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加派人手,满月的身体不好!“
“奴才知道了,不过看来这次少主是不找到主上绝不甘心,不仅带走了大部分值钱的物件就连平日用药也丝毫不漏的带走了!“
“不愧是我的女儿!“想到这里,他露出一抹为人父的慈祥笑容,等他再回身看那黑衣男子的时候确实一副冷脸,”还不走?等着在我这里吃宵夜吗?“
黑衣男子干咳一身说了一声是就立刻消失在黑衣中。
黑衣男子刚走不长时间,一双纤细的玉手就搂住了素弦歌的腰身,”王上!“一道委屈的声音出现在素弦歌的耳侧。
“怎么了?那么快就想本王了?“素弦歌回身将女子搂在怀中。
“王上跟臣妾在一起的时候还在想别的事情,难道是嫌弃臣妾貌似无盐吗?“昭嫔赵氏摸着上次被绯然责打过的面颊说道。
“爱妃要是无盐女那天下岂不是再无美女?“他亲了一下赵氏的额头。
“那王上在想什么?“她窝进素弦歌的怀中画着圈圈,这笔仇她是记下了,景绯然终有一天我要你好看。
“本王在想爱妃这么寂寞,看来是本王为你做些什么的时候了!“说着他抬起她的脸在额头上印了一记。
“王上打算怎么补偿臣妾呢?“最好是把景绯然那个女人抓起来让她好好教训一番。
素弦歌一笑,”本王打算填充一下后宫,为爱妃多选些姐妹进来陪你解闷啊!“”“
“啊?“赵氏的脸顿时黑了一半……
不知道睡了多久,青萝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好像整个骨头节都被车轮狠狠碾压过的感觉,她发誓下次再也不会喝那么多的酒了,人家都说酒能误事果然是有道理的。
她正要翻身坐起,却发现顾子擎靠在床边不停的打着瞌睡,他怎么还在这儿?当下疑窦顿生,记忆中这个人应该已经走了才对啊!
看他的模样,眉宇紧锁想必梦中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青萝拽过一件衣服披在他的身上。
不想这细微的动作竟然惊醒了假寐中的顾子擎,他猛然睁开眼睛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你醒了?”
然后看起来又是一阵恍惚,似乎已经忘记自己身在何处?
“你怎么在这里?”她天真的问着,好似童稚的孩童
“你,你不记得了?昨晚……”
“昨晚?昨晚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青萝显得一脸的茫然。
她忘记了?忘记了昨晚和他说过的话,忘记了昨晚她是多么的依赖自己,她已经全然忘记了……
青萝看着整个桌子的杯盘狼藉,拍了拍头,咧开嘴朝着顾子擎尴尬的笑笑“昨天我说了什么胡话了吧!真是该死,看来我不是一个好东主既然约了将军却未尽地主之谊,其实将军可以把我交给欢喜的!”
“他毕竟是个孩子,照顾一个醉酒的人对他来说应该有些吃力吧?”
“如果我昨晚有什么胡言乱语,将军你可要原谅我哦!”说着她眨眼一笑。
是胡说的吗?昨晚的你是胡说的吗?现在的你和昨晚那个仿佛如秋日落叶瑟缩的你,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你?蔓青萝,昨日的你不管是否是在和我逢场作戏都激起了我想对你探究的欲望。
看着顾子擎忽明忽暗的脸,青萝伸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将军?”
“哦!”闭开他的手,顾子擎应承着!
“天呀,我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汗,不行!”她推开窗户“欢喜,欢喜,你人死在那里去了,我要沐浴,你赶快上来!”随即有朝顾子擎笑笑,“真是的,这个家伙就会偷懒!”
拿下刚刚披上的衣服,他重新的搭在了青萝的的身上“你出了一身汗,小心着凉!”
面对顾子擎突入起来的温柔,青萝一怔,一夜之间能然他对自己这样的嘘寒问暖似乎有些奇怪。
不过她还是决定佯装无事仍旧故我的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又继续打趣道,“我认识将军这么久第一次见到你也有如此铁汉柔情的时候,真不知道锦儿那个女人怎么会忍心抛下将军去跟那个没有前途的宗唤!”
“我并没有为她做过什么!”顾子擎冷冷的开口,顿时气氛一阵僵住。
“我只是开个玩笑!”青萝也是尴尬的笑笑,但她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寂寞神情,使的顾子擎心头一震!
