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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遵命。”

岳子冲不急不慢走到桌案跟前,用手指着地图讲解给文天祥听。文天祥一边昕,一边思考,一边察颜观色,判别其中的真假虚实。巩信在岳子冲给文天祥指点图式时,暗示众将以观图为由,挤到文天祥和岳子冲的周围。岳子冲意识到四周站着的将领,一个个都在暗中盯着他,登时心像擂鼓似的跳起来,吓出了一身冷汗,借棍伤发疼“哎哟哟”哼了哼,把头伏到了桌案上面。文天祥以关心的姿态,问道:“岳将军,怎么啦?”“哎哟,好疼!”

岳子冲可怜地喊着。

“岳将军伤势不轻,”巩信一面替岳子冲解释,一面安排,“又长途跋涉,快扶他到刘将军帐中休息。”

中军把岳子冲搀扶到刘洙的帐中,照料他躺下。岳子冲说:“你们出去,让我静养一下,无事不要来打扰我。”

“知道啦。”

中军脆嘣嘣地答应道,退到了帐外。岳子冲测定内外无人,便将随身所带的兵刃取出,藏好,抹掉脸上的汗水,心里说了声“好险哪!”

重新在床上睡下来。原来岳子冲所演的是一场苦肉计,他是冒着生命危险来于都诈降的。搭出从于都败回赣州,岳子冲去看望他,见他又气又恨又急,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凑到跟前讨好地问道:“大帅,枪伤好些么?”“枪伤并不怎么样,我能挺得住。恼火的倒是,”搭出焦躁不安地说,“文天祥在于都站住了脚跟,眼看就要兵临城下,赣州危在旦夕,我忙中无计,不知如何应敌为好。”

岳子冲是搭出最器重和依赖的一员汉将。他见岳子冲武艺高强,作战勇敢,并且城府深严,举止稳重,攻下赣州后,破格将他提成了元军千户。岳子冲感激不尽,见搭出忧心如焚,无计可施,觉得这正是一个谢恩报德的好机会,献上了一条苦肉计。

“大帅勿忧,末将已备下一件东西,可以治死文天祥。”

“你有此灵丹妙药?”“请稍等片刻,我即拿来给大帅过目。”

岳子冲回帐取来一幅赣州城军事设施和布防图样,打开给搭出观看。搭出看来看去,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

“岳将军,我没有理会其中的奥秘。仅凭这么一张真真假假的图样,能治死文天祥?”“嗯啦。”

岳子冲很自信,“文天祥攻打赣州,必然想了解我方的军事设施和布防情况,我假意投降献上此图,骗取他的信任。趁他专心看图时,出其不意将他刺死。这一着,料他防不胜防。”

搭出沉思片刻,摇摇头说:“此计不妥。文天祥精得很呐,很难蒙骗他。”

“这样去当然不行啰。还得下点血本,才能打掉他的疑心。”

“你的意思是?”“苦肉计。“岳将军,这就难为你呐……事成之后,我一定大大地赏你,给你记特功。”

搭出传令击鼓升帐,召集众将商议对付文天祥的计策。岳子冲显得情绪低落,提出来放弃赣州,退守隆兴。搭出大怒,下令将岳子冲推出去斩首示众。众将苦苦讲情。搭出碍着众人的面子,将岳子冲重打四十军棍,押回帐中奔反省。等到下半夜,岳子冲带着军用图,命亲随打开城门,骑马奔到了于都城下……岳子冲借献图行刺之计未成,十分遗憾,躺在刘洙的帐中,装着睡觉的样子思考用第二计。隔了一阵,帐外响起了脚步声,文天祥和刘洙来了。文天祥安慰了岳子冲一番,然后指着刘洙对他说:“这是刘将军,在后营主管粮草。各处的粮草快要到了,这些天很忙,人手不够,岳将军边调养边协助他管一管后营事务。”

这个安排正中岳子冲的下怀,他心里欢喜,嘴里却装模作样哼哼唧唧地说:“都督吩咐我敢不从命?我一定尽力而为,立功赎罪。”

“岳将军,”刘洙样子很客气,“众所周知我是一个坐不住的三脚猫,我不在的时候,你就多当点家,有不周到之处,多多包涵包涵。”

“刘将军,莫客气,我情况不熟悉,望不吝赐教。”

“二位都不必谦让,一起商量着办吧。”

