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永安村。
凌熹落坐在微微颠簸的牛车上,回望着余银龄略显沧桑的背影,凌熹落微微抿了抿唇。
要不是因为自己总是发奇怪的病,她还真想留在这里陪着余银龄。
至于……自己到底有没有见到过嫣然,还是个未解的谜团。
后来回去后山的时候,发现山洞里空荡,根本什么都没有,只有两个可能,一个就是嫣然离开了,另一个就是……自己昨晚看到的根本不是人。
妈呀妈呀,吓死人了了了了= =
不要乱想了,赶紧回京城吧。
凌熹落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把散落到前面的碎发扔到身后去。
赶牛车的老大爷似乎一直都很安静,都没有和自己说话诶。
凌熹落奇怪着,伸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小心翼翼道:“大爷,这速度要多久才能到京城?”
一片安静,并没有人回答自己,车夫只顾牵着绳子看着前方,连动都不动一下。
“真是奇怪。”喵了个咪,难不成这老头儿是哑巴?
车夫阴阴地冷笑着,伸出手摸了摸怀里的结实的银子。
既然是村长夫人要自己杀掉这丫头的,那责任也不在自己。
车夫猛地拉住了牛,凌熹落一个重心不稳德玛西亚地从牛车上脸朝地地摔了下去,疼得稀里哗啦的。
“大爷,麻烦你赶车稳一点好吗?”凌熹落撇撇嘴,拍拍身上的尘土,刚准备站起来,眼前就是车夫高大壮实的身影,拿着一把锄头,阴阴地笑声不由得让凌熹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凌熹落回望永安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永安村很远了。
车夫举起锄头,用力向下砍去——
“我的妈呀,你干啥?!”凌熹落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闪开了,极度怀疑这人是不是一个精神失常的病人。
我靠,为毛我的人生都是大坑?
凌熹落没有法力,哪里干的过一个常年赶牛车的壮实车夫?
干脆掉头就跑——
哼哼,宝宝我虽然爱吃懒得运动,但是也跑得比你快!
车夫提着锄头穷追不舍,凌熹落吓得一脚飞出去七米远,不过几分钟就跑没影了,然而习惯性路痴的某女又迷路了。
凌熹落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哎呀我的妈呀,这哪儿的司机啊,我要投诉他们公司啊啊。”
都怪余银龄啊!干嘛要找个死糟老头子拉车啊!
凌熹落无比苦逼,看着周围完全不熟悉的环境和荒无人烟的平原,凌熹落几乎感到生命的终点也不过如此了。
为毛自己就没顺手从牛车上带个包袱下来?真的不会饿死吗。
凌熹落也不敢叫,生怕那车夫没走远还追过来了。
心跳,突然停止了。
一阵耳鸣,世界变得十分模糊。
“糟糕,又开始疼了。”凌熹落用力按住额头,因为疼痛,整个后背都疼得出汗。
一阵一阵灵魂抽离一般的疼痛,好像上帝要带走自己不属于这副身体的灵魂一样。
难道……自己又要回到21世纪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