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的气息总是惹人欢喜的,万物复苏,大地重新焕发生机,一副生机盎然的样子。木叶也重新进入了一如之前的日常生活,他们说说笑笑的说着这些那些,谈论着哪家的孩子又怎么怎么勤奋,如何如何的努力。
伤势在一个星期前就好的差不多的白树,此刻却还是懒散的躺在屋瓦上,完全不似其他木叶忍者的忙碌,谁让这家伙之前有先见之明,在伤势还没好的时候,向村子里请了个特长假,这不,按假期还有一两个月的时光,这可让白树得瑟了好久。
天上云卷云舒,夕阳是不是染红了半个天都不是白树关心的了,闭上眼所有的一切都不将在眼前出现,美景什么的真的还不如睡觉来的实在。说来也怪,别人在床上躺个几星期就难受的要死,白树这家伙足足躺了三个月,出院后还是让自己躺着,若有个睡梦神功什么的倒也可以解释,但事实却是只为了让自己舒服。诶,人懒到一定程度那也是一种罪!
幸好,每天都有人准时的将白树拖起,拉到屋子下。
卡卡西一边将身子往里靠一边警戒着四周,像是害怕什么东西出现似的。被卡卡西拉在手里的白树自然是一同被挤到一旁。虽然这样的行为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但白树还是忍不住哀叹,为什么要把我也带进这个怪圈子里?算算时间差不多了,倒数3,2,1。
一阵惊天咆哮响起“卡卡西,你逃不掉的,今天你也要跟我决斗!”声音的来源是一个穿着一身绿色紧身衣的怪咖,西瓜头,特别象征的浓眉,在这样的傍晚时分还能亮闪闪的牙齿。一切的一切都证明着眼前的.嗯.特别。
这一切还要从三个星期说起,刚做完任务回来的卡卡西,拖着疲惫的身子慢慢的在街上踱步,回想着刚结束的这场战斗的得失。想的出神,没想到撞上人了,思绪还在回想,没看清来人,随口说了句抱歉,便准备绕过继续向前。没想到,那人惊讶的叫了声“旗木卡卡西?”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卡卡西才将思绪收回,看了一眼面前的人,是个跟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少年,也没怎么在意,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
“嘿。卡卡西,是我啊,凯,迈特凯啊,小时候经常在一起玩的啊,不记得我了?”那个叫麦特凯的人却是显得有些兴奋,声音中掩藏不住的惊喜。那是像遇到老友的喜悦。
“麦特凯?”听到这个名字卡卡西便知道对方是谁了,是那个让自己父亲不惜放弃任务也要救回来的人的儿子。因为父辈的关系,两人从小便开始在一起玩耍,一直到去忍者学校才没有再见,或是因为战争或是因为其他,一晃也该有四五年了吧。再见到儿时的伙伴,卡卡西也说不准心里是什么滋味,但总得来说应该还是喜悦多点吧。
而凯见到卡卡西认出了自己,便很自然的将手搭在了卡卡西的肩上,亲热的模样,很是熟络的样子,卡卡西对此也不好说些什么,毕竟是自己儿时的小伙伴啊。
两人说说笑笑的便来到了旗木一族的训练场,额,应该说大多都是凯在说着什么,而卡卡西只是在那点着头,脸部虽然大半被面罩遮住,但想来也是一愣一愣的。顺着凯说的,也不知道怎么就将他带到了训练场。
正奇怪为什么凯站得离自己那么远,就听到对面喊到:“那么,我开始了。”
凯现在有点兴奋,不止是因为碰到儿时的伙伴,对凯来说更重要的是对面的人是一个传奇,是他们这一代,跟自己同辈人的传奇。五岁从忍者学校毕业,七岁晋升中忍,十一岁便成为了木叶的精英中的精英,木叶的上忍。能够跟传奇一战,这是多么荣幸的事,而且,一想到要跟卡卡西交手,血就止不住的沸腾起来。
这一战的结果自然是卡卡西胜出,虽然在开始的时候对于凯的猛攻还有些不适应,不过怎么说也是刚从战场上下来的上忍,这种程度的攻击在短暂的躲避后,凯便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反击。两人的散场是以麦特凯吼出一句“麦特凯与旗木卡卡西的对决,第一场,以失败告终,作为惩罚倒立绕村子一圈。”说着就倒立走了,只留下卡卡西无语的站在训练场上。
从那天开始,卡卡西的人生就变得混乱起来,被这个叫做凯的热血少年搞得一塌糊涂。
会在凌晨四点被凯从被窝里拖出来和他决斗,对于卡卡西来说,无论输赢都是很痛苦的事情。如果赢了他,他会继续要求再决斗,扰得他想回去补眠都不行。想故意输给他也不行,因为,如果输给他,他会激动得号啕大哭,或者围着木叶做各种疯狂的举动,会把周围睡觉的人全部吵醒,然后大骂他们是两个疯子,不得已,自己还得去哄他.。。
而这样的事情更是隔三叉五,后来演变成每日的必修功课,卡卡西已经习惯了每天被凯各种各样奇怪的方式吵醒,比如在他耳边装鸟叫,有时候是八哥,有时候是鹦鹉,更甚者,有一次,他在睡梦中梦见自己和一只小白兔呆在一起,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被窝里多了一只活蹦乱跳的白兔,凯如是说--
“我在来的路上看到它躲在洞里好像很冷,都蜷缩在一起了,我想,你的被窝里面肯定很暖和,所以我就把它带来了,你看它多可怜啊,你也不忍心看它挨冻是不是?”还抱着兔子眨巴眨巴他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脸可怜像。
“谁让你没事把它从洞里弄出来啊!”卡卡西差点没当场撞死自己。
比赛的内容由最开始的实战变为各种千奇百怪的方式,从赛跑,到爬树,到体术,只要他能想到的,他擅长的,统统要求和卡卡西较量。对此经历了两个星期的卡卡西,实在是熬不下去了,终于在某个傍晚将躺在屋瓦上的白树拉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