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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桃源生活

洛邑郡对于海棠和莫扬来说都是初次涉足的陌生之城,所以即使从南郡王府里逃出来了两人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寻思着沐延承在这洛邑城是地头蛇一般的存在,若留在城里应该会更容易被抓,但现在这个时候城门还未开,出是出不去了,两人便躲进了洛邑城北的一处山里。

那座山并不算高,笼罩着灰蒙蒙的晨雾,一些四季常青的树木展开繁茂的树冠,挡住了熹微的晨光,延迟了山中清晨的来临。莫扬拉着海棠一路狂奔,最后实在跑不动了,两人齐齐倒在了一棵大树下。树下铺着厚厚的一层枯叶,柔软了身下的土地,海棠仰躺在地上,隐约可以看到头顶上光秃秃的树干。耳边是莫扬粗重的喘气声,应和着她的,成了这寂静山林里唯一的声音。

海棠有些莫名的感动。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她何曾想过自己还能与他并肩作战再次出生入死?

“你没事吧?”喘匀了气,莫扬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润了润干哑的嗓子,这才扭过头问海棠。

“还好。”海棠轻描淡写的回答,将渗血的右手藏在了身侧。仅是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也没能逃过莫扬的眼睛,只见他翻身坐起,也不说话,有些霸道的将海棠的右手扯了过来。

“你干什么?”海棠有些抗拒的坐了起来,莫扬却始终拽着不放。手触碰到她缠在伤口上的布,能感觉到有些黏稠的****。

“又流血了!”莫扬的声音有些沉闷,叫人捉摸不透那话里的情绪。海棠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莫扬从衣服上扯下一块布,再看着他轻柔的拆下她伤口上浸了血沾了土的脏布,鼻子不禁有些发酸,眼睛也有些痒痒的。

海棠想,幸好天还没亮,莫扬看不到她现在的表情,却忽略了她自己那逐渐变得浓重的呼吸。

莫扬并非没有察觉,却不动声色。二人皆是无言,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微妙,仿佛连徐徐而来的晨风里都夹杂着一些说不清的东西。

海棠有些承受不住这样的氛围,便主动找话题打破沉寂。“你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

“哦,落了点东西。”莫扬给海棠包扎着伤口,回答得漫不经心。

“什么东西?”海棠追问,她记得她已经把他的东西全部收在那个包袱里了呀。他本来东西就不多,除了一身衣服外就只有银两,她还给他放了些干粮呢!

“你!”莫扬干脆的吐出一个字,海棠闻言身子陡然一僵。莫扬察觉到了她的惊讶,故意一本正经的说道:“难道不是吗?咱俩一起来的,自然得一起走。我要是就这样把你扔在那儿,日后还怎么行走江湖啊?男子汉大丈夫,岂能贪生怕死?”

海棠‘噗嗤’一声笑了。莫扬,他总是能说出一套一套的大道理。明明是正义之词,却总是给人一种强词夺理欲盖弥彰的感觉。

“咱们现在要去哪儿?”暂作休整后,海棠开始操心下一步该怎么办。天很快就亮了,两人身上都挨了拳脚,虽然没有大碍,但此时浑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山下就是逐渐热闹起来的洛邑城,但两人却不敢贸然下山去,怕被沐延承的人逮个正着。现在唯一的可以活动的范围,好像就只有这座山了。

“跟我走!”莫扬跃上一棵大树树梢极目四望,在东南方向发现了袅袅而起的炊烟。从树上下来,莫扬当即领着海棠往那炊烟所在的方向走去。

折腾了一晚上,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填饱肚子,再好好的睡上一觉,若是能弄到些活血化瘀的药擦擦就更好了。在这草木皆败的季节,这山里别说给人果腹的东西了,估计鸟儿都快给饿死了。再说睡觉,山高气寒,别说睡了,估计打个盹儿都得冻出一身病来。所以,他们必须尽快找到一个可以暂时落脚的地方。而有炊烟的地方就有人家,兴许可以去碰碰运气。

