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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chapter 5 (3)

好不容易把虚软的喻梓陌给扶进屋,她也跟着气喘吁吁了。她替他找来药,倒了水伺候他吃下去,看见他脸色渐渐缓和过来,才稍稍安了心。

喻梓陌斜靠在沙发上,嘴唇还没恢复血色,看着有些吓人。她沉下脸问:“你难道都没有吃晚餐?”她分明记得自己有叮嘱Cindy把三明治送过去给他的啊。

他扯开嘴角,眨眨眼无辜地笑笑:“你送来的三明治味如嚼蜡难以下咽。”

“所以就饿着肚子?”

“我以为自己能撑多一会儿。”

夏忘忧没好气地接过话茬:“我还以为我自己可以当国家主席呢,你未免也太自以为是了吧,你到底知不知道后果的严重性啊?”

“忘忧,你若真紧张我,你还不如去给我做点儿吃的呢,我真饿了。”

她啐他一口:“谁紧张你,饿死你活该。”话虽如此,她还是起身进厨房替他张罗去了。

喻梓陌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心底盈满感动,能让叱咤商场的女强人替自己洗手作羹汤,想来这胃疼也没有往常的情况一般糟糕吧。这胃病在求学时期就已经落下了,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母亲还能悉心照料,可自打从家里搬出来以后,因为疏于料理,病发的次数也就渐渐增多了,最严重的一次还试过当场痛昏了过去,现在想想还真有些后怕。

大概是药效上来了,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在进入睡眠的前一刻,他脑子里还想,母亲老催促他正正经经地谈一场恋爱,看来也真该把这事儿提上日程了,家里若能有一个为他忙来忙去的女人,这种感觉大概还不错吧。

忘忧端着面条走出来的时候,喻梓陌已经熟睡。她将碗搁在茶几上,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恬静的睡容,有些不忍打扰,然而面条还得趁热吃,不然待会儿可就糊掉了。

伸出手去摇他,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睡眼惺忪地看着她,一时间竟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他的眼神清湛,带着几分纯真,几分迷茫,像个初生的婴儿。

忘忧被他的眼神感染,有那么一瞬的失神。但她很快就缓过神来,若无其事般笑笑说:“面条煮好了,赶紧趁热吃吧。”

喻梓陌把视线转过去,看见碗里升起袅袅热气的面条,心也跟着柔软了起来。面条看起来软硬适中,配着几根绿油油的蔬菜,好像很可口的样子,他端起来吃了一口,味道正如想象中美味。面条清爽可口,汤汁香浓诱惑,蔬菜淡而不寡,忘忧的手艺着实令他大吃一惊。

吃了大半碗,精神好多了,力气也来了,只见他抬起头,口齿不清地说:“夏忘忧,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一手,平日里怎么看也没有半点儿贤妻良母气质的人,竟然还出得了厅堂,进得了厨房,真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啊。”

忘忧听出他语气里的调侃,于是板起脸训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喻梓陌不再说话,又接着埋头苦吃,充分发挥勤俭节约的优良品质,把碗里的面条一根不剩地吞进了肚子里,完了还不忘摸摸鼓起的胃部,模样十分心满意足。他惬意地闭上眼睛,还在回味着美食所带给他的余韵。

忘忧见他吃饱喝足,脸色也渐渐恢复红润了,一直悬着的心也总算归位。她拎着公文包站起来,恢复惯常的疏离,“时候不早了,你洗洗睡吧,我就先回去了。”因为他,许多公事都落下了,今晚也不知道要不要通宵达旦来处理。

喻梓陌看见她要走,赶紧手忙脚乱地拽着她的衣袖,他还没感受到足够的温暖,她怎么就要走了呢。

她疑惑地看着他,神色紧张地问:“怎么了,胃还疼?”药片明明已经吞下去好一段时间了,按理说也该发挥药效了啊。

她以为他真是胃疼了,原本冷漠的眼神立即改为关切,可是他接下来所说的话却让她恨不得将他扔下楼去以泄心头之恨。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就孩子气地扁扁嘴,可怜兮兮地说:“忘忧,看在我大病未愈的份儿上,先把碗儿洗了再走吧!”

