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好让自己感动的狼狗后,抱着小狼狗,思索着怎么带它。在这个野外之地,放着它不管,就等于宣判它的死期,于心不忍,再说自己也很喜欢它那很萌的样子,虽然吓得瑟瑟发抖。
最后舍弃了自己的大被子,用熊皮,裁好一个长方形,两头对折,用带的铆钉,两侧铆住,用熊皮做成皮带固定在包上,一头铆上皮带釦,用这皮带固定到马身上。抱起小狗放进小皮包里,还挺合适,微微露着小脑袋,两只黑漆漆眼珠东瞧西望。一身黄茸茸的皮毛,最可笑的是两只大耳朵尖,是白的。看着这模样,我会心的笑了,用手摸摸它的小脑门,翻身上马,拔出方天画戟,“坐稳当了,小白耳,走喽”,一揽缰绳,拨转马头,寻好方向。“驾!”,随着我的呼喝声中,帅哥四蹄放开,呼啸而去。
在天黑的时候,我们一路奔驰,沿着河边附近走了大约百十里,眼看着前方出现了一片山脉,朦朦胧胧笼罩在暮色之中。找了处土坡背处,翻身下马,插上长戟,从挎包里拿出,缝制的兽皮帐篷,找了根长树枝支起,用藤绳固定好,在一旁,支起了锅灶,生起材火,拿出腌制的肉块,放进锅里,拿着竹筒倒了些水,开始做饭。顺便放下白耳让它在旁边溜达,拿出一个铁盆,倒出水,喂了喂帅哥,让它自由啃食周围的茅草。
吃完晚饭,看着帅哥溜溜达达啃食着嫩草,又看着小白,用笨拙的小爪抱着给它的肉块,津津有味的啃着。用一块兽皮仔细擦拭着长戟。等白耳吃饱后,在我腿边蹭来蹭去的时候,我已经擦拭完长戟和直刀了。
提着长戟,在这周围溜达了一圈,查看一番后,回到篝火旁,把长戟插在地上,换来帅哥,把缰绳拴在戟杆上,往篝火里添好树枝后,抱着白耳,躺在帐篷里慢慢睡去。
一夜无话,清晨一早,我被白耳这个小东西给舔醒,经过一夜的休息,这个家伙明显在恐惧里恢复过来,来回蹦跳。
走出帐篷,用细藤绳从新扎好了我的头发,从头部受伤后,我一直习惯,把头发在脑后顶扎个马尾,感觉利索。简单吃完早饭,披挂好藤甲藤盔扎好腰带,收拾好东西,把白耳放进帅哥身上的熊皮兜里,手提长戟,催马继续赶路。
望山跑死马,昨日看见的群山,在早晨的阳光下更显清晰,可是经过一上午的奔跑,还是眼望群山。不同的是,群山慢慢在眼前高大起来。减下速度,催马走进树林,准备狩猎些小动物,补充些伙食。
河边树林树木不密,也不算宽,不大工夫就来到河边,翻身下马,让帅哥饮水,我也拿出竹筒装水,顺便,清洗了一下,小白欢快的在河边扑来扑去。等我洗漱一番后,发现河沿不远处,有些羚羊也在饮水后,腰胯直刀,取下背上的弓箭,轻轻的依靠树木,慢慢接近目标。
自从有了趁手工具后,箭杆采用了旋转刮刀法,这样,箭杆不但很直,而且光滑,再加上铁质的箭头,稳定的羽翼,射程及准确度大大提高。目前对自己的箭法也是自信满满,没费什么功夫,打了只羚羊,扛回。
在河边,处理好羚羊后,就地生火,吃了顿鲜肉,把东西收拾好,骑着马儿,溜达出树林,奔群山而去。走了没一会,突然,树立林跑出不少羚羊,角马。同时树林里传来“呕呕”的人叫声。拨转马头,面对传来声音的方向,横戟立马,静静观察。不一会,树林里冲出十几个人,前头几个腰间围绕着不同兽皮的男人,手拿木制长矛,投向羚羊,后面还有几个同样身上裹着五花八门样式兽皮的女人也拿着长矛,看到我后,齐刷刷的愣在那,过了好一会,突然,从后面跑出位年长的男人,冲着我大喊“昆德隆,昆德隆”,随着他的呼喊,不管男女,都喊起来“昆德隆,昆德隆”
昆德隆,什么意思,看他们的表情,分明和自己熟悉,分久相遇的神态,估计看我的打扮,不敢过来而已。昆德隆,难道是我附体人的名字么,这些人和死去的那些是一活的?观察后越来越确定。
插上长戟,翻身下马,手握刀柄,缓步向那些人走去。离他们有两三步远的时候,我停了下来,指着自己说“昆德隆”那些人立马面带笑容指着我回应说,“昆德隆”。看来他们是认识我,我也叫昆德隆。走进那位老人,指着自己又说“昆德隆”然后在指向他,反复几次,他终于明白的样子,“莫迪”,然后指着自己又说了遍“莫迪”,虽然这样说,能看出他眼中里的疑惑。点点头,算是知道,他叫莫迪。