路上,莫扬暗自盘算着该用怎样的悲情故事来博取别人的同情。视线无意扫过身旁的海棠,莫扬有了主意,却不打算提前知会海棠。他倒想看看,这女人一会儿会有怎样的反应。

一路披荆斩棘横穿半座山,两人循着炊烟来到了一栋小木屋前。屋子大门敞开着,可以看到里面的墙上挂着一把弓和箭筒。外墙一角整齐的码了一堆劈好的干柴,旁边不远处扔着一堆或青或白的骨头。木屋四周围着竹篱,旁边开垦了几片菜地。入了冬,菜早就收了,只留下一地的白菜梗。伸长脖子可以看到最边儿上的一处茅棚下有个女人在做饭,穿着兽皮缝制的毡衣,脚边跟着一条大黄狗。

莫扬猜测,这里住的应该是山里的猎户。

“有人在吗?”莫扬将手搭在竹栅栏上摇了摇,倒扣在栅栏上的竹筒随之发出沉闷的响声。厨房里的大黄狗警觉的叫了一声,率先跑了过来,冲着竹篱外的莫扬和海棠一阵狂吠。

自从被苟千岁的狗咬过之后,海棠就对犬类产生了恐惧心理。即使隔着栅栏,也还是躲到了莫扬身后。莫扬有些意外,不动声色的牵住了她的手。没想到这女人在那么多人的围攻下都能镇定自若,却会害怕这区区一条畜生。

“谁呀?”做饭的女人一边在身前的蓝花花围裙上擦着手一边往院子里走来。与此同时,一虎背熊腰的汉子打着哈欠从正屋里出来。里面穿着素马褂,外面直接套了一件兽皮坎肩,显然刚从床上爬起来。

“你们这是……”女人疑惑的问道,跟着扭头望向身后的当家。

“嫂子,麻烦你,我们是逃难过来的,又渴又饿,能不能讨点吃的。”莫扬故意放弱的声调,极尽可能的演绎着他口中的又渴又饿。而实际上,他真的是又渴又饿,只不过还没到捱不住的程度罢了。

“逃难?这么好的世道,逃什么难?”汉子顶着一张蛮横凶狠的脸走上前问道,又瞅了瞅莫扬身后的海棠以及两人牵系在一起的手,突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怎么?小两口啊?”

“啊?不是!”海棠闻言一惊,赶紧出声解释。莫扬隐去眼底的笑意,跟着帮腔道:“嗯,大哥误会了,我们不是……还不是……”

这个‘还’字,莫扬可算是用得恰到好处,虽然明着是否认,实际却是承认。如此一来,那汉子两口子顿时陷入了莫扬故意编织的假象中。

“哟,私奔啊?”汉子朗声笑道,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见海棠还在摇头否认,权当她是女儿家不好意思了。

“大哥真是……”莫扬望了海棠一眼,故意装出欲语还休的样子。那汉子与妻子相视一笑,已然认定他们俩就是私奔的小两口。至于私奔的原因,无外乎就是父母阻拦门第之差等等,连问都没必要问了。

“阿旺,一边儿去。”汉子用脚将蹲守在栅栏边的大黄狗拨开,那狗哼唧了一声,之后就往屋里去了。汉子打开栅栏将莫扬和海棠迎进来,同时吩咐妻子:“孩儿他娘,去,多蒸几个馒头。”

“来,你们先坐,我去把衣服穿上。”将莫扬二人领进正堂屋坐下,那汉子便去侧屋穿衣服去了。海棠得了空将这个略有些简陋的家环视了一遍,心里不由得生出了向往。

看得出来,这个家的日子过得并不滋润,但很安乐。堂屋里简单的安置着桌椅板凳和一个大柜子,都用得很旧了,略有些磨损,但都还完好。桌子上放着一个做工很粗糙的拨浪鼓,不像是买的,倒像是自己做的。地上铺着等大的方石板,衔接处不太整合,缝隙处积着尘,倒把地给铺平整了。一左一右各还有一间侧屋,挂着堇色添黄碎花儿的帘子,不具雅致,却带着一种朴实。

