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歌散后酒初醒,深院月斜人静。 ———司马光
第二天,安姌还是被闹钟叫醒的。
there can be miracles
when you believe
though hope is frail
it's hard to kill
who know what miracles
you can achieve
when you believe
somehow you will。。。
熟悉的铃声惊醒了她,猛然一窜而起“我回来啦,我回来了,我又回到单位巡逻加班了,哈哈哈哈。”
“少爷,这是什么声音?这个东西居然会唱歌?听竹从来没见过呢。”
安姌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声音由笑变哭了。再也没有比梦想破碎更令人伤心的了。
听竹以为她不舒服“少爷,您昨夜酒醉,怕是还在难受,我为您熬了红枣燕窝粥,你先垫几口,再喝碗醒酒汤吧。今天还得上朝呢。”
安姌叹道:“不是上朝,是去给人践行。不过还是端上来吧,我胃里难受。”
喝了俩口,突然注意到身上的衣服,修眉微蹙,自言自语:“我昨天醉了,居然还能自己宽衣洗漱。看来不光酒量见长,就连酒品也变好了。”
“少爷,您记不清昨夜了?您自己抱着女儿红喝了半坛,把自己喝的站不稳,奴婢劝不动,后来…
“哦,看来我的酒品越来越好啦!可能是来了这里污染少,没雾霾、没污水、我的酒品也入乡随俗变得清新脱俗了呢!昨天是你服侍我的吧,辛苦了。回头带你吃大餐。还有,加工钱。”
“不是奴婢,是…是安陵公子…他…”
安姌酒后难受,干呕了片刻,有气无力地说:“这关他什么事?莫非…他来过?看来这府里的治安问题该整治一下啦!这些侍卫们太不敬业,晚上加个班还敢偷懒。万一我这个省部级的高官遇刺,他们如何担当的起?回头好好教训他们,扣他们薪水,再不然开出公职,瞧他们还敢不敢懈怠。”
听竹小心翼翼地把昨夜的事情禀报一边,看到安姌脸色难看:杏眼圆睁、头发竖立、咬牙切齿,一副要吃人的模样,不由得往后退了退,生怕受到无辜牵连。
安姌看了看窗外,尼玛的,心情不好,连老天也跟她同感,天阴沉的厉害,狂风肆虐,飞沙走石,暗无天日。看这样子,顷刻便暴雨将至。
心不在焉的巴拉了几口燕窝粥,便乘轿赴宴去了。
昨天他为自己宽衣洗嗽,想必已经知道她是女生了。不知道自己酒后还干了什么丢人现眼贻笑大方的“丰功伟绩”给他看到,真是丢人丢大发啦!不是丢到太平洋,而是丢出银河系啦 :(
知道她是女生就算了,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借尸还魂,那她没准会被当做怪物活活烧死,或者沉尸海底的。
想到自己迷迷糊糊中还骂人,当时以为是做梦,加上醉酒犯困便睡了过去,没想到竟是真的。这酒品实在是该改一改啦。
那么,他喂自己喝药,抱了自己,也都是真的?
安陵平,下次见面我要宰了你,竟敢调戏警察!无法无天!目无王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变态家伙!居然色胆包天,调戏警察。登徒子,看安警官怎么收拾你,为民除害!不,没有下次了,老娘以后…永远都不要见到你。
丢死人了,简直没法活了,买吨豆腐撞死算了。
“后来我怎么迷迷糊糊中觉得身边的是明宇呢,是梦?幻觉?一定是幻觉,这里唯一像明宇的人是哪个什么怀溓怀益芷,我不是做梦,就是醉后眼睛不好使,看着谁都像明宇。”
“不过万一昨天调戏老娘的是他而不是什么别人,姐会怎么样?哈哈哈,估计八成姐姐我会先调戏调戏他吧。”
想到这里脸红了,心里咒骂自己:“安姌呀安姌,你就是个以貌取人的色狼,女色狼,你和文研都是大大的色狼。要时刻铭记:人不可以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老祖宗的教诲都是有道理滴…”
想到文研,心情更加糟糕,不知道他们怎么样,如论自己是身亡还是变成没有意识的植物人,父母和文研还有所长他们肯定会伤心的。天天以泪洗面也大有可能。
父母都五十多岁的人了,不知道能不能承受爱女出事的打击,希望他们无没事才好。要是能打个电话报平安就好了。可惜没有信号,有电话也等于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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