才仅仅一个夜晚,顾子擎就觉得自己被这个女人施了法术一样对她进行关注。
“那个……”他才想问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到底和自己的岳父说了什么,却听见“蹬蹬”的楼梯震动
“青萝小姐,您又和吩咐啊!”欢喜的声音出现在门口,接着门一开,一个小小的人影立刻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当他看见顾子擎的时候也是一愣,在自己的印象中顾子擎是那种巴不得和他们毫不相干的人,就算他的态度转变以他那近乎八股的古板作风也是不可能允许自己深夜留在一个单身女人房中的,就算会留下他欢喜也相信那个女人绝对不是青萝,因为他深知他讨厌她,所以昨晚他才没有到青萝的房中查看,不料……
看着青萝小姐那斜露出来的香肩,还有含羞的嫩颊,这两个人之间莫不是?欢喜恨恨的锤了一下自己的头,怎么说顾将军都是男人,是男人就逃不脱青萝小姐的美艳魔咒,想想两人在自己眼皮子地下干出的这种事情,欢喜脸上一红一白的,哦,老天爷啊请原谅我这个心底不纯洁的少年人吧!
“你在干什么呢?”青萝一声喝醒了欢喜的胡思乱想,“还不赶快过来伺候我洗漱啊?”
“哦!”欢喜连忙过来,然后示威一样挤到顾子擎前面,“将军,你是否该回避了,我要伺候青萝小姐沐浴了!”
“你?”顾子擎上下打量了一眼这个十几岁的少年郎,“男女授受不亲,由你来服侍你不觉得不妥吗?”
“有什么不妥?要知道我就是一个下人,服侍小姐是天经地义的,还谈什么性别,真是迂腐!”
不想和你一个孩子吵架,顾子擎气的鼓鼓的却不回口。
“将军,想必将军昨晚也累了,不如就在隔壁的房间休息可好,等青萝收拾停当之后我们再谈?”
累?这两个人晚上干什么了竟然累的如此虚脱,欢喜的头脑中又开始幻想。
“既然如此我就先去休息一下!”顾子擎点点头转身就走,可他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却又听着主仆二人不时逗趣的话却又忍不住回头张望
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情绪充满他的胸膛!
欢喜――那个总是跟在蔓青萝身边的小跟班在给她宽衣解带准备沐浴更衣?
此刻他真的好想冲过去,狠狠的推开这个小子,让他无法碰触蔓青萝的身体,他不知道如何会有这种情绪,不过他还是把它自动解释成他是在捍卫自古以来的道德礼教,彻底的贯彻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宗旨而已。
不过到最后他还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克制住自己的怒火,他要自己冷静,并且拼命的告诉自己欢喜还是个不懂人事的孩子,而且也一直把他幻想成不能人道的太监,这样眼前的一幕似乎也不是不能接受了,想到此,心情竟然没有来的舒畅很多。
再出现在顾子擎面前,青萝已经是洗漱完毕一脸清爽的模样,反观对面的男人却带着一股子的颓废,“真是让将军看笑话了!”
“现在能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
“什么怎么回事?”
“你和我的岳父是如何相识的?你们又从中密谈了什么?”印象中那个老人无论是在朝中还是家中都是不容易亲近别人的人,这次竟然主动和青萝说话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将军认为我会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说什么呢?”
“我不是那个意思!”顾子擎脸色一红。
“哪个意思?”她轻哼了一句,“反正在将军的眼里我就是如此不堪的人啊!”
顾子擎还要说什么,却被青萝抬手止住,瞬间她平和的面孔变得局促起来,她把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一切来的太过突然了,却又像风驰电掣一般在瞬间结束,只见青萝用尽全身力气如猛虎一般扑向了顾子擎,“将军,小心!”
二人纠缠在一起的身体应声落地。
青萝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几天以后的事情了。
本想支身起床,可手臂上传来的疼痛,让她不禁“啊!”了出来,声音惊醒了一旁守护的人
“青萝小姐,您怎么样?”刚睡醒,一脸迷糊的如意跑了过来“很疼吗?那里疼?您可不要忍着,一定要告诉我呀!”
“你怎么样?”
两道问候同时充斥着青萝的耳旁。
按住隐约做疼的头,青萝烦躁的开口,“停!你们不要在说话,吵的我头疼死了!”接着她用手点点欢喜“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受伤了!”怎没样,这四个字足够言简意赅吧?
“废话,我当然知道自己受伤了!”青萝气愤于这个小子这个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我要知道我是怎么受伤的!为什么受伤的?”该死的,这下被欢喜气的,浑身上下更疼了呢!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会这样的!”顾子擎坐到床边,扶着青萝做好,“你先把药喝了,以后的事情我以后在跟你说!”真想不到肃辰国的刺客竟然会大胆包天的闯入沙月境内对他进行行刺?难道说自己的军兵在边境上给他们的压力太大了?竟然让他们想到擒贼擒王拿下他的首级?不过既然在京城,进入王宫刺杀王上不是更容易些嘛?还是说这些宵小之辈一路上跟踪自己发现这里疏于防备而更好下手呢?
“因为你?”抬起头,青萝疑惑的看着顾子擎愧疚的脸,昏迷前的那一幕有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刺客,像是要刺杀你,有人……”由于过分的激动,肩上的伤口挣裂开来,又引起一阵剧疼
“你冷静点!”顾子擎按住她的身体镇定的说道,“好在都已经结束了,是你救了我!” “没事了?”她狐疑的问“你真的没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