不多时,那汉子就穿好衣服出来了,怀里抱着一个两岁左右的白胖娃娃。娃娃将手指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吮吸着,也不认生,望着海棠咯咯直笑,他爹却始终黑着一张脸。听他抱怨才知道是这孩子又尿在床上了,裤子从里到外湿了个透。

“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要尿了就叫人,再给我尿床上看我不打烂你屁股。”那汉子也不避讳,坐在桌边就开始扒孩子的裤子。一股尿腥味隐约传来,海棠忍俊不禁,又觉得难为情,便把头转了过去。

“哎哟,你怎么在这里就给他扒裤子了?”女人端着热气腾腾的馒头走进来,见儿子光着屁股,放下馒头就把孩子抱进了里间,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你臊不臊啊,这还有大姑娘在呢!是吧宝,你看你爹脸皮厚,都不臊。”

这前半句话是对当家说的,后半句显然是对儿子说的。那汉子撩开帘子反驳:“又不是扒的我的裤子,我有什么好臊的?”接着又走回桌边坐下,招呼莫扬和海棠开吃。

女人给孩子换裤子去了,没来得及拿筷子,汉子便直接上手。海棠看着搭在一旁的被孩子尿湿的裤子,已经伸出的手陡然僵在了空中。扭头,莫扬捧着馒头啃得正欢,突然觉得是自己太矫情,也就没管那么多,拿起一个馒头啃了起来。

那是海棠印象中吃得最香的一个馒头。

席间闲聊,海棠得知这汉子叫牛富贵,是这山上的猎户。妻子叫三姐儿,穷人家的闺女,也没个大名。儿子小名儿叫福宝儿,大名还没取,准备等孩子长到念书的年纪再让私塾的先生起一个。

牛富贵不是洛邑郡的人,为了躲仇家才来到这里。听他说,成家前的他脾气大,三天两头跟人打架,有一次把镇上一个少爷的命根子给打废了,那少爷家里便找了人要他偿命。那个时候,他已经和同村的三姐儿好上了。他要躲仇人逃命,三姐儿便跟着他一起逃。初来洛邑郡,没有钱置房置地,就只有凭着一身力气到这山中打猎。最开始的时候,吃着野果子,住着崖洞子,时不时的还去人家菜地里偷个瓜刨个薯。日子过得很苦,但也一步步走到了现在。

“嘿嘿,现在好了,房子和地都有了,儿子也有了,没啥求的了。”牛富贵笑着说道,仿佛是在炫耀。最开始看起来有些蛮横的脸在这个时候全都写着憨厚和满足,一笑就露出那一口大白牙,珍珠一样亮着。

三姐儿抱着儿子出来,见男人又在跟人说以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便让他别搁这儿丢人,可脸上却始终笑着。

海棠是女人,知道这三姐儿是口是心非。她想,也许三姐儿也在庆幸呢,庆幸当初没有跟错人。虽然吃够了苦,但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牛富贵虽然长着一张蛮横凶狠的脸,心肠却很好。得知莫扬他们暂时没地方去,海棠的‘家人’又在城里到处抓他们之后,当即邀他们二人在家里住下。西屋是新盖的,打算等福宝儿大了给他住。现在孩子还小,那屋子空着,正好可以给他们‘小两口’住。

莫扬假意推辞,心里却是一阵暗爽,半推半就的住下了。当天,牛富贵说山里湿气重,又给送来了自家泡的药酒,让他俩没事抿一口,还可以暖暖身子。

虽然不是专门治疗跌打肿痛的药酒,但酒都有活血化瘀的功效,莫扬便让海棠帮他擦揉。海棠一开始不愿意,直到莫扬脱下衣服露出那一身的青紫瘀伤,看得她一阵心疼,这才应下。

“舒坦呀,吃的住的全齐活儿了,连药酒也有了。”趴在床上,背后有海棠给揉着淤青处,莫扬忍不住感叹,就差哼上小调儿了,却不知道此时海棠的心里满是歉疚。这些伤虽然不致命,但落在身上也会疼。她身上也有,所以感同身受。

