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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无处安放的青春之偶遇白琦》

今天是我进入大学生活的第十天,我渐渐地融入到这个四处洋溢着青春,充满温馨的大学校园,我熟悉了这片校园的土壤;这条长而宽阔的走廊;每科院系开课点;当然还有那颗坐落于操场外侧的美丽樱花树,就如同“万绿丛中一点红”般的夺目,让人不经意间注意到这颗安静地樱花树,吸引视线,我的目光就是被它所深深吸引,不知觉地走向它,站在树下伸出手掌轻轻地接着每一片落下的樱花,看着粉色的花瓣在我身侧悄然划过,最后落在褐色的泥土上被泥土吸取养分。我很喜欢花,各种各样的花,如果非要选择一个,我想我会选择淡色系的花种,例如百合、君子兰、以及瞬间开花凋谢的昙花,它们是我最钟爱的花种之一,家里的阳台上养了一盆君子兰,如果不是昙花那么地“难能可贵”,也许我会养昙花,我喜欢它花瓣的色彩,喜欢它盛开时的“大气”,喜欢它那凄美的花语——刹那的美丽,一瞬间的永恒....那夜我静静地守候在昙花旁边,期待的目光从未离去等待着昙花开花的那一瞬间,欣赏它的美丽。(这是我全年级比赛考试得到第一,拜托爷爷而获得的奖励,爷爷很喜欢摆弄一些小东西,古玩、植物、都在他所喜欢的范围内,自然所结识的年迈好友中就有一个是专门靠培植花草生活得一个老爷爷,因为工作的原因一直都住在离这个喧闹城市较远的郊区。正逢今天是星期日我早早地和爷爷来到他的养殖地,一直待到午夜。)晚上的天空似乎很阴沉,将原本可以看见的月光无情地遮住,只剩下养殖地棚内的那亮堂的光芒,我和爷爷正聊着天,“琉璃丫头,来,看看张爷爷给你洗好了什么?”我顺着声音回过头去,只见养殖地的张爷爷手上端了一个白色的小托盘走向我们,上面有着几个水果,这些水果被水灌溉后更加显得格外“娇嫩”晶莹,我立马起身接过张爷爷的水果盘,因为现在已经十一点半瞌睡虫早就将我大脑侵蚀,虽然这边和爷爷聊着天,但是毕竟有些代沟,爷爷总是问我一些学习上的事,什么刚进学校感觉是什么?.....大学的同学好相处吗?.....学校没有人欺负你吧....说起这些就一直絮叨个不停,作为那时有着青春叛逆倾向的我自然是听不得,随意地敷衍着爷爷,总觉得爷爷就像和尚念经,我听得不甚困意连连,好在此时的张爷爷将水果端来,作为吃货家族一员,对此可是乐此不疲,瞌睡虫瞬间飞逝几只。

我接过果盘,看见上面的水果有好几个品种,水灵灵的淡粉色水蜜桃;红**人的红富士;晶莹剔透的水晶葡萄,我顺手在果盘上拿了一个水蜜桃,再将果盘递给一旁坐着的爷爷,给爷爷的同时我已经不顾形象地啃了起来,当咬下水蜜桃的第一口,我的心里已经泛滥起涟漪,“这么好吃的水蜜桃,,,,今天真的值了。”爷爷接过果盘随手将它放下,看着我的吃样,呵呵一笑,轻轻地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你这个丫头,真是看到吃就走不动道,,,慢点吃,这些都是你的。”我冲着爷爷微微一笑,我知道爷爷不喜欢吃甜食,哪怕是水果,他也只是偶尔勉强吃点奶奶精心为他准备的水煮梨汤,而且又一次为了应付奶奶,便等奶奶进入厨房收拾东西的时候,悄悄地拜托我给吃了....我的爷爷是不是很可爱。此时的张爷爷正在和我的爷爷聊着一些关于植物培植的方法,两人志同道合,可谓是孜孜不倦,我则是在一旁做好吃货的本分,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耳濡目染地沾着光,给我植物学所铺好伏笔。

