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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君上,有何吩咐。”

虽改了称呼,但此人是从东华帝国跟过来的随从,甚是忠心,向来也只认眼前这位一人为主子。

“将这封信送去康府,亲自交到康世东手里。”官扬拿出密封之信,放置在桌子上,特地交代了一句,“不要让人发现了。”

“是。”那人便退下了。

而收到信的康世东,看完也只是冷冷的笑着,随手将信丢进火盆,随即成为灰烬。

庄严见此,也只是一笑,倒了一杯茶,递给康世东。

“他想让我借着奉旨入无涯深渊之缘由,改头换面,远离安都。”康世东端起茶杯,嗅了嗅。

庄严点点头,倒是说了一句,“他与郭公子向来亲近。”

“他是害怕我站到对立面去,也算给三弟一个人情,让我离安都远远的,大家相安无事。”康世东勾着嘴角,却也没有丝毫温度。

“这段日子由于清林的死,朝中风头太紧,我们若此刻离朝,怕是人心不稳。明日你便称病,万不能让那位将你遣出去。”庄严说到。

康世东微微摇头,勾嘴一笑,“不,咱们要去无涯深渊。”

已经是初冬,雪虽还未落下来,寒风却已是刺骨。

圣上赐下来一件白狐大貂,听人说这白狐是从无涯深渊深处跑出来,被人捕获,献给圣上。

如今圣上时常挂心二殿下江淮安生来怕冷,每到寒冬便咳嗽不止,便又将其赐给了二殿下。

淮安自认为身体健康很少有疾病,却也不知是否是去年的大雪寒了底子,如今又到冬季,居然每日必会咳嗽几声。

“这白狐大貂的确难得,殿下你不试一试?”小果微躬身,轻声说到。

淮安对这毛皮兴致不高,眉头微皱,也只是打趣道,“只是初冬,又未到大寒之时,你就将我裹成团了。”

“殿下这段日子您常咳嗽,太医院里的人请脉好几次,却也不敢下猛药,只得说日日调养着。”说着,小果从身后侍女端着的木盘里端起乌黑的药,“药不能放得太凉,不烫嘴便可。殿下,喝药吧。”

淮安倒也不想再与这位对太医之言格外看重的小果探讨这药的滋味如何,只好端起药碗,捏着鼻子,直接灌下去。

虽喝过多次,淮安还是不得不吐槽一句,“好苦。”

小果笑道,“可惜康公子去东华帝国寻老夫子去了,若是康公子在此,一口一口喂着殿下喝,只怕便是不苦了。”

顿时,江淮安心里默默呵呵了两声。这药本就极苦,若一鼓作气直接喝完也就罢了,一勺子一勺子的去喂,旁人看起来甜美恩爱,其中苦楚怕是只有喝药之人才知道。

康世东未去东华之前,有次他在,小果又端来药,淮安不喝,康世东曾提议他来喂,当时淮安心中万马奔腾,感谢他的好心后,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看得康世东一愣,只说,“淮儿果然是豪迈之人。”

好吧,既然是豪迈之人,又何必在喝药的事情上扭扭捏捏的。

这时,轻叩门声,顿了顿便有人推门而入。却不想带进一股寒风,淮安不自觉的又咳嗽几声。

若颁满怀歉意,“姐姐喝完药想必嘴里发苦,我拿来了些果糖,想姐姐尝一尝。却不想进来得突然,带了寒气扰了姐姐。”

她细心的站得有些远,不曾走近,怕严重了淮安的咳嗽。

“是我自己身体欠佳,怎能怪罪到你的头上去。”淮安一摆手,让小果拿着那白狐大貂,与其他侍女一同退下。

若颁这才走近,打开食盒,取了一颗梅子,递给淮安,“天寒地冻,姐姐定要注意身体。”

“你想通了?”淮安低眉准备倒杯茶水,才发现因太医吩咐,小果早已将茶水换成白水。此刻热水已凉,怕是难以入口了,只好却是作罢,“吉日已经定下来,不过是下月而已了。你若想通了,我便去向圣上为你讨个名分。以后跟随墨云,也不会低刘尔雅一等。”

“已经想通了。”若颁微微一笑,却也是苦涩,“他既无情,我何必强求。今日,我是来向姐姐道别的。”

淮安一惊,伸手抓住了若颁的手。之前两人争论,更是争锋相对,多少伤了情分。只是再如何,也不愿分离,从此陌路人!

