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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花魁赛歌舞妙意难平(3)

在离开的时候又情不自禁地将自己随身佩戴的玉簪给了她。自此之后,他人是离开了,可脑中总是会出现那个迎着阳光无错的画面。等到再次见到她,没想到她女扮男装弹奏出那么动听的乐曲。能够弹奏出如此扣人心弦的女子,值得他好好去珍惜去保护。

可他不敢轻易地去接近她,他担心这样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子被自己吓跑。匆匆的一次相约又被差事打断。他有些遗憾地离去,可又心有不甘,留下暖玉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心意,谁知道这个傻丫头竟然毫无所知,以至于要结束自己的生命来保全自己。幸亏自己事先安排好了一切,才不至于酿成遗憾。等这件事情完结之后,他得彻底告假安排好秀儿的事情。这个园子不能再呆着了。

“天色很晚了,你快休息吧!等我把这件差事忙完,我就接你离开这里。”卢挚真诚地说。

秀儿也握住附在脸上的卢挚的手,”放心,我不会再做傻事了,我等着你。”

二人站起来,秀儿起身拿出青娘曾经给墨琴做的披风,给卢挚围上,柔声叮嘱着:“已经是秋天了,晚上天凉。这件披风你穿有些短,可还是能抵挡一些凉气的。夜晚骑马奔走,一定要小心谨慎。还有,你所面对的人不仅狡猾,说不定还狠毒残忍,和他交手的时候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保证自己的安全。”

“我都记下了,没想到你这么唠叨。看来我以后得忍受你这个习惯了,一下子还真是……”卢挚双手握着秀儿瘦削的肩膀,有些吞吐。

“真是什么?”秀儿似是嗔怪又似是撒娇地看着他。

“真是……”卢挚眨了眨眼,“真是让我心暖!觉得有人开始牵挂自己了,高兴!开心!”说罢,哈哈大笑着拍了拍秀儿的肩膀,转身离去。

秀儿站在门口,望着他离去之时矫健的背影,心里感到甜腻腻的。这个人从今天开始将和自己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以后的每一天,不离不弃,永不分离。一个晚上,秀儿的大脑彻底兴奋着,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忧愁让人失眠,喜悦也会让人发狂。她几次起来看着窗外,从二更到三更、四更,今夜仿佛格外长,窗外还是漆黑一片。她喝了杯水又躺下来。想起卢挚分别时的话,大脑中开始畅想勾勒以后的生活。离开青葵园,过属于正常人的生活,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她从未想过的事情。

想起那件事,她的心又沉了下来。自己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他还不知道。可他会介意的,任何一个男子都会介意这样的事情的!如果他知道了,会怎么样?她不敢想了,刚刚有了希望,她怕自己再跌入黑暗中去。心里渐渐浮躁起来。

如果华姑姑在就好了,她经历多,可以帮自己分析分析,琢磨琢磨。

想到华蕊,她的疑问又来了,这华姑姑和月妈妈到底去哪儿了?真是怪异!

一夜辗转一夜忐忑,秀儿像刚刚入锅的烙饼一样翻来覆去捱到天亮。起身坐到镜子前,双眼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可头脑又清醒地厉害。她打开门往外看了看,整个落霞居还在沉睡中,这个时刻也是最容易做梦的时间。

她又将房门关上,歪在软榻上。闭目养神。

今天他会来吗?秀儿想要见到卢挚,可心里担忧着,一旦他介意这样事情,那么自己的梦就醒了,从此再也无望。就这样在患得患失中,大脑迷糊起来。

“小姐,小姐。起来了吗?”忽然灵儿小声的呼唤响起,秀儿一个激灵睁开眼睛。

这时,天色已经大亮,自己竟然睡着了!她揉了揉仍然酸胀疼痛的眼睛,说道:“起来了,进来吧!”

灵儿应声推门而入,低着头目不斜视,将水放好,恭顺的说:“请姑爷和小姐洗漱,小姐,我一会儿就去准备沐浴的汤水。”秀儿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抬起头吧!这屋里只有我一个人,看你拘谨的样子,还错以为这里是哪家王爷的府邸呢!”说着,站起身,走了过去。

灵儿猛然抬起头,又几步奔到床前,拉开帐子看了看,回身一把抓住秀儿的袖子,急切地问:“小姐,怎么回事儿?难道这一个晚上什么人也没来?不对。”这时她的脚踩在酒杯的碎片上,又看了看桌上残剩的酒菜,狐疑地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观察着秀儿的神色,不像是发生了不快的事情,相反,眉宇间倒是洋溢着喜悦和神采,虽然看起来有些憔悴!