忘忧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毫不犹豫地用力甩开他的手,“喻梓陌,你还真懂得得寸进尺啊,即便你是大少爷,我还不是你的小佣人呢。”这人还真不知道“客气”二字怎么写,根本不值得同情。

他听她这么一说,双手立即改为捂自己的胃,皱着眉头痛苦地怪叫:“哎呀,我的胃又疼了,不行不行,没力气做家务,忘忧,你就当日行一善吧。”

“喻梓陌,我送你回家,替你下面条,我今天行的善还不够多吗?你再如何贪心,也该懂得适可而止吧?”明明就是一只破碗儿的小事,两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杠上了,而她,偏偏不打算妥协。

喻梓陌幽怨地看着她,嘀咕道:“果然刚才的温柔都是幻象。”果然百炼钢还是成不了绕指柔。

忘忧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斜睨着看他,嘴角扯出一抹没有温度的笑,“我真后悔,刚才喂你的是胃药,而不是砒霜。”她劳心劳力去帮他,最后却遭受到了莫名的苛责,她看他不是胃病,简直就是脑子有病。

“夏忘忧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他嘟嚷着指责她。

“不是拜你所赐吗?”

他转过脸不理她。

忘忧也不打算跟他耗,“我走了,好自为之。”说着转身走向门口,在开门的时候,仿佛还不够解气,又雪上加霜添了一句:“希望我明天不会听到你横着被人抬出家门的消息。”

喻梓陌恨得牙痒痒,却因为胃疼的缘故,根本没有太多的力气去咆哮,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趾高气扬地离开。这个毒舌的女人,上天怎么还留着她继续祸害人间啊。

当晚喻梓陌睡得不甚安稳,中途还做了噩梦,乍醒时已是一身冷汗,再睡已然了无睡意。他披了外套起身,心想趁现在有精神,还是替忘忧分担一些工作吧。他这样想的时候,全然没有意识到到底是谁在替谁分担工作,反而还想着自己是多么的功德无量,忘忧又该如何对他感恩戴德。

忘忧自然不知道他的那点儿小心思,于是三更半夜的还玩儿命似的在批阅文件,简直到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地步。她即便是知道了他的那点儿小心思,也必然不会跟他去计较,再怎么说,她心里也是相信他的人格的。况且喻梓陌就是一整天耍嘴皮子的人,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也从不会推托到别人的身上,这一点是值得肯定的。

第二天,喻梓陌自然没有横着被人抬出家门,反而还精神抖擞地自己开了车回公司。时间尚早,公司里没什么人,电梯里只有他一个,他从负一层上来,电梯在上一层打开,进来的人却是夏忘忧,他哼了一声,别过脸不去看她,很显然还在为昨天的事情耿耿于怀。

忘忧因为熬了夜,精神状态欠佳,也懒得跟他计较,同样别过脸不去看他。电梯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古怪,最终还是喻梓陌憋不住首先开了口,他把手里的塑料袋子递给她,故意装作冷漠地说:“喏,拿着,我怎么说也是知恩图报的人,昨儿吃了你的宵夜,今儿还你一份早餐。”

他说这话只是替自己找一个正当的理由,然而忘忧却被他大老爷的态度给彻底激怒了,她冷笑一声讥诮地说:“喻大少爷的早餐,鄙人只怕无福消受。”

“你别想多了,我只是不想欠你的。”他的听出她语气里的讽刺意味,急忙解释道。

“是吗?”她挑挑眉,恶劣地笑笑说:“可我倒是挺喜欢别人欠我的。”

他为之气结,把手缩回去,忿忿地说:“不要拉倒,真是难以沟通的怪人。”

电梯到了,忘忧率先走出去,头也不回。喻梓陌看着她的背影,气冲冲地说:“女人还真是小气。”说着也跟着踏出电梯。

忘忧突然转过身来,喻梓陌赶紧眼明手快地停止脚步,以免将她撞倒。抬起头来,看见她正以阴森恐怖的眼神看着他,直到盯得他浑身不自在,最后竟只是粲然一笑,道:“鱼子酱,你也不是第一次接触女人,想必不会不知道女人小气吧?”

他反应过来,立即假笑道:“小气的女人我不是没见识过,可就从来未见过像你这样睚眦必报的。”

她也学着他一样假笑,“是你见识浅薄,怨得了谁?”

