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百灵看我和满缪是小姑娘便用很柔和的话语对我们说:“有些话,有些事,不知道就不知道了”,我明白她不过是想让我们早些离开还有忘记今天发生的事情,“万一今天来的是大嘴巴前辈该如何是好?”我故作好奇的看着萧百灵,萧百灵的岁数比师傅还大几岁,怎么现在看上去还那么年轻,甚至这么多年都没有什么变化,我也不是说师傅现在显老,师傅也很年轻但她多了一丝稳重,那股子稳重有时会让我有些心慌。
萧百灵揉揉额头说:“那只能这群大牲口来解决了”,这群大牲口的表情并不是很好看,大概是经常被这位貌美如花的小姐说所以习惯了,但是习惯可不代表喜欢。张隼赶忙解释道:“我可不是大牲口”,是的,他的确不是大牲口,和百灵一样他也算是鸟类,我很认同的点点头之后指着王蛇对萧百灵说:“他也不算吧”,萧百灵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王蛇抿着嘴对我点点头,秦牛拍拍肩膀上不知从哪里沾到的尘土之后说:“怎么听起来好似从来没有人帮你反驳过”,秦牛虽然名字听上去有些憨,但这个人还不至于傻,我这么说人家坏话是不是有些不太好?端木狐双手环胸摇头道:“还有一个人你忘了?”,秦牛揉揉脑袋开始回想,其实他们说的这个人就是我,我以前特别看不惯把蛇被比喻成大牲口,其实他们也一直在找我们吧,只不过一直没找到,其实就算找到了也会因为一些原因装作不知道。
“还有那个小丫头,说起来那个丫头现在也应该有这么大了吧!”王蛇表情有些惋惜的说,是啊!她的确应该有这么大了,而且她就在你们面前啊!我看着对面几个人表情微变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如果当初不走该有多好,我曾经就因为说出这句话被师傅狠狠的训斥一番之后罚抄经书,也不知道那本经书是谁给师傅的,我要是知道一定会报复他的,就因为有这本经书我只要一犯错就要和它面对面的交流,我敢说师傅她到现在都不知道书里面写了什么。
萧百灵望着天深吸一口气,似乎是在感慨曾经那些无忧的日子。萧百灵的性格在师傅嘴里就是‘不懂得拒绝’,重要的是她的不懂拒绝和别的无关。。。。。。呵呵,八大叔现在是不是还在很努力地追她呢?周围喜欢自己的人那么多可她却没有回答自己喜欢的是谁,在别人眼里一定会认为她是一个不把感情当回事随意对待感情的人,实际上百灵阿姨可是一个很珍惜感情的人,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用什么方式才不会伤害到对方。师傅一直在说百灵阿姨,其实她自己不也一样吗。
“咋就这么多废话,赶紧的把事儿解决了我好走”秦牛这些年发福了不少,现在看来更像一头牛了,说话还是那种不耐烦的语气,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毛病改掉?我眼睛在他身上上下打量之后笑着说:“好解决”,秦牛楞了一下之后问道:“咋解决?”,我咳嗽一声清清嗓子义正言辞道:“几位吓到了我的朋友,不,是同伴,我刚才算了算,五十两吧!你们把钱给我,我们现在就走,对了,要是带上封口费的话。。。。。。五十五两,不多了吧,算是我给你们打个折扣,毕竟是前辈嘛”,我一边掰着手指一边盯着对面七位的表情,我觉得这样逗他们才更好玩。秦牛张着嘴用手挠挠头憨厚的对我说:“三十两”,王蛇重重的踢了一脚这个没有智商也不会说话的大老憨,秦牛有些发懵的看了一眼王蛇之后很不满的说:“你踢我干嘛?”,“三十两就三十两吧,钱呢?”我伸出手问他们要这三十两银子,端木狐双手环胸说:“小姑娘还挺会顺杆上爬的嘛,叫什么?”,岁月一点也没有在他们的脸上留下印记,是因为我太思念之前的时光了吗?还是因为我羡慕那段什么都可以依赖别人的日子?“拂丞”我脸上多了一丝不舍的难过,我并不是替自己难过而是因为师傅她舍弃那么多也没有换来自己想要的,纵然师傅常说现在这种悠闲地日子就是她梦寐以求的,可是我知道也了解这只是她装出来的强大。如果以后的日子我没有师傅的陪伴,没有她的教导,没有跟她有关的一切,我又会变成什么样?后来的事谁又能清楚,可我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停在那不要往前走。。。。。。
“这名字有意思,浮尘,这不是道姑的名儿吗?”林熊露出很自然的笑看着周围的人,李虎则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浮尘’这个名字也挺好,等我再过七八十年之后就把名字改过去。“行吧!看来老天都知道我们每天过得无聊送过来一个聪明的孩子陪咱们解闷,你们走吧”萧百灵一边拍胳膊一边说,她是老毛病犯了吗?之前在出任务的时候胳膊不小心被利器伤到虽然治好了可是经常会犯。我拉起坐在一旁的满缪转身离开,“别再忘记吃药了,赶快回去吃点蜀锦丸吧”我转过头对萧百灵说,说完我勾起一丝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笑,萧百灵发呆的望着走远的我,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我心里默数一点一点跟那些本来可以坐在一起说话的人擦身而过的步伐,究竟还有多少个日夜她才能想通?
“哈哈哈哈。。。。。”满缪也不知道抽什么疯一直坐在床边傻笑,“笑屁啊?”我躺在床上因为实在嫌她太吵才说话不好听的,为什么一定要为自己找借口呢?满缪带着笑意说道:“我觉得现在自己特别有安全感,你看那么恐怖的几个人都能被你说通,以后你是不是就可以靠着三百寸不烂之舌闯天下了?”,“我的舌头很宝贵的好不好,这么金贵的东西怎么能经常用呢”我闭着眼睛替自己的这张宝贵嘴和舌头讨价道,满缪纵身跃下跑到我的床边趴在床头说:“我有一个问题?”,“问”,“你为什么自从那天之后就一直像有心事似得?”满缪问,一张无辜好奇的大脸在我的眼睛前面晃了好久,我瞥了她一眼反问道:“那你又为什么这么久才追问这件事?”,她现在怎么好奇心这么大什么事情都想知道?如果是一个什么都不在意的人问我或许我会敷衍一下,可我很清楚满缪并非是那种没有心思的人,其实这样更好我们只要不捅破那层窗户纸谁又不清楚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