文天祥和颜悦色地说着,又安慰了一下岳子冲,回去了。岳子冲上了棍疮药,休息了一气,跟着刘洙到了粮草营。粮草营设在县衙的仓库旁边,利用原有的粮仓和草料库,临时增加了一些帐篷。当时正是南方早稻收割季节,运送粮草的车船从旱路、水路陆陆续续来了。刘诛简直是个大糊涂虫,什么也不管,什么也管不了,听任运输队、装卸队和管理人员揸自处理。他本人呢,东游游、西荡荡、大吃大喝,一日三餐不离酒,喝酒不醉不收场。岳子冲看在眼里,笑在心头:“这样的草包司令,世上再没有第二个!”他是有心人,三天两天就把粮草营的大体情况和主要通道摸清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再不动手,更待何时?”他自己提醇自己,暗中备好了引火之物。等到傍晚,特意找到刘洙同餐共饮,岳子冲竭尽奉承之能事,殷勤把盏。刘洙眉开眼笑,飘飘然,眯缝着小金鱼眼美滋滋开怀畅饮。不多时,刘洙酩酊大醉,迷迷糊糊,语无伦次,唠唠叨叨:“老,老伙计,你这人够,够朋友,体贴人,会办事,呃,我,我喝多了,麻,麻烦了,辛苦辛苦,查一查仓,仓库,贼,贼偷一担,火烧一看呵小,小心火烛烛”说着说着,他就汤下面倒在床上,烂醉如泥,打起呼噜来了。岳子冲觉得时机已到,从胁下抽出宝剑要上前行刺。刘洙却翻身坐了起来,一边喊口渴一边踉踉跄跄要找水喝。岳子冲忙转过背去把剑藏好,帮他筛了一杯冷茶。刘洙咕嘟咕嘟喝完水,抹了抹嘴巴:“你,你走吧,今天我不出去了,明,明天我,我请客,好不好……好,你走……”岳子冲不好再呆下去了,瞟了刘洙一眼,转身走出帐中,一直转到夜深人静,各营都鸦雀无声了,他才到了当头的粮草棚下,瞧来瞧去四下无人,便迅速从棚后抱出些干柴稻草,堆到帐篷旁边,又端了两坛子酒泼在上面,用打火石引燃柴草。火势一下就冲上了棚顶,霎时间,烈焰腾腾,火炮噼噼啪啪炸响,大火开始向周围蔓延。

“粮草营西头着火啦!”

“救火呀!快救火呀!”

“梆梆梆!锵锵锵……”梆响锣鸣,喊声四起。后营将士飞跑而来,扑灭了大火。岳子冲点燃柴草后,带着兵刃骑马奔出了后营,按照事先约定的地点,奔上西边大道接应搭出去了。他快马加鞭赶到罗坳,远远地就能判断出前方有行军动静,他估计那一定是搭出的人马,心中好不喜欢。天黑时搭出领了八千人马埋伏在离罗坳只有三十里路远的江口,专等于都后营起火。半夜过后,果然远远望见于都城内升起了熊熊烈火,于是兵分两路,由钟震三千人马奔北门,搭出自领五千人马奔西门,马去銮铃,偃旗息鼓,仿佛瞒天过海,很快赶到了罗坳近边。岳子冲望见搭出来得非常及时,兴冲冲准备迎上前把他们领过来。想不到的是树林中突然飞出两骑截住了他的出路。

一个是李梓发,一个是黄贤。岳子冲和他们之间早已认识。李梓发和黄贤组织军民坚守南安军,搭出带领岳子冲和一万余人马大举进攻,从去年一直打到今年五月,李梓发和黄贤坚守城池如故。这支坚强的抗元队伍,打破了元军不可战胜的神话。文天祥自梅州引兵出岭,李梓发和黄贤摆脱了孤军奋战的局面,成了与都督府并肩战斗的一支军队。这次见面,虽然是在暗夜,可是凭藉满天的星光,岳子冲也勉强能看得清楚来者是谁。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岳子冲惊恐万状,从嘴里溜出一句毫无准备的话来:“你,你们怎么在这里?”“嘿嘿,”李梓发和黄贤冷然笑道,“我们在此专等你啊。”

