有这么多的大蚂蚁!”

我观察了下大蚂蚁的群体行为,说:“而且这些蚂蚁貌似很喜欢硫磺烟!你看那些大蚂蚁的排列方式,都是按照硫磺烟飘的方向去的。”

怎么对付,这可真是一个大难题!熏又熏不得,打又打不得,用火烧?数量这么多,该怎么烧?再说它们也不是吃素的,个还那么大,被蚂蚁咬上一口,估计都得咬掉块肉,更何况大蚂蚁里面还有一只更可怕的螸。

王阳说道:“我们可以抓几只放身上!”

众人齐惊“啊!”

赵子丹道:“可使不得!”

张大鹏道:“那还不如杀了我,我可不想跟那虫子同生共死!”

我琢磨着这一招确实很妙啊,“又不是让你放脖子里,你怕啥啊!”

张大鹏道:“放肚子里也不行啊!你没听说那玩意是专门寄生在肚子里啊!”

王阳道:“有没有小塑料瓶?”

拉图尔道:“有一些盛药的小塑料瓶,可不可以?”

王阳道:“可以!”

张大鹏道:“我这有很多塑料小瓶,我来拿!”只见他从背包里翻出来一个大布袋,里面装了很多小塑料瓶,还是透明的。

赵子丹神奇的看着他问:“舵鸟,你整这么多瓶瓶干嘛?”

张大鹏道:“给小慧弄的!”

赵子丹更神奇的问:“小慧?”

张大鹏道:“是啊,小慧是考古动物学博士,专门研究这个,她就让我每次出门遇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动物就给她抓几只回去。”

赵子丹道:“我可真羡慕小慧!”

张璐凑上来:“哟,你俩不会有激情吧!”

赵子丹道:“我是羡慕小慧能有人帮她收集标本,我搞外科这么多年,也没人帮我收集骨头,唉!”

张大鹏问:“你属狗的?收集骨头干啥?”

赵子丹道:“挂墙上当艺术品,回家开个艺术品店!”

张大鹏道:“我靠,你还有这嗜好!回去我家大黄吃剩的骨头,我都给你拎去!”

赵子丹白了他一眼道:“我收集的是野外骨头,不是在肉铺子里买的,跟你说也不懂!赶紧干活!”

他俩把那小瓶数了24只出来。

张璐整顿了下装备,飞身上岩,瞅准那些落单的,每抓一只就塞小瓶里,来回折腾了好几次,因为不能惊动大蚁群,必须要十分小心,免得触动大众被蚁群围殴。一共抓了24小瓶,每人四个小瓶,两腿的口袋里一边一个,前胸一个,后背一个。这样,我们走动,那些蚂蚁也会觉察到我们身上的铃铃声,不会把我们当成入侵者了。就算被发现,也不会立刻被发现,能迷惑一段时间就算一段时间吧。

把那硫磺又拆了两包,又加了些柴呕烟。除了打开头灯,每人又制作了一个火把,我们寻着洞就这样进去了,走的是第三阶向上的通道。

上去之后一看,里面有一大洞,是间天然石室,很宽敞,那硫磺烟也是跑进这个通道里来的,那些大蚂蚁专门寻烟的轨迹伏着。我们也就小心翼翼的从旁边经过,看那些大蚂蚁也没有什么特殊反应,看来我们身上的小瓶起作用了。

进到大洞来,眼前的一幕简直让人惊呆了!

只见那条大蟒就躺在石室中间一块平滑大石头上,大蟒居然不是趴着,而是仰着,它张着大大的嘴巴一动也不动,有几只大蚂蚁在它身上绕来绕去,还有为数众多的在它的嘴巴里钻上钻下,而在它的四周驻守着一大圈大蚂蚁,就好像围观的士兵。

张璐道:“大蟒已经死了啊!”

张大鹏道:“是不是被熏死了?”

