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皮中自有黄金屋
元渚听方汀同意了他的零距离体验计划，笑了起来。他蹲下身，双手轻轻拧着方汀的脸蛋儿，深情地盯着她说。
“傻样！你对自己的魅力，就这么没信心？”
方汀扮了个鬼脸，甜蜜地笑着，拿过了电话，却没马上打，而是望着元渚说。
“这样，我帮你招租，你帮我招租。面试的时候，咱俩一起去，怎么样？”
元渚听了，补充说。
“咱俩不光一起去，还要公开恋人身份；同时还要说明，我们是去体验生活。”
方汀听了，高兴地点了点头说。
“好！”
茶楼雅间里，胖子、瘦猴等几个人聚在一起。
脱掉了外衣的牛归原，高高兴兴地一边打手机一边进来，嘴里还在说。
“好好好！就这样吧！”
牛归原收起手机，重新入了座，仍然难掩兴奋激动之情。
牛归原的兴奋激动，引来了众人异样的目光。
牛归原见了，有些莫名其妙地环顾左右。
众人还是怪模怪样地望着牛归元。
牛归元见了，立即说。
“嗨，你们，抽什么筋啦？”
胖子听了，立即开起了玩笑。
“你问我们？我们还想问你呢？什么色情电话呀，居然背着我们接？”
瘦猴听了，也立即凑热闹。
“是啊。老大，刚才打电话的，是个靓妞儿吧？”
众人仍然向牛归原投来各种怪模怪样的目光。
牛归原见了，觉得好笑，立即说。
“你们想到哪儿去了？我想给儿子租个妈咪。早上才登报，就有人报名了。”
众人一听，目光更怪了，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瘦猴立即怪笑着扫了众人一眼，笑道。
“怎么样？果然是靓妞儿的电话吧，而且还是‘孩子他妈’！”
瘦猴说“孩子他妈”时，故意把声音变得甜腻腻的。
众人一听，大笑起来，一个个怪眉怪眼地望着牛归原。
牛归原见了，也笑了笑说。
“什么靓妞儿啊，我连是胖是瘦，是高是矮都不知道。”
胖子一听，挥手叫道。
“哄妹妹去吧！你什么都不知道，还那么高兴？”
瘦猴听了，也跟着起哄。
“是啊，你过手的女人，早就几大把了，什么时候这么高兴过呀？”
牛归原并不介意众人的玩笑，仍很高兴。
胖子看着牛归元，又学了一句越剧：天上掉下个林妹妹。完了又叫道。
“快快从实招来，这个妹妹是不是天上掉下的呀？”
牛归原听了，高兴地点了点头说。
“哎，你还说对了，真是天上掉下的。”
听牛归原说真是天上掉下的，众人更来了兴致。瘦猴忙说。
“嘿！果然天降美女呀！老大，快说来听听！”
牛归原听了，立即高兴地说。
“是个在校博士生，主攻社会学的。”
众人听了，都很惊讶。
胖子立即惊喜地说。
“啊？女博士？”
牛归原看了看众人，很得意地点了点头。
众人全都惊异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瘦猴这时却露出了疑色，对牛归原开了口。
“我说老大，你知不知道，女人的资本，是皮，不是芯。女人有张漂亮的皮，就‘皮中自有黄金屋’了，读书是不会用功的。只有表皮资本不好的，才肯努力。你租个女博士，八成儿是个丑八怪，你还高兴得起来呀？”
牛归原听此一说，一下愣了。
这时，胖子又火上浇油说。
“是啊，我说老大，你租个丑八怪在家，晚上可要记着点儿了，不然，还会以为撞了鬼！”
众人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牛归原却傻眼了。
中午，朱玑在办公室聚精会神地操作电脑。下班的人正在离去，也没影响到她。
林染秋兴冲冲地来到朱玑面前，关切地问。
“嗨，还不走啊？”
朱玑抬起头，对林染秋笑了笑说。
“先走吧，我还要一会儿。”
