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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上卷(3)

这是甜蜜得叫人心痒,如何能是真实?

(朱丽叶重上)

朱 再说三句话,亲爱的罗米欧,你非得走,

如果你的情爱的倾向是完全光明的,

如果你志愿是婚姻,你明天给我回话,

我会派人到你那里去,你有话交给他,

说清白了在哪儿什么时候举行大礼,

我就把我一切的命运放在你的跟前,

从此跟从你,我的主,任凭是上天下地。

奶 (内)姑娘!

朱 我就来了,一忽儿。——但是如果你本无意,

那我求你——

奶 姑娘!

朱 稍为等一等我就来了,——

立即收起你的心肠,

让我独自悲伤,

明天我就派人。

罗 让我的灵魂借此惊醒——

朱 一千次的夜安!

一千次的夜不安,没了

你的光亮。爱向着爱如同学们童离别

他们的书本,但相离,便如同抱着重书上学,

朱 吁!罗米欧,吁!一个养鹰人在呼啸,

为要从天上招回这“流苏温驯”的苍鹰!

束缚的嗓子是嘶哑的,它不能说响;

否则我就会打开“爱姑”藏匿着的岩穴,

使他震动大空的妙舌也帮着我叫唤,

叫我的罗米欧,直到她的嗓子哑过我的。

罗 是我自己的灵魂在叫响我的名字,

夜晚情侣们的喉舌够多么银样鲜甜,

错落在倾听的耳鼓上如同最柔媚的

音乐!

朱 罗米欧!

罗 我的爱?

朱 明早上什么钟点

你让我派人上你那里去?

罗 正九点钟。

朱 我准不耽误,从现在到明早中间相差

足有二十个春秋。我忘了为什么叫你

回来。

罗 让我站在这里等你记起什么事。

朱 我记不起不更好,你就得站着等我想。

你知道有你在跟前我是怎样的心喜。

罗 我也甘愿这样耽下去,任凭你想不起,

忘了你别的家除了我俩共同的月夜。

朱 真的都快天亮了,我知道你早该回去,

可是我放你如同放一头供把玩的鸟;

给容它跳,三步两步的,不离人的掌心,

正像一个可怜的囚犯带着一身镣铐,

只要轻轻的抽动一根丝你他就回来,

因为爱,所以便妒忌他的高飞的自由。

罗 我愿意我是你的鸟。

朱 蜜甜的,我也愿意,

但正怕我爱过了分我可以把你爱死。

夜安,夜安!分别是这样甜蜜的忧愁。

(下)

罗 让睡眠祝福你的明眸,平安你的心地!

愿我是你的睡眠和平安,接近你的芳躯!

现在我得赶向我那鬼样神父的僧房,

去求他的帮助,告诉他这意外的佳遇。

(下)

我等候你

我等候你,

我望着户外的昏黄,

如同望着将来,

我的心震盲了我的听。

你怎还不来?希望

在每一秒钟上允许开花。

在守候着你的步履,

你的笑语,你的脸,

你的柔软的发丝,

守候着你的一切;

希望在每一秒钟上

枯死——你在哪里?

我要你,要得我心里生痛,

我要你和火焰似的笑,

要你的灵活的腰身,

你的发上眼角的飞星;

我陷落在迷醉的氛围中,

像一座岛,

在蟒绿的海涛间,不自主的在浮沉……

喔,我迫切地想望

你的来临,想望

那一朵神奇的的县

开上时间的顶尖!

你为什么不来,忍心的?

你明知道,我知道你知道,

你这不来于我致命的一击,

打死我生命中乍放的阳春,

教坚实如矿里的铁的黑暗,

压迫我的思想与呼吸;

打死可怜的希冀的嫩芽,

把我,囚犯似的,交付给

妒与愁苦,生的羞惭

与绝望的惨酷。

这也许是痴。竟许是痴。

我信我确然是痴;

但我不能转拨一支已然定向的舵,

万方的风息都不容许我犹豫——

我不能回头,运命驱策着我!

我也知道这多半是走向

毁灭的路,但

为了你,为了你

我什么也都甘愿;

这不仅我的热情,

我的仅有的理性亦如此说。

痴!想磔碎一个生命的纤微

为要感动一个女人的心!

想博得的,能博得的,至多是

她的一滴泪,

她的一阵心酸,

竟许一半声漠然的冷笑;

但我也甘愿,即使

我粉身的消息传到

她的心里如同传给

一块顽石,她把我看做

一只地穴里的鼠,一条虫,

我还是甘愿!

痴到了真,是无条件的,

上帝他也无法调回一个

痴定了的心如同一个将军

有时调回已上死线的士兵。

枉然,一切都是枉然,

你的不来是不容否认的实在,

虽则我心里烧着泼旺的火,

饥渴着你的一切,

你的发,你的笑,你的手脚;

任何的痴想与祈祷

不能缩短一小寸

你我间的距离!

