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的钟声刚刚敲响,十几辆面包车好似长虹一般,停在了渭水市西郊的街道上,突然之间,从最前的一辆面包车中走出一个少年,这个少年看起来二十岁左右,梳着小平头,脸上挂着丝丝坏笑,向着一家大型的夜总会里走去。
“朋友,你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什么事。”
“嘿嘿,你不用知道我是什么人,你只用知道,你活不到下一秒钟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后,梳着小平头的少年,一个箭步向前,毫不犹豫地将一把半迟多长的弹簧刀,插进了一名保安的心脏。
那名保安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一命呜呼了,方小刀看着死不瞑目的保安,“嘿嘿”地笑了一声,接着便作了一个OK的手势,率先踏进那家豪华夜总会的大门。
说来也怪,方小刀踏进那家豪华夜总会的大门之后,并没有多少客人,甚至连斧头帮的那些兔崽子们都很少见到,方小刀顿时觉的有些不对,于是便拿出手机,向青龙堂堂主刘浩反映了情况。
“天哥,小刀打来电话说夜总会里面不对劲,客人很少,甚至连斧头帮的那些兔崽子都很少见。”
“走,下去看看。”
“是,天哥。”
当段天宇、刘浩、杜天虎、三人走下面包车之时,同仁会的弟兄已经将那家豪华夜总会围的水泄不通,三人穿过人群,走到夜总会的大厅里面,结果跟方小刀说的一样,夜总会里面根本没有几个斧头帮的兔崽子,此时的方小刀,正用枪指着一名斧头帮弟子的脑袋,那名斧头帮的弟子,显然已经被方小刀吓破了胆,整个身体缩在一起,不停地发抖,跟个半死人一样。
刘浩看到这种情形之后,就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小刀,问出些什么没有。”
方小刀满脸苦水地浩摇了摇头,什么话也没说。
“阿浩,带人去将所有的房间搜查一遍,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
“是,天哥。”
随着刘浩的一声令下,上百名青龙堂的弟兄,对华晨夜总会展开了搜查,顷刻间,整个夜总会被青龙堂的弟兄弄得乱七八糟,凡是斧头帮的兔崽子们,不到半个小时,全部被请到了夜总会的大厅里面。
“天哥,斧头帮的人都带来了。”
段天宇坐在一张椅子上,笑着对杜天虎说道:“阿虎,这件事情你来处理。”
“是,天哥。”
杜天虎从一张椅子上站起来,目光狰狞地说道:“你们这些斧头帮的狗崽子们,都给我听好了,我杜天虎从不善待一个不是朋友的人,如果谁愿意做我杜天虎的朋友,就说出一些有关贺震天的消息,那样我会很高兴,反之,我会很不高兴。”
三十几名被擒住的斧头帮弟子,都面面相异,谁都不肯说一句话。
“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来人,非刑伺候。”
“是,堂主。”
四名执法堂的弟子,两人将一名斧头帮的弟子按到在地,其它两人每人拿着一双筷子,分别向着那名斧头弟子的鼻孔和耳朵里面插了进去。
“啊!”
剩下的三十几名斧头帮的弟子,都心惊肉跳,很显然是被杜天虎折磨人的一套,惊呆了。
“这个阿虎,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连我都看着有些害怕。”
“嘿嘿,这是我和死胖子想出来的,厉害吧!天哥。”
“嗯,是有点味道,就是太狠了点,对付敌人还行,要是对付那些背叛了帮派的弟兄,就有点儿过了。”
“天哥,话可不能这么说,那些背叛了帮派的弟兄,其实比敌人更可恶。”
“你说的对,这些事情我以后不再多问了,你们几个看着办吧!只要是对帮派有利的事情,我顶力支持你们。”
“嘿嘿。”
“还没有人要说点什么吗?”
“我说,我说。”
就在此时,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从三十几人中间跑了出来,点头哈腰面带笑地说道:“杜老大,我知道贺震天和韩国的一名商人有勾结,前几天对付同仁会的那两名妖人,就是贺震天从韩国请来的,不过他们已经离开了,具体去了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
“什么,那名韩国商人长什么样。”段天宇惊讶地站起来问道。
“长的有几分帅气,一米八五的个头,圆脸,平时脸上总挂着笑容。”
“果然是他。”
“天哥,你认识那名韩国商人。”
“不仅认识,还有些恩怨。”
“噢.我说吗?”
忽然之间,段天宇从凳子上站起了起来,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一样,霎时之间,他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天哥,你没事吧!”刘浩很关心地问道。
此时的段天宇好像没听见刘浩说话一般,一个箭步向前,伸手举起了那名斧头帮的少年,目光冰冷地说道:“快说,韩国的那名狗杂碎去了哪里,有没有带走两名貌似天仙的少女。”
“我,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留你何用。”
段天宇大怒之下,丹田元力迅速涌动,只听“啪”的一声巨响,那名被段天宇高高举起的少年,瞬间变得血肉模糊,刺鼻的血腥味,弥漫着整个大厅,让人不知不觉间头皮发麻,一股死亡之气,油然而生。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段天宇突如其来的行动吓坏了,他们看着段天宇那如鬼似魔的眼神,不知不觉的产生了一种恐惧感,那种恐惧感好像比死亡还要可怕。
这种死气沉沉的味道,一直持续了十几分钟,才被段天宇打破。
“阿浩,连夜带人清理掉斧头帮的残余势力,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是,天哥。”
“阿虎,将剩下的三十名斧头帮的弟子,全部砍成肉泥,办完事之后,来南山别院找我。”
“是,天哥。”
“雅楠,我误会你了,你和秋月一定要等我,就算是挖地三尺,我也一定要将你们找回来。”
段天宇看着天花板,眼睛里忽然一片雪花,几分钟之后,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了华晨夜总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