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木叶的大门,不少人都发出感叹“终于是回来了”。
信篱一家自然是热情款待,花菜婶难得同意春耕大叔喝酒,这让春耕大叔乐的不行,喝的酩酊大醉的他一直拉着白树,也不知道在说什么,醉酒后话开始变的模糊,在旁边的白树怎么也听不清楚。等花菜婶将春耕大叔扶进房后,白树才和信篱边走边聊。
“白树,你说,我到底适不适合当一名忍者啊?”在饭桌上就不对劲的信篱此刻终于问出口了。
当不当忍者?这个问题白树真的没办法回答,只是疑惑的看着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小伙伴,奇怪一向热血的他怎么会问这个。
“呐,自从你上前线以后,我,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和结衣一直在担心,担心你会不会出事,害怕村子里公布的死亡名单里出现你的名字,一直到毕业了,终于成为忍者了,原本想着终于可以和你一起战斗了,却被告知像我们这样的小队需要先磨合一段时间才能允许上战场,同为忍者,你在战场上打生打死,而我却在拔草锄地;你在前线拼死拼活的时候,我可能躺在床上睡大觉。”
“嘿,白树,你知道吗?前几天或者是更早的时候,我们小队负责将战死忍者的遗物送还给他们家里的时候,我在这中间看到你同班同学的名字,不止一个两个,是一大片都是你的同学呐,整整十个!那一天我整个人都好似恍恍惚惚的,不是说刚去前线的菜鸟不会接受危险的任务的嘛,不是特意挑选出来组成的精英班级嘛?可为什么还不到半年的时间,就死去了一大半?那个时候我好害怕,我害怕你会死去,我害怕以后我上前线死去,我突然不想在做忍者了。”
说着说着,信篱已经泪流满面了,他讨厌自己的无能,害怕自己跟不上白树的脚步,害怕死去后亲友们伤心,他彷徨而无人述说。
对此,白树也不知道说些什么,一直吵着嚷着要成为一名伟大忍者的信篱,从战场的另一面窥视了作为一名忍者所存在的残忍性后,快要软弱无力的摔倒在成为伟大忍者的路上。
这一路,信篱说了很多,哭了很久,不难发现信篱最近的情绪很不安的,幸好这时候白树回来,终于有了个倾吐的对象,等到两人作别的时候,白树说:“呐,信篱,明天要不要我们一起训练看看?”
“嗯?”原本低迷的信篱抬头看了看白树,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嗯!”
“那就这样说定了,明天见吧。”
“明天见。”
等到白树回到房间的时候,星星已经隐去了,寒冷的风肆虐着,黑黑的夜色彻底笼罩这片土地。躺在床上,呼吸着未变的味道,明白经常有人打扫着这个没人住的房子,一直在等待房子的主人。呐,回来真好。
淅沥沥的雨在飘着,已经是冬日的气候,伴着风的雨还是有些冷的。披了一件外套的白树,打着伞行走在街道上,或许是因为天气的缘故,街上的人有点少,让人觉得有点冷清,没有以往的那种氛围,至于以往是哪种氛围?白树也说不清楚,只是没有了那种感觉,没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到7号训练场地的时候,信篱已经在那里做热身了,所谓的训练自然是对打,而没有掌握多少术势的下忍们自然是以体术为主。与以往一样,信篱主攻,白树防守,而与以往不一样的是,之前只是能胜过信篱的白树,现在再看信篱的出招,不自觉的皱着眉头,不说完全是破绽,但完全可以一招撂倒。
为了不打击信篱的自信心,还是过会儿再说吧。白树在心里默默计较着,手上却格挡着来自信篱的攻击,“无力,招式变化不够,速度不够快,攻击意图太明显,差不多了”白树在心里判断着,等信篱差不多的时候,白树一个“木叶旋风”击倒信篱。
将信篱拉起来,看着他喘着气,白树又不由得皱眉,耐久力还是有点差啊。
并排与信篱坐着,说着他哪些的不足,讨论着该怎么样加强,招式变化不够,攻击意图太明显这些都是战斗经验不足造成的,也只能在白树休息的这段时间里多多对打了,至于速度和力量这种体术最基本要求的,除了苦修真的是没有其他办法了。对此,信篱也相当无奈,只好结束白树提议的戴负重了,希望与效果啊。
休息一会后又接着打的两人,一直到信篱要去出任务了,才罢手。
等信篱走后,白树又休息了一会儿,才站起身来。这时候,天上已经不再下着雨了,可还是没有阳光,乌云总是霸占着这片天空。
无聊的白树,兜兜转转的来到了木叶医疗院,以探病的名义在医院里转着圈,四处观望的白树迷糊着不小心撞到了人,以白树十岁的个子也不过刚到那人的腰上,从地上爬起的白树打量着眼前的人,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件白大褂,再往上移,额,伟岸的胸部,还没等白树再将视线往上移,那个让便弯着腰,以一副都是你的错的口吻说道:“小弟弟,不认识路就别乱走动。”
终于看清了,淡黄色的发丝以中分将额头露出了,精致的面容以及、、、额,伟岸的胸部。
不见白树回答,那个人便直起身,嘟了一句“没礼貌的小鬼”便擦着白树走了,这时候白树才看到,那个人身后还跟着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这么冷的天还穿着一身黑色和服抱着一只宠物猪,木屐“踏踏”的跟着前面的人,经过白树身边的时候,还微微的欠了欠身子。就又跑上前去了。
摇了摇头,对此事不予理会,接着在医院里转着。
正当白树感叹找不到人的时候,暮然回首,便发现一个身穿白大衣的小女孩站在过道上正一脸微笑的看着他。
“呐,结衣。”此时,白树笑容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