“我是不是该恭喜小姐得遇良人!?”灵儿笑嘻嘻地看着秀儿说。

秀儿的脸腾的一下又红了起来,在矮凳上坐下来,用手撸了撸垂在胸前的头发,“你猜猜他是谁?”

“是谁?让我猜,小姐,是不是我认得啊?”灵儿更是惊诧不已,推断起来,“我认得的,又能让小姐这么倾心的,还出得起五千两银子这个价钱的,难道是他?就是那个曾经约你同游明月山的卢大人?”

秀儿满面含羞地点了点头,一脸的甜蜜将要融化所有的苦涩和过往。

“真的?”灵儿跳起来,继而又拉起秀儿的手,“太好了!太好了!我说嘛,小姐您这么善良,这么好的一个玉人,老天一定不会让您受委屈的。果然,果然!谢天谢地!谢天谢地!”灵儿兴奋地语无伦次,好像这么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

秀儿看着手舞足蹈的灵儿,知道这个丫头确实是在为自己担忧,这么多日子以来,自己一直沉浸在悲伤无度中,身边人的感情和思想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原来她们和自己一样感受着痛苦和煎熬。心里一阵暖流淌过。

她紧紧握着灵儿有些粗糙的手,思索片刻,似是有了某种决断似的说:“灵儿,如果我离开青葵园,你可愿意跟着我离开这里,换一个环境生活?”

“什么?真的?”灵儿好像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一样,继而又明白这句话是真真切切地,惊喜瞬时浮现在整张小脸上,她摇晃着秀儿的手,一连串的问道:“真的吗?大人这样说了?他什么时间来接你?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一辈子服侍小姐。”说罢,站起身来,走到床前,伸手去拿有些凌乱的锦被,“我们是不是该收拾整理一下东西了。对了,首饰是要带着的。”又放下手中的锦被,往妆台方向走去。

秀儿一看兴奋得不知所以的灵儿,笑着走过去,拉住她,“这事儿还早着呢!他去办案子了,这个案子很紧急,得彻底办妥了才能过来接我们走。你先别忙着收拾,让旁人知道了不好,可能还会招来麻烦!我们只管在这里住着,和平时一样。只是我们自己心里有数就行了。

我真怕再发生什么变故!”秀儿心里不安,眉间拂过一丝担忧。“华姑姑如果在就好了。”秀儿望着窗外有些低沉的天空,喃喃自语。

整个上午,秀儿主仆两人在拢月阁里各自心思满怀,灵儿有一搭没一搭地绣着手中的花鸟。秀儿则坐在窗前望着翻滚着的黑云发呆。

灵儿时而抬头看看小姐的侧脸,心里也被她脸上淡淡的哀愁所感染,可她就是不解,小姐这是怎么了?苍天降下这么好的事情怎么还会忧愁呢?如果是自己,早就高兴得向世界宣扬了。

有时她又看到小姐低头甜甜微笑的样子,这种让人心动的笑以前她从未见过,随着小姐微微弯起的嘴角,她也裂开嘴无声的笑了起来。这半天下来,灵儿才发现小姐的神情是如此丰富,让人着迷。怪不得那位卢大人喜欢呢?连自己一个女子都忍不住多看两眼,何况男人呢?时至中午,刚刚用过午饭。风烟来访,两姐妹寒暄了一阵,彼此心照不宣地猜测着对方昨晚的机遇。

“妹妹,昨晚还好吧?”风烟观察着秀儿的脸色,随手将手中拿着的盒子放到秀儿手中,“这是补血元气丹,补补身子。”说罢,别有深意地笑了笑。

秀儿脸一红,垂目看了看手中的盒子,并未打开,低声说:“多谢姐姐挂念,昨晚一切都好!姐姐怎么又空来看我!”

“昨晚妹妹的表演震动了整个园子!一大早我就想过来的,可想想妹妹正忙着,就一直等着,等到现在才过来。妹妹不会怪罪于姐姐吧!”她呵呵一笑,环顾着房间,惊讶地问:“怎么没见到华姑姑?”

