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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夫街,临时警局内。
一间大小适中的房间中,简简单单的不加任何装饰的摆设,一张办公桌、几把带扶手的铁质椅子,窗帘紧闭,开着一悬挂式幽暗吊灯。天花板上,有一张特大的海报,从色泽来看因该是最近新买的。
很难想象,这个警局搭建仅仅只用了近半个月,仅仅派遣一小批人马进行的搭建。
“那么,作为第一个发现惨案的人,你有什么见解?”那位名叫王剑一的警长,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左手持笔记着笔记。
一句话,把白宇溪拉回了原来的世界——对,作为第一个发现惨案的人,倒确实挺累的,说不准随便说错一句话,都有可能把自己往死路上推。
可是,
如果和一个正常的人说自己是在惨案发生之前就料到了它的发生,会有人信吗?
总之,拉夫街的政府分支并不想让这件事透露出去,那可能会导致其他区域造成共同的恐慌,尤其是对顶级住宅区而言——
经检验结果,这一次的大楼破坏,是人为因素所造成的,也就是说,是有人故意用武器之类的巫术炸毁了大楼。
如果是大炮什么的还说得过去,但是……在这个冷兵器的世界上,搞到如此强力的火力,哪儿有这么容易?
因此,白宇溪正在努力思索着其他的理由,一个足矣信服其余所有人的借口。
“我……我当时好像是……是在……饭后散步吧,然后恰好经过那个地方,然后就‘砰’爆炸了。”白宇溪皱皱眉,露出煎熬的神色,“我当时被吓到了。可过了会儿,我又觉得可能还有幸存者,就很快冲了进去,然后就,就发现了那个人。”
唯一获救的那个人,他说他的名字叫杰克。怎么会有这种名字存在?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家姓杰的。
王剑一略微点头,左手飞快地在抄本上摘录着些较为重要的话。显然,他是一个左撇子,貌似还有些许的洁癖,每一次提笔之前总是先掏出手帕轻微擦擦。
“真是够倒霉的了,自己的问题还没有解开,麻烦又接踵而至。我才不是什么罪犯呢!”想着,白宇溪吐气。
“胡占义,过来下。”王剑一摘下警帽,露出了光秃秃的脑袋,说,“我的帽子有些脏了,帮我随便洗下,快。”
“胡占义?好像在哪儿听过这个名字。”
“当然,认识胡占仁吧?他是我哥。”胡占义标准地敬了个行军礼,毕恭毕敬地说,“我是胡占义,这里的副警长。有多冒犯,请饶恕,我们是按法办事的。”
“行了,哪儿那么多废话,再不帮我洗帽子小心我扣你工资!”王剑一打开抽屉,取出另一顶警帽,掸掸灰尘,慢条斯理地戴上,举止十分文雅。
白宇溪摇着头,苦笑。
“行了,我们聊到哪儿了?那么……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人物,或者是可疑物品?”王剑一翻动笔记,思考着什么。
白宇溪再摇头,沉默。
“很好很好,感谢您的配合。”王剑一拿出手帕,不急不缓地擦手,“好的,那么,就是最后一个问题了——
有没有谁能替你作证,不是你动的手?”
“什么?你是怀疑我!我既没武器,又没什么理由,我拆什么大楼啊!”白宇溪一下子蹦起来,脸涨得通红。
“别急别急,不过随口问问,问问而已。”王剑一挥着手。
“报告,王警长!”一个身跨两腰刀的警员跑进来,“灾区那儿里情绪很不稳定!在这样下去,情况就要泄露了!”
王剑一听到这,也不由紧张起来,目瞪口呆:“怎么办啊这可?这么上头的任务,我本以为搞定了就能登上更高的位了,这下,连现在的本职都快丢了!”
不管换做谁,在这一消息面前,情绪应该都会激动的吧。
那一刻,白宇溪也有些懵了,看着别人紧张,自己也就跟着紧张。何况,还有这么多没有搞懂的东西……怎么办?
“王警长,接下来该怎么办?”警员继续发问,脸色已经有些苍白。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问我,我他妈问谁!”王剑一拔出系在腰间的骨质短剑,威胁别人。
又是拔武器,难道生气、愤怒、着急时,就必须得把武器刀剑相向了吗?