淮安紧皱眉头,“你已经决定了?”

若颁轻轻点头,却是百般无奈,“之前是我痴心,总觉着我与他情投意合,是他人阻碍。而这些日子里,我却看明白也想通。若他对我一心一意,那日赐婚之时他又怎会一语不提及我?他若是真心待我,赐婚之后他必然担心我难过,会急忙来看我。而这么多天过去了,就连康公子都来劝解过我,而他都没有来。如此种种,细细想来,不能不让人心寒。”

“你想散心我不会拦你,若你是准备一去不返,与我生份,我是不愿意的。”淮安握了握她的手。

这些天若颁心情低落,进食也不香,人也憔悴瘦弱些了。淮安只得是心疼,只是这些日子自己身体欠佳,又想着有些事情只能让她自己想通看开,旁人想帮,却也是半分力也出不上的。

“我一直担心姐姐不肯原谅我,又怎会与姐姐生份。我真心将你当做姐姐,也正是如此,才敢如此放肆,敢说出内心苦楚。”若颁微微一笑,却也是梨花忧愁,“我的确也想出去散散心。姐姐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

淮安点点头,“也好,看遍河流山川,朝霞明月,也能舍平复心境。路途曲折遥远,我便把佳人借你,你们一同去吧。”随即又说到,“我有两件事要让你帮我,你可愿意?”

“姐姐这是什么话,你说便是,我定当尽力。”若颁一口应了下来。

淮安起身走向梳妆台,从底匣子拿出一封书信,“这信是大环宗宗主让我给交给老酒鬼,我暂时不能去东华帝国,你若能遇到与他相熟之人,便转给他。还有一事,我想让你去东华帝国,找苏姑娘。”

“苏姑娘?”若颁甚是好奇,“姐姐与她有何往来?”

“我托她帮了些忙,如今让你去,就是让你接手。你去见到苏姑娘便都懂了。”淮安也懒得解释,也不知如何解释。

该如何告诉她,自己准备开一家答疑解惑的连锁公司?

添香,将是自己剥离二殿下身份后,最后的护甲。

淮安近日甚是无聊。

若颁前日已经离开安都,康世东与庄严两人奉旨去了东华帝国。留在安都的墨云,自己是实在不想瞧见他。

还可以与淮安打发时间的便是长姐了,只是长姐身为圣上,本就繁忙,如今又有君上在那里。每当长姐与自己一处,君上默默的站在一旁,眼神甚是怨念。

如此怨念了几番,淮安也是不愿去宫中了。

好在上次从刘尔雅那里得知,有不少同龄姑娘一心与自己交好,既然如此,淮安也懒得摆高姿态,让小果一一发了帖子请来一聚。

想来是二殿下的名头太响,又不常与她们亲近,固接到帖子之人很是担忧。

不知该穿那件衣裳,梳哪种发饰。若是太简单,怕二殿下怪罪太随意。若是繁琐,又怕二殿下觉着抢风头。如此,甚是头痛。

好在淮安不在乎她们头痛之事,一群莺莺燕燕说着些趣话,倒也是不错的。

唯一人是个例外,她一身白衣显得单薄,却是冷着脸直盯着淮安,不似旁人多是讨好言笑。

淮安对她并没有太多印象,好在身后的小果见殿下目光投向那位白衣女子时约显疑惑,便侧耳低声说到,“那位是云大夫之女,云昭。”

“云姑娘,难道是我府上的茶水不好?”淮安走近,有些打趣说到。

只见她冷冷一笑,“殿下府中的茶水怎会不好,只是不知如此寒冬,地牢里的杜公子是否安好。”

淮安一愣,脸色已经沉了下来。

一旁众人听了也是紧张,一位与云昭交好的女子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甚是担忧的看着她。

“大胆,云氏居然在殿下面前提乱臣贼子,难不成云府有不臣之心!”小果见状,皱眉严厉出言训斥。

云昭却只是微微一笑,一拱手,“小女子不懂朝局,只知他是我仰望之男子,如今他身处地牢,生不如死,我不得不替他叹息几句。我知殿下与杜公子有所情分,才出言提及旧人,却不知为何大家如此激烈反应。”