“华姑姑,从昨晚开始我就没见到了,可能是临时有事出门了吧,这又不是第一次。”秀儿耸了耸肩,表明自己的坦诚。

“哎,妹妹。我告诉你一件事儿,是我这几天听说的。”说着,她将自己的矮凳往秀儿身旁拉了拉,压低了声音:“你知道吗?这青葵园为什么能够成为江南最大的青楼?青娘的背后是怎样的势力?为什么这儿逃跑的姑娘无论走到哪里都能够被抓回来?”

她一连串的问题紧紧抓住了秀儿的心思,自从来到青葵园,这些问题也是秀儿一直萦绕在心间的疑问。“为什么?”

“我听说,青妈妈的背后,这个青葵园的真正的主子是一个前朝的王爷,如今元朝建立,他因为投敌立功而又被重用。”

秀儿倒吸了一口冷气,半信半疑地问:“是吗?哪个王爷?”

风烟摇摇头,边想边说:“具体哪个王爷我记不清了,你知道的,我是人名痴呆,总记不住。”

秀儿理解地点了点头,“怪不得,原来这背后还真不简单!”

风烟也点了点头,然后拉了一下秀儿的衣袖,以引起她的注意,“你不知道,还有更让你震惊的事儿!”秀儿一蹙眉,忍不住问道:“更震惊的!那是什么?莫不是前朝皇上也牵扯了进来?”

“哎,你还真能猜啊!”风烟拿着扇子轻敲了一下秀儿的手背,另一只手随意整理着膝上的衣裙,买了个关子:“虽然不是皇上,可是有前朝的昭仪在我们这个园子里,你信吗?”说完,睁大双眼盯着秀儿,等着看秀儿惊诧不已的样子。

“你胡诌什么?这种事情怎么可以乱说!”秀儿往后推了推她,嗔怪道,又指了指她,数落道,“你这张嘴啊,想到什么说什么,这天下之大,上至帝王,下至百姓,没有你不敢说的,我看总有一天,你得祸从口出!”

“哎呀,我不是胡说!再说了,我这些话也只有在妹妹这里说说,我不说出来我难受。”风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你觉得月妈妈怎么样?”风烟突然转移话题,一下子引起了秀儿的注意,她的大脑飞速的运转着,联想到最近月妈妈的怪异,忍不住脱口而出:“你不会是要说,月妈妈她,她是,是你口中的昭仪娘娘吧?”

“嘘……”风烟轻声告诫,“小声点儿,隔墙有耳!这可是个秘密!月妈妈就是前朝的昭仪娘娘,曾经在荣宠整个后宫,无人能及。可也因此受到了皇后的迫害,所产下的皇子在七岁的时候被害,皇上对她的宠爱也日渐淡去。而她呢,又是心高气傲之人,请求皇上准许她出宫。

皇上本来不许,可她跪在议政殿前三天三夜,最后昏厥在地上。皇上实在没有办法,又不忍将她打入冷宫,毕竟夫妻一场。于是就允许其悄悄出宫,谁知出宫之后,又遭到锦衣卫的追杀,后来被王爷……就是青葵园的主子所救,受伤后的昭仪娘娘无处可去,就被王爷偷偷安排在了这个园子里养伤,伤好之后,想想自己无处落脚,就和她的随身侍女住了下来,为了掩人耳目,改名月娘。侍女改名华蕊。”

风烟叙述着,忍不住一阵唏嘘。秀儿心里的疑问也渐渐解开,怪不得月妈妈曾经对自己说过那样的话,原来经历过这么跌宕起伏,曲折坎坷的人生。“那追杀月妈妈的锦衣卫是皇上派的吗?”秀儿的眉头拧了起来,心里为月娘感到不平。

“据说是,也只有皇上才能调动锦衣卫!”风烟似是猜到了秀儿的用意,也忍不住一阵感叹。

“月妈妈的心该多痛啊!”想想当时月妈妈经历的痛苦,秀儿心里渐渐有一种钝痛,被自己所爱的人抛弃、追杀。任何一个女人在那样的心境下能够坚强地活下来都不容易,她像是问风烟又似是问自己,“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曾经宠爱过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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