“报!王警官,有个客人要找您!”胡占义用毛巾仔细擦着帽子的每寸角落,望见王剑一那神情时,呆住。
“怎么了?各位,都这么着急……平静、平静。”胡占义毕恭毕敬地将帽子塞回抽屉,做了两个安静的手势。显然,他完全不知道现在的状况。
“平你个鬼啊!你难道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吗?本警局开办以来,最大的危机啊!”王剑一深吸气,稳定了情绪,接着说道,“说吧,那个客人,是谁。”
“额……嗯……好像,好像叫……什么来着……太奇怪了,有些记不住……不像是,我们的名字……”胡占义回想着,却像卡带了一样,记不起半点有用的东西。
“到底叫什么!不像我们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啊?”王剑一气急败坏。
“嚯,是叫贝特里纳吉,呐。”房间外,传来一阵轻盈极富节奏感的脚步。
“对,没错!就是这个名字。贝特里……纳……吉。”胡占义肯定的点头,望着那位走进来的身披西装的青年男子,说,“你怎么进来了?你不知道警局的规矩吗?未经允许,不得擅自进入!”
他戴上一顶高顶帽,微微点头:“嗯,对不起了,我忘了……‘忘’这东西,可是世界上的一大奥妙之处呢。”
这个叫贝特里纳吉的人。惨白的肤色,白色的瞳孔,一身西装,蹬着一双发亮的皮鞋。手臂很细,双手怀揣着各一块钟表,右耳上有一个耳环,呈骷髅状,微微泛着亮光。露出的满口尖牙不由让人想到了野兽的恐怖。
“真是个怪家伙。”白宇溪自言自语道。
王剑一将短剑塞回腰间,稳定情绪:“那么,请问贝特里纳吉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
对方没有发话,而是有内涵的笑了笑,令人头皮发麻。
好吧。
白宇溪有预感,肯定又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发生,同早上即现在这几件事同样。
不过……他带着的这个骷髅耳环……好像在哪儿见过……
不,不对……
是见过这个怪人!
白宇溪很肯定,很有印象,就是忘了在哪儿、什么时候的事了。
“知道吗,‘遗忘’你知道代表着什么吗?”贝特里纳吉打开一面钟表,邪恶地笑着,“代表着,对现实情况的不满而欲求解脱。忘记了,又怎么会痛苦呢?‘忘’,这才是上帝唯一赋予生命的正确的能力!忘记吧,这一段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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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定了,嚯。”贝特里纳吉凝望着自己的怀表。
“算是吧,那么接下来……那群遭殃的杂种安排好了吗?”一个蒙面黑衣人从天而降,顿时,气氛凝固万分。
“放心,全部让他们忘记了。”贝特里纳吉兴奋的笑着。
“全部?”黑衣人感到有些许惊讶。
“不,是近三个小时内所有的记忆。”贝特里纳吉说道。
“那摧毁的大楼和死者呢?”黑衣人继续发问,企图问得滴水不漏。
“让他们也忘记了近三小时内发生的事情了……这样一来,人就不会知道自己被砸死了而复活,大楼也会因忘记摧毁而复原的了。”贝特里纳吉道。
“这里的几个人要特别关注下,说不定他们,会破坏我们的计划!”黑衣人很警惕,看来是一个严肃的人。
“汗,就这儿破事……没事儿,包我身上。”贝特里纳吉自信满满,“话说回来,地球人长得真是太恶心了。”
“可不是吗?这将是有史以来最无聊的任务。总之,你要配合好我——万一有什么露陷,用你那自傲的丧失记忆的能力来给我搞定!”
贝特里纳吉点头,并从帽子中取出另一个怀表:“我的能力有很大的缺陷。必须得用怀表才能凝聚力量,而且一根怀表只能发动一次力量。”
“但是,范围不限!”黑衣人活动筋骨。
“算是吧。”贝特里纳吉附和着。
“很好,那么……开始行动了,新计划。”黑衣人迈前一步,盯着挂在正中央的海报,轻蔑的笑了笑,“地球人的品味真低俗。”
“了解!”
(今天的最后一更了……累了,睡觉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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