户外的昏黄已然

凝聚成夜的乌黑,

树枝上挂着冰雪,

鸟雀们典去了它们的啁啾,

沉默是这一致穿孝的宇宙。

钟上的针不断的比着

玄妙的手势,像是指点,

像是同情,像是嘲讽,

每一次到点的打动,我听来是

我自己的心的

活埋的丧钟。

生活

阴沉,黑暗,毒蛇似的蜿蜒,

生活迁成了一条甬道;

一度陷入,你只可向前,

手扪索着冷壁的粘潮。

在妖魔的脏腑内挣扎,

头顶不见一线的天光,

这魂魄,在恐怖的压迫下,

除了消灭更有什么愿望?

五月二十九日

卑微

卑微,卑微,卑微,

风在吹

无抵抗的残苇。

枯槁它的形容,

心已空,

音调如何吹弄?

它在向风祈祷,

“忍心好,

将我一拳推倒。”

“也是一宗解化——

本无家,

任漂泊到天涯!”

云游

那天你翩翩地在空际云游,

自在,轻盈,你本不想停留

在天的那方或地的那角,

你的怆快是无拦阻的逍遥,

你更不经意在卑微的地面。

有一流涧水,虽则你的明艳,

在过路时点染了他的空灵,

使他惊珏,将你的倩影抱紧。

他抱紧的只是绵密的忧愁,

因为美不能在风光中静止;

他要,你已飞波万重的山头,

去更阔大的湖海投射影子!

他在为你消瘦,那一流涧水,

在无能的盼望,盼望你飞回!

草上的露珠儿

草上的露珠儿

颗颗是透明的水晶球,

新归来的燕儿

在旧巢里呢喃个不休;

诗人哟!可不是春至人间

还不开放你

创造的喷泉,

嗤嗤!吐不尽南山北山的堵瑜,

洒不完东海西海的琼珠,

融和琴瑟箫笙的音韵,

饮餐星辰日月的光明!

诗人哟!可不是春在人间,

还不开放你

创造的喷泉!

这一声霹雳

震破了漫天的云雾,

显焕的旭日

又升临在黄金的宝座;

柔软的南风

吹皱了大海慷慨的面容,

洁白的海鸥

上穿云下役波自在优游。

诗人哟!可不是趁航的时候,

还不准备你

歌吟的渔舟!

看哟!那白浪里

金翅的海鲤,

白嫩的长鲵,

虾须和蟛脐!

快哟!一头撒网一头放钩,

收!收!

你父母妻儿亲戚朋友

享定了稀世的珍馐。

诗人哟!可不是趁航的时候,

还不准备你

歌吟的渔舟!

诗人哟!

你是时代精神的先觉者哟!

你是思想艺术的集成者哟!

你是人天之际的创造者哟!

你资材是河海风云,

鸟兽花草神鬼蝇蚊,

一言以蔽之,天文地文人文。

你的洪炉是“印曼桀乃欣”,

永生的火焰“烟土披里纯”,

炼制着诗化美化灿烂的鸿钧。

你是高高在上的云雀天鹨,

纵横四海不问今古春秋,

散布着稀世的音乐锦绣。

你是精神困穷的慈善翁,

你展临真善美的万丈虹,

你居住在真生命的最高峰!

私语

秋雨在一流清冷的秋水池,

一棵憔悴的秋柳里,

一条怯懦的秋枝上,

一片将黄未黄的秋叶上,

听他亲亲切切喁喁唼唼,

私语三秋的情思情事,情语情节。

临了轻轻将他拂落在秋水秋波的秋晕里,一涡半转,

跟着秋流去。

这秋雨的私主,三秋的情思情事,

情诗情节,也掉落在秋水秋波的秋晕里,一涡半转,

跟着秋流去。

七月二十一日

两个月亮

我望见有两个月亮,

一般的样,不同的相。

一个这时正在天上,

披着雀毛的衣裳;

她不吝惜她的恩情,

满地全是她的金银。

她不忘故宫的琉璃,

三海间有她的清丽。

她跳出云头,跳上树,

又躲进新绿的藤萝。

她那样玲珑,那样美,

水底的鱼儿也得醉!

但她有一点子不好,

她老爱向瘦小里耗;有时满天只见星点,

没了那迷人的圆脸,

虽则到时候照样回来,

但这份相思有些难挨!

还有那个你看不见,

虽则不提有多么艳!

她也有她醉涡的笑,

还有转动时的灵妙;

说慷慨她也从不让人,

可惜你望不到我的园林!

可贵是她无边的法力,

常把我灵波向高里提;

我最爱那银涛的汹涌,

浪花里有音乐的银钟;

就那些马尾似的白沫,

也比得珠宝经过雕琢。

一轮完美的明月,

又况是永不残缺!