这时,大家看我走进老人,一个个也围了上来,面带笑容,不停的摸着我的盔甲,和佩刀,非常感兴趣。而老人此时脸上即带着疑惑,又带着严肃,伸手却摸摸我的前额,又摸摸甲盔。乌里呱啦的一顿说,听得我是,云山雾罩。看着我的疑惑,大家也是满脑门子的问号,叽里呱啦相互说着什么。过了一会,老头冲大家说了几句,又冲我连说带比划好一会,我才弄懂,他们出来打猎,问我是不是一起。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回身骑上战马,提起长戟,跟了上去。
看着他们又返回树林散开,满嘴嗷嗷直叫,我算是领教了,他们这是轰赶猎物集中,然后投掷长矛,以增加猎杀动物的几率,那为什么不去草原呢,回头一想,也对,草原有很多猛兽捕猎,进入它们的地盘是要付出代价的,就他们十几个人,还有女的,拿着木棍,明显战斗力不强。在我分析的时候,没有跟着进入树林,而是往他们轰赶的前面树林外催马走去,准备露一手,让老乡们开开眼。
随着乱七八糟的嗷嗷声中,又一群小动物穿出树林,除了角马羚羊,还有几只野兔,甚至还有几只野猪。不管其他,把长戟挂上钮事环,取下弓箭,瞄准一头冲在前头的角马就射,一箭稳稳的射穿角马的脖颈,只见它一头拱到地上抽搐起来,没管角马,又连续射了几箭后,催马向逐渐远去的猎物追去,边追,边背上弓箭,抬手摘下长戟,冲着那几头野猪左右挥舞,只杀的猪滚猪翻。待我拨转马头返回身来时。树林外沿路哩哩啦啦躺到了6、7个猎物。一群老乡们早已停止了喊叫,一个个再次犯起傻来。
转念一想,也能明白,这些老乡,没有什么技术概念,更没见过我这些装备,他们还在蛮荒时代,拿着木棍追猎物,一开始看我,也就是看着好玩,好奇而已,经过我的一番表演,对他们来讲,这些恐怖的手段,犯犯傻就可以理解了,想到这,我笑嘻嘻的,催马小跑了过去。
走到近前,看着他们还在昏昏僵僵,我高举方天画戟,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露着淡蓝色锋芒“昆德隆!”我高声大喝(丫的,俺就会这一句外语)。随着我的大喝,只见这群人在老人的带领下,纷纷跪倒,高声喊道“昆德隆,麦加,麦加,昆德隆”这下他们把傻模样传染给我了,什么情况。咱们不带玩个人崇拜的。
插上长戟,翻身下马,走到长者跟前,连忙把他扶起,再怎么着,让岁数大的给自己下跪,在自己的意思里,这不是折寿么。随着老人起身,一边乌里呱啦的说着,一边又是比划上天,又是比划大地,最后连带我和他们大伙,都比划进去了。别说还真有点神婆跳舞的味道。
看着他边说边比划,在看到,通过他的演讲,大伙对我的神情越发膜拜。对就是膜拜,我终于明白了个大概,看来老人把我当成神人附体了,所以听不懂他们说话,而说出的是神的语言。还拥有了神的力量。举手间就猎杀了他们成倍人猎获不了的猎物。麦加,估计是什么神的一个叫法。
不理会他们神神叨叨的崇拜,让他们都站起身来,连说在比划的告诉他们,该把猎物弄回去了。要不还是姜还是老的辣,老头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转头乌里呱啦说了一通,大家伙四散开来,分别找上休息的猎物,结队,往群山方向走去,而我,在老人的陪同下,把长戟挂在钮事环上后,牵着马在队伍后跟着。
快到天黑的时候,我们一行,走进了一处峡谷内,峡谷不算很大,和我的山涧差不多,里面哩哩啦啦有几棵树,倒也安全。山谷里零零落落搭起模样不一,破破烂烂的一些兽皮棚,一些老弱病残出来迎接我们,传来了阵阵兴奋的呼喊,毕竟有了食物是他们生命的保障。
看着这群人,我暗自琢磨,估计出来狩猎的这十来个男女,就是这群人的全部力量了,那他们也太弱了,要是来群狼,就这样什么防御也没有,估计能逃出去的寥寥无几,直接灭门。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哪位老人拉拉我的手,引导着来到一个相对大点的兽皮棚前,示意着让我进去。在兽皮棚旁边插上长戟,拴上缰绳,抱起白耳后,随老人一同走进兽皮棚后,举目打量,四周有很多窟窿的兽皮棚内,铺着些茅草,还有一些石制工具,随后又跟进几个,年老的中年的男人,在中间的茅草上围坐下来。
随着老人的讲话,加上比划的指着我,这些人又一次的开始膜拜。经过我再次汗颜的平息这次个人崇拜后,老人开始长篇演讲。我耐着性子听天书般的看着他演讲,经过很长时间,他的长篇大论才算结束,只见他起身,从脖子上取下一串,穿着动物牙齿的项链式的东西,挂在我的脖子上,口里喊着“昆德隆,图达,昆德隆,图达”边喊着又跪下膜拜。剩下的人也随着高喊,并起身跪拜。弄得俺是,一阵阵犯晕。今天倒霉了,这得折俺多少年寿命啊。
