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最后一个空杯子放回托盘上后,凌翼面不改色地挥手让侍应生再回去端酒。
侍应生离开后,他转身又快速按了开门密码,咔嚓一声,密码锁打开,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景象还好,没有离谱到他猜想的程度,只不过郝氏千金为了抵御药效引起的痛苦把自己给整得伤痕累累了。
他有些无奈地走过去,抱起神志已模糊的她。
“也许这是天意吧!”他幽叹一声,似是在自我鼓励。
没有了清醒的意识,她完全被药效给左右,本能性地攀附上他,寻求更多的慰籍。
他平静地看了一会她毫无章法的主动,鼻子里不由得轻哼出声,“姓郝的,你从我身上夺走的,现在该是你还给我的时候了。”
他将她又扔回到沙发上,这一次,他毫不迟疑地压了上去。
..
这场激情,他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期间有人来叫过门,也听到有人在尝试开门,庆幸的是他进来的时候就做了万全的准备,在里面就把只有内部人员知道的万能密码给改了,还自己动手加了一道密码锁。
完事后,他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坐在昏睡过去的她旁边点上一根烟,然后又从兜里掏出手机。
“小琳,来一趟415包厢,带一套干净的女士衣服过来。”挂断电话,他又继续抽烟。
很快,门外就有人在按门铃。
凌翼走过去,按下了显示屏,确认来人是他要找的小琳后,才按下解锁码。
“凌哥!”小琳见到凌翼,先是微鞠躬,然后递上他要求的一套衣服。
凌翼没有接过,而是侧过身子,“你进来!”
“是!”小琳低着头走进来。
“去给她穿上衣服。”凌翼指了指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郝氏千金。
小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这是.。
她不敢看就站在她身旁抽烟的凌翼,只能走过去帮那位几近****而身上布满激情留下痕迹的女子穿上衣服。
小琳收拾完一切,低着头小声回报,“凌哥,好了!”
“嗯!去叫刚子过来,把她送回。。”他皱眉停了一下才接着说,“送回她该回去的地方。”
进来夜都的人,按夜都的规矩都是需要登记身份的,所以他相信刚子能查出这位郝氏千金的家庭住址。
交代完,凌翼就离开了。
小琳回头看看仍无意识的女子,不由得投去一记怜悯的眼神,撇嘴笑道,“你完了,居然敢勾引我们凌哥,你就等着被小姐大卸八块吧。”
..
事后,郝笑笑是被一阵夺命似的敲门声给震醒的。
她抬手想扯被子捂住头,可手臂却酸痛得她皱眉。实在是受不了那急促的敲门声,她才迷糊着双眼想爬起来去开门,可是她刚一动身子就痛呼出声。
妈呀!她是遭人虐打了还是经受地狱似的残酷训练了?怎么她觉得她全身都痛得快要散架了?
咬牙撑起身,落地站起的那一刻,她因某处的痛而脸色瞬间苍白。
是啦!她昨晚.庆生,然后。。好像。。有个男的。。
她猛地捂住嘴,难以置信地过滤着脑子里逐渐清晰的记忆。
原来她真的失身了,还是在她十八岁生日的那一晚。
怎么会这样?她整个人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就连佣人跟她爸走进来,她也毫无反应,就像整个人石化了一般。
“把小姐扶起来!”郝庆东看了一眼坐在地上,两眼失去光彩的郝笑笑,便吩咐佣人翠翠扶她起来。
翠翠使力扶起郝笑笑后,又赶紧替她倒了一杯温水让她喝下。
一口温水落肚,她才恢复点神识,但太过突然的意外失身打击令她一时承受不住而哭泣出声。
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郝庆东,此时也说不出一句重话。
自己女儿的性子,他还能不清楚吗?从小到大,好强不认输的她,何时当着人的面如此伤心哭泣过?
“笑笑!爸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现在不是你哭的时候。”他无奈地一声仰叹,知道自己此时如果再把他方才得知的消息告诉她,势必在她受了重创的心上再狠狠敲上一锤子,可是这种事他瞒也瞒不住,很快她就会知情。
“爸不知道你今晚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在十分钟前,爸收到了一封匿名邮件,说是你今晚庆生的视频,但其实是你。。与人在一起的视频。”他一想起那视频就心痛得直摇头,他痛得是自己爱女被人糟蹋,但更痛恨那录下视频之人。“不仅如此,那人还把这个视频放到了国外的you****上,爸的助理已经着手处理,正在联系那网站总部。”
“爸,你说什么?还有我跟人.的视频?”笑笑从没觉得自己如此混乱过,好像整个世界都变了,变得阴暗,不再有一丝色彩。
“是!”郝庆东忍痛点头。
怎会这样?不该是这样的,她应该是在跟好朋友们聚在一块,还有刚与她建立拍拖关系的学长,怎么她突然之间就转换到了另一个地方,还跟一个陌生男人发生了关系?
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笑笑痛苦地抱住头,此时的她脑子混乱得不行,她的记忆只停留在她们一行人互相打闹欢笑那一格,之后的一切,她的记忆就跳转到了那个陌生男子身上。
“笑笑,别想了!”郝庆东见笑笑神色极其痛苦,不由得担心她一时想不开而做傻事。“乖!会没事的!先去睡吧,睡醒了就没事了。”
郝庆东又让翠翠扶笑笑上床休息。
笑笑躺在床上,不哭也不闹,整个人显得很安静,但神情有些呆滞。
郝庆东见她如此,叹口气,吩咐翠翠留下来守夜,而自己得去尽快想办法弄清楚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
那一晚注定会是很多人的无眠之夜。
但出于暴风最核心的笑笑,却神奇地睡着了。
她不仅睡着了,还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傍晚时分。
等她彻底醒过来之后,她又恢复成了那个充满自信,令郝庆东自豪的女儿。
“爸!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洗漱完,将自己整理得干净明媚的笑笑一下楼就毫不避讳地开口问昨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