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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南山新贵寄宿学校四年级一个男生,恋家厌学,被妈妈逼着在校门口下车,等妈妈的车掉头走了之后,拨了跟妈妈离异了的爸爸的电话,谎称自己突然肚子痛,要爸爸来接。

在校门口附近的暗处转着无聊,他捡起地上的小石子扔起来,一颗小石子砸到附近一辆宝马740的挡风玻璃上,炸出了一朵放射状的小小玻璃花,另一颗砸到引擎盖上,炸开了一朵黑底灰色小礼花。

车内的司机下来,好不容易追上了嬉皮笑脸逃跑的孩子,扇了他一耳光。

孩子的父亲正好赶来看见,揪住司机的胸口欲打,司机嚷着“宝马不是好玩的”,要孩子的父亲赔钱。

宝马车司机的女主人送完孩子从校园里出来,参与其中,讽刺四年级男孩的父亲:开一辆破本田还来讲什么狠?!

四年级男孩的父亲,松开宝马司机拨电话,一刻钟之内,来了六台七系宝马。六台宝马车的主人,都推搡着司机,叫他砸自己的:你砸,随便砸,你砸了不挨打,你要是不砸,你怎么打孩子的,我们要怎么打回来!

学校门口闹成了一团,几辆车把路堵得水泄不通。学校的值班行政、值日老师、所有的保安,都被紧急调到这边处理调解这突发事件。梅一朵班上的一个学生,从寝室偷跑出来,躲在校园的花丛中许久,这时候逮到了一个机会,从围墙的两根铁栅栏之间,侧身挤了出去,逃之夭夭。

电话响起那会儿,梅一朵正做着噩梦,她梦见盛卫国总校长来听课了,自己跟学生讲《圣经》,正讲到大洪水将地球上的生物全淹死了,伍大洲站起来反问:那鱼呢?

是啊,鱼怎么会被淹死?

教室里发出哄笑,课讲不下去了,盛校长怪梅一朵老师弄砸了公开课,双手一抬,听课本变成了两把利剑飞了过来,射中了她的乳房,胸部发痛,她急得大喊救命,电话就响了。

电话在梅一朵的老公罗伟林那边的床头柜上,安静的夜晚放大了铃声的分贝,听起来就像电锯在尖锐地切割,罗伟林本是个粗暴脾气的男子,加之上床之后,他央求了梅一朵好久,梅一朵都嚷着太累了不肯行动,还决绝地趴在床上,竟然不一会儿就真的睡着了。卧室里,梅一朵身上散发出的白玉兰与麝香混合的味道折磨着罗伟林,磨来磨去,他黄灿灿的情欲之花终于磨成了一条垂头丧气的老丝瓜,他只好扳转梅一朵睡熟的身子,将头枕在她的结实高挺的胸上,聊以自慰。

正欲坠春梦的时候,电话就响了,他满腔怨恼找到了出处,抓起电话就吼:深更半夜,吵死哦!

电话那头的保安,因为事情急切,顾不得自报家门,只嚷着喊他快找梅一朵。

罗伟林一听是个霸道的男声,生气地回绝:没这个人呢!

一分钟后,电话再次打来,罗伟林抓过电话就吼:你神经吧,讲了没这个人!

梅一朵从噩梦中挣脱出来询问是谁的电话。

神经病!罗伟林恨恨地骂道,又索性不睡了,摁亮灯,说:梅一朵,从电视台辞职进学校当老师,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同我商量,你太小看人了!

梅一朵还没来得及解释,自己的手机又响了,那头是南山新贵小学部赵众山校长的声音:你班上刘卅不见了,你快来!

她吓得浑身发抖,拖鞋半天都没穿进去,脑海里拼命搜寻刘卅的样子,怎么都没印象。

要我到学校去干什么?我又帮不上忙,开学第一天,谁记得这个刘卅是长个方脑袋呢,还是长个圆脑袋!刘卅,刘卅,啊!记起来了,那个两千块钱的红包上,不就写着刘卅的名字吗?天呐!

她坐在床边哭了起来。

罗伟林没好气地说:哭什么,叫你去就快去啊!

梅一朵看了男人一眼:我好怕,可能快十一点了,你用摩托车送我去吧。

罗伟林讥讽道:你们学校不是连校车都是奔驰的吗,叫奔驰来接啊!

