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月明星稀,来护儿与众将都没睡去,只是将目光看向深州的方向。
突然,来护儿营中烛光微动,众将立刻警觉起来,纷纷拔出佩剑,护在来护儿身旁。一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了来护儿营帐之中,然后跪了下来,抱拳道:“众将军受惊了!”
众将领见是派入深州城的密探,纷纷收了手中兵刃,坐回了自己位置。来护儿对着密探道:“深州现在动向如何?”
密探答道:“贼兵日日操练,严正以待。”
“哦!”来护儿脸上一变,轻声道:“那贼兵几个头领关系如何?”
密探道:“贼兵其他头领关系还算融洽,但贼兵大头领朱粲与二头领马兴霸却不和!”
“怎么个不和法?”来护儿急迫地问道。
密探道:“马兴霸常居功自傲,说无他当日起事就不得成功,且时常不将朱粲放在眼里,总认为论功劳他因为大头领,那****军与贼兵首次交锋之时朱粲与马兴霸因追击问题,发生争执,马兴霸一气之下不听朱粲号令独自回了城......”
“慢!”来护儿打断了密探的话语,急忙问道:“那日难道是朱粲识破了我的诱敌计谋?”
“不是!”密探摇了摇头道。
“那是谁?”来护儿急迫的表情溢于言表。
密探想了想道:“是一个叫林枫的人。”
“林枫?”来护儿疑惑地看着密探道:“林枫是谁?”
密探道:“未知底细!”
“哦!”来护儿叹气道:“贼军中果然有智谋之士,看来以后不能轻举妄动。”
来护儿转头对着密探道:“将朱粲与马兴霸的关系继续说下去。”
密探继续道:“之后庆功宴上朱粲与马兴霸彻底闹翻,马兴霸摔杯退宴,此后这几天两人几乎没有会面。”
来护儿点了点头,抚着自己花白的胡子自言自语道:“看来那晚之人所言非虚,马兴霸就是我攻克深州的关键。”
“将军,还有一事!”
“何事!”来护儿疑惑道。
密探道:“属下奉命监视朱粲举动,昨日夜晚我潜伏在他屋顶之时突然听到了他的密谋!”
“何密谋?”来护儿脸色再次急迫了起来。
密探道:“朱粲密谋想除掉马兴霸,并且准备嫁祸给来将军,想借将军之手杀掉马兴霸。”
“哦!”来护儿笑了起来:“杀害有功之将,会让属下寒心,有功之臣人人自危,于军不利,嫁祸于我却是妙计。”来护儿接着问道:“如何嫁祸于我?”
密探摇头道:“由于朱粲武艺高强,属下不敢靠的太近,且对方是附耳所说,所以属下未曾听见!”
“附耳所说?”来护儿想了一下道:“与朱粲密谈之人是谁?”
“属下未知!”密谈道:“只知朱粲叫他林贤弟。”
“林贤弟?”来护儿两眼犯疑,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问道:“那日识破我诱敌之计为何人?”
“林枫!”密谈脱口而道。
“林枫?”来护儿摸着花白的胡子自言自语道:“林枫?林贤弟?都是姓林,天下恐不会有如此巧合。”来护儿对着密谈道:“你派人监视林枫,定要摸清此人底细!”
“是!”密谈向来护儿抱拳而答。
来护儿对着密谈罢手道:“密切监视深州动向,一有消息立刻来报!”
“是!”密谈再次抱拳后,一闪身消失不见。
待密谈走后,来护儿对着众将道:“诸将对此事有何看法?”
一肥胖将领起身道:“此乃天助我军,贼人自乱,可待内乱之时一网打进!”
来护儿应声道:“破贼就是其内乱之日!”说完来护儿脸色突然犹豫起来:“但马兴霸投诚于我,想借我之力里应外合,除掉朱粲,此时诸将如何看待?”
穿黑色铠甲的将领也起身道:“末将遇见,如一天前,我军可考虑接受马兴霸投诚,里应外合夺深州,杀朱粲。但现今时局不同,朱粲也在密谋除掉马兴霸,不如我军坐山观虎斗,待两俱伤之时在一股拿下深州!”
肥胖将领应声道:“白将军此言甚对,虽与马兴霸里应外合也可取得深州,但马兴霸却提出条件为深州之官,且不解散贼兵,实为割据一方,乃大患,所以待朱粲与马兴霸狗咬狗时一口气拿下深州,灭掉贼兵,连马兴霸一齐杀掉。”
“不可!”坐在前面的将领站起身道:“虽然朱粲与马兴霸不和,都想除去对方,按常理来说,我军可坐视观虎,可等对方内乱时出兵,但末将愚见,贼兵或许不会出现内乱。”
来护儿将头转向那个将领道:“黄将军何出此言?”
姓黄的将领道:“朱粲与马兴霸都想除去对方,但依末将之见,如我军坐视的话,马兴霸一定被朱粲所杀,而且不会发生内乱。”
来护儿摸着胡子道:“说下去!”
姓黄的将领接着道:“马兴霸乃有勇无谋之辈,并且还要我军相助,而朱粲身为贼兵大头领,除去马兴霸之法甚多,且还有林枫这智谋之士。我想如果我军坐视,马兴霸定位朱粲所杀,且还会被嫁祸为我军所为,到时贼兵定会更加仇视我军,斗志翻倍,到时我军破城会更加艰难!”
来护儿点了点头道:“黄将军所言甚是,那个不知底细的林枫确实不可小视。”
姓黄的将领上前一步继续道:“依末将看来,还是与马兴霸里应外合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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