李梓发手擎七星古铜刀,黄贤挺软藤枪,双双向岳子冲逼拢。岳子冲撒马上前摇着三节棍相迎,坐下马刚起步,便踩上了绊马绳,哧溜一下打了个前跄,人从马背上摔了下来。林子里噌噌噌飞快蹿出二三十个人,按住岳子冲,像捆恶老虫一样把他捆了个绷绷紧,押回了城内。搭出不知道前面发生了变故,夜色朦胧,昏昏沉沉的天光下,只隐隐约约望见树林外面有人影活动,以为岳子冲来了,加鞭催马向前奔。轰隆一声炮响,震慑心胆,山坳两侧杀出来成千上万的人马,一窝风把搭出围住了。搭出做梦也不会想到有这种事出现。当面有李梓发和黄贤的一万人马迎面冲过来。背后,安南将军张汴的一万人马截断了旧路。搭出的五千人马成了瓮中之鳖。宋军从四面八方向元军展开了进攻。两下里混做一团互相砍杀。搭出知道已经中了文天祥的埋伏,心慌意乱,也顾不得手下的元兵了,带动身边的亲随,挥舞着九耳八环刀,从侧面杀开一条血路,穿过树林,插到斜路上,往江口方向逃窜。披荆斩棘好容易跑上大道,他口里喘着粗气,心头还在狂跳,又有一小队从北门溜出来的元兵喊住了他:“喂,喂,大帅,我们有,有紧急军情报告!”

“什么事?”搭出很不耐烦,“老远就这么大声嚎气地喊喊叫叫!”“报,报告大帅,钟震叛,叛变了,他把人马直接拖进了北门,我们见形势不对头,掉转头便跑,幸亏马快,才跑脱了身。”

“咳,我们上当喽,吃大亏喽!怪只怪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人。看来岳子冲也不是个好东西,他和钟震很可能早就串通好了,把我们诓到这里来围歼。”

赶到平江岸边,后面又跟上来两三百骑兵。这里东方已泛起了鱼肚白,苍茫曙色下只见一簇人马封锁了渡口。旌旗左右分开,当中闪出征虏将军金应。昨夜搭出的八千人马过江后,他和张日中领着三「人马夺取了江口,留下张日中守住对岸,自己复渡回来,把住渡口,截断了搭出的归路。搭出久历沙场,一看心里就明白了:“不好,江口丢了!”他不敢与金应交战,回头对元兵说:“我们回不去了,只能走兴国。”

搭出带领三四百元兵,朝北直奔兴国。他心急嫌马慢,不顾人疲马乏,一路上马不停蹄,跑了两个多时辰,人和马都没有休息。来到离兴国还有两里路远的地方,太阳已经当顶了。他们爬上一个小山包,遥望兴国城上的动静。不看还罢,这一看,搭出惊得目瞪口呆,气得浑身颤抖。兴国城头,换上了一面大红旗,红旗的白月光里绣着斗大一个“文”字。大旗两旁是五色彩旗,呼啦啦飘扬,旗杆下站着手持兵刃和弓箭的将士,一个个挺胸凹肚,威风凛然。搭出知道兴国已被文天祥占领,决计绕道逃回赣州城。兴国城头一声炮响,宋军高挑大旗,齐举刀枪,如追赶猎物一般,呐喊着由城内冲杀出来。搭出心知有异,鞭子猛抽战马后臀,俯身贴到马背上,没命地向着赣州城奔驰。九乘胜攻打赣州元军残兵败将从兴国落荒而逃,马不停蹄差不多跑了一下午,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口内干渴生烟,腹中饥饿难忍。他们愈来愈跑不动了,很快就要倒下去了。忽然望见了赣州北门,一股难以言表的滋味登时涌上搭出的心头,说不上是庆幸,还是惭愧。说庆幸,总算回到了赣州,只要一进城,背后追来的宋军就鞭长莫及了,性命可保无虞。说惭愧,偷鸡不着反蚀一把米,不仅因此丢失了兴国县和沿途好几个集镇、据点,而且差点连自己的老命都丢掉了。搭出正要上前叫城,城头轰轰轰炮声震响,哐啷啷城「大开,从吊桥上冲出来一簇人马。当中大将,瘪太阳穴,高颧骨,腮帮无肉,大嘴岔,两道抹子眉,一双三角眼。他头戴八角板门金盔,胸前甩洒狐狸尾,脑后双飘雉鸡翎,耳戴烧饼大的护耳金环,身贯金叶甲,内衬紫罗袍,胯下反背铁灰马,掌中金纂狼牙棒。此人便是赣州守臣麦术丁,他和搭出昨天得到岳子冲的报告,半夜以大火为号,乘后营内乱攻取于都。搭出亲自领兵赴约,没想到苦肉计演变成了“苦行计”,来来去去跑了将近一个夜晚和一个白天,吃尽了苦头,陪了一县四镇,折兵七千余人。麦术丁气一恨难消,将岳子冲全家老少十四口人满门抄斩。他站在城头望见搭出败阵归来,吩咐大幵城门,摆队迎接。搭出想哭又想喊,一张嘴,不觉“哇”的一声吐出来大口的鲜血。麦术丁劝慰道:“胜败乃兵家之常事,大帅不必太难过,保养身体要紧,报仇雪恨,机会多着哩。”