“当....当.....”棚内的古式的站钟响起,我和爷爷他们不约而同地起立走向棚内的一端,果盘内的水果已经被我消灭得所剩无几,吃货的功力可是强大的,尤其是为了赶走瞌睡虫,更是增加了平常两倍的战斗力。此时的时间已经悄然地走到午夜,我和爷爷他们围绕在一盆大的盆栽旁,是的,这就是种植昙花的地方,我轻轻地蹲下,像似看稀世珍宝似的目不转睛地看着这块种植昙花的地方,我的视线丝毫不敢离开于此,生怕错过什么,而一旁的爷爷和张爷爷则是背着手微微低着头看一眼,再继续聊着养殖。我的手上拿着手机,准备着记录下这难忘的一刻,然而等待是最漫长的时刻,即使心里已经激动的不行,但却不能跳开这漫长的等待,就在等待昙花的同时,思绪渐渐地飘远,不自觉地将手轻轻地托付着下颚,耳边则隐约地听见张爷爷对我爷爷说:“老白,你这孙女如果静下来还是很有女孩子气的,看这丫头现在的样子真像古时候那种大家闺秀的样子,您老以后有福了。”说完将手轻轻地拍了拍爷爷的肩膀,爷爷则呵呵一笑,轻轻地说道;“琉璃这丫头平常就是爱玩,好动,就像个男孩一样,穿得衣服也不如从前那样可爱,以前你可不知道柜子里全是那种公主裙,现在也不知怎么了,裙子也从来不穿,打扮得男生男气,唉,真不知道像谁.....”说完爷爷微微地摇摇头,叹息着,一旁的张爷爷听完,呵呵一笑,“没什么的,以后就会变了。”

此时的我丝毫没有心思听张爷爷的赞美和我爷爷的批判,我此时的心已经被昙花所占据,突然脑海里想起昙花那段美丽的传说,加上之前看过电视中的人龙传说,叶希与小鱼那段凄美的爱情,我便把幻想着自己是故事里的主人公,一段虚拟的场景在我的眼前展开,,,,一个四处都开满着五彩缤纷的小花朵,绿色的鲜草随着微风轻轻地摆动,穿着素服的我正站立在那片美丽的草地,只是此时的我与往常不同,我的乌黑及腰的发丝半截轻轻地向上挽起,一只白色的玉簪装饰着简单的发髻,系着一条长长的青丝,青丝在微风的追随下与发丝一起迎风飘扬,整个人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飘飘欲仙,唯美的让人不敢去打扰,破坏这片宁静,许久一位穿着麻布织成简单衣着的俊逸少年悄然走近,我轻轻地回头,只是他不曾看见我,不知为何此时得我却是如此的悲伤心痛,第一次尝试到心疼的感觉,眼泪不经意地留下,我看见他轻轻地蹲下将手中的那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瓶放下,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接着花朵下的露水,再将那微妙的水珠放进那狭小口的琉璃瓶中,我不知为何他要这么做,也不知道他是谁,我又为什么会因为他心痛,我只知道他不是那个电视剧里的叶希,除了有张俊逸陌生的面容外,没有任何让我熟悉的身影。虽然我和他都是穿着着古装,但是他却没有梳起那古人该有的高高的发髻,有的只是出家者的形式,慢慢地我看见那个水晶式的琉璃瓶已经被他装满,他不紧不慢地将盖子盖上,随后便盘坐在地上轻轻地微微闭着双眼,双手合十,我渐渐地挪步走向他,坐在他的旁边,学着他轻轻地闭上双眼,可此时的自己脑海里却如同电影放映般地回倒,似乎思想已经不由自己控制般的显现,“你本是一位花神......”“我让你特许你每天都能在人间享受阳光,让凡人为你每天浇水灌溉而你却肆意而为之,爱上凡人,此次我决不再纵容,你将接受应有的惩罚,月老我命你将花神抓回天牢,永世不得离开,然花神之前有所功绩,允许在每年可现人间一次享受阳光,但永世不得与情郎相见......至于那年轻人就将其送去灵鹫山出家,赐名韦陀,让他忘记前尘,忘记花神。”

“不要.....”我猛然地睁开眼睛,泪水却止不住地往下掉落,这就像潘多拉的盒子不能轻易地去触碰,然而当我睁开眼的瞬间看见四周的昙花奇迹般地绽放,就如同孔雀展翅那般的美丽珍稀,我转过身看向一旁的他,却发现不知何时他已起身站立在迅速绽放昙花的中央,只是默默不语,眼神散发出悲凉的沧桑,看见昙花绽放我的没有期盼的喜悦,此时的心情仿佛就如同被什么附身般不由自主地悲伤,我站起身,手不由自主地轻轻向他的脸颊伸去,似乎想要抚慰他那受伤的心灵,淡化他眼神中的悲伤,但当我的手要触碰到他脸颊时,我却如同透明般地穿过他的脸颊,“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已经一千多年了.....”我的心里不由地发出这么一段独白,只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我开口对他说道:“韦陀,你还记得我吗?”眼里还泛着晶莹的泪花,视线紧紧注目着他,生怕他会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只见此时的他微微转过头,我突然间感觉到无比的开心,我露出淡淡的笑容,只是我浑然不知他根本看不见我,当我误以为他能听见我的声音时候满腹欢喜,可是不知事实的我在渐渐地消失,最后幻化成风与昙花一起消逝,他转身离去,只见满地昙花悄然合上凋零在土壤中.....