我说:“不像被熏死的,倒像被大蚂蚁咬死的,蚂蚁是蟒蛇的天敌啊!”我忽然想到,如果这些大蚂蚁是大蟒的天敌,那硫磺烟也是蟒蛇惧怕之物,而大蚂蚁就喜欢硫磺烟,所以说大蚂蚁控制大蟒的因素来源于它自身,本身大蚂蚁就有降伏大蟒的物质,更何况它们喜欢群殴。

其他人都没作声,我瞅了瞅四周,这间石室是封闭的,没有其他通道,那硫磺烟怎么都没了?按说飘进来很多烟,怎么都没有弥漫整个房间?我发现对面的石壁上也伏着不少蚂蚁,分布不均匀,乱七八糟的粘满墙壁,那面墙上有孔洞!硫磺烟全部从那边飘入墙壁中。而我们所在的这面墙壁上没有蚂蚁,说明没有孔洞,是实心的。

赵子丹仔细观察着这些奇怪的生物,道:“我看不像是死了,而是大蚂蚁在给蟒蛇挠痒痒!”

经他这一提醒,我再观察,赵子丹说的确实有道理,首先蟒蛇与大蚂蚁没有打斗的痕迹,其次大蚂蚁在蟒蛇身上绕来绕去,并没有从腹部钻进钻出,也许是在给蟒蛇做按摩,第三次在蟒蛇嘴里进进出出的那一些大蚂蚁都有成形的队伍,一条线进,一条线出,有条不紊。这情形简直就像在办公,各项工作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王阳皱了皱眉说道:“大蚂蚁在收集毒素!它们不但不会让蟒蛇死掉,还会供养蟒蛇!按常规说来,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因为小三哥刚才说的对,大蚂蚁是蟒蛇的天敌,它们完全可以群起而攻之,把大蟒给吃了,但它们没这么做,反而要给大蟒蛇好吃好喝,为的就是大蟒蛇生产的毒素!这种毒素应该不是蚂蚁本身需要的,应该是给它体内的寄生虫用的!”

王阳顿了顿,众人就更加不可思议了,接着解释着。我大概明白了这里面的共生体系,如果没有毒素,那寄生虫就不能维持生命,它势必会更换宿主,如果它出来之后,宿主过不了几天就会死亡,宿主为了生存就必须找到那种满足它生命需要的物质。而大蟒的毒素里就有这种物质,它们就必须定期或不定期的去吃这种毒素,也许有一些会被毒死,也许有一些就活了下来,体内产生了生物变异,能够适应这种毒素的个体存活下来了,它们本身可以吃掉大蟒,但若大蟒死了,就没有这种毒素了,大蟒不能死,而且它们还得想办法给大蟒找食物,让它可以分泌更多的毒素。每天晚上,它们都要按时采集毒素,以维持它们庞大的蚂蚁王国的运营。通过这种改变,经过几代繁衍,它们竟发生了基因变异,这不亚于遗传学上改变基因序列,而这种还是天然变异,没有人工直接干预基因序列!竟然把它们由天敌关系转化成为相互依赖的关系!古人所用到的道具不过是一个铜珠而已!这太神奇了!神奇的让人感到恐怖!但我还有一个疑问,我接触到的蟒蛇都是无毒的,这里的蟒蛇会分泌毒素,可能是特定特种吧。

也正是因为这项繁琐巨大的工程,它们晚上定时定点上班,我那晚才逃过一劫!想到这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王阳道:“所谓阴中有阳,阳中有阴,阴阳可以相互转化,在这里诠释的非常彻底!”

只听拉图尔悄悄说了一句:“这是什么?这里有字!”拉图尔在搜索墙壁,他发现一块光滑的石头,上面刻了四竖行字:“生死死生皆为生,生生死死皆为死,亦生亦死月土中,出黑入道死为生”。

张璐问:“这是什么意思?”

赵子丹道:“这是谜语!”

张璐的眼睛极尖,他瞅见这字边上的石头上有个极小的裂缝,若不精细看,那跟两边的石头根本没什么两样,他伸出他那鬼爪就抓这石壁,换了几个姿势抓,这石壁竟然被抓突出一块方形来,果然藏有机关。张璐心下暗喜,把那石形取出,伸出去探,就探到一个小黑匣子。

拿出来一看,这黑匣似木非木似铁非铁,质地十分尖硬,我掂了一下,这不就是铁檀木吗?这种铁檀木可以保持上千年不腐,就算泡在水里,里面也能保持干燥。

张大鹏道:“打开看看!”