“昭儿,你胡言乱语些什么!”她身边一位女子立马跪下,“而殿下,妹妹她前者日子病糊涂了,请殿下宽宏大量原谅她的莽撞。”

淮安此时兴致全无,也无心去怪罪云昭,再说,她何罪之有。于是摆摆手,“我乏了,你们退下吧。”

见此,众人只得面面相觑,微拜退下,只是那云昭,无半分退却之意,无视过眼神并不客气的小果,直径上前走到江淮安身前。

小果从未见过如此不知好歹之人,就算她爹身为朝中三品大夫,在殿下面前也是狂妄不得的。

“杜公子在狱中身患重疾,求二殿下救救他,小女子在此跪拜谢恩!”只见云昭扑通一声跪下,却是情深义重。

本就是寒冬,地面寒气逼人,那云昭若不是实在无人可求,也绝不会向这个将杜公子推向火坑的女子求饶。

淮安眉心紧皱,示意小果扶起她,只是冷冷的说,“他是逆臣,本就该身处地牢受百种酷刑。你身为朝臣之女,更不得在任何人面前表现出对他的丝毫维护。”

云昭本已站起,听此话猛的抬头,“二殿下……”

“我无心听你再说什么,我就当此事从未发生过,你退下吧。”淮安一挥手,也不顾那云昭直径走掉了。

天渐渐暗下来,风声不断,扰得淮安一直无心安息。小果见状,又加了一勺有利睡眠香料入香炉,“殿下,他是叛逆之臣,您不能太心软了。”

“这些日子我常做梦,梦到那日大雪覆盖了整个安都皇宫,他站在那里,仿佛画中人……”淮安恍惚着,却也只是苦笑,“取些酒来。”

小果见状只得让人去取酒,走近些低声说道,“前些日子已经按照殿下的吩咐送去了些被褥,今日又去看了一次,看起来病得不轻。”

“严重么?”淮安心头一紧,眼神中的急切已经不再有任何掩饰。

“殿下,容奴婢说句不该说的话,杜公子向来心高气傲,如此活着还不如让他……这样对谁都好。”小果轻声说着。

当她在那昏暗地牢里看到那一年前还是安都风云人物的杜一卡,心中不是没有感慨。

若殿下一直不能真正放弃杜公子,无论是圣上江淮月,还是康世东,都将是问题。

淮安有些愤怒,一拍桌子,“你胡说些什么!活着总比死了好。只要活着,所有的事情都会有转机……”

“奴婢多嘴,殿下息怒。”小果立马跪下,低头问罪。

这时,外头伺候的侍女轻叩门,承上已经温好的酒。见小果跪在那里,都不敢乱看,只弓背低头退出房间。

淮安倒了一杯酒,“起来吧,以后别说这样的话了。明日你去东市请位医者。”

“是,明日我便与医者一同前去。”小果应到。

“不用了。”淮安又喝了一杯酒,“明日我亲自去。”

“小果姑娘,上次往里面送棉絮咱们都冒了极大风险,杨大人虽吩咐过让您进一次地牢,但是带他人进来,只怕小的担待不起。”守卫赔笑着,却没有任何放行的意思。

眼前之人一身银白色斗篷,虽简单却也不难看出价值不菲,只是那人低着头戴着斗篷,倒也看不清脸。

只是外头已经开始飘雪,银白色斗篷上还有未融化的雪花。

只见盈盈之手拿出一袋子银子,递给那守卫,“给兄弟们买点酒肉,天寒地冻的,无需太认真。”

“这个……”守卫看了看那沉甸甸的钱袋,很是犹豫,“若是被人发现……”

“你看我很闲么?”

守卫一惊,“小果姑娘服侍二殿下,自然是……”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忧心。天塌下来,也不会让你一个小小守卫担着。”那人若有所指,其中意味想必那守卫看得出来。

于是他便没有阻挠,只是一拱手引着两人去了最里面的牢房。

里面关押之人,便是杜一卡。

虽身着斗篷,手里还抱着暖壶,依旧可以感受到地牢的寒冷,实在是刺骨之地。

跟在身后的医者已经进入牢房,为杜一卡把脉。而身着斗篷的江淮安,却止步在转角处。

应该如何面对他?