只要我闭上这一双眼,

她就婷婷的升上了天!

四月二日月圆深夜

阔的海

阔的海空的天我不需要,

我也不想放一只巨大的纸鹞

上天去捉弄四面八方的风;

我只要一分钟

我只要一点光

我只要一条缝——

像一个小孩爬伏

在一间暗屋的窗前

望着西天边不死的一条

缝,一点光,一分钟。

再休怪我的脸沉

不要着恼,乖乖,不要怪嫌

我的脸绷得直长,

我的脸绷得是长,

可不是对你,对恋爱生厌。

不要凭空往大坑里盲跳,

胡猜是一个大坑,

这里面坑得死人;

你听我讲,乖,用不着烦恼。

你,我的恋爱,早就不是你,

你我早变成一身,

呼吸,命运,灵魂——

再没有力量把你我分离。

你我比是桃花接上竹叶,

露水合着嘴唇吃,

经脉胶成同命丝,

单等春风到开一个满艳。

谁能怀疑他自创的恋爱?

天空有星光耿耿,

冰雪压不倒青春,

任凭海有时枯,石有时烂!

不是的,乖,不是对爱生厌!

你胡猜我也不怪,

我的样儿是太难,

反正我得对你深深道歉。

不错,我恼,恼的是我自己

(山怨土堆不够高;

河对水私下唠叨。)

恨我自己为甚这不争气。

我的心(我信)比似个浅洼,

跳动着几条泥鳅,

积不住三尺清流。

盼不到天光,映不着彩霞。

又比是个力乏的朝山客,

他望见白云缭绕,

拥护着山远山高,

但他只能在倦废中沉默。

也不是不认识上天威力,

他何尝甘愿绝望,

空对着光阴怅惘——

你到深夜里来听他悲泣!

就说爱,我虽则有了你,爱,

不愁在生命道上

感受孤立的恐慌,

但天知道我还想往上攀!

恋爱,我要更光明的实现,

草堆里一个萤火,

企慕着天顶星罗,

我要你我的爱高比得天!

我要那洗度灵魂的圣泉,

洗掉这皮囊腌臜,

解放内裹的囚犯,

化一缕轻烟,化一朵青莲。

这,你看,才叫是烦恼自找,

从清晨直到黄昏,

从天昏又到天明,

活动着我自剖的一把钢刀!

不是自杀,你得认个分明。

劈去生活的余渣,

为要生命的精华;

给我勇气,啊,唯一的亲亲!

给我勇气,我要的是力量,

快来救我这围城,

再休怪我的脸沉,

快来,乖乖,抱住我的思想!

四月二十二日

翡冷翠的一夜

你真的走了,明天?那我,那我……

你也不用管,迟早有那一天;你愿意记着我,就记着我,

要不然趁早忘了这世界上

有我,省得想起时空着恼,

只当是一个梦,一个幻想;

只当是前天我们见的残红,

怯怜怜的在风前抖擞,一瓣,

两瓣,落地,叫人踩,变泥……

唉,叫人踩,变泥——变了泥倒干净,

这半死不活的才叫是受罪,

看着寒碜,累赘,叫人白眼——

天呀!你何苦来,你何苦来……

我可忘不了你,那一天你来,

就比如黑暗的前途见了光彩,

你是我的先生,我爱,我的恩人,

你教给我什么是生命,什么是爱,

你惊醒我的昏迷,偿还我的天真,

没有你我哪知道天是高,草是青?

你摸摸我的心,它这下跳得多快;

再摸我的脸,烧得多焦,亏这夜黑

看不见;爱,我气都喘不过来了,

别亲我了,我受不住这烈火似的活,

这阵子我的灵魂就像是火砖上的

熟铁,在爱的锤子下,砸,砸,火花

四散的飞洒……我晕了,抱着我,

爱,就让我在这儿清静的园内,

闭眼,死在你的胸前,多美!

头顶白杨树上的风声,沙沙的,

算是我的丧歌,这一阵清风,

橄榄林里吹来的,带着石榴花香,

就带了我的灵魂走,还有那萤火,

多情的殷勤的萤火,有他们照路,

我到了那三环洞的桥上再停步,听你在这儿抱着我半暖的身体,

悲声的叫我,亲我,摇我,咂我,……

我就微笑地再跟着清风走,

随他领着我,天堂,地狱,哪儿都成,

反正丢了这可厌的人生,实现这死,

在爱里,这爱中心的死,不强如

五百次的投生?……”自私,我知道,

可我也管不着……你伴着我死?