放下小白,起身连忙把众人扶起,嘴里说着连自己都莫名其妙的话“快快起来,这是干嘛呢,不年不节的,要磕也是俺给你们磕,压岁钱么。。。。”
好不容易,拉起大伙,得瑟的小白也跟着忙和,摇着小尾巴,东拉西扯的,乐呵的不行。这些虔诚的信徒们,看着平时让他们畏惧小狼崽都那么的跟随我更增加他们的虔诚度。看着再次围坐在一起的大伙,一阵的感到眩晕。丫的,急死人么,想说,说啥。他们说他们的,我说我的,到后来嗓子眼冒烟,和没说一样。谁也不明白说的啥。只有干瞪眼。
最后用最原始的身体表达,才算有了沟通的基本方式。虽然消耗体力了点。结果用了一上午,连比划,外加模仿秀,大概其,交流点谈话内容。主要的大概就是询问我,和我一起出去的那些人怎么没回来;怎么得到神的眷顾的。当我让他们满意后,已累得我一屁股坐在那,任谁也不搭理了。累啊,真那个啥累。
接下来的日子,是我进学校的日子。在那个莫迪老人的全天的陪同下,我全天的努力学习外语,同时也灌输我的语法。任谁也不能相信的是,他们学习的热情比俺更加高涨。按照他们生活的方法,我只是跟大流,他们吃,我也开饭,他们打猎,我当帮凶,他们睡觉。。。。咳咳那个我就找自己的地睡吧。(就他们的那种睡法,虽然俺也正常,但俺是文明人)主要是心理作用。在慢慢融进他们的生活期间,每时每刻俺都带着作业本。一张兽皮,一根削尖的碳木棍,随时记录着每个新词,在标注上自己的意思发音,比如吃饭,他们叫呼哈,睡觉,他们叫藤亚(看见你了,看着俺的小说,乐什么乐,嘎嘎嘎)
就这样,没几天我就记录了一大叠兽皮了,基本上结结巴巴的能和他们做些交流,大大缓解了俺的体力消耗。意想不到的效果,发现他们有些人也能蹦出几句我的话语,尤其是老神棍,莫迪。在玩命教我的同时,自己也玩命,用他的表达来讲,那是学说的神的话语。
在这住了有一个星期的阶段里,渐渐的发现人们的笑脸多了起来,其根本原因,由于我的参与,大大提高了打猎得到猎物的数量。而且随着我深入和他们生活的接触后,发现,他们会一些我不明白的技能。他们能采集野菜,而且种类不少;采集野果,甚至知道在哪弄到盐,一种灰不溜秋的土盐。还有能找到起到治疗效果的植物,一种能止血加点消炎的植物。随着能基本交流的前提,我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担心,毕竟这里的防御保障太差,虽然他们感觉挺好。在一天吃完晚饭的时候,和老莫迪磕磕巴巴的谈起了这个话题。
在莫迪的表达中,我渐渐知道了,他们这些人,原先是一个几百人的部落,生活在南边山脉的另一边。由于经常受到其他部落的侵袭掠夺,才越过山脉往这边迁徙。和我一起死在洞里的那些人,是给他们寻找理想生活家园的探索队。在等待中,他们也是边走边狩猎,维持生计,目前他们就这四十几口人了,能战斗的,算上女的也不过二十。看到我受到神的眷顾,希望我能带领这些部族生存下去。被灭族的部落,在他们看来算是家常便饭,所以,生存的渴望是他们最大的理想。不想看到自己的部族也被灭绝。
弄明白这些后,我费了很大劲,才让他明白了,我有一个城堡,那里很安全,很是适合部族的生存与生活,这里太不安全了,想带着大家尽早赶到我那里。听明白我的话后,马上召开了部族“高层会议”还是那帮人,等来的人围坐好,等莫迪说明情况后,大家开始议论,主要分两个观点,一个是,目前猎物丰富,适合部族在这休养生息,另一个赞成我的建议,部族搬迁。等我简要的说明目前的安全情况后,也许弄清了这里的不安全情况,也许是我这个神眷者的地位所致,反正一致通过了决定,明天聚部搬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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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大章奉上,不为别的,只为支持老耕的朋友,在老耕新书艰难期暖黁的话语。不管以后书友的队伍多么庞大,老耕是一个小心眼的人,点点话语,丝丝情谊,我不会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