此刻淮安有种想要逃的想法,故人相见,怕是多愁多感慨吧。

那些夜不能寐的日子,那梦里常常出现的场景,那曾痛哭的夜晚,都是因为这个男子。

就算他不是自己现世的男友,多少也有些感情。更何况,淮安实在是无法将两张相同面孔之中的感情分得清楚。

无论是现世,还是当下,淮安一心只认眼前这一人。

一柱香后,医者退出了牢房,走到淮安身边,一拱手,“老夫这就写下药方,让人一日两次煎熬服用就好。”

“他如何?”淮安张口才发现,自己有些紧张,声音都有些颤抖。

“因这地方过于潮湿寒冷,加上老鼠蟑螂之物,而他之前身受酷刑。若不是本身底子不错,这些日子的重疾便会要了他的命。”医者如实回答。

淮安一晃,“劳烦医者,定要医好他。”

“尽力。”

等医者已经离去,江淮安依旧没有走动一步。他病得如此严重,淮安不由得心头一痛。

缓缓抬步走近,只见幽暗的牢房地面居然有着污水,让本就寒冷的空气更加寒冷。一只偷吃已经馊掉饭菜的老鼠从脚下穿过,吓得淮安差点出声。

他,杜一卡就坐在那里。

此刻,杜一卡背对着江淮安,他只知是小果前来,“要她不必为我担心,也不要因为我与圣上争执。我在此,一切安好。”

淮安本就心里头难受,此刻听到他那一句,一切安好,眼泪便忍不住的流。

他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好。却还要告诉自己,他安好,不要挂念。

杜一卡见小果没有回应,便转身一看,也是顿在了那里。

她一身银白,站在那里,盈盈动人。日思夜想的人,此刻就在眼前。以为此生再无机会见面,以为会就此残生。

虽已是寒冬,依旧是单薄的囚衣,杜一卡已身体瘦弱了许多,加上已病了数日,脸色有些苍白,没有丝毫血色。

杜一卡转过身去,不去看已经泪流满面的江淮安,怕自己会忍不住拥她入怀,只得有些轻微责备“地牢阴冷,小果说你早些时候咳嗽才好些,你何苦来这种地方……”

淮安上前几步,却被杜一卡止住,“不要过来。”他一顿,“莫将病染给你。”

淮安只盯着他消瘦的背影,几次欲想说着什么,却也都没有说出口。

不必问他好不好,在此种地方定然是不好。说些什么呢,说这大半年自己与康世东去了一趟满国?还是许下自己不知能否兑现的承诺?

此刻,竟是无言。

只是泪水,已然不受控制,淮安也不想再去强忍,只任着那眼泪决堤。

杜一卡也红了眼,转身轻柔擦掉她的眼泪,轻轻拍着淮安的背给她安慰,“别哭,你一哭我便觉得是世上最残忍的刑法。”

于是淮安强忍着,微微勾嘴一笑,“我没哭,只不过是有沙子进眼睛了……”

好在杜一卡也没有与她再探讨密封得连窗户都没有的牢房哪里会有风沙。

“你,还好吗?”

淮安一顿,有着些许犹豫,却还是说出了口,“我很好,只是你……”

只见杜一卡眼眸一沉,微微苦笑,别过身去,“无需担心我。”

淮安对比并没有再说下去的想法,只盯着眼他的眼,想看清他内心,“母后的死,是不是你……”

杜一卡眼眸一沉,看着她的眼,不曾闪躲,“不是我。新帝太快继位对我来说并不是好事,所有计划被改变,所以,我没有理由。”

“够了,我不想听你说你的计划。我只要知道,母后不是你下手,我便心安些。”淮安闭上眼,算是过了心中一个最大的坎。

“你不必担心我是否安好,我更好,康世东对我,向来真心。”

杜一卡冷笑一声,猛地转身抓住淮安的手臂,瞪大眼咬牙吐出一句,“他真心对待的,到底是夏朝二殿江淮安,还是你,苏青悠?”

顿时,天崩地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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