什么,不成双就不是完全的“爱死”,

要飞升也得两对翅膀儿搭伙,

进了天堂还不一样的要照顾,

我少不了你,你也不能没有我;

要是地狱,我单身去你更不放心,

你说地狱不定比这世界文明

(虽则我不信,)像我这娇嫩的花朵,

难保不再遭风暴,不叫雨打,

那时候我喊你,你也听不分明,——

那不是求解脱反投进了泥坑,

倒叫冷眼的鬼串通了冷心的人,

笑我的命运,笑你怯懦的粗心?

这话也有理,那叫我怎么办呢?

活着难,太难,就死也不得自由,

我又不愿你为我牺牲你的前程……

唉!你说还是活着等,等那一天!

有那一天吗?——你在,就是我的信心;

可是天亮你就得走,你真的忍心

丢了我走?我又不能留你,这是命;

但这花,没阳光晒,没甘露浸,

不死也不免瓣尖儿焦萎,多可怜!

你不能忘我,爱,除了在你的心里,

我再没有命;是,我听你的话,我等,

等铁树儿开花我也得耐心等;

爱,你永远是我头顶的一颗明星,

要是不幸死了,我就变一个萤火,

在这园里,挨着草根,暗沉沉的飞,

黄昏飞到半夜,半夜飞到天明,

只愿天空不生云,我望得见天,

天上那颗不变的大星,那是你,

但愿你为我多放光明,隔着夜,

隔着天,通着恋爱的灵犀一点……

六月十一日,一九二五年翡冷翠

朝雾里的小草花

这岂是偶然,小玲珑的野花!

你轻含着鲜露颗颗,

怦动的像是慕光明的花蛾,

在黑暗里想念着焰彩、晴霞;

我此时在这蔓草丛中过路,

无端的内感,惘怅与惊讶,

在这迷雾里,在这岩壁下,

思忖着,泪怦怦的,人生与鲜露?

沙扬娜拉一首

赠日本女郎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

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

沙扬娜拉!

一九二四年七月作

一个祈祷

请听我悲哽的声音,祈求于我爱的神,

人间那一个的身上,不带些儿创与伤!

那有高洁的灵魂,不经地狱,便登天堂,

我是肉薄过刀山,炮烙,闯度了奈何桥。

方有今日这颗赤裸裸的心,自由高傲!

这颗赤裸裸的心,请收了罢,我的爱神!

因为除了你更无人,给他温慰与生命,

否则,你就将他磨成齑粉,散入西天云,

但他精诚的颜色,却永远点染你春朝的

新思,秋夜的梦境;怜悯罢,我的爱神!

破庙

慌张的急雨将我

赶人了黑丛丛的山坳,

迫近我头顶在腾拿,

恶狠狠的乌龙巨爪;

枣树兀兀的隐蔽着

一座静悄悄的破庙,

我满身的雨点雨块,

躲进了昏沉沉的破庙。

雷雨越发来得大了,

霍隆隆半天里霹雳,

豁喇喇林叶树根苗,

山谷山石,一齐怒号,

千万条的金剪金蛇,

飞人阴森森的破庙,

我浑身战抖,趁电光

估量这冷冰冰的破庙。

我禁不住大声啼叫,

电光火把似的照耀,

照出我身旁神龛里

一个青面狞笑的神道,

电光去了,霹雳又到,

不见了狞笑的神道,

硬雨石块似的倒泻——

我独身藏躲在破庙。

千年万年应该过了!

只觉得浑身的毛窍,

只听得骇人的怪叫,

只记得那凶恶的神道,

忘记了我现在的破庙;

好容易雨收了,不休了,

血红的太阳,满天照耀,

照出了一个我,一座破庙!

最后的那一天

在春风不再回来的那一年,

在枯枝不再青条的那一天,

那时间天空再没有光照,

只黑蒙蒙的妖氛弥漫着

太阳,月亮,星光死去了的空间。

在一切标准推翻的那一天,

在一切价值重估的那时间,

暴露在最后审判的威灵中,

一切的虚伪与虚荣与虚空,

赤裸裸的灵魂们匍匐在主的跟前——

我爱,那时间你我再不必张皇,

更不须声诉、辨冤,再不必隐藏,——

你我的心,像一朵雪白的并蒂莲,

在爱的青梗上秀挺、欢欣、鲜妍,——

在主的跟前,爱是唯一的荣光。

“这年头活着不易”

昨天我冒着大雨到烟霞岭下访桂,

南高峰在烟霞中不见,

在一家松茅铺的屋檐前,

我停步,问一个村姑今年

翁家山的桂花有在去年开的媚,

那村姑先对着我身上细细的端详;

活像只羽毛浸瘪了的鸟,

我心想,她定觉得蹊跷,

在这大雨天单身走远道,

倒来没来头的问桂花今年香不香。

“客人,你运气不好,来得太迟又太早,

这里就是有名的满家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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