亲随把搭出扶进城。麦术丁下令挂了免战牌。文天祥提得胜之师进逼赣州城下,连续几次挑战,麦术丁不敢应战。都督府大军撤到梅林,就地安营扎寨。探马来报:“启禀都督,两位赵将军和黎将军来啦。”

文天祥连声吩咐:“列队迎接!”

众将一齐排列帐外。赵时赏、赵孟深和黎贵达下马施礼。文天祥笑容可掬:“三位将军鞍马劳顿,劳苦功高!

“哪里哪里,”三将异口同声地说:“大都督你们还先到哩。唔,怎么没有攻城?”“他们挂了免战牌。”

“噢一“诸位,先进帐休息,再慢慢商议。”

众将随文天祥进入中军大帐坐定,侍从献上茶水。赵时赏喝完茶,皱眉思索片刻,对文天祥说:“事久多变,我们不宜与他这样拖延下去。都督早已派出唐仁与赣州城内义士联络,情况怎么样?”“麦术丁控制十分严密,”文天祥说,“在极其艰难的情况下,他总算联络了几百人,平时不敢露面,到了攻城的关键时刻,他们会出来帮忙的。”

“陈子敬招集义兵置屯口,与他联系上没有?”“他做得相当出色,巳经控住赣江下游,遏制了元军船只的往来。”

“既然如此,让我前去讨战。”

“天气炎热,赵将军长途跋涉,理应稍事休息,明天再去吧。”

“兵贵神速,不要让他有喘息的机会。”

赵时赏只领了三千人马,来到赣州城门外,士卒都打着赤膊,也不列阵,站在火一般的太阳底下,大吵大闹,大叫大骂。麦术丁被他们激得勃然大怒,响炮擂鼓,亮队迎敌。他乜斜着眼睛瞥了瞥赵时赏,耐着性子阴沉地说:“我说你呀,不像一位将军,倒像是个狂徒。要战便战,何必如此撒野?”“哈哈哈,”赵时赏仰面大笑,“我不撒野,你就不会出来。”

“我出来了,你又敢把我怎么样?”“你敢来,我就敢叫你来得回去不得!“休夸海口,看棒!”麦术丁马往前撞,摆狼牙棒向着赵寸赏打去,赵时赏不慌不忙,举虎头豹尾戟相迎。两个人你一招我一式,马来马往,拚杀正激烈时,猛听得一声大喝:“呔,麦未丁休要猖狂,某家来也!”

这话声像半空中响起的炸雷,震得人耳膜噏嗡响。麦术丁抬头一看,东北方向大道上开来了大队义军和民军,乌云一般滚滚而来,前面一杆大翥,绣着斗大的“郞”字。旗角下飞出一匹艾叶青鬃马,马上将官身躯粗壮、坚实,棕红脸膛,高鼻梁,四字海口,燕耳虎颏,头载紫金盔,身穿紫金甲,浅蓝征袍,虎头战靴,胁下悬二刃双锋纯钢剑,掌中仗八点钢枪。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镇南将军、江西安抚副使邹讽。他和文天祥里应外合取了兴国,安置停当后,交待刘子俊守城,自己引了两万义军和民军前来协助攻打赣州城池,巧遇赵时赏与麦术丁交战,便撒马直奔疆场。麦术丁知道来者不善,甩掉赵时赏,来个先发制人。他将马向前一带,抡起狼牙棒猛砸。邹讽点钢枪一摆,枪棒相碰,两马倒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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