梅一朵生气了。气虚的人胆小,一生气,胆子就大了,她勇敢地冲到暗黑的楼道里,忽然记起红包还在茶几上放着,又返回来,把红包放进手提包里出了门。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揣上红包,难道可以在出事之后就退给家长吗?显然不行,她只是隐约觉得,放在家里好像自己所犯的罪就要深一些。

办公室,梅一朵拿出学籍册,翻到刘卅那一页,一看照片,记起来了,他就是晚自习时,被来检查开学工作的教育局长特意进来摸脸蛋爱抚的那个孩子,再看父母的工作单位,原来刘卅的父亲刘冬明就是市教育局长。赵校长也看见了,他用胖胖的手指,在局长两个字下划了重重的一道痕,又狠狠地看了眼梅一朵,说:再分头找找吧,刚才他们已经粗粗找过一遍了,这次要过细点,留神角落弯里,学校里硬是没发现,梅老师你再给他家里打电话。

按照校长的安排,她负责在小学部的宿舍楼、教学楼以及之间的内操场和假山一带搜寻。

内操场是个足球场,昏黄的路灯照着浅浅的草坪,绿茵场看上去好像古铜色的地毯,古铜色的地毯上空空的,没有刘卅。

梅一朵记得校长要她留神角落弯里,她便沿着操场与铁栅栏围墙间种植的迎春花与蔷薇丛去找寻。

操场南端的蔷薇丛边,梅一朵于唧唧的秋虫声中捕捉到了一个声音,嘤嘤的尖尖的低低的声音,可不是孩子的哭声?

梅一朵惊喜地呼喊刘卅的名字。

嘤嘤的声音停止了。

梅一朵以为刘卅故意躲着自己,也把蔷薇丛误认成了迎春花丛,她伸手去拨那早已谢了花的枝条,想让路灯的光照进那一丛密实的黑暗里去,结果手一碰上去,一阵刺痛钻心,她的手指与手臂,都被蔷薇的刺划得鲜血淋漓,她同时哎哟喊痛。

高跟鞋与球鞋,一清脆一沉闷的脚步声在围墙那边匆匆走开,梅一朵意识到自己不知搅了哪对野鸳鸯的好事。

假山设在连接教学区与生活区的长廊拐角处的莲池正中央,莲池四周,错落围了些从海滨远道而来的黑礁石,种了七棵桃树,一株老垂柳,池水不深,养了十几尾锦鲤,种了几线睡莲,这时,睡莲睡了,蛙儿没睡,猛然一声老蛙的呼唤,让梅一朵注意到了莲池中的假山脚下,一个圆圆的脑袋,浮在飘萍之间,似乎还在晃动。

梅一朵不知哪来的勇气,她连鞋也没脱,猛地跳到莲池里,水刚好没过梅一朵长腿的膝盖,不过她刚一跳入水中,漾动的水就揭开了真相,原来是个篮球,篮球被水波推到了长廊射灯投下的光带里。

梅一朵哑然失笑。

明明知道刘卅是从寝室走丢,最不可能在的地方就是寝室,带着最后一线希望,梅一朵还是光着脚走进了寝室楼,她的拖鞋陷在莲池的淤泥里,也无心捡拾,她只想尽快找到孩子。

寝室里,中央空调嘶嘶地响着,汗津津湿淋淋的梅一朵老师,沉重地站在写着刘卅名字的空床旁,一股巨大的压力,一阵彻骨的寒意,直钻她心里。

走廊的灯光透过窗帘射了进来,梅一朵看到三排十二张小床上,十一个小身体在毛巾被的包裹里蜷着,四周安安静静的,他们中间有的打着不规则的鼾声,有的在磨牙,大部分都呼吸匀停,显然,这些未来的民族精英,都已在梦乡。

而刘卅,这个在照片上顶着黑油油西瓜太郎的发型,黑豆一样的眼睛,白贝一样的牙齿,笑盈盈的小宝贝、小心肝、小皇帝、小祖宗,现在又在哪里呢?

