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里是乐胭回国后第一次遇见左文朗,左文朗拦着乐胭,乐胭抬头对他露出真诚的笑:“是你啊,我现在有事先走了改天请你喝茶。”
说完便要走,左文朗伸出手拦住乐胭:“你,还恨我吗?”
说着话的时候,他有那么一瞬间的颤抖乐胭对着他:“不恨,是你帮了我也是你害了我,这么久都过去了。
谢谢谢你。”
说完乐胭绕来他向前离去,左文朗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像是在宣告什么:“我们还会见面的,你会来找我的。
我会一直在本市。”
乐胭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丝毫停留的向前走去。左文朗带着墨镜的眼镜下眼底是一片阴霾与掠夺,她说她不恨他,她连恨他都不愿意了,可他又怎么会放过她,他想了她七年,念了她七年,等了她七年,甚至为了她守身了七年。
这七年的光阴没有一天他是不想她的,如今它却只换来了她的一句不恨。没有人会比他更清楚的知道那一句不恨代表着什么,那代表着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忘记了他,时间对于分离的人来说只会产生两种结果,一种是是铭记还有一种就是忘记,很显然乐胭属于后者。
这样想着,左文朗对乐胭的眼里有的就不只是霸道固执的爱了,而是夹杂了那么一丝让人觉得阴鸷的恨。
乐胭刚回家就看到家里乱成一团糟还来不及问,乐夫人就像看到救星一样向她扑过来,乐胭毫无防备被乐夫人扑的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稳住了母亲的身体,还没开头乐夫人就哭了起来:“胭儿,流苏被人绑架了。”
乐胭的脸一瞬间就变得苍白,想了一下立马说:“不可能,流苏刚回国根本就没多少人认识她,我们平日里又不出门更不会有什么仇家。”
乐夫人哭的更猛了:“是真的,你哥亲眼看见她被人绑走的,你哥被人打伤了现在还在抢救室里,你爸在哪儿一直守着呢。”
乐胭一个踉跄跌倒在了沙发上,流苏是她的命在美国的的那七年如果不是有流苏陪着她早就堕落不堪乐哪儿会活的逍遥自在,没有哪个孩子会比流苏更懂事,七年来从来没有问过自己爸爸去哪儿了。
每次在游乐园里流苏看着别人一家三口在玩眼底总会流露出那么一丝羡慕,从生下她的那天开始她就没有过过一天完整的日子,她还没来的急好好的补偿就让他陷入了危险之中。
这世界上还有比她更失败的妈妈吗?
乐夫人看着不说话的女儿心里的愧疚来的更猛烈了嘶哑着声音说:“女儿,是妈妈对不起你,都是我不好,我应该亲自去接的。”
乐胭抱着母亲,哥哥在抢救室里还没有出来她的伤心害怕不会比她少一分:“妈,这不怨你。”
对方是有备而来,即使是你跟流苏在一起结果还是一样的,哥哥都被打伤何况是你呢?快收拾一下收拾好了我们去医院看哥哥。”
说到儿子乐夫人更急了立马胡乱的擦干眼泪拉着一起往医院里跑去,她们刚到医院医生就出来宣布病人已经脱离危险期,这才让乐夫人的心里稍微好受些。
乐胭看着病床上的哥哥眼泪止不住的往下落,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大哥也不会被打伤的。
一个是自己的亲哥哥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心脏的两边她都痛。乐胭坐在床头面对突如其来的绑架他没有任何的头绪。但是她知道肯定会有人通知她的。
就在乐胭还在想对方究竟有什么目的地时候乐夫人跑进来了:“快,对方让你亲自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