自己身上的伤,海棠是没什么可怨的。可他,却是因她受的。

沾了药酒的手一下一下的落在莫扬的背上,海棠始终一言不发,莫扬却被她弄得有些心猿意马了。她的手很软,触感微凉,然而一落在他背上却能激起一片滚烫,连带着心跳也乱了。定了定神,莫扬赶紧起身穿衣服,连说着可以了。

“哎,要不我也给你擦擦?”扣好衣服扎好腰带,见海棠立在床边发呆,莫扬忍不住逗笑道。海棠瞪了他一眼,羞得两颊通红,将酒瓶往他怀里一塞就往外跑了。

吃过早饭,牛富贵就带着猎具进山了。福宝儿在屋里睡着,三姐儿想去旁边的山溪洗衣服,却又怕孩子醒来哭闹摔下床,海棠便自告奋勇的提出帮她照看孩子,三姐儿这才安心洗衣服去。

说是照看孩子,其实是因为莫扬在西屋睡觉,不方便在一起歇,于是找了这么个借口打算在东屋小憩一会儿。折腾了一整晚,海棠疲倦至极,一挨床便睡着了,连福宝儿在她旁边大哭都没有把她吵醒,反而引来了西屋的莫扬。

莫扬撩起东屋的帘子,一眼就看到福宝儿坐在床上大哭,眼泪混着口水流了一颈子。而在她旁边,海棠睡得正熟,却因为身旁的嘈杂而皱了皱眉。

莫扬忍不住笑出了声,抱起福宝儿轻声哄着往外走,正巧碰见被孩子哭声吸引回来的三姐儿。

“怎么回事儿呀?海棠呢?”接过儿子,三姐儿的脸色不禁有些难看。说了帮她照看孩子,结果孩子哭得这么厉害她却连人影儿都没见着。这姑娘,办事儿也太不靠谱了。

“对不住啊嫂子,我们昨晚上连夜逃到这里,把她累惨了,守着孩子结果自己睡着了。”莫扬诚心致歉,三姐儿探头望了一眼屋内熟睡的海棠,扭头说起莫扬的不是来。

“莫扬啊,嫂子跟你说,这姑娘愿意跟你私奔,你可得好好待人家。你瞧瞧,这都累成什么样儿了。就算是私奔,也得注意着点儿呀,人家到底是个姑娘。瞧那手指白嫩的,以往在家准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小姐吧!”

三姐儿的无心之语让莫扬犹如醍醐灌顶。每当他问及海棠的家世时,她就总说自己的乡下小地方的穷丫头。虽然她的气质和见识已经让她的谎话不攻自破,却总是强词夺理,莫扬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也就只能任由她狡辩。如今经三姐儿一点,莫扬才猛然顿悟,这证据不就在她自己身上吗?一个穷丫头,哪儿能让手保持这样的白皙润泽?

莫扬打算等海棠醒了之后跟她好好聊聊手的问题。

海棠睡了很久,直到傍晚时分方才醒来。一睁开眼,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白嫩嫩的胖脚丫子,然后是一张流着口水的小圆脸。海棠被吓得翻身坐起,脑袋很长时间都处于放空状态。

“哈哈,瞧你!”坐在床边逗福宝儿的莫扬见海棠一脸迷糊,不自觉的伸手摸了一下她的头。如此亲昵的举动让海棠猛然回神,莫扬的手也像是摸了刺一样。

“咳咳……那什么,别多想啊,我一般都是这样逗小孩子的!”说罢,莫扬又摸了一下福宝儿的头,像是在证明什么。海棠尴尬的笑了笑,没有说话。莫扬见气氛如此压抑,便想找个话题缓解一下。想到自己从南郡王的藏宝密室里拿出来的诏书还没给海棠看过,便招了她过去说道:“来,我给你看个东西。”

“什么啊?”海棠好奇的将头探过去,就在这时,三姐儿带着哭腔从外面跑了进来。

“不好了,孩儿他爹掉下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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