局长,还是教育局长,赵校长的那一划,一瞥,就如利箭穿心,将刘冬明这个名字,牢牢地钉在了她的心中。

半个小时后,负责地毯式搜寻的各路人马在校门口会合了,结果是,不见任何蛛丝马迹。

年近花甲胖墩墩的赵校长,本来头发就少得可怜,现在汗水都将它们牢牢地粘在头上,显得那张脸愈加宽大肥胖了,就像外界传言的那样,“面子”的确大,简直可以跑马!

面子很大的赵校长,此时却觉得自己的面子丢大了,今天各级领导都在嘱咐,像南山新贵这样的学校,杜绝安全事故是首要的,必须的,安全是学校生存发展的前提和基础,话还是热的,事情就出来了。

梅一朵见赵校长总捏着拳头望着那黑漆漆的天,感到事情远比自己想象的要严重,不知如何减轻自己的责任,就哆哆嗦嗦地问:赵校,现在,现在可不可以,给刘卅家,打电话呢?

赵众山校长却像没听懂似的,瞪眼望着梅一朵好一阵,才点头同意。

手机通了之后,她只喂了一声,校长就夺了过去,用力之大,吓了梅一朵一跳。

校长接过手机后,脸上就笑得像黑夜里的菊花了:刘局,您好啊!我是贵公子学校的赵众山,老赵呢,对对对,在您面前不敢称校长,没打扰您的休息吧,没有,那好那好,是这么回事,贵公子的班主任呢,是个很负责的老师,想找您了解一下情况,明天要他妈妈来学校一趟?不不不,明天上午呢,班主任就要安排座位啊,安排班干部啊,进行特长培训的分组啊,这个,梅老师想提前跟您商量商量,就请您今天晚上抽个几分钟来一趟吧。

听到对方答应了,赵校长连忙挂了手机,那张菊花脸马上又黑成了铁板一块,他语气沉重:看样子刘卅没回家,赶快报案,梅老师,等下你问问他妈妈,学校附近有什么地方,刘卅喜欢去,比如亲戚朋友家啦—

梅一朵反问:他家不就在附近吗?

是是,我的意思是,当娘的应该比我们更知道儿子,儿子在哪里,娘会有感应的。说完,赵校长又给派出所长去了电话,再安排值班行政姚晶,要她把学校附近有车的男老师都叫来:

在局长到来之前,能到的搜寻力量都要到齐。

刘冬明局长夫妇到学校门口时,三辆警车,十七个学校老师的小车都已一字排开,整装待发。

刘冬明见此情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讲明原委,局长夫人顿时两腿发软,蹲了下去,直喊:这怎么得了,这怎么得了!

刘冬明把夫人拉了起来,却是斩钉截铁地对赵校长说:不可能,怎么可能出去呢?我们家卅卅特别怕黑,他没这个胆量,这样吧,你带我到寝室看看。

寝室里,刘冬明啪啪啪把几盏顶灯全部按亮,几秒钟工夫,竟在伍大洲床上找到了自己的儿子。

看这情形,赵校长的反应是,不幸中的万幸,局长的公子总算没丢,丢了的是伍大洲。至于这个伍大洲的家长,不就是伍海洋嘛,孩子擅自行动,一定要指导梅老师教训他一顿,不过前提是这个伍大洲现在要安全地在哪里呆着。

也许真有感应,刘卅在大家的注视下居然醒来了,他揉揉眼睛看见了父母、校长、生活老师、保安叔叔都站在他的床前,一时搞不清这个场景是现实中还是在梦中,是家里,还是在学校。

刘卅又看见自己喜欢的新班主任手提着两只断了带子的拖鞋,光脚急匆匆地跑过来,眼神惊恐痛苦,越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掀开毛巾被,坐了起来,怯怯地叫了声:梅子妈妈—

几个钟头下来,梅一朵脑海里只有刘冬明啊刘冬明局长,刘卅啊刘卅同学,以及自己设想的流血场面,现在,刘卅居然完好地在这里,她一时百感交集,眼泪双流,冷不丁把半梦半醒的孩子抱到了自己的腿上。

梅一朵亲着刘卅那小苹果一样的脸,喃喃说:宝贝急死了!急死梅子妈妈了!