赵子丹道:“小心,会不会有机关?据我所知,这种古代的玩意都喜欢装一个机关,一开就射根针啊什么的,把你弄死!”

王阳道:“对!还是先不要打开,再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众人又寻着石壁找了一圈,也没什么特殊发现。我只看到那大蟒的下面的光滑石头是圆的,石头一半是黑的另一半是白的,剩下的都被盖住了,这黑白掺半,我联想到的是一幅阴阳鱼的图案。我也在琢磨这石壁上的字与小黑匣子,还有这大蟒到底是什么关系。

王阳也注意到了,只听他默念那首诗,念完“出黑入道”,他问了句:“出黑是什么意思?”

“这个我知道,”我说,便给解释了一遍。出黑是我们那边的方言,通俗一点讲就是行走仙道实现自我修行之道。这还得源于道,信奉修行的道家或者阴阳家,把修行的道路分了三个阶段,叫做出马、出道、出黑。所谓出马,就是说你可以选择做仙家的牛马,也就是在仙人身边学习,做牛马,就是替仙人干活,控制好自己的欲望,不要贪,只要在那个位置积累你的道行就可以了。人们都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个出马就是近仙家,耳濡目染,仙人所行所作所为,以及指点你去做的事,相当于言传身教,总比自己摸索进步快的多。当然要找对仙人,若错找成妖魔就成了近墨者黑了。这就好比创业者的发展之第一阶段,一开始去公司工作学习技能、学习管理、积累经验,大树底下好乘凉啊,也就身居其中,耳濡目染,这同样也需要找对老师,你才能提升能力。再进行下一步的出道。

出道,就是第二阶段,出离你原来那条道,因为牛马是畜生道,要出离畜生道,能不能从畜生道走出来是关键。其实大部分出马者一直在畜生道,也就是脱离不了仙人,因为大树底下好乘凉,基本上做一段时间,业务都熟悉了,你也习惯了仙人的所作所为所行,关系也都弄熟了,你的进步也达到了一定的程度,应该说过的相对安逸,安于畜生道。这就像拉磨的毛驴,蒙着眼睛不知自己转了多少圈,做着简单而重复性的工作,时而叫两声以示抱怨,但在鞭子的抽打下,还得继续转圈。安于现状,不敢突破,因为突破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代价有可能没了大树,而失去乘凉的安逸,可能需要自己去找扇子。当你行走在畜生道,虽然叫个人,但在大道上还是动物,所以,世界上好多出马仙,达不到出道的境界,更别提出黑,达至仙境了。原来神仙也是层层过滤出来的,神仙少,凡人多也是这个道理。

出黑,也有种说法叫做出离,就是说出离了黑暗,也就是你认知的进步。道家思想者认为,世界上有阴有阳,有神有魔,有佛有道,你认知了这些,说明已在仙道之自我修行道路上,出离了黑暗,以自身之体质去探索道之精义。出马、出道、出黑只是道在不同阶段的不同表现形式,无论在哪个层次修行,都有阴阳,祈神,附鬼等通灵的展现,只是能力有所不同罢了。

“这位先生以出黑者自居,说明他已谙晓天理造化,在古代,也正好说明这是已离真正的神仙不远了。但出黑这种说法在我们那边流传下来的,其他地方不知有没有,难道这是一个山东道士?”我很纳闷的提出怀疑。

王阳说道:“恐怕超出你的想象,这位道士不只是出黑,这可能是他谦虚之词,你看他可以颠倒阴阳,本来蚁乃蛇的克星,蛇为阴,蚁为阳,现在是蚁供养蛇,阴阳反转!这是何种能力啊!颠倒阴阳,换个词也可以叫扭转乾坤,这个道士可不简单!”

眼看这蚂蚁群也不知道围到什么时候,这大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外面的硫磺烟也快烧个差不多了,“那我们还是先打开盒子看看,有没有其他线索。”拉图尔道。

王阳道:“嗯!大家离远些,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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