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的众人除了高瓒与诸葛昂外都愿意交出钱粮,朱粲走到高瓒面前道:“你就真的不想活命吗?”
高瓒惧声道:“我是渤海人氏,我人身在深州,如何交出家中钱粮.....”
朱粲打断了高瓒的话语:“我只问你是交还是不交。”
“这渤海与深州路途虽不是很遥远,但要运来这深州也要些许日子,在运送的路途之中要是碰带歹人将钱粮抢了去那......”
“不必说了!”朱粲伸出手制止了朱粲在说下去,然后走到诸葛昂面前,正欲说话突见林枫在几人的搀扶下走了回来,朱粲立刻走到林枫面前道:“贤弟现在感觉如何?”
林枫向诸葛昂抱拳道:“幸亏大哥及时前来,不然小弟我就被冻死了。”
朱粲拍了拍林枫的肩膀道:“昔日你我在后院之时就以兄弟相称,可惜当时过于仓促,且身无长物,无法行结拜之礼,今日你我就借府上器物补上结拜之礼。
说罢朱粲拿过一个羊头放于宴席的一张桌上,找来香烛点上,拉过林枫一齐跪下齐声道:“今日朱粲、林枫在此结为异性兄弟,今后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林枫嘴上虽是这么一说,但心中却道:福倒是可以同享,但这难还是你一人当了把,你难不成以后被那李世民砍头还要拉上我?
两人磕完头后,擦好香后站了起来,朱粲向手下吼道:“拿酒来!”
朱粲的手下在宴席中拿过一坛酒倒了一碗递给了朱粲,林枫连忙问道:“拿酒干什么?”
朱粲道:“你我歃血为盟!”
林枫汗颜道:“歃血就不必了吧,只是形式上的步骤可以省去,只要你我心照不宣就行了。”
朱粲并没有说话,接过手下递来的酒二话没说,立即将手指咬破,挤了几滴血在酒里,然后将碗递给了林枫。
林枫吞了口唾沫,看了朱粲一眼,然后狠下心来,将手指伸进嘴里咬了一口,林枫将手指拿了出来看了看:手指是咬破了,但却没能咬出血来,林枫吞了一口唾沫,然后将手指再次伸进了嘴里。
林枫往酒里滴血后,端起碗就喝了一大口,然后将碗递给了林枫。林枫接过碗看着血红的酒水心中立刻泛晕,心中立刻涌起一股想要吐的冲动,林枫从小就晕血,现在要他喝下这泛红血酒,实在是太难为林枫了。不过林枫强忍下想吐的念头,紧闭双眼,端起碗一饮而下。
“哈哈哈!”朱粲拍着林枫肩膀笑道:“好兄弟!”朱粲转身向周围手下高喊道:“从此林枫就是我朱粲的兄弟,要是找他麻烦就是跟我朱粲过不去!”
林枫听朱粲这么说心中狂喜不已,心道:虽然朱粲的名声是臭了点,但他也不是忘恩之人,还挺讲义气的,以后就靠着朱粲了。
朱粲再次走回高瓒与诸葛昂面前,朱粲楞了高瓒一眼,然后对着诸葛昂道:“你是否也不肯交出府上钱粮?”
诸葛昂抬起头哀声道:“这位头领,我只是一个卖米的商人,府上只有大米,你要皆可以搬去,这钱实在是拿不出啊!”
“哼!”朱粲讥笑了一下道:“你号称深州第一富人,没有钱,你以为我是三岁孩童。”
“我真的没钱,不信头领可以在我府上搜上一搜。”
朱粲看着诸葛昂道:“你如此胸有成竹,肯定将钱财藏与隐秘之处。”
诸葛昂听到朱粲如此说后愣了楞,紧张道:“我没钱,我没钱!”
林枫见诸葛昂这个样子,心中讥笑道:这诸葛昂也太抠门了,活生生一个要钱不要命的守财奴。
朱粲见诸葛昂这死活不肯拿钱怒了:“哼!我就不信我在你这诸葛府挖地三尺都挖不出你的藏钱之处。”说罢,朱粲转头向他的手下道:“把这两个不肯给钱之人给我绑站起柱子上。”
朱粲再次在宴席中转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被蒸熟的赵氏身上,然后道:“你两人日子过的还算滋润,每日山珍海味,还吃上了人肉。”朱粲转身对着高瓒与诸葛昂面露凶光道:“就让你等也尝尝被吃的滋味!”
“啊!”高瓒与诸葛昂听见朱粲的吼声后都吓得脸色惨白,皆泣声道:“我愿交出钱财!我愿交出钱财!”
“晚了!”朱粲转头对着手下吼道:“生火!”
顷刻间,朱粲的手下就在宴席中央升起了熊熊烈火,朱粲拿过一把小刀,拧住诸葛昂的耳朵,手起刀落,“啊!啊!”被绑在柱子上的诸葛昂是杀猪般的嚎叫,高瓒见诸葛昂这般模样已经被吓晕了过去。
朱粲拿过一坛酒,将诸葛昂的耳朵穿到小刀之上,只是略微过了过火,还不到四成熟的时候就塞进嘴里,又喝了一口酒,配酒吃下,朱粲用手擦了擦溢在嘴角的酒水,兴奋道:“好肉,好酒!”朱粲转身对着手下喊道:“你们也试试这人肉的滋味!”
朱粲的手下早就饿坏了,听朱粲下令后不管是什么肉,只要是吃的,能填饱肚子都行,饥民们一拥而上,拿起方才从府上园丁手上抢夺的刀刃就像高瓒与诸葛昂割去,直接将高瓒与那诸葛昂割成了骨头架子。
林枫看着绑在柱子上两具阴深深的白骨心中惊恐不已,吃人魔王永远是吃人魔王,不会由于自己的穿越而改变。
清晨,阳光明媚,空气清新,可谓是大好时光。
但在阳光明媚的早晨·对于深州城的百姓来说,却是末日。
朱粲的人马在深州城内犹如疯狗一般在四处抢劫,有不服抵抗者,当场格杀,并且开仓放粮,周围各县饥民纷纷来投,使得朱粲迅速壮大。朱粲召集深州所有铁匠,将深州所有铁质物品纷纷融化,打造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