事情紧急,出来的时候,梅一朵没意识到自己还穿着无袖石榴红长睡裙。此时,寝室雪白的顶灯照在她更雪白的带着伤痕的手臂上、染了淤泥的小腿与光足上、被汗水与莲池水弄湿而凸显出的玲珑的身躯上—这些因素结构成比太阳还耀眼的光,使得小小的刘卅闭上了眼睛,本能地反身钻到梅一朵的怀里,一手搂着梅一朵的脖子,脸却埋到梅一朵的胸前,暧昧地嗯了两声,翕动小小的鼻翼贪婪地嗅着什么,小嘴巴蠕动,睫毛扇了两下,像个贪吃又贪睡的婴儿着急地找寻奶源。惹得在场的几个男人都笑了起来,避嫌地将眼光移开去。

他们就看到了局长刘冬明眼神的滞重。

他们不知道,刚才他们见到的情形,加上“梅子妈妈”的称谓,还有她粘在身上的、霞光一样灿烂的细棉布石榴红睡裙,流泻在肩头的黑瀑布一样的浓发,辐射四周的体香,正一点一点激起了局长心头不一般的柔情。

此前,对于小学老师,刘冬明是有些看不上的:小学老师嘛,不就一本正经地教个拼音字母、加减乘除什么的!现在,这梅老师超出他想象太远了!怎么形容呢,灯光下,抱着孩子激情荡漾的她,真的很像油画上的那位怀抱圣子的童贞女玛利亚,圣洁、天真。他想说句什么缓和一下喉头的干涩,嘴巴张了张,却不知为何出不了声。

局长表情异样得明显,局长夫人自然尽收眼底,她一把扯过孩子怒道:干什么呢你?吓着宝宝了!

孩子被突然抽掉,梅一朵的双手还保持着刚才抱的姿势,她仰着头,愣在局长夫人发红的眼光里不知所措。

梅一朵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见刘冬明脸上倏忽一闪的惊羞,心里顿时明白了八九分,不由得脸上飞红,尴尬地站了起来,扯了扯粘在身上的湿睡裙,嘴巴张了张,不知为何,也出不了声。

赵校长此时的心情,赶得上跟在螳螂和蝉后面的黄雀,他很给面子地不看三位当事人,只像活佛摸顶一样,摸了一下孩子的脑袋:对不起,刘局,让二位受惊了,我们以后会更好地照顾孩子的,您就放心吧。

局长夫人并没有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冲动,她不想承赵校长的情,觉得自己还可以乘胜追击,她望着亮瞎双眼的“梅子妈妈”打哈哈:呵呵!我们没事,主要让梅老师受惊了,梅老师,对不起啊!校长,我们还是快点出去算了,你看空调这么冷,梅老师穿了这么点儿,会感冒的,又偏头狠盯了丈夫一眼:走吧,刘冬明!

赵校长看这情形,不知为何萌生了锦上添花和火上浇油的想法,也跟着打哈哈:哈哈,这样,哦,局长,嫂夫人,这里给您透露点梅老师的背景啊,她可是当年师范大学的高才生,当学生的时候就发表了许多诗歌散文,毕业后又在电视台锻炼了几年,报到的时候我就留了个心眼,特意将贵公子分到了她的班上,梅老师,你陪我送送局长,宋云老师,你招呼刘卅同学睡好。

赵校长说话间早已弯腰站到了门边,刘冬明见状,夹着公文包走了出去。

梅老师脸上发烧,心里发冷,默默地跟在最后头,今晚校长的表演让她大开眼界,她想,他如此尊敬局长,又如此推荐自己,是不是在暗示或者促成什么呢?那么,局长妻子对自己的敌视和冲撞,就是逆反的促成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朝刘冬明那高大挺拔的项背望去,的确气度不凡呐!他的妻子看上去是配不上他的,可是自己怎么又改变了看法呢?她往自己口袋里插红包的时候,不是还觉得这个妈妈气质很好的吗?哦,对了,红包还在手提包里,好险啊!看样子钱是不好收的,周日的时候去书店逛逛,买几套书回赠给他们吧!金额最好要超过两千元,一定不能让他们小觑了自己,我梅一朵,是个贪财的俗女么?肯定不是!可是,自己为什么要刻意地在他们面前维护形象呢?难道仅仅因为他们是被校长尊敬的人?

心潮起伏的梅一朵老师,顺着“局长—红包—形象”的路线,思绪一泻千里,可她就是没想到,还有一个叫伍大洲的孩子,已经几个小时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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