多年过去了,韦陀果真忘了花神,潜心习佛,渐有所成。而花神却怎么也忘不了那个曾经照顾她的小伙子。她知道每年暮春时分,韦陀总要下山来为佛祖采集朝露煎茶。所以昙就选择在那个时候开放。她把集聚了整整一年的精气绽放在那一瞬间。她希望韦陀能回头看她一眼,能记起她。可是千百年过去了,韦陀一年年的下山来采集朝露。昙花一年年的默默绽放。韦陀始终没有记起她......

恍惚间,熟悉的声音让我抬眼望去,“琉璃,你快看昙花要开了....”爷爷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我看见土壤中的昙花正在悄然绽放,如同那梦幻般的美丽凤凰展翅凤翔,我静静地看着,将手机打开把这个纪念性的一刻录下,直到昙花彻底绽放,“真的好美,那绽放的瞬间就象征着新的生命在顽强地存在。”心里正在惬意地想着,不久昙花便枯萎,留下的只是夜晚的宁静。我站起身来,对爷爷说道:“爷爷,我们回屋里去吧。”爷爷看见我有些疲惫的面容,淡淡地一笑,“琉璃你这丫头,爷爷还以为你不想休息了,走吧,张爷爷早已经准备好了两间客房,你早点回屋休息,明早还要去学校。”“嗯....知道了”我边附应着说,爷爷则是边说边带着我走去卧室,此时一旁的张爷爷连忙走向前,“老白,丫头我来给你们带路,老妈子估计已经睡了。”说着便走到了我们前面,引领着我们走去。不久到了房间门口,爷爷对我说了声晚安就离开了,而我则是不怎么困,睡意全无,只是我没带自己喜欢的那本诗词,只能逼迫自己梦周公,我轻轻地闭上眼,大概十多分钟我来回翻身,侧身,最终逼迫自己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来到课堂,今天选修的是文学史集,离开课还有二十分钟,我将昨天目睹昙花一现的经过正和同学讲得津津有味,此时的一声呼喊打断了我的叙述,“琉璃,好久不见,你还好吗?”白琦单肩背着一个时尚的休闲包,头发成了亚麻灰颜色,穿了一身的正装,白色的衬衫黑色的休闲小西装,一条西式小条的领带随意地系在衬衫外,依旧还是给人阳光的面容,皮肤也显得愈渐白皙,而当他越走越近的时候,一旁的小姐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有些害羞地问道:“琉璃,你认识他吗?哇...好帅,简直现实版的允浩..”,而我正对面的王曦瞬间打断苏芮的话,抓住我的手激动地看着我,“琉璃,他不会是你的...”还未等她说出口我已将她打断,“不是,别乱想。”双手做了错的动作,转过身“白琦,好久不见....看不出来,你越变越帅了,,呵呵。”我有些略微小尴尬地看着白琦说着,虽然是以前多年的好友,但是毕竟这么久没见了,而且这个家伙真的是越边越帅了,都有些辣眼睛。只见白琦淡淡一笑,便找了一个离我最近的位置坐下,随手将书包放下,从中拿出一些书本,我微微地瞄了一眼,还真是文学系的书本,全是这类的选修题材书,“难道不是特意来找我的?...他”,我的心里正有些好奇地想着,而我的好伙伴,她们则假装一本正经地看着书,其实眼神一直未离开过白琦,就在此时,白琦突然转身对我微微一笑,我也礼貌性地回应着,“哎,,白”“琉...”我们几乎是同时开口,只是有着千言万语想要互诉,急切地想从对方身上获取信息,可是这话一多就不知从何开始说起,停顿许久,白琦再次开口“琉璃,中午我们一起吃饭吧......我带你去看一...神秘的地方。”说着便不经意地冲我眨了一下眼睛,我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心里想着,“这家伙,搞什么鬼,神神秘秘的...话倒是变得比以前多了。”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却简单地回答着:“好啊...”。伴随着铃声响起,一个中年的文学教授走进了课堂,简单的自我介绍了一下便开始了今天的课程,课堂中一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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