林染秋并没走，而是在一边坐了下来。
朱玑又忙了一会儿，才忙完了。她利索地收拾了一下，就起身跟林染秋一起走了。
二人进了电梯，林染秋见电梯内只有她和朱玑，便兴奋地附近朱玑的耳边说。
“我又换了一个。”
朱玑一听，就明白了林染秋的意思，笑道。
“你倒是潇洒，比脱一只袜子还容易。”
林染秋听了说。
“你不是说他太瘦吗？我总不能老啃排骨吧？”
朱玑一听，笑了起来，戏谑道。
“你呀，还需要理由吗？”
林染秋听了，也笑道。
“就是。不是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吗？不换怎么比？”
朱玑听了，笑问道。
“看你样子，这回换到‘好货’啦？”
林染秋听了，很是兴奋，唱了一句。
“辫子粗又长。”
朱玑一听，惊得眼睛都瞪大了。
“你、你参加了‘同志会’呀？”
林染秋见朱玑吃惊的样子，笑着说。
“什么‘同志会’呀？我说的是‘鞭子’，不是‘辫子’。”
林染秋说到这里，神情显出几分怪异，神兮兮地问朱玑。
“‘鞭子’，懂么？”
朱玑听懂了，也卟哧一声笑了。她用手指戳了一下林染秋的额头，悄声说。
“怪不得，你都乐晕了！”
林染秋却一点也不难为情，反而颇为得意地问朱玑。
“你也知道乐呀？”
朱玑听了，扬手要打。
这时，电梯已到，二人刚出电梯，朱玑的手机就响了，她一接听，手机里就响起了方汀的声音。
“喂，朱小姐吗？”
朱玑听到陌生的声音，平静地开了口。
“是我，请问您是……”
出租屋客厅，方汀打的是免提电话。此时，她与元渚都在兴奋地听着。
方汀听对方问，急忙兴奋地说。
“噢，朱小姐，您登的启事，我们看到了。您很勇敢，也很另类，我们都很佩服您！”
大厦大厅内，朱玑与林染秋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着电话。他脸上露着兴奋的笑容，欣喜地说。
“谢谢您的理解！”
出租屋客厅，方汀听电话里传来了朱玑高兴的声音，兴奋地看了元渚一眼，元渚也很兴奋。方汀收回目光，又马上回话。
“不用谢。朱小姐，我有位同学，是在校博士生，主攻影视艺术。他想来接受您的面试，您觉得怎么样？”
朱玑与林染秋刚出大厦大门，听了方汀的话，眼睛一下放出了异彩，神情也很激动，立即说。
“可、可以呀！”
林染秋见朱玑如此激动，小声问了一句。
“谁的电话？让你这么激动？”
朱玑仍神色兴奋，赶紧向林染秋摆摆手。
出租屋客厅，方汀仍在兴奋地听电话。元渚也在兴奋地注视着。方汀对着话机说。
“嗯，好好好！那，就这么说定了！”
方汀打完电话，兴奋地跳了起来，搂着元渚叫着。
“搞定了！搞定了！”
元渚也很高兴，他拥抱着方汀，吻了吻。方汀立即热烈地回应起来。
快餐厅内，朱玑正在跟林染秋一起吃快餐。从神情看，朱玑仍然陶醉在兴奋中。林染秋看着朱玑，很是好奇地笑着问。
“朱玑，你真要给女儿租个爸爸呀？”
朱玑肯定而高兴地点了点头说。
“试婚就要‘试’，租就简单多了。我怕试了不合适被缠上，听以才想到租。”
林染秋听了，神情有些诡秘地盯着朱玑。
“哎，我说，男人是富有进攻性的。你一个单身女人，把他租到身边，就不怕他半夜上你的床啊？”
朱玑一听，笑了，高兴地说。
“晚上他又不住我家。再说，来应租的，是个在校博士，打电话的，却是个女的。我猜，这个女的，可能就是那个博士的恋人。人家已经有恋人了，还会缠我这个拖儿带母的人？”
朱玑仍然充满喜悦和憧憬。
林染秋听了，却说。
“你说的固然在理。但是，男人爱漂亮，女人爱潇洒，你这么漂亮，男人可是经不住漂亮诱惑的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