他快速敛起笑容道:“夏忘忧,我发现你就特别喜欢针对我。”

她耸耸肩,故作认真地说:“大概是你帅得人神共愤了吧。”说完,也不再跟他多作纠缠,转身回了办公室。

她的话咋听好像是在褒扬他,可细细咀嚼就不难发现,她其实就是拐弯抹角在损他,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女人,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他冲着她的办公室喊:“小气鬼喝凉水,喝了凉水变魔鬼。”

忘忧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顺便带上了门,自然听不见他在外面鬼哭狼嚎,然而刚从茶水间出来的Cindy倒是将他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讶异地看着他,想不到他也有这么不顾形象的时候,于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喻梓陌尴尬地干笑两声,没想到办公室里原来有人在,这下子算是糗大了。他想,既然挽不回面子,那么干脆收买人心,于是轻轻扬了扬手里的早餐,尽量笑容可掬和蔼可亲地说:“Hey,Cindy,早啊,吃早餐没,这儿刚好有一份,请你吃吧!”

Cindy摇头,善解人意地笑笑,“喻总早,您是要送早餐给夏总呢吧,我这就替您送进去。”

他连忙摆手撇清与夏忘忧的关系,“不不不,真是请你吃的。”

Cindy走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早餐,掂量一下,沉甸甸的,这爱心早餐还有点儿分量。她绽放着标准的职业笑容,“喻总别客气,我吃过早餐才回公司的,若您没别的什么事,我就先把早餐送进夏总的办公室了。”

喻梓陌感激她好心铺了台阶让他下,于是连忙说:“没事没事,你去你去。”

Cindy向他点点头,进了夏忘忧的办公室。喻梓陌不禁感慨道,这丫头不仅会做事,还挺会做人,也难怪眼光刁钻的夏忘忧会在几百号人的公司里一眼就相中了她,还对她格外器重。

他边感慨着边走进自己的办公室,秘书还没回来,他又不禁心里不平衡了起来,同为老总,人家夏忘忧就能找到一个聪明能干的秘书,而他偏偏就找了一个每天只会梳妆打扮偶尔还好八卦的秘书。而同为秘书,人家可以提前回来做好准备工作,而他的秘书,上班不见她那么积极,一到下班就脚踩风火轮,溜之大吉,没有半点儿敬业精神。话说这能怪谁,都是他惯出来的。

忘忧是出了名的严厉,这全集团上下都是知道的,也正因为她教导有方,才使得自己的手下均是出类拔萃,还备受业内人士的称赞。她那强硬的手腕以及雷厉风行的作风,他自问望尘莫及。

正如他父亲所说,若论处事的手段与性格,他远远及不上忘忧,对于喻氏,他喻梓陌所作出的最大的功劳,莫过于发现并起用了夏忘忧这样的人才。

想想“性格决定命运”这句话说得也真没错,夏忘忧的性格造就了她的人生,让她一路走向辉煌;而他的性格较为温和,至于能不能走向辉煌还不得而知。反正夏忘忧的工作性质更偏向于行政管理,负责公司运营,出谋划策,而他则负责人事工作,交际应酬洽谈生意自是他的强项。

喻氏是一个大集团,欲跟它合作分一杯羹的,对它虎视眈眈想要摧毁它的,均不在少数,幸而喻氏也是一个人才云集的地方,光是智囊团的阵容就异常强大,他们也自然不会轻易让人有机可乘。加上夏忘忧也确实厉害,别人想得到的她能想到,别人想不到的她也能够考虑周到,这也让喻氏免去了不少麻烦。

忘忧是一个好胜心很强的女子,她想要得到的,哪怕倾尽全力也要争取得到;她所拥有的,也断然不会轻易让别人争夺了去。加上忘忧的战绩早在业界传了开去,不消多时,她在众人眼里几乎已成了一个商界不败的传奇人物,正是因为如此,她身在喻氏,对外界而言多少有点儿威慑力,这对喻氏来说无疑是一件非常有利的事情。

忘忧的应急计划书昨儿开会时才一致决定可以施行,今儿早上就收到了喜人的成效,海外那边的同事刚刚传来邮件报捷,说计划进行得相当顺利,原本脱轨的事情现在已经渐渐步入正轨,成功指日可待。

看着这样的成效,最高兴的莫过于股东会的那一群顽固贪婪的老头儿,想象着将有大把大把的钞票飞进兜里,现在大概正笑得合不拢嘴呢。

忘忧收到邮件的时候,唯一的感觉不是高兴,而是松一口气。项目是她提出来的,计划是她想出来的,若在施行中出了岔子,她最是难辞其咎。只要她一日尚呆在喻氏,她便不希望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众矢之的,所以无论如何,她都会将一切问题妥善解决,哪怕呕心沥血,哪怕绞尽脑汁。

未来的路还很长,要面对的事情还很多,加上现今局势未稳,她每一步都必须走得小心翼翼,步步为营。她的付出,一为报答喻氏父子的知遇之恩,二为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努力不让自己活在碌碌无为当中。她终究相信,所有的努力都会有所回报的。

正当她失神的时候,薛希茗的电话打了进来,说是商量双方合作的事情。这不能不让忘忧微微感到惊讶,两家公司往日素无交集,现如今他突然说要商洽合作事宜,这又是何意?

虽然满腹疑虑,她最终还是让秘书安排了时间碰面。时间安排在午饭前一小时,地点约在公司附近的一家西餐厅里,当然,与会的还有喻梓陌。她想将薛希茗正式介绍给喻梓陌认识,毕竟喻梓陌比她更懂得如何跟人周旋,更懂得攻心之计。更甚者,她担心自己由于太在乎含笑,会因为含笑离开的事情而迁怒于薛希茗,丧失了专业素养。

她是明白的,即便心里有千百个疑团,在上班时间里也不能因私废公,对薛希茗实行严刑逼供。再说,爱情本来就是两人的事情,她作为一个旁观者,本来就不便多说什么。

可是,她又怕自己在面对他的时候,不能够很好地克制住自己的情绪,而唯一能让她冷静面对这个她唤了七年姐夫的男人的方法,唯有让喻梓陌陪同。这样一来,即便她情绪濒临失控,也有个人在身旁提醒着,不至于失态。

毕竟代表着公司的形象,忘忧自然也不敢让自己轻易失了形态,尤其是看到薛希茗渐显清瘦的身影,她原本憋在肚子里的怨气瞬间化为无形。冷静想想他也无辜,跟含笑两人分手,错并不全在他,如果不是含笑过分执著,事态也不至于发展成今天这样的地步,她之前一味地怨怪他也显得有失公允。这样想着,心渐渐放宽,说话处事便更显专业。

喻梓陌不动声色地细细打量着眼前这个男子,这就是那个让含笑哭得梨花带雨的男人,不至于帅到万中无一的地步,然而他还是愿意承认他是与众不同的。温润的气质,稳重的性格,睿智的眼光,举手投足之间带着一股不可忽视的自信与风度,优雅的谈吐透着高瞻远瞩的气度,确实可算人中之龙,如此优秀的男子,也难怪含笑不能轻易将他放下。

在喻梓陌打量薛希茗的同时,薛希茗同样也在仔细端详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男人。剑眉星目,器宇轩昂,家世显赫,却有别于纨绔子弟的浪荡轻浮,相反,他成熟持重,微笑中带着摄人心魂的魅力,眸子里明明写满圆滑世故,笑容里却偏偏带着一抹难以磨灭的纯真,看似矛盾的性格,却偏偏给人以信任的感觉。

初次见面,二人彼此感觉良好,空气中流淌着友善的气息,这无疑是一个极好的开端。喻梓陌跟薛希茗的想法在许多事情上都不谋而合,于是不一会儿,他们便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倒是起引荐作用的夏忘忧,反而成了多余之人。她也并不在意,本来喻梓陌就比她更擅交际,这事儿交给他去办自然更加事半功倍。

她看他们相谈甚欢,也并不打算出言打扰,悄然起身上了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这家西餐厅处于大厦的顶层,是半露天式的,今天客人很少,加上天气阴沉,客人并无选择露天餐厅用餐的趋向,以至于露天的那一片地方甚为僻静。

她踱步走向围栏,向下眺望,有一瞬的晕眩,她闭上眼睛,待到所有的不适已经消失,她才慢慢睁开眼睛微微叹息,这个城市很大,大得让人轻易就会迷失自己,这个世界也很大,大到让你一转身便会看见许多陌生的面孔。

含笑的面孔又清晰地浮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记忆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它总会如影随形地缠绕着你,无论你是否愿意。

曾与含笑相处的日子还历历在目,可是如今天涯相望,竟不胜唏嘘。时隔数月,含笑她是否一切都安好?

想到这里,她又不禁苦笑连连,外人说她夏忘忧无所不能,事实并非如此,在这个世界上,她力不能及的事情多如牛毛。别人说双生子总有心灵感应,可她甚至连自己的孪生姐姐身在何方都无从知晓。面对现实,无论她表现得如何强悍,也终有许多无能为力的地方。

在这个悲凉的秋日里,她对含笑的思念已然越发浓烈,在缅怀中,不期然就想起一句歌词:我想见的笑脸,只有怀念……

是的,无论你多